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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軒的手在凌墨的肌膚上撫摸、揉捏,力道卻是越來越重,凌墨蹙眉忍痛,一聲不吭。

  雲軒總有月余不曾與凌墨雲雨,如今近在眼前偏又“吃不得”,動作幅度稍大一些,就抻得身上疼痛不已。

  雲軒只覺無處泄火,索性發起狠來,只忍著自己身上的痛,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恨不得將凌墨揉碎了,才覺滿足。

  “你翻過來。”雲軒舔了舔唇,略支起身體,給凌墨翻身的空間。

  凌墨當然知道雲軒想做什麼,只是不肯動:“丞相以身體為重。”

  “啪!”雲軒隔著衣服,在凌墨的臀上打了一巴掌。

  這一下雖是不甚痛,卻是讓凌墨明白,丞相大人的命令是違抗不得的。

  凌墨只得翻轉過來,面對雲軒。

  雲軒的唇吻上來,也是極盡索取,將凌墨的唇都咬得緋紅。

  “今兒回去便要含飾。”雲軒的唇,離開凌墨的唇,扔出這一句話來。

  凌墨的身軀微僵,雲軒卻並未發覺,只是示意凌墨向上移動身體,分開凌墨的衣領,沿著他的鎖骨吻咬下去,唇齒就流連在早被他用手撕扯揉捏得紅腫的兩側小果上。

  凌墨又癢又痛,卻是不敢攔阻,更是不敢發出聲響來。終於,篷車輕輕一晃,終於是停下來了,凌墨才暗舒口氣。

  果真,風前的聲音傳過來:“啟稟大少爺,已至府門了。”

  雲軒輕“嗯”了一聲,這才放了凌墨,運了內力勉強坐起來。凌墨慌忙整理自己凌亂的衣衫。

  雲軒微微一笑:“不許再回你的院子去了,回咱們的院子去。”

  馬車停在杜府的一處角門處,凌墨扶著雲軒假裝是在花園散步後回自己的院子去。

  只是兩人剛轉過影壁,就見風上急匆匆地走過來,一邊微欠身行禮,一邊低聲道:“大少爺和凌公子去了哪裡?王爺都等了你們小半個時辰了。”

  雲軒不由一驚:“爹命人去墨兒的院子找過了嗎?”

  風上搖頭:“那倒是不曾,王爺一直等在大少爺的堂上呢。”

  雲軒這才鬆了口氣:“我只是去墨兒的院子裡接他回來。”

  凌墨很想瞪雲軒一眼,卻又不敢,只得低聲應是,算是與雲軒合謀說謊。

  “大少爺的手怎麼傷了?”風上既是關心,也是提醒雲軒先想好說辭。

  “是在凌墨的院子裡弄傷的。”雲軒含混地道,凌墨只得再應了句是。

  風上卻是一本正經地點點頭:“是,風上知道了,大少爺和凌公子快去見王爺吧。”

  杜百年在堂上喝茶,杜星寶和杜星霜小大人似的,陪著爺爺喝茶聊天,杜星寶正在給杜百年講述關於使用風能發電的好處。

  “爺爺要是肯投資我和霜兒的這個風車建造計劃,將來不僅是可以一本萬利、永享花紅,關鍵還是造福人類,可流芳千古啊。”

  杜星寶口若懸河,說得杜百年有點兒動心了。

  “爹。”雲軒臉色煞白地跪下去,給杜百年行禮,凌墨也跪下去行禮。

  杜星寶和杜星霜連忙站起來,侍立到爺爺身後去。

  杜百年看看雲軒本是面色不虞,再看看扶著雲軒的凌墨,臉色才稍有好轉。

  “大少爺是去凌公子的院子接凌公子了。”風上在旁邊低聲稟告道。

  “兒子耽誤的時間略長,讓爹久等了。”雲軒恭恭敬敬地道。

  凌墨只是垂頭不語。

  杜百年卻挺高興:“你知道去接小墨做得很好,便是時間再長一些,也是使得的,小墨也是大度的,並不真記你的仇,才會與你回來,你日後可要善待小墨。”

  “是。”雲軒恭應。

  “是。”凌墨也應道。

  “小墨扶他起來吧。”杜百年有些心疼兒子,這次的板子實在是下得有些重了,這都過了快兩天了,便是請安都痛得一頭的冷汗。

  “你的手又怎麼了?”杜百年很自然地看到了雲軒的手。

  “是在墨兒的院子不小心弄的,小傷,爹不用擔心。”雲軒勉強笑道:“這次,總是兒子虧欠墨兒的。”

  杜百年有些誤會了,勸凌墨道:“你是軒兒的賢妻,這夫妻沒有隔夜仇,如今軒兒誠心悔過,你也莫再耿耿於懷了。”

  凌墨這個冤枉委屈,卻是無法辯駁,只得垂頭道:“是。”

  “爹有事吩咐嗎?”雲軒示意凌墨去給杜百年奉茶。

  杜百年擺手阻止凌墨道:“你只管好生扶著軒兒吧。”

  杜星寶忙再去斟一杯茶奉給杜百年。

  杜百年接過茶,對孫子慈愛地笑一笑,才對雲軒道:“你明日身體好些了,去給我審審逸兒那小東西,這見天地不知作什麼呢,倒是讓彎家接二連三地遞了帖子過來問候呢。”

  第161章

  凌墨代雲軒送走了杜百年,回到堂上,雲軒正趴在軟榻上訓杜星寶和杜星霜,這段時間官學放假,凌墨受傷,千錦生產,這兩個孩子失去管束,可是玩瘋了。

  雲軒正在斥責兩個孩子胡鬧:“搞什麼風車建造計劃,那需要砍多少樹,占用多少良田?京畿附近的天氣一向和緩,甚少風吹,你們的風車建起來,若是無風吹動,又能發出多少電來?”

