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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男人是她一個人的,誰也不能搶了去。

  只是她一個人的。

  元槿堵了口氣,想著他以前待她的那般的模樣,試著伸手往他的衣服里探去。

  之前被她那含羞帶惱的眼睛看過來,又是水汪汪的嬌媚模樣,藺君泓早已按捺不住了。再被她這樣主動撩撥,頓時身子燃了火,再也沒法忍耐。

  當即把她按在了車上,覆身吻了上去。

  不同於剛才的淺嘗輒止,這一次,卻是熱情至極,處處燃火。

  元槿幾乎無法喘息。剛剛得了點呼吸空氣,就盡數被他奪去。

  大手在她身上摩挲遊走,撩起一陣陣震顫和蘇麻。

  身子早已癱軟,無力抵抗,只能承受。

  聽著外面的車輪軲轆聲,元槿終是腦中存了一絲清明,在他解她小衣帶子的時候,開始掙紮起來,用手去推。

  藺君泓被她之前的主動撩撥得早已不能自控。看女孩兒不肯,他一把握住她亂動的手,單掌按在了她的頭頂。而後一手快速將她小衣撕碎,拉開她的腿,不管不顧地沖了進去。

  顛簸的車中,感覺尤其得明顯。

  身下是晃動的車子,身體裡是快速衝撞的他。

  雙重刺激下,元槿近乎崩潰。

  初時她不敢呻吟出聲,只能咬著牙憋著。

  到了後來,卻是意識漸漸模糊,忍也忍不住了,低泣著喊叫出聲。

  藺君泓沒料到在這裡竟是這般暢快。

  他不想停下,也停不住。

  粗粗喘息之中,朝外命令了幾句。

  車子駛到郊外,繞了足足兩個多時辰,方才往京中迴轉。

  第63章9新章

  元槿是被藺君泓直接抱到籬落齋去的。

  還沒到端王府,她就累極昏睡了過去。車子停下的時候,她根本已經睡得很沉了,呼吸綿長,連小指頭也不待動一下的。

  藺君泓不願讓旁人看到小嬌妻的美艷模樣,提前讓四衛進去取了寬大的薄被。

  車子一停下,薄被就拿到了。

  藺君泓將女孩兒裹了個嚴嚴實實,一點春光也不露出,這才親自抱了她下馬車,而後一路直接抱進了臥房。

  孟媽媽和幾個丫鬟之前離了將軍府後,就和元槿她們的車子分道揚鑣,並未緊跟在後面。

  她們早就到了端王府,一直沒等到藺君泓和元槿。本以為兩人或許是去逛鋪子了,就也沒太放在心上。只在府里翹首以盼。

  誰知等來的卻是元槿被包裹著的情形。

  而且還沒動靜。

  更有甚者,四衛神色冷肅,緊跟在藺君泓的後面。

  但凡有人想要靠近疾步前行的藺君泓周遭一丈以內,四衛都會用那殺人的嗜血眼神橫掃過來,讓人心驚膽戰,止不住地往後退。

  孟媽媽她們就嚇壞了,不住往捂得嚴實的元槿那兒瞅。

  ……這是昏過去了還是受了傷?

  幾個人都緊張得半死。

  葡萄嚇得說話都發顫了:“孟、孟媽媽,姑娘、姑娘該不會出什麼事兒了吧?”

  一緊張,連稱呼都忘了改。

  櫻桃趕緊默念了幾句“壞的不靈好的靈”,晃了晃葡萄手臂,“瞎說什麼呢?王妃大吉大利,好著呢!”

  秋實也說:“看樣子不像是有事。”

  如果有事,王爺不該只是焦急才對。

  或許……得急瘋了吧……

  忐忑不安了許久。等到了四衛之一的繁興折轉回來。

  幾人齊齊上前,問是怎麼回事。

  繁興神色緊繃,十分淡定地說道:“王妃睡著了。”

  孟媽媽一臉疑惑,和幾個丫鬟面面相覷。

  真的只是這樣?

  秋實不放心,喊上了櫻桃想要過去看看。

  繁興叫住了她們,遲疑著說道:“王妃醒前莫要去打擾了。繁英和繁武正守著。”

  她們這才歇了這個打算。

  不過,聽聞四衛中的兩個在那裡守著,到底也放心許多。

  如果真出了什麼事情,四衛哪能閒得住?

