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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瑞一邊忙活一邊斜眼瞄一瞄司徒碧。到了這邊生活悠閒,加上有司徒瑾的照料,又沒什麼操心事,司徒碧明顯要比原來胖一些了。臉色好很多,臉上也有肉了,特別是摸起來,不像原來一樣跟蘆柴棒似的硌手,要肉一些了呢……可惜,司徒碧現在可高傲了,一個不高興就沒不搭理人,要摸要抱的話,還得看他的臉色行事,到這裡都這麼久了,也就只有幾次……

  “咳……”君瑞輕咳一聲,把那些讓人血脈噴張的畫面從腦子裡趕出去。哎……看得到吃不到的感覺確實很難受呀!關鍵的關鍵,那個人還是他愛到心尖兒,恨不得跪倒在他腳下捧著他的腳丫親吻以表達自己心情的人!可是現在這位彆扭的祖宗,卻老是給人臉色看,實在是太讓人難受了。君瑞在心裡後悔了一百遍,罵自己是傻瓜王八蛋,當初若是一開始就寵著他好好待他,不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或許現在兩個人早就如膠似漆了,哪裡會像現在這樣,就像對待六月的天氣一般,心驚膽戰地提心弔膽地揣摩他的心思,害怕一個不小心就點燃了火藥,惹他生氣。

  哎……司徒碧坐在油燈下翻看學生們的作業,神情專注而投入,動作卻少了原先在京城裡的那種嚴肅,不再正襟危坐,而是斜倚著,笈著拖鞋的腳隨意地在炕下晃來晃去。學生們的作業十分有意思,寫的一些語句不通順的句子十分好笑,讓他好幾次都差點笑出聲來。這可比在朝中寫奏摺批公文有意思多了。專注的他並沒有注意到君瑞,更不知道現在君瑞正在為什麼事發愁。畢竟現在兩個人開始過平凡的生活了嘛,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而且加之他的體質原因,本就是對情事比較淡漠的人,並不會像君瑞那樣有如此旺盛的欲望。再說了,他總是接受的一方,每次完事之都會酸痛難受好一陣,雖然過程中也很快樂不錯,但是那些後遺症,也是在讓他無法像君瑞那麼熱衷。可是,他卻不知道,如今他在君瑞眼裡,簡直就像是獵狗眼中香噴噴的骨頭一樣,實在是……

  “咳……”君瑞又咳了一聲。司徒碧抬頭看他一眼,輕聲問:“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君瑞搖頭,心中又把自己罵了一百遍。可是有些東西沒辦法控制,腿間都已經搭起了小帳篷,實在是讓人心癢難耐。

  “不會是風寒了吧?”司徒碧又說,“要不明天我們去藺州一趟,讓瑾兒給你看看。才來的時候我也有些水土不服,很是折騰了一陣。西北這邊的氣候,可不比霓都。”

  “嗯,我省得。”君瑞埋頭苦幹,悶悶地說,“我畢竟也帶兵打仗那麼多年,哪裡沒有去過?也不會如此不濟……”

  司徒碧沒說話。君瑞沒看他,也明白他似乎有些不高興了。這麼說明擺著就是在說司徒碧身體不濟嘛!司徒碧最煩的就是自己那不爭氣的身子骨,現在這麼說他,恐怕又得有十天半個月碰不了他了……

  “我沒有別的意思……”君瑞趕緊說。

  “嗯。”司徒碧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你不要這麼擔驚受怕,你說幾句話我就生氣,那還不早就被氣死了?”

  “你知道就好。”君瑞也笑起來,看了看司徒碧,見他正撐著手臂坐在炕上悠閒地搖晃著雙腳。“趴”,一隻鞋飛了出來,落到了一邊。司徒碧想去撿,君瑞順勢扔下手中的活兒,用乾淨毛巾擦了擦手,走過去蹲下,拾起鞋子捧起司徒碧的腳小心翼翼地給他穿上了。

  “夜深露重,別光腳下地。有什麼事兒,我來就好。”君瑞低聲說著,語氣無比的溫柔,司徒碧的臉,慢慢紅了起來。之前兩人之間那種奇怪而微妙的氣氛也消失不見了。

  君瑞把鞋給司徒碧套上,還是捧著他的腳,卻抬頭看他。司徒碧抿著嘴,臉上兩抹紅霞,被燭光映襯著,十分的動人。碧波一樣深沉而婉轉的目光,更是讓人忍不住陷進去。君瑞抬起司徒碧的腳,慢慢放到炕上,讓司徒碧靠到了後面的被子上,然後半跪到炕邊,慢慢解開了司徒碧的衣襟。