  杜星寶和杜星霜跪在地上乖乖聽訓,雖是不敢辯駁,心裡卻也是不服。

  “不要聽著你們四叔說風就是雨的,風車發電也要看看自然條件。你們兩個既然這麼閒著,就先研究解決用風車抽水灌溉靈山附近新增的千畝良田的事情,先解百姓提水灌溉勞作之苦吧。”

  杜星寶和杜星霜這才都露出笑容來,杜星寶保證道:“爹請放心,兒子一定儘快拿出方案,開工建造,絕不耽誤春耕。”

  杜星霜也道:“兒子也會儘快拿出方案,全部落實用風車磨麵打穀之法,提高京城糧食加工效率。”

  雲軒這才點頭:“多向你們四叔請教,誰也不許大意,做得好了是本分,做不好了,爹這裡的板子可饒不了你們。”

  杜星寶和杜星霜連聲應是,又向雲軒和凌墨請了晚安,才起身告退。

  風前進來稟告道:“跟著子清的人回來了,跟丟了。”

  這是意料之中,雲軒點點頭:“命十三處置吧,增強京畿附近郡縣的防務,若有發現寧王蹤跡者,重賞。”

  風前應了,下去傳命,順手關了堂門。

  凌墨給雲軒奉茶,雲軒命凌墨背他去地下石室。

  凌墨聽得“地下石室”四字,便覺得身上發緊,卻是不敢不遵丞相之命。

  凌墨也知道這月余來,丞相想必也是想他過甚了,方才在篷車之中,他就被雲軒搓弄得厲害,便是到了現在,他的兩側小果都還隱隱刺痛。

  那還是在篷車之中,行動多有不便,如今到了地下石室,雲軒就更無顧忌了。

  不過雲軒身上實在還是太痛,背脊和臀腿上的傷處結痂未落,若是動作太大了,傷處又是撕裂般疼痛。

  石室中的一處溫泉池本是治療外傷最有效用的,雲軒卻也並不敢浸泡時間過長,不過盞茶時分,就沐浴而出,凌墨幫雲軒在整個背脊和臀腿的傷處塗抹療傷的凝膠。

  凝膠抹在身上,亮晶晶地,涼絲絲地,能止血化瘀,消炎鎮痛。

  雲軒趴在羅漢床上,看著凌墨在溫泉池中沐浴,便覺心癢難耐。

  凌墨並不敢讓雲軒久等,沐浴乾淨了,便從池中上岸,走到掛著浴袍的理石架旁,已用內力烤乾了身體,伸手,用一件飄逸的長袍裹了身體,走向羅漢床。

  雲軒抬了抬手,“衣裳褪了,跪這兒。”

  凌墨將長袍抖手甩出去,屈膝跪在雲軒床前。雲軒趴在床上,凌墨跪在床下,雲軒動作起來,才更方便。

  “跪好了,我瞧瞧你的傷。”雲軒微側了身體,用一隻手拄了下巴,另一隻手的食指在空中輕輕畫了一個圈。

  凌墨的臉更紅了,他跪轉身體,跪伏下去,頭幾乎貼在地上,臀部高高翹起。

  雲軒的手掌覆蓋上來,摩挲了一下那種渾圓,才用食指輕輕地入進去。

  凌墨微微顫慄著。

  雲軒的指尖傳來說不出的舒適感。他轉動了一下手指,不由一笑:“倒是更緊緻滑嫩了。”

  凌墨的臉漲得通紅,用牙齒咬了唇,手掌緊了拳頭,由著雲軒輕薄。

  雲軒的手指上蘸了蜂蜜,再入進去,依舊也還是被含得緊緊的。

  “這麼緊,怕是連蛇飾也含不得了。”雲軒卻是滿意用了竹飾後,凌墨這裡恢復得如此完美,略含了笑意道:“那便還如你初入府承恩時那般,先含果球吧,要凍的。”

