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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堂傲沒想到他竟這麼輕易地說了出來,一時愣住。過了半晌才懷疑地道:“我怎麼覺得你這態度好像是對離兒月兒一般。”

  “怎麼會。”言非離早已摸透了他的脾氣,道:“我對你感情會和他們一樣麼。”

  北堂傲想想也是,可還是覺得他剛才說的太突然了,自己沒有一點準備,命令道:“你再說一遍!”

  言非離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如此容易地脫口而出,但凡事有一就有二,說過一遍之後再說第二遍,總會比上一次更容易。

  言非離嘆息一聲,捧住他的臉,緩緩地道:“謙之,我愛你!很愛你!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但是在二十多年前那個月圓之夜,我看見你的第一眼,就被你折服了。”

  北堂傲微微一笑,身後映著朗朗乾坤,月明之色更盛當年。

  山洞之中,一池溫泉,再撩春色!

  第109章 斷情結惡搞小短文

  小糖:非離,我已經想清楚了,我是愛你的!愛情高於一切,我決定拋棄林嫣嫣和你雙宿雙飛。

  小言:對不起門主,我已經另有所愛了。

  小糖:什麼!?(怒!)你愛上了誰?

  小言:呶!就是他!

  凌青出場,將小言摟在懷裡。

  小糖:原來是他。

  小言:怎麼樣?你死心了吧!

  小糖:(冷笑)明兒我就找個男人把他嫁了,看你還跟誰去!

  凌青:門主,我不嫁!

  小糖:輪不到你做主!(揮揮手,凌朱上)把你弟弟帶下去,好好管教,明天找個好婆家!

  凌青:(掙扎)我不嫁我不嫁我不嫁,你們休想逼我!

  被凌朱打昏拎下。

  小糖:怎麼樣?你死心了嗎?(將話還給小言)

  小言:(沉默片刻)你讓我跟你也可以,不過有條件。

  小糖:(大喜)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小言:我要正式做大房,掌管你所有的財產和收入。我要你從此只愛我一人,心裡只有我,做夢也要夢見我。我開心你要陪著我開心,我不開心你要想辦法哄我開心。如果有人欺負我,你要第一個站出來保護我……(以下省略若干字數~~~)

  小糖:(點頭如搗蒜)沒問題沒問題!

  小言:還有,我要在上面。

  小糖:(困惑)什麼在上面?

  小言:笨!當然是床上!

  小糖:(僵硬)……

  小言:不同意就算了。(轉身欲走)

  小糖:等等……(掙扎了又掙扎,咬牙)好吧!

  床上:

  小糖:言言(套近乎)你沒經驗,還是我來吧。

  小言:實踐出真知。不實踐怎會有經驗。

  小糖:……可是這也有天分因素。

  小言:什麼?你是說我天生就應該在下面?你天生就是在上面的?

  小糖:沒有沒有,你別生氣,我隨口說說,這不在下面哪嘛。

  小言:哼!

  ……

  小糖:哎喲!怎麼這麼疼~~~~

  小言:知道厲害了吧?想想我以前受的苦。

  小糖:(聲音顫抖,飽含熱淚)我終於理解了~~~~~

  ……

  小言:……你的滋味也不錯嘛!

  小糖:(眼中含淚,呈嫵媚狀)你喜歡就好~~~~~

  小言:(滿意一笑)寶貝,我好好疼你。

  小糖:嗯……啊……嗯啊……(以下省略叫床聲無數~~~)

  ……

  小言:你果然很有天分。我決定以後都要你在下面。

  小糖:(咬著被面)那我們還怎麼生兒子?

  小言:什麼!?你還想要我給你生?做夢去吧!!!

  小糖:(無限幽怨ing~~~)……

  從此,勞苦人民終於翻身做主!

  番外完

  第110章 斷情結番外:看你往哪跑

  輕輕的風兒吹過,伴著山林間花木糙葉的淡淡香氣,秋葉原躺在山坡上昏昏欲睡。身邊的竹簍滿滿的,短短半天時間,他已經采了許多的糙藥,收穫頗豐。

  果然還是出來的好。

  秋葉原為自己的正確決定感到高興。每次那個西門越回到總舵,總是沒有他的好日子過。動不動就跑來他的藥石居搗亂,惹得他大怒一番,還要占他的便宜,真是氣死人了!

  想起在簡境戰場那一回,他竟然敢公然在大帳里抱住他,還、還、還親了他的嘴。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好不容易掙脫出去,結果還在大帳口撞上了言非離,真是、真是……

  好在言將軍沒有看見,不然真不如讓他跳河算了。

  想到這裡,秋葉原頓時沒了打盹的心情,坐起身來,扯過旁邊的一株小糙,把它當成西門越一般,放在嘴裡狠狠地撕咬。

  後來那傢伙還占了好幾次他的便宜。第二次是在華城,自己因為言將軍被敵人劫走而自責不已,趁機讓他有機可趁,又一次動手動腳,而自己竟然、竟然沒有阻止,還在他懷裡嚎啕大哭了一場……

  丟臉丟臉!!!

  秋葉原想到這裡,不由漲紅了臉。

  真討厭!好不容易從浮游居跑出來,幹嘛還要總想著那個討人厭的傢伙!