  “唔……你……”司徒碧無意識地哼哼起來。君瑞立刻用纏綿的吻堵住了他的嘴,免得他拒絕自己。然後手指像是著了火似的,迅速的解開了扣子,伸手在他胸前探索,手掌在胸前的小果上來回滾動揉搓。

  君瑞把司徒碧的腿放到炕沿上,讓他敞開了雙腿,這種動作實在讓人噴血。君瑞一邊親吻他,一邊玩弄他的小果實,另一隻手,根本沒有閒著,而是解開他的褲帶伸手抓住他的命根子。司徒碧被君瑞這樣上下其手,早就軟做一汪春水任他擺布了。一雙眼也迷濛了起來,半睜著迷迷糊糊地看著君瑞,嘴微張著,唇色因為之前的激吻而紅腫著,實在是美不勝收。

  君瑞抬起他的另一隻腳,輕輕放到炕沿,讓司徒碧的雙腿呈“M”型展示在自己面前,然後跪在炕沿邊,一手在他胸腹間來回遊走,另一隻手,捉住他脆弱的寶貝,送進了自己的口中。

  “嗯~”司徒碧十分享受地哼了起來,聲音尖尖細細的,君瑞受了鼓勵,來回吞吐起來。半軟的寶貝因為這種刺激而漸漸抬頭,中間的fèng隙有液體滲出來,略有些澀,但是君瑞卻覺得甜蜜得很。司徒碧的反應很讓他受鼓舞,十分賣力地吞吐著。

  “呃……嗯……”司徒碧輕輕哼叫著,不安地扭動起來。君瑞抓住他的腿固定在兩旁,用手肘壓住了,然後手指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摸來摸去,把玩寶貝末端的兩個小東西。司徒碧的反應更熱切了,聲音一路上揚,變成了帶著些許戰抖的求饒聲。君瑞不為所動,繼續口中的吞吐,拿舌尖舔舐著他頂端的fèng隙。司徒碧的腿開始發抖,雙腳蹬來蹬去,手指插進君瑞的頭髮里,緊緊握住髮絲,無意識地抽搐了幾下。君瑞立刻明白了,口中的動作越發激烈,舌尖來回在那fèng隙中遊走,手指也輔助著上下□。

  “啊……啊哈……嗯……”司徒碧小聲的叫起來。一股熱流噴湧出來,君瑞慢慢減緩了動作,感覺到司徒碧的腿不斷地抽動,小腹也有些許的起伏。他含住那滾燙的液體,竟是一口吞了下去。

  “你……你幹什麼呀!”司徒碧呆了,“髒……”

  “不髒。”君瑞湊過來捏著他的下巴抬起他的頭,又一番動情的纏綿親吻,然後小聲說,“我喜歡你的味道。一點也不髒……”

  一邊說著,君瑞一邊撫摸著司徒碧因為動情而略有些發熱的身子,司徒碧仍舊保持著雙腿大大分開半躺在炕上的姿勢,剛好……

  君瑞把手指塞到了他灼熱而嬌嫩的內里,慢慢□著。今晚才剛剛開始,時間還長著呢……這麼多天沒有吃到了,今晚,可得抓緊一切時間呀……免得他陰晴不定的古怪性子上來,又是好久吃不到啦……

  哈哈……

  【番外】阿碧的小心思

  春宵帳暖,司徒碧輕揉著酸軟的腰,實在是不想起床。外頭的公雞早就打了鳴了,附近的鄰居也都起來務農了,遠遠的還能聽到大嗓門的張屠夫吆喝的聲音。

  昨天晚上實在是太瘋狂,兩個人來了好幾次,從炕上滾到炕下,又滾到軟榻上,君瑞就像是好幾百年沒有要過似的,一直生龍活虎,弄得司徒碧到最後都快要昏死過去才罷休了。到現在,滿屋子都是一片狼藉,實在是有些頭疼。

  肩上一沉,司徒碧不用回頭就知道是君瑞醒了。果不其然,君瑞的手繞了過來,把他給環抱在了懷裡,還十分孩子氣的用腿壓住他的腿,臉貼在他的頸窩處,熱熱的氣息噴過來:“醒啦?”

