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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們了，我們……我們真的沒有錢，他爹不是已經被你們……”病態少年苦苦哀求著，要不是被揪著衣襟，怕是已經磕頭如搗蒜了。
“他爹怎麼了?沒錢就不要進賭坊!殺人償命，欠債還錢!老子死了，就該兒子還!”一個看起來是頭頭的人惡狠狠地說到，同時一腳踩碎了屋裡唯一的一把舊椅子。
這時，另一個人看起來非常煩躁地道：“都他媽兩個月了，屁錢也沒還上!大哥，依我看沒必要再等了。”
他又來回看了幾眼石頭和那個僅僅被甩了一巴掌就已經開始翻白眼的少年，“大的已經沒有價值了，小的送去虎哥那裡，還能換幾個錢。”
聽到“虎哥”這兩個字，石頭渾身都抖了起來。
虎哥是這個小城裡的老大，專門做販賣人口的勾當。
若是小女孩被送到他那去，就會被賣到有錢的老爺家做丫鬟。說是丫鬟，其實都是被強迫做那種事，下場都是非常悲慘。
若是小男孩，也有一小部分被賣到有錢人家去，但大部分是會被送到山上的採石場當苦力。聽說有身體不好的，三天就口吐鮮血死在那了。
石頭害怕得很，立即就掙紮起來，結果又被剛剛把他摔在地上的壯漢一拳揍在了胃上，當場疼得冒出了冷汗，趴在地上蜷縮成一團，不住地顫抖著。
“石……石頭……”病態少年明明都快喘不過氣來，卻還死死盯著石頭，眼裡灰敗絕望。接著如破布一般被摔在了地上，沒了生氣。
“林……哥……”石頭捂著胃部，從嗓子眼裡喊著病態少年的名字，眼前湧起一層水霧。
“走!小王八蛋別給老子別裝了!”一名壯漢拎起石頭的破褂子就把他往外拖去，絲毫不在意他的腿已經被地面磨出了一條條的血道。
不要!我不要去虎哥那!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還不想死!
石頭在心裡瘋狂地喊著，可話來到嘴邊卻變成了疼痛的嗚咽聲，甚至他拼命的掙扎在對方眼裡都完全被視若無物了。
誰來救救我!誰都可以!我願意一輩子做牛做馬伺候他!快來救救我!
就在這時，“嗖”的一聲貼著他耳邊飛過，接著就是拖著他的那名壯漢“哎喲”的痛呼聲。
那壯漢疼得跌倒在地，抓著他褂子的手也鬆開了，捂著腳踝眼淚都要疼下來了。
石頭又摔在地上，費力地抬頭一看，然後呆住了。
竟是在城門口被他偷走錢袋的面具男!
石頭的心立即跳到了嗓子眼，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是來幹什麼的。難道也是來討債的?
但沒容他多想，男人冷聲開口：“幾個成年人欺負一個孩子，也不怕被人笑話!”
“你他媽的誰啊?找死是麼?”一個壯漢破口大罵起來，同時一拳就揮了過來。
男人身體往右一閃躲了過去，然後一個手刀砍在了那人後頸上，令其當場昏死了過去。
令兩人明顯嚇到了，但互相對視了一眼，還是一起沖了過來。結果被男人三兩下就撂倒在地。
石頭驚訝極了，他從沒見過這麼快的手法。好像只是隨意擺了擺手，就把那三個比他壯了一圈的人打倒在地了。
好厲害!自己要是也能這樣就再也不用擔心被欺負了!還可以保護……
石頭忽然一怔，然後他抬頭看著面具男，嘴唇顫抖地問：“你是來抓我的麼?”
面具男笑了一下道：“我明顯是來救你的。”
石頭聽了，雖然並沒有完全相信，但還是稍稍放了下心。然後他掙扎著爬起來，瘸著腿跑回了土屋裡。
躺在地上的病態少年睜著眼睛，心跳已經停止了。身體還溫熱著，但石頭知道很快就會涼了。
石頭抱著他大哭了一通，男人就站在門邊看著，沒有說話，也沒有上前。
石頭哭夠了，然後把病態少年的屍體放在椅子上坐好，接著他抹了把眼淚看向了男人。
“你既然不抓我，那是來找錢袋的麼?我買了幾個包子，剩下的都在裡面。”石頭說著，朝男人扔出了那個錢袋。
男人接住錢袋，隨手塞回腰間，“也並不是為了找錢袋，不過既然你還給我，我就收下了。”
“那你來做什麼?”石頭眨著一雙明亮的眼睛，不解地問。
“我雖然不富有，但這點錢還是不在意的。原想就送給你了，但後來又覺得這樣並不能真正幫到你，所以就找了過來。”男人也不嫌麻煩，如實說道。
“幫我?你為什麼要幫我?”
“因為你的眼睛像我一個朋友，我覺得親切。”
“哦。”石頭應了一聲，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該慶幸一下。
“你叫什麼名字?”男人問。
“石頭。”
“這是小名吧?大名呢?”
“沒有大名。”
“也不知道自己姓什麼麼?”
“知道，但我不願意跟那個王八蛋一個姓。”
兩人一問一答後，氣氛又安靜了下來。
半晌，男人打破了安靜，“你願意跟我走麼?”
