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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暗示眾人,這件事是有心人在幕後操縱,目的是想分化,瓦解魔教,尋找可乘之機,占有魔教的財富,巧妙的把髒水潑回給幕後之人。

  別的事都好說,搶錢不可原諒,一怒之下,沒用趙越之動手,前方蹦躂的小嘍囉就被憤怒的眾人收拾掉了,逼得幕後那人不得不藏頭縮腦,四處躲藏。

  東長老奢華的舊宅,在漆黑的深夜中顯得陰森可怖,幾個賊頭鼠腦的人鬼鬼祟祟的打開東長老的臥房,東張西望一陣後,溜了進去。

  東長老死去後,他的宅子被翻了個底朝天,凡是有價值的東西都充公,運回魔教總壇。

  臥房自不例外,破爛不堪,連床柱上的金漆都被颳走了,只剩下一根光禿禿的木頭杵在哪裡。

  “張堂主,你說的東西真的在這裡?”一個絡腮鬍男子扯下臉上的黑巾,對身旁一人道∶“張堂主,不是我信不過你,你也看到了,這裡被搜刮多次,連顆老鼠屎都沒剩下,若你說的是真的,那些東西在這裡,不早就被人發現了,還能等到我等來取。”

  張堂主的看了那人一眼,擠出一個笑容,道∶“李堂主,這話你就說錯了,東長老把東西藏在這裡,豈是輕易能被人發現的,你跟我來。”

  幾人隨著張堂主往裡走,來到一扇雕花木門前,張堂主輕輕一推,木門朝里打開,露出一間不大的小屋子,裡面只有一張空蕩蕩的供桌和神龕,神龕上貼著紙,寫著名諱,看樣子原本應是供奉東長老祖先的屋子,只是後人已死,無人祭祀,顯得更加淒涼。

  一陣風從打開的門邊擦過,在空中打著旋擦過李堂主的脖子,驚的他渾身一激靈。

  張堂主見他膽小瑟縮的樣子輕蔑的笑了笑,他走到神龕前,頗虔誠的鞠了三個躬,不知從哪拿出一盒線香,抽出三根點燃別到神龕的裂口裡。

  李長老不屑的看張堂主在哪祭拜,心中不嗤∶“裝模作樣,且先讓你蹦躂一會。”

  兩人一前一後,各懷鬼胎的擠在窄小的房間內,張堂主拜過後就不在動作,盯著燃燒的線香觀看,李堂主不知他在耍什麼名堂,幾次想要開口都被他堵了回去。

  別在神龕上的線香不知是用什麼做的,香味甜膩,聞多了讓人頭暈目眩,李堂主大驚,手中刀架在張堂主脖子上,怒道∶“好你個姓張的,敢暗算我。”

  “李堂主,你看。”刀架在脖子上的張堂主一絲慌亂也無,反而無比興奮,他指著牆道∶“東西就在那,想要打開機關,必須兩個功法相斥,功力相當的人,互相配合,方能打開機關。”

  李長老轉頭詫異的看著香菸繚繞處顯現的精緻圖畫,圖畫上是一副仙女飛天圖,人物勾勒栩栩如生。

  他訕訕的放下刀,拽了拽張堂主皺吧的衣領,道∶“是我誤會張老弟了。”

  張堂主∶“李堂主,現在不是多話的時候,當務之急先打開機關。”

  “是,是。”話落,李堂主兩手運氣,內力源源不斷的滾進仙女飛天圖,張堂主來到另一邊,同樣運起內力,輸入仙女飛天圖,隨著兩人內力輸入,飛天圖上的仙女衣袂翩躚,兩眼似有光華流轉,仿佛下一刻就要衝出束縛,騰飛九天之上。

  “少主,那圖畫好奇怪。”驚蟄捂著鼻子,一臉嫌棄的盯著屋裡幾人動作。

  趙越之看著畫上呼之欲出的仙女,皺眉沉思,這幅妖畫怎麼會在這裡。

  畫上的女子越來越生動,芳唇微啟,嬌俏的女子笑聲在屋內幾人耳邊響起,聽到笑聲的幾人眼神痴迷,恍惚的走近仙女圖。

  李堂主聽到笑聲便覺得蹊蹺,一咬舌尖,驟然的疼痛讓他渾沌的神志歸位,他急忙抽回手,收回內力,縱使他吃奶得勁都使出來了,兩手仍然黏在圖畫上,體內的內力滾滾而出,潮水般的湧進仙女圖,幾息之間,壯碩的李堂主就被吸乾內力,和鮮活的生命,沒有神采的肉體乾癟了下去。

  跟著他一起來的人因為內力淺薄,雖然同樣被吸走內力,人卻沒有變成人干,只是沒有了呼吸,閉著眼睛,貼著畫,睡著了似的。

  張堂主看也不看人干李堂主,起身走到貼著畫的幾人身前,為保萬一,一人補了一刀。

  此時,畫上的女子格外鮮活飽滿,真人一般立在眼前,兩眼含情脈脈,張堂主短暫失神後,解下衣角掛著的玉佩,那玉佩閃著微弱的螢光,玉佩一靠近仙女圖,圖上的女子就巧笑倩兮的挪步,移到了一旁,露出一個可容一人通過的入口,入口兩側參差不齊,像只擇人而噬的巨口。

  見張堂主的身影沒入入口,驚蟄便要緊隨而入,卻被趙越之阻止了。

  “等等。”他低聲道,努了努下巴∶“有人來了。”

  驚蟄望向來人∶“北堂主!”

  魔教分東、南、西、北四堂,這四堂分別在與其對應的四位長老轄下,但平時瑣事都是由四位堂主自己決定,長老只有重大事件才會參與。

  “難道北長老……”驚蟄欲言又止的看自家少主。

  趙越之搖搖頭,道∶“不可能”

  北堂主進去後,趙越之一擺手,道∶“走,進去看看。”

  蘇澤言回到武林盟一連幾日不得清閒,等一切稍有成效時,他的告假也快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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