  孟媽媽看看天色,想到元槿還沒用晚膳,就往廚里去,催著他們準備飯食去了。

  只不過,晚膳熱了又涼,涼了又熱。直到月上中天,元槿也還沒起來的跡象。

  葡萄過去問了好幾遍。

  後得了藺君泓的吩咐,說是王妃一時半會兒的醒不過來,讓她們先去睡,不必等著伺候。

  幾人這才猶猶豫豫地去歇下了。

  她們全部打著哈欠沉入夢鄉的時候,藺君泓卻在籬落齋的臥房裡,側身躺在元槿的旁邊,輕握著元槿的手,看得目不轉睛。

  望著小妻子睡得沉沉的模樣,他又是歡喜,又是心疼。

  歡喜的是,他和她終於在一起了。她終於是他的了。

  心疼的是……

  他掌控力也太差了點。竟是把她折騰得最後暈了過去。

  不過,倒也不後悔。

  再來這麼一回,他知道自己還是忍不住,定然還是做出一樣的選擇。

  只是往後真的要給她好好補補身子了。

  他愛她是斷然愛不夠的。抱也抱不夠。

  小丫頭這麼嬌嬌弱弱的,每晚和他在一起,怕是受不住。

  還是得把她的身子趕緊養好了是正經。

  女孩兒沐浴過後,身上有種淡淡的自然的馨香。

  藺君泓緩緩靠近她的唇角,落下了個輕吻。

  就在這時,她動了動,喃喃說了兩句話。

  藺君泓仔細聆聽了下。待到聽清了她在說什麼後,頓時哭笑不得。

  女孩兒反反覆覆的,居然都是在說“你個壞蛋”四個字……

  也不知道在她的夢裡,他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

  藺君泓低低笑著,將她的手包裹在掌心裡。而後慢慢地挪到她的身後,攬著她,將她整個人都塞到他的懷裡,這便依偎著沉沉睡過去了。

  不多時,藺君泓猛然驚醒。

  瞬間睜開眼,他才發現,竟是元槿不住扭動著身子要從他的懷裡掙脫。

  仔細一看……

  他長腿壓著她細白的腿,他的手臂搭在她的腰間。

  竟是禁錮得她無法動彈了。

  藺君泓低低地笑著,鬆開了桎梏。

  元槿剛剛往前挪了一下,頓時全身一陣酸軟。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之前被他的長腿壓著,她的下身無法動彈,倒沒感覺到。

  如今才發現那處酸酸的,漲漲的,還帶了點火辣辣的感覺,當真有些難捱。

  她忽地想起來了之前的事情,臉色先是紅了紅,繼而煞白。

  回頭怒視始作俑者,元槿氣不打一處來。

  “你、你居然!”

  她開口想要斥責,說了幾個字後,才發現嗓子都啞得不成樣子了。

  藺君泓探手從床邊桌上拿來一杯水,遞給她。

  “這是調好的蜂蜜水,最是潤喉。你來喝一些。”

  元槿神色忽明忽暗,咬著牙問:“怎麼會提前就準備了蜂蜜水?”

  雖然嗓子啞了,但她本就聲音嬌軟。這樣子不同於平時的聲音,倒是添了些情意深濃後的魅惑。

  忒得誘人。

  藺君泓忍不住俯身吻了下他的唇角,方才說道:“我想你每次醒來嗓子都有些發啞,就……”

  話到一半,他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勁,趕忙住口。

  可是,已經晚了。

  元槿羞憤欲死,恨不得找個地fèng鑽進去。

  轉念一想,又改了主意。

  自己鑽地fèng,倒不如找個地fèng把眼前這傢伙塞進去。

  每次醒來嗓子都啞,是誰害的?是誰害的?

  看著這罪魁禍首,她氣不打一處來。又踢又踹地趕他下去,讓他離她遠點。

  藺君泓頓了頓,輕聲道:“你不用急。我當時讓人把車子駛出城外了。”

  所以,沒什麼人聽見的。

  “城外?”元槿沉寂了一瞬,臉色剛要和緩,忽地又陰鬱下來,問道:“駕車的是誰?”

  藺君泓:“……”

  他覺得,為了兄弟們的安全,還是不說出來為好。

  元槿想到自己當時的反應,頓時欲哭無淚,推著藺君泓趕他走。

  藺君泓看她一動身子,就皺眉頭,怕她是難受得厲害,邊被她推著下了床,邊柔聲問道:“還難過嗎?要不要我給你揉揉?或者上一些藥?”

  元槿全身僵住,而後躺倒在床上,直接把杯子往頭上一蒙,不理他了。

  ……這種時候讓他再往她那處上藥,是想她羞憤欲死嗎……

  被子裡傳來瓮聲瓮氣的回答:“你先出去。不要你管。”

  藺君泓知道她怕羞。

  他也知道,讓她這個時候面對他,著實難了些。

  畢竟是剛剛嫁人。往後多來幾次,也就習慣了。

  藺君泓輕笑一聲,暗道著真是個小丫頭。

  他抬手將她頭頂上的被子掀開了一點點,免得她再被悶著了。

  這才說道:“那我就先出去了。你若有事,直接叫我。”

  說著,他轉出門去,又仔細掩好了房門。

  房門關上的剎那,元槿就把被子放下來了。

  她側耳聽了好半天,都沒有聽到遠離而去的腳步聲。

  難道他真的就守在了門口,沒走?

  元槿看看天色。

  已經黑透了。都不曉得是幾更天。

  現在雖然已經到了春天,但是,也就晌午和之後的那一小段時間裡天氣暖和些。平時還是有些涼。

  特別是半夜,有時候起身到外頭去還要披件棉衣才行。

  於是,他就在這種天裡,守在門外?

  元槿又把被子悶在了頭上,遮住了自己望向房門處的視線。

  ——眼不見心靜。

  半晌後,被子緩緩被拉了下來。

  元槿咬了咬唇,心裡糾結了半晌,最終還是慢慢坐了起來。

  如今她全身赤裸著,不著寸縷。

  好在這裡備了她的衣物。

  趿著鞋子下了床,站了會兒,緩去身上那酸酸麻麻的感覺,元槿裹著被子趿著鞋子翻找了一會兒,尋到了幾件衣裳,穿好。

  看看沒有自己的厚衣裳在這兒,元槿又披了件藺君泓的厚實的寬大的上衣,這才打開房門,往外看去。

  ……沒人?

  竟然沒人?!

  她左看右看,又往前看。再邁出屋子瞅了好半晌,最終確定,真的是沒人。

  元槿惱了,氣得幾欲跺腳,恨聲道:“再也不信你了!再信你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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