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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什麼?”孟徹握住那裡上下動起,沈皖叢被激得滿臉通紅chuanxi不止。隨著一聲驚呼,一股濁白射在孟徹手裡。沈皖叢渾身輕抖著,腦內一片空白。孟徹就著沈皖叢那些便伸進他後面,引來他一陣低chuan。沈皖叢抬頭突然間看見天上的黑雲越積越多,難耐地動了動身子:“你,你出去……天上……嗯……要下雨了……”

  “下雨關你什麼事。”孟徹的手指很快進去三根,沈皖叢的聲音漸漸帶上哭腔。他只草草chou插了一會,便解開衣服。自己的那玩意兒也是憋得十分難受,況且沈皖叢今晚是真的惹到他了,他只想給沈皖叢一個教訓,不然任由著他沾花惹草哪天被賣了都不知道。當孟徹進去時天上突然掉了幾滴雨,沈皖叢只是疼得想哭,不停嘟囔出去出去。

  然而孟徹沒有哪次是聽他的。停了幾秒認為沈皖叢適應些許後便按住他開始肆意律動,雨漸漸大起來,有些甚至隨著孟徹進入到沈皖叢體內。“啊……你殺了我……殺了我吧……嗚……”沈皖叢感受不到絲毫快意,有的除了痛還是痛,他毫無意識地chuanxi,聲音喑啞曖昧。“說,以後還跟別人動手動腳嗎?!”孟徹沒有停止動作,一下比一下狠。

  “不……不了……”沈皖叢一開口便是一聲羞人的喘,“我錯了我錯了……”雨聲里夾雜他的chuanxi,細聽還略帶哭腔。“錯在哪兒?”孟徹惡狠狠發問,頭髮被雨水打濕垂下來與沈皖叢的糾纏在一起。陣陣雨落,在湖裡激起圈圈波痕。“錯在……錯在……”沈皖叢一愣,身上濕淋淋的,但從骨子裡卻在不停冒火,一冷一熱保持著竟有些奇怪感覺。

  “說不說?”孟徹又是狠狠一撞進入他體內,沈皖叢意識不清地喘著。漸漸地,沈皖叢覺得從脊椎尾一路而上一股酥麻,緊接隨著孟徹幾次一進一出後又一次射出。“嗚……不要了……我,我錯……”他喃喃,眼神渙茫。孟徹沒有停下,還是在不停穿插。沈皖叢渾身無力,軟軟地躺在草地上chuanxi:“不要了不要了……停下來……嗯啊……要死了……”雨勢漸大,淋在他身上像是當頭撒了細碎的冰。後面卻如同火燒,孟徹一下接一下的撞擊讓他不住射nyin。

  他不知道和孟徹在雨里做了多久,覺著像過了萬年。待孟徹在自己體內射出後,他突然抬起頭聲音沙啞道:“孟徹,我疼。”

  眼裡蓄了許久的淚水混著雨滑落潤進草地,雙手已被解開,他費力支撐起自己。發里染上雨後的青草味道,濕漉漉的讓他有些受不了。酒已經醒了,他現在只想回去。

  他待孟徹從自己身子了退出後伸手抓一旁濕透的衣服,緩了一陣後一件件慢慢穿上。腿間有什麼流下,腰很是酸,後面更是疼痛難忍。孟徹低chuan著看他穿衣服,一把拉住他扯回懷裡:“去哪裡?”沈皖叢身子一個不穩便又跌倒,掙脫開來:“雨小了,我回府里。”他很難受,身上冷如浸冰。

  “你自己回去吧,待會兒別人要著急了。”沈皖叢穿好衣服,雖然也是濕淋淋的沒有多暖,“我走了。”他一瘸一拐慢慢挪著步子,把孟徹拋在後面。孟徹今晚的舉動讓他有些接受不來,雖然他在酒精的作用下沒有抗拒。