  “丞相。”凌墨低低喚了一聲。

  “乖乖地去喊風前送進來,免得吃更多的苦頭。”雲軒的聲音淡淡地。

  凌墨不敢多說,只得應了,對著傳音孔去吩咐風前。風前很快就將一盤凍果球放在機關內傳了進來。

  有宋的陰果樹,一年四季都開花結果。到了冬日時,花開得小,結的果實只有葡萄粒大小,果皮又薄,水分又多。

  冬日天寒,果實一夜未摘,第二日,便成了凍果球,圓圓的,亮晶晶的,放在手心裡,涼得刺痛。

  雲軒用手指拈著凍果球,一顆顆地入到凌墨的身體裡去,他看不見凌墨的神情,卻看得見凌墨肌膚上沁出的細密的汗珠。

  “今日先含十枚,明日再加。”雲軒輕輕拍拍凌墨的臀峰,讓他轉過來。

  凌墨的唇緋紅,微垂著頭,烏黑的長髮飄在肩上,半遮在胸前,讓雲軒怦然心動。

  雲軒微抬頭,在他的唇上輕輕一點,很有些抱怨:“以後乖乖聽話,莫再招本相罰你。本相罰你,倒似在罰自己一般,這些日子,倒是忍得辛苦。”

  凌墨伏身過去,為雲軒含簫。

  這種淡淡的糙莓甜香,是凌墨再熟悉不過,他本就最愛糙莓的甜香,雲軒偏就是這個味道。

  自入府不久,凌墨就知道他家丞相大人不僅貪戀床笫之歡,而且更喜歡用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來“助興”。

  即便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給凌墨帶來的,多是屈辱和痛楚,凌墨卻一直默默承受。

  愛他,所以縱容他更多,哪怕被傷得體無完膚,也義無反顧。

  子清飛縱出零落山莊,冷風迎面一吹,他便有些懊悔了。該死,自己一定是上了杜雲軒的當了。

  若是杜雲軒真能將自己打得爬不起來,怎麼會有那許多耐性還宣自己的罪狀,早就上來直接將自己打趴下了。

  他分明就是傷痛未愈,虛張聲勢而已。

  況且,就算是他未曾受傷,自己也未必就不是他的對手,如何會見他眉峰一豎,便嚇得腿軟呢。

  子清各種鬱悶懊悔,足下卻是未停,一溜煙地遁得遠了。

  晨光微曦。寧王在後院中賞雪。院門緊閉,院牆高遠。滿院的積雪未掃,只一條蜿蜒的石徑上纖塵不染。

  子清如一朵雪花輕盈般自高高的院牆飄落進來,看見寧王,心下一緊,落足在積雪之上,欠身行禮:“父王。”

  寧王一直藏匿在京畿腹地,他既已犯險入京,斷沒有輕易離開之理。

  “終於肯來見我了嗎?”寧王的目光依舊落在遠處的涼亭上,聲音更是清冷。

  子清唇角輕揚,似笑非笑:“畢竟是父王,清兒不敢無狀。”

  寧王的目光倏然落在子清臉上。子清的臉上依舊含著笑容,那般清俊,淡藍色的袍擺輕揚,在陽光下熠熠耀目。

  “昨夜去了哪裡?”寧王冷聲問。

  “酒樓一醉。”子清毫不在意地答。

  “放肆。”寧王猛然揮手,“啪”地一聲脆響,一個耳光印在子清臉上,將他打得踉蹌半步,凌亂了如白毯一般潔白平整的雪地。

  長長的蛟皮鞭抽碎了風雪,帶著徹骨的寒冷肆虐在子清的背上、臀上,淡藍色的長袍斑駁著血污,子清所跪之處,積雪已化,露出青色的理石地面,地面晶瑩,模糊地映照出子清蒼白卻倔強的面龐。

  子清一聲不吭,鞭子打在身上,痛在心裡。

  “王爺,王爺……”老管家匆匆走到院中。

  寧王暫且停鞭:“何事?”

  “魏夫子被抓了。”老管家低聲道:“被杜雲朗以謀逆之罪落獄,三日後天牢問斬。”

  “都是你這個孽障,狂妄的東西,故違我的命令……如今我們手裡沒有倚仗,用何人去換魏夫子?”寧王握著鞭子指向子清。

  “按寧王之令,是讓子清偷得杜家的新生兒來所做倚仗嗎?要拿未足月的嬰兒去威脅杜雲軒嗎?”子清忍著痛,抬頭看著寧王。

  寧王長鞭一展,再抽向子清,“啪”地一鞭,將子清抽翻在雪地之中。

  “王爺,王爺息怒,若是傷了小王爺,於大局無補啊。”老管家急忙跪下求情。

  寧王的第二鞭依舊是落在子清身上,將勉強爬跪而起的子清,再抽倒在雪地上。

  鮮血滴滴濺落在雪地上,血紅雪白,煞是刺目。

  “你以為你是誰?你是我的兒子,是我的血脈,與我榮辱一體,我若成事,你便富貴,我若為囚,你也是喪家之犬!”

  寧王喝罵著,再抽一鞭過去,卻是直接裂開了子清的長袍,長鞭一卷,將子清的長袍全都撕裂開去。

  寧王再一鞭過去,子清就地一滾,避開了他的長鞭。

  寧王一愣,怒道:“你竟敢抗刑。”

  子清只是本能地避開了那一鞭,被寧王一喝,索性騰身而起,寧王的長鞭正抽到眼前,子清伸手拽住長鞭:“大棒則走,我也是擔心寧王氣怒之下,傷了身體,倒又是清兒的不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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