  “嗯。”司徒碧懶懶地說,“早醒了,不想動。腰酸背痛的,快死了。”

  “我給你揉揉。”君瑞無比溫柔地說著,手就已經伸了過來,放到司徒碧的腰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按著。司徒碧有些怕癢,抖了一下,推了推君瑞,卻沒能推開,反而被他摟得更緊了。

  “哎,我要起床了。一會兒該給孩子們上課了。”司徒碧懶洋洋地說。他實在是渾身酸軟得厲害,可是孩子們的課業不能耽誤,以往除非是病得起不了床,否則從來不缺課的。而且他因為生病沒法上課的時候,孩子們,還有鎮上的男女老幼都特別關心他,送飯送菜不在話下,今天若是因為縱慾不上課,實在是會讓司徒碧羞得抬不起頭來。

  “今天上什麼課?我替你。”君瑞柔聲說道,手依舊不安分,在司徒碧的身上摸來摸去。

  “都是隨便講的。”司徒碧說,“也沒有什麼課本,只不過讓孩子們學學平常的算術,會寫常用的字罷了。無非是讓他們能記記帳,寫寫平常書信這樣。這裡好些孩子都是突厥族,又不能入朝為官,不過是為了方便他們日後做生意罷了。三字經啊,經史子集啊這些,都是沒用的大道理。”

  “呵呵,經史子集咱們可都學了好些年的,你竟然對孔聖人不敬哦!”君瑞膩歪在他身上,摸來摸去,趁著這句話象徵性地“懲罰”了司徒碧,竟然一口咬到司徒碧的屁股上,惱得司徒碧幾乎跳起來。

  “你幹什麼呀!”司徒碧不滿地皺眉,“怎麼越來越不象話了。剛還說孔聖人,這麼快就做這樣的下……這樣羞人的事。”他本想說“下流”,但是沒好意思,只能改了口。君瑞哈哈大笑起來:“我現在也不管什麼經史子集禮義廉恥了,反正咱們遠在天邊,周圍也沒有那幫煩人的老頭子,所以想怎麼樣,咱們就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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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子對面那間大房子裡傳來孩子們十分不標準的讀書聲,偶爾穿插著君瑞的聲音。君瑞的聲音其實很好聽,低沉而富有磁性,給人一種很溫柔的感覺。君瑞到柳園鎮的這段時間,鎮上的人都對他頗有好感,但是若他們知道君瑞從前的身份,恐怕都會嚇一大跳吧?

  因為這個想法,司徒碧不由得笑起來。他撐著身子坐起來,咬牙切齒地在心裡把君瑞給數落了一番。不過手邊的熱茶還有毛巾,以及洗好疊得整整齊齊放在一旁的乾淨衣服,卻讓司徒碧心頭一暖。他想起當初離開京城的一些事情來,那時候雖然有瑾兒和醫聖在身邊,時常會開解他,但是仍然覺得心灰意冷。失蹤一事,也是因為氣急了,想要在兩人之間徹底做個了斷,根本沒有想過會有今天這樣的局面。那段時間也是病痛纏身,快到柳園時,更是病得數度昏迷。心裡極痛時,甚至想過就此死去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人人都說他司徒碧是禍國殃民的佞臣,紛紛擾擾這麼多事,還真不如死掉來得清淨。可是當時在病床前徹夜不眠流淚不止的娘親卻讓他覺得心中大慟,再也沒有什麼事情能比得過娘親的眼淚了。所以也漸漸看開了,只是真的沒有想到,他會為自己做到如此地步,會捨棄這麼多,跟自己在這窮鄉僻壤教書務農,過種如此清貧而又悠閒的生活。難道這是老天垂憐嗎?可是轉念又一想,人這一輩子也就短短的幾十年時間,幸虧他願意為自己捨棄那些浮華的東西,兩個人相守著過這種平淡的生活,否則,他一個人孤獨地老死在那青磚紅瓦的高大宮牆之後,沒有摯愛之人陪伴左右,實在是一件無比淒涼的事情。相對的,他司徒碧拋棄一切遠走他鄉,看似瀟灑,可是心裡,卻無時無刻不在惦念著他。兩個人看樣子是分不開了,這樣清貧地廝守著,時時刻刻能看到對方,感覺到對方的氣息,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什麼妖言禍國,什麼以色侍君,什麼糜爛墮落,全都是他人的看法,真正要繼續過日子的是自己。若全都按照他人的想法,做一個鞠躬盡瘁赤膽忠心的良臣,卻苦苦壓抑心中的傷痛,這樣的生活,又有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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