  他是真的痛了,只是不小心一個疏忽漏出來,但好在孟徹沒有在意。他自我安慰著說算了吧算了吧,至少孟徹已經主動抱過他主動吻過他,那就夠了。

  ☆、第八章 西窗燭

  沈皖叢回到府里已是將近子時,府里的侍衛宮娥挺機靈,已經燒好了熱水。沈皖叢全身浸在水裡,微燙的水上纏綿著乳白水汽。腰被水一浸好像沒那麼酸了,只是後面還是很痛。他糾結許久,最後還是伸出手慢慢探進後面。嗯……剛剛孟徹好像也是這麼做的……他臉上又開始發燙,但並未停下手中的動作。水裡有紅色的東西化開,他細看好像是些許血絲。他抿了抿嘴,忍著疼一點點弄出後面的東西。

  他進來洗澡前厲聲說不用別人在一旁幫著他自己一個人就好,但現在他需要換水。他試著叫了外面候著的人,聲音沙啞無比。沈皖叢飛快把自己嚴嚴實實裹好,因為孟徹在自己脖子鎖骨處留的痕跡還真是不少,連肩上那道無比猙獰的疤都被來來回回曖昧地舔了好幾遍。想著這些他不禁發抖,添水的侍衛以為是他冷了,便加快倒水的速度。頓時屋裡猶如霧降,屏外的燭火一搖一搖跳躍在迷離里。

  沈皖叢啞著嗓子道過謝,便又重新浸回水裡。他一點一點洗去發里的雨水味,之後用了帕子擦得半干髮帶緊緊紮起。他泡得暈乎乎的,身子十分沉。當他第四次因為太困而栽進水裡時,外面的侍衛突然不安地喚了他幾聲。侍衛不安是有道理的,天哪,這賦安公渾身濕透地夜深而歸,聲音沙啞神色疲憊,要是出了什麼事他們的腦袋還不得搬家。

  沈皖叢一個激靈便神志清明起來,飛快擦乾身子胡亂套上裡衣便出去了。他接過宮娥的熱茶喝過,囑咐他們說不要進來叫他,他會自己起來,就搖搖晃晃鑽進屋裡縮在被中沉沉睡去。頭髮濕著就濕著吧,最多就是多喝幾天苦藥罷了。他在入睡前滿腦子都是孟徹剛才的所做所為,然後孟徹是身影便漸漸淡去,眼前是重重一片黑,壓在他身上……

  新來的小御醫跟著師傅穿過滿院的桐木和鳳凰樹,七拐八彎地來到一個偏屋前。屋邊嵌著方清池,池邊文殊蘭白勝初雪,那汪澄碧里游著的錦鯉一個接一個吐著水泡。他看見屋裡的擺飾雖不如他平日裡在宮裡見到的明煌奪目,但也是儒雅清淨。不知這裡面住的是皇上的哪位新妃,看著這不艷卻雅的氛圍,想來那人定是溫婉可人。

  小御醫走神走得十分開心,直到師傅狠狠拍了他一掌讓他回神,他差點摔在地上。師傅張口就罵,但聲音還是刻意放低了許多。兩人咧咧著許久,他看著師傅沉沉喘著氣,主動接過師傅手裡的醫箱:“師傅師傅我知道錯了,你歇會兒。”師傅白了他一眼:“裡面那位可金貴,要是誤了時候皇上怪罪下來,你被卸八百次還回不夠本兒。”他依了師傅不再言語,隨著輕步走進屋裡。

  屋裡的侍衛宮娥沒有多少,寥寥幾人臉色都不太好看。剛剛孟遠孟副將奉了皇上意思來這,但進去沒多久便一臉不堪地匆匆出來。他跟著師傅邁了步子進到裡屋,首次出診他覺得有些緊張。師傅實在輕車熟路,繞進屏風裡,然後響動了一下,應該是掀了帘子。他聽見師傅極輕地嘖了一聲,然後便招呼他攜了醫箱也進來。

  他終於知道為什麼診齡也不小的師傅會發出那樣的一聲。床上臥著的人不是他想像中的妃子,而是個看起來挺清秀的年輕男子,要是醒著估計那雙眼睛會非常好看,只是現在緊緊閉著,而且臉上泛著極不正常的紅暈。那男子嘴邊流出的血浸透枕頭,他細看原來是他自己咬破嘴唇才發生的,可能是為了不發出聲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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