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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陰險的何知府”蘇澤言握緊紙卷,思量片刻∶“想毀掉武林盟,可沒那麼容易。”

  “栽贓嫁禍,那我就將計就計,看我如何拆穿你們的真面目。”

  “這紙條你是從那拿來的?”蘇澤言把紙卷在首領眼前晃了晃∶“這東西對我有大用,你立了一功,想要什麼獎勵。”

  首領沒聽明白蘇澤言說的什麼,但他能感覺出蘇澤言看它的時候還是挺高興的。

  它扒拉著所剩無幾的花生盤,往蘇澤言跟前推了推∶“都吃光了,沒給我留一顆,真摳門。”

  “好,獎勵你一盤花生米。”蘇澤言笑著摸了下首領興奮的小腦袋,拿出一包花生倒在盤子裡∶“你吃著,我先出去一趟。”

  出了房門,蘇澤言徑直走向五長老的住處。

  蘇澤言在五長老房內一呆就是大半宿,直到天色微明時,才帶著一身寒涼回去。

  奔向心上人的趙越之,一打開門只看見了吃的滿臉花生渣的老鼠,不見心上人。

  “人去哪了?”

  鼓打四更時,蘇澤言才帶著一身寒涼,披著夜色回到住處。

  獨守空閨一夜的趙越之,滿心怒火的看著一臉疲倦的蘇澤言∶“做什麼有把自己累成這個樣子。”

  默默把抱怨吞回去的教主,眼裡只剩心疼和憐惜。

  “武林盟能用的人太少了,明天我從魔教撥幾個人過來。”

  “千萬別。”蘇澤言制止道∶“魔教的人和武林盟的人混在一起,只能做一件事——打架。”

  “好吧,聽你的。”趙越之勉強答應,心裡卻暗自計較∶“明著不行,我可以暗著來。”

  “你的功力停滯不前,可是遇到瓶頸了。”趙越之拉著蘇澤言坐到床上,問道∶“說給我聽聽。”

  蘇澤言疲累的靠在趙越之肩頭,最近練功時常常感到心有餘而力不足,總是缺了什麼。

  兩人依靠在一起,底底絮語,闔目養神的蘇澤言忽的說道∶“你會治病嗎?”

  趙越之∶“……?”

  “聽說我不舉啊,一直有勞你給我診治呢。”蘇澤言哼哼冷笑的瞟著趙越之。

  “李小胖這個大嘴巴。”

  “澤言,這話是誰說的?我去宰了他。”趙越之一臉氣憤,滿臉怒氣的就要去宰人,他才不會承認這話是他自己說的。

  蘇澤言∶“哦,去吧,記得把門帶上。”

  趙越之∶“……現在時候不早了,我看,還是等明天吧。”

  “澤言”轉身短促的時間,蘇澤言已經靠著牆壁睡著了,趙越之輕手輕腳的把他放好∶“澤言……”底底的喚了聲,趙越之俯身輕吻蘇澤言吧∶“真不願看見你這麼累。”

  第二日,蘇澤言收到了一封意外來信,信是許多福寄來的。蘇澤言盯著信件看了須臾,才想起許多福是誰。

  “這不是那個混蛋狗官嗎。”拆開信件,信上前半部分都是客套話,天南海北的寫了一頁紙。

  “好囉嗦的縣令。”趙越之不滿的掃了眼信,心道∶“這個人是誰,我怎麼不知道。”

  第二頁到和上一頁不同,上半張紙向蘇澤言透漏出何財被罷官的消息。

  下半張紙說的是朝廷局勢,兩王爭儲。六王勝出,八王被囚。

  何財是八王黨,他所做的一切大多是出於八王的授意,當然他那皇帝老爹也是同意的。

  如今八王被囚,何財捨棄全部家當,向六王投誠。

  六王仁慈,卻不糊塗,何財乾的那些事樁樁件件他都調查的一清二楚,對他十分反感。沒收了他全部家財,卻沒接受他的投誠,只是罷免了他的官職。

  另,趙河提到的小倌館背後的靠山,正是八王手下的一個走狗,如今已經被他抓了起來,給朝廷遞了摺子,只等秋後問斬。

  蘇澤言放下信,不解的問趙越之∶“許多福是個什麼樣的官?我先前以為他就是一個貪官,小人,現在看來好像又不是那麼一回事。”

  趙越之∶“他就是一個奸臣。可以結交,卻不可完全信賴,但又不能得罪。”

  “他是什麼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為什麼要送這封信給我呢?”蘇澤言百思不得其解,他和許多福只是短暫相處,這人為什麼要把何財罷官的消息送給他,他對自己的身世又知道多少呢?何財對武林盟做過的事他又清楚多少?信上的內容又有幾分真假?

  一系列的問題,都等著蘇澤言自己去調查清楚。

  “依我看來,許多福應是六王的人,出於某種原因,六王不能對何財下手,於是通過你”趙越之一指蘇澤言,道∶“通過你的手,除掉何財。”

  “哎,當官的心思真多。”蘇澤言感慨∶“我就不是這塊料,腦子裡沒有那麼多彎彎繞。”

  趙越之呵呵一笑∶“我就喜歡你傻乎乎的。”

  蘇澤言斜眼瞪了眼趙越之∶“你才傻乎乎的,還有昨天的事,我還沒和你計較呢。”

  趙越之∶“昨天,昨天什麼事?”不記得了。

  蘇澤言∶“不用你裝傻。”等我有時間了在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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