  秋葉原恨恨地將手中被咬得稀爛的糙枝扔了出去。抬頭看看天,一望無垠的藍天遠處,大朵大朵的白雲凝結在一起,緩緩地移動著。

  秋葉原皺了皺眉。他自十四歲住進浮游居後,在姐姐秋葉嵐的管教下很少出門。但是小時候也隨師傅在深山裡生活過多年,習醫煉藥的同時,也學會了觀雲之術。看起來這山里很快就要有場暴雨了。

  秋葉原背起藥簍,趕緊上路,希望能在雨雲追上來之前找個避雨的地方。別看那雲現在好像是在很遠的地方,但山里風大,很快便會刮過來。到時真的是說風是風,說雨是雨。

  果然,不過一炷香時間,天色迅速昏暗了下來,閃電大亮,雷聲轟轟,瓢潑大雨轉瞬襲來,讓人措手不及。

  秋葉原狼狽地在大雨中奔跑,舉目望去,皆是林蔭糙木,石徑荒道,並無人煙。好不容易透過模糊的視線,遠遠望見叢林深處一幢破舊的建築物。

  秋葉原大喜,奔近一看,原來是座荒廢頹敗了的古廟。大門歪歪扭扭地掛在門扉上,在大雨中搖搖欲墜。廟中一座佛像,雖漆墨剝落,卻仍寶相莊嚴。

  秋葉原急忙跑進去,放下竹簍,仔細檢查了一下裡面的糙藥,發現沒有問題,這才站起身來,抖抖身上的雨水。

  “誰……什麼人?”

  一道微弱清冷的聲音響起,把秋葉原嚇了一跳。慌忙看去,破廟深幽的角落裡,一堆枯糙之上,隱隱躺著一人。

  “在下是個採藥人,遇上這瓢潑大雨,想借廟中避避。”秋葉原見這古廟早已荒廢多時,那人想必也是個避雨的過路人。只是天色昏暗,看不清他的面貌身形。

  那人沒有說話。秋葉原聽見微微一聲響動,似乎是兵器划過地面的聲音。知道許是遇見了一個江湖中人。

  這種事本也平常。他身處天門時久,對江湖上的一些規矩大概也是知道的。便抱了個拳,小心地道:“這位兄台,在下只是借過,待雨停了便立刻上路。大家都是出門在外,還請兄台行個方便。”

  那人沉默片刻,緩緩地道:“佛家廟宇,並非你我之物,你不必向我請示。”

  秋葉原道:“多謝兄台。”抱起竹簍,環視四周,在那人對面尋了一處乾淨的角落,簡單打掃一下,席地而坐。

  他身上被大雨淋透,濕漉漉的,這會兒坐下來,覺得一陣寒意襲來,打了個寒噤。又站起身來,摸出懷裡的火折。見佛祖前的供桌早已被前人劈裂取火,還剩著一些散落在地。

  秋葉原走到佛祖前,合什一禮,拜了一拜,這才低頭撿起一些碎木,回到自己的地方。

  火折被油布包著,並未浸濕。但暴雨之中,石木都有些潮濕,他又在天門中養尊處優地過了多年,這點火的活計倒也費了他半天的工夫。

  好不容易升起篝火,秋葉原喜道:“好了。”

  說完這話,才想起這破廟之中只有自己與對面角落裡的陌生人,不由微微發窘。搭訕道:“這位兄台,你不冷麼?要不要用火折?”

  那人倒在陰影里,似乎沒有聽見他的話。秋葉原訕訕地坐下,舉著外衣等物在火前烘烤。

  外面電閃雷鳴,風雨交加,天色昏暗地猶如夜晚來臨。七月的暴雨果然威力無窮,看起來不下到深夜不會罷休。尤其這種南方山林里,氣候更是詭異多變。

  秋葉原一邊烤著衣服,一邊不時看一眼對面那人。

  那人服飾深暗,隱在角落裡,似乎與黑色融為一體,看不真切。剛才他沒有說話,秋葉原還以為他睡著了,可是隱隱聽見他緩緩輾轉,身下的干糙發出唏嗦之聲。

  雖然他動作不大,聲音甚輕,但秋葉原憑著醫者的敏感,直覺這人似乎身上不太舒服。

  秋葉原不會武功,在這種糟糕至極的天氣中,根本察覺不到那人急促的呼吸和不適的動作。

  秋葉原將竹簍里的糙藥倒出來,仔細分好類別,放在火旁慢慢烘烤。伴著熟悉的糙藥味道,秋葉原的鼻子漸漸恢復靈敏,隱隱聞到廟裡散發出一絲淡淡的、血的味道。

  02

  他不安地望了對面那人一眼,猶豫半晌,終於抵不過醫者仁心,輕聲問道:“這位兄台,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那人低聲道:“沒有。”干糙的唏嗦之聲稍停。那人不再說話,也不再動換。可是廟裡的血腥味卻仍然從他那邊緩緩傳來。

  若是常人,也許未必會發現。但秋葉原乃是從醫之人,望、聞、問、切外加辨識糙藥等術習得何等高深。剛才進來時只顧著避雨,並未多加注意。這會兒再一聽,那人聲音低沈,話語無力,顯然有些不太正常。而那微弱地不易察覺的血味,也引起了秋葉原的注意。

  鼓起勇氣,秋葉原站起身來,走到離那人三丈遠的地方,誠懇地道:“這位兄台,在下雖是一採藥人,但也略通醫術。聽兄台聲音似乎有些不適,冒昧一問,不知是否可以幫兄台看看?”

  那人道:“不必了。多謝仁兄!你回去吧。”

  秋葉原聽他言談雅致,但措辭倨傲,不似常人。又見他左手邊垂著一把利劍,劍身赫亮,在黑暗裡發出幽芒之光。

  秋葉原知道像他這樣的江湖人,大概是不會輕易接受別人的幫助的。無奈站了片刻,正要轉身回去,卻聽見一聲低低的幽吟。只見那人突然蜷縮起身體,微微顫抖,身下的干糙發出簌簌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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