石頭有些驚訝，但更多的是心中的狂喜。雖然不知道這人是幹什麼的，但他武功這麼高，跟著他肯定不會被人欺負，也不會挨餓!
“他爹怎麼了?沒錢就不要進賭坊!殺人償命，欠債還錢!老子死了，就該兒子還!”一個看起來是頭頭的人惡狠狠地說到，同時一腳踩碎了屋裡唯一的一把舊椅子。
這時，另一個人看起來非常煩躁地道：“都他媽兩個月了，屁錢也沒還上!大哥，依我看沒必要再等了。”
他又來回看了幾眼石頭和那個僅僅被甩了一巴掌就已經開始翻白眼的少年，“大的已經沒有價值了，小的送去虎哥那裡，還能換幾個錢。”
聽到“虎哥”這兩個字，石頭渾身都抖了起來。
虎哥是這個小城裡的老大，專門做販賣人口的勾當。
若是小女孩被送到他那去，就會被賣到有錢的老爺家做丫鬟。說是丫鬟，其實都是被強迫做那種事，下場都是非常悲慘。
若是小男孩，也有一小部分被賣到有錢人家去，但大部分是會被送到山上的採石場當苦力。聽說有身體不好的，三天就口吐鮮血死在那了。
石頭害怕得很，立即就掙紮起來，結果又被剛剛把他摔在地上的壯漢一拳揍在了胃上，當場疼得冒出了冷汗，趴在地上蜷縮成一團，不住地顫抖著。
“石……石頭……”病態少年明明都快喘不過氣來，卻還死死盯著石頭，眼裡灰敗絕望。接著如破布一般被摔在了地上，沒了生氣。
“林……哥……”石頭捂著胃部，從嗓子眼裡喊著病態少年的名字，眼前湧起一層水霧。
“走!小王八蛋別給老子別裝了!”一名壯漢拎起石頭的破褂子就把他往外拖去，絲毫不在意他的腿已經被地面磨出了一條條的血道。
不要!我不要去虎哥那!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還不想死!
石頭在心裡瘋狂地喊著，可話來到嘴邊卻變成了疼痛的嗚咽聲，甚至他拼命的掙扎在對方眼裡都完全被視若無物了。
誰來救救我!誰都可以!我願意一輩子做牛做馬伺候他!快來救救我!
就在這時，“嗖”的一聲貼著他耳邊飛過，接著就是拖著他的那名壯漢“哎喲”的痛呼聲。
那壯漢疼得跌倒在地，抓著他褂子的手也鬆開了，捂著腳踝眼淚都要疼下來了。
石頭又摔在地上，費力地抬頭一看，然後呆住了。
竟是在城門口被他偷走錢袋的面具男!
石頭的心立即跳到了嗓子眼，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是來幹什麼的。難道也是來討債的?
但沒容他多想，男人冷聲開口：“幾個成年人欺負一個孩子，也不怕被人笑話!”
“你他媽的誰啊?找死是麼?”一個壯漢破口大罵起來，同時一拳就揮了過來。
男人身體往右一閃躲了過去，然後一個手刀砍在了那人後頸上，令其當場昏死了過去。
令兩人明顯嚇到了，但互相對視了一眼，還是一起沖了過來。結果被男人三兩下就撂倒在地。
石頭驚訝極了，他從沒見過這麼快的手法。好像只是隨意擺了擺手，就把那三個比他壯了一圈的人打倒在地了。
好厲害!自己要是也能這樣就再也不用擔心被欺負了!還可以保護……
石頭忽然一怔，然後他抬頭看著面具男，嘴唇顫抖地問：“你是來抓我的麼?”
面具男笑了一下道：“我明顯是來救你的。”
石頭聽了，雖然並沒有完全相信，但還是稍稍放了下心。然後他掙扎著爬起來，瘸著腿跑回了土屋裡。
躺在地上的病態少年睜著眼睛，心跳已經停止了。身體還溫熱著，但石頭知道很快就會涼了。
石頭抱著他大哭了一通，男人就站在門邊看著，沒有說話，也沒有上前。
石頭哭夠了，然後把病態少年的屍體放在椅子上坐好，接著他抹了把眼淚看向了男人。
“你既然不抓我，那是來找錢袋的麼?我買了幾個包子，剩下的都在裡面。”石頭說著，朝男人扔出了那個錢袋。
男人接住錢袋，隨手塞回腰間，“也並不是為了找錢袋，不過既然你還給我，我就收下了。”
“那你來做什麼?”石頭眨著一雙明亮的眼睛，不解地問。
“我雖然不富有，但這點錢還是不在意的。原想就送給你了，但後來又覺得這樣並不能真正幫到你，所以就找了過來。”男人也不嫌麻煩，如實說道。
“幫我?你為什麼要幫我?”
“因為你的眼睛像我一個朋友，我覺得親切。”
“哦。”石頭應了一聲，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該慶幸一下。
“你叫什麼名字?”男人問。
“石頭。”
“這是小名吧?大名呢?”
“沒有大名。”
“也不知道自己姓什麼麼?”
“知道，但我不願意跟那個王八蛋一個姓。”
兩人一問一答後，氣氛又安靜了下來。
半晌，男人打破了安靜，“你願意跟我走麼?”
石頭有些驚訝，但更多的是心中的狂喜。雖然不知道這人是幹什麼的，但他武功這麼高，跟著他肯定不會被人欺負，也不會挨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