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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到底想要怎樣,老子真想親手殺了你。”望著懷中的千夏,緋色終於忍不住紅了眼圈。

  他竟然親手傷了千夏——就在緋色自責,落兒震驚,水茜愣住的時候。

  一邊的青鸞慢慢的劃著名輪椅趕到,對著一邊自責的緋色說道:“千夏沒事,你別再這裡丟人。”

  果然,就在青鸞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千夏微微閉上的眼睛忽然張開了一隻,對著面前的緋色做了個鬼臉。

  “哇。笨蛋緋色,被我嚇到了吧?哈哈,哈哈,終於讓我報了仇了,活該。”

  你已經被我討厭了

  緋色望著面前的千夏,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他明明看見自己的一擊對著千夏攻去,為何千夏能安然無恙?太不可思議了。

  “千夏,你身體無恙吧?”青鸞微微皺起了眉頭,手也忍不住搭上千夏的脈搏。一切正常,那就,是在太奇怪了。

  千夏剛剛明明沒有設下防禦,為何接了緋色一記攻擊竟然還好端端的。

  “好得很,哎呀,別大驚小怪了,遇到一切和我有關的,奇怪的也等於不奇怪了。”千夏在接下緋色那一招的時候,忽然覺得胸口一熱,這才記得白濯將‘綠之寶石’封印在了自己的身體內,怕是剛剛都被‘綠之寶石’吸收了吧。

  所以才會無礙。還是不要讓他們發現這個秘密好了。

  “恩,既如此,我們去吃些東西,落兒你準備一下,等下啟程。”青鸞望著千夏的臉,終於輕輕的揚起了唇角,笑了。

  一邊的水茜被剛剛發生的一切弄亂了神志,這會才微微的回過神來,是了,這個不說話坐輪椅的男子肯定就是傳聞中的青鸞。

  果然比緋色還要絕色。

  那麼日前將她封印在樹林外的白衣男子呢,那天,他也是問自己千夏的下落,自己不過是亂扯了幾句,就遭來他的反擊。

  那樣的絕色,也是千夏的麼?為什麼,明明都是女子,千夏怎麼可以擁有那麼多的男人,而且各個都優秀。

  “喂,你嚇壞我了,要賠償。”水茜不怕死的拉住欲要離開的緋色的衣袖,緋色眉頭一皺,伸手一記紅光滑過被拉扯的衣袖邊,衣袖立刻就被劃分成了兩半。

  水茜望著手中一般的衣袖,最後只能紅著眼圈,強忍著委屈死死的瞪著緋色。

  “髒。”緋色嫌惡的望著自己的被砍斷的衣袖,最後對著水茜露出一個鄙夷的笑:“別找藉口,我討厭不誠實的女人。所以,你已經被我討厭了。”

  你,你竟然說我低賤……

  水茜微微一怔,眼裡的紅意更濃,自己,不過是想要和緋色在一起而已,那麼簡單的想法,為何在他那裡卻變成了這樣。

  “緋色,你不要欺負她了。”千夏不知道為什麼,看見水茜的第一眼就覺得她合眼緣,或許正是因為如此,才會想要替她擋下那道攻擊吧。

  “誰要你假好心,哼,誰不知道鳳凰陛下將紫玉賜給你了,還和緋色青鸞卿卿我我,作為女子,真是為你感到可恥。”水茜的話,很明顯的引來了眾人的不滿。

  青鸞微微眯起的雙眼裡寫滿了不滿,緋色的笑容更是染上了嗜血的快意。

  “你如果覺得生命對你而言不過是可有可無的東西,那麼,請繼續。”緋色望著面前的女子,有一種想要將其撕裂的衝動。

  不准,任何妖精都不許,侮辱千夏。

  “哼,你以為我想要和你說話麼,我不過是奉命來這裡接你們罷了,我是‘靈藥山莊’的弟子,水茜。”水茜忽然丟下的話對千夏而言,又是當頭一棒,誰也不料想,面前的女子竟然是‘靈藥山莊’的弟子,更是,來接他們的妖精。

  難怪,會忽然出現在這裡了,只是,為什麼她起初不表明身份呢?千夏歪著頭,不解的望著水茜。

  水茜微微一笑,幾分驕傲的對著千夏說道。“我才不像某些妖精,仗著自己身份高貴就耀武揚威,我要靠自己的力量行走江湖。”

  一直不說話的落兒忽然發出了輕輕的笑。“不過是會一些讀心術的三等妖精,也敢在我們面前大言不慚。”

  “那又如何了?你管得著嗎你,就算本小姐想要夜闖皇宮,也不是你一個下人該管的,也不看看自己身上流著怎樣的血,低賤。”

  “你,你竟然說我低賤……”落兒眼圈紅紅的,像是被氣的。“好,我今天不用術法也可以將你這個沒教養的惡丫頭打敗。”

  PS:布布人品爆發了,更了10章節,阿門,水茜啊,嗚嗚,我不是故意把你寫的那麼毒舌的,原諒偶,原諒偶。偶是無辜的,偶是卑鄙的。

  月白哪裡去了?

  千夏頭皮有些發麻,從來都沒有想過兩個女人在一起,也會是一部戲,還是一部動作片。只見落兒和水茜二人撲倒在一起,你一指甲,我一咬的,好不歡暢。

  “你個低賤的下人,竟然連本小姐也敢欺負,看招。”

  “你……無恥,難怪緋色殿下討厭你,活該。”

  “總比你好,看青鸞的眼神就好似要將他吃掉一樣,活該看得到吃不到。”

  “……”“要不然,我們自己先走吧,她們二人在後面跟著?”千夏歪著頭,最後終於想出了一個解決方法來。

  這話音一落,卻立刻換來兩聲異口同聲的聲音。

  “不行。”

  “不行。”

  落兒惡狠狠地瞪著面前的水茜,最後整了整衣衫,又成了那個溫順可人的老闆娘。

  “青鸞身子不好,還是讓我跟著吧。”

  “哼,不就是想要看到他麼?何必找藉口,什麼身子不好,山雞是永遠也變不了鳳凰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水茜望著落兒,露出鄙夷的眼神,最後望了一眼千夏和緋色,才收回原本的鄙夷,換做認真。

  “師傅他老人家不放心你們,讓我來接你們,我答應過他的,所以別自以為是的以為我是想賴著你們。”

  直到千夏坐到了馬車之上,才發覺自己遺漏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那便是……月白。

  “青鸞哥哥,月白哪裡去了?”千夏忽然抓住了青鸞的手,焦急的問道,她睡了一天,那麼月白去了哪裡?為什麼上路的時候依舊沒有看見他?

  “他說他答應了你一件事,必須現在去完成,還說,會來找你。”青鸞如實稟報。

  “哦。”千夏提起的心終於稍稍放下,原來是去救紫玉了,還好,不是出了什麼意外。只是千夏不知道,她垂下頭的一瞬間,青鸞那眼裡忽然閃過了嗜血的殺意。

  千夏,你究竟有幾個男人?

  “喂,千夏,你究竟有幾個男人?”不怕死的水茜,對著千夏拋了一個媚眼,幾分玩味的說道:“那個月白也是麼?”

  月白,應該就是在叢林外遇見的那個吧,那時候焦急的神情騙不了她,只是,明明之前還焦急的找她,為何現在卻說有事情要辦?恩,這其中一定有貓膩。

  水茜忽然將眼睛落到了青鸞身上,幾分嘲笑的望著他,沒有想到這樣安靜的猶如仙人一般的男子,在遇到愛情的時候,也會玩轉心機呢。

  “月白公子你都不認識啊?呵。果然是窮鄉僻壤出來的丫頭,還自認血統高貴。”落兒嘲諷的望了水茜一眼,又動作溫柔的坐到千夏身邊,安慰道。

  “月白公子怕是有要事得辦,這才先走了,千夏你無須擔心。”

  “恩,還好啦,也不是非常的擔心。”反正,月白也不是小孩子了,雖然隱隱不安,但是,她又能做什麼呢?

  千夏微微閉上眼睛,幾分疲憊的靠著馬車邊假寐。

  一邊的水茜這一次並沒有惡言相對,而是嘟噥了一下嘴巴,也學著千夏的樣子,依靠在馬車邊,玩味的望著一邊眉頭輕皺的緋色。“喂,我說,緋色。你怎麼那麼冷冰冰的呢?”

  ——好像,真的很討厭自己呢。

  水茜可憐兮兮的想,忽然有些難過,畢竟長那麼大,師傅寵著,師兄弟們都讓著,唯獨面前的緋色,一點面子都不賣她。

  千夏唇角微微一勾,忽然有些滿足的笑了,只因為,緋色是真的真的對自己很好,他的好只針對自己一人。

  這樣獨屬一人的寵愛,是幸福的,即使永遠也接受不了。

  “緋色,你怎麼走出那迷霧樹林的?我可是聽說直到如今都沒有妖精從那裡走出來啊。”水茜張著大大的眼睛,好奇的問緋色。

  千夏忽然也來了興致,眼睛一張,水汪汪的看向緋色。“是啊,緋色,我睡過去之後,咱們是怎麼出來的呢?”

  她已經是杯具的代名詞了

  “是青鸞救得我們。”緋色望著千夏,沒有好氣的繼續說道。“也不知道哪個妖精睡得跟豬一樣,哼,害我背了一隻豬走了那麼久。”

  其實他也很奇怪,為什麼青鸞能那麼輕易的找到他們,甚至可以走出迷霧樹林,但是他不會去問什麼,只因為,任何妖精都可以有屬於自己的隱私。青鸞亦是。

  “喂,緋色,你,你不要太過分哦。”千夏眼睛瞪的老大,一副惡狠狠地模樣望著緋色。

  太過分了,竟然說她是豬,啊啊啊,這是一個多麼具有恥辱性的稱呼啊。

  “哦,是麼,說你是豬原來過分了啊,那麼應該說你是什麼呢?”緋色忽然揚起了唇角,殷紅的唇微微一張,幾分魅惑,幾分欠打的說道:“看來,說你是豬確實侮辱了豬啊,要不……說你豬也不如?”

  “啊啊啊……我要殺了你。”千夏再也忍受不了的沖向緋色,太過分了,剛剛還說他對自己真的很好,這不,現世報來了吧,該死該死該死,太過分了。

  千夏完全將一腔怒火都付諸以行動,以至於,馬車一個顛簸,整個人都以垂直落地的姿勢朝著緋色撲去。

  “嗚——”好吧,千夏想要說,是不是她已經是杯具的代名詞了,否則,為什麼,摔跤都會壓著妖精,最鬱悶的是……此刻她和緋色,嘴對嘴,唇碰唇。

  千夏雙眼骨碌碌的轉啊轉,一直糾結在杯具這件事上,完全沒有起來的意思。

  而身下的緋色,臉頰微紅,雙眼也禁不住迷離起來。

  ——這樣的觸感真的很好,就好似,得打了嚮往已久的珍寶一般滿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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