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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陵頓時失神,待神魂從九天外迴轉歸來,眼前人已經在他唇上一番折騰廝磨。

  他趁著空隙,笑言:“這便是你險些廢了都藍雙足的原因?嗯?妒夫?”

  “我沒殺了都藍,已經仁至義盡。”亓御覺得不夠盡興,“怎麼?你想為他叫屈?”

  謝陵被眼前人圈禁牆隅,壓在青瓦黛牆,腰上一隻手迫使他不得不與眼前人貼身而處。

  “這麼一算,御表兄吃的是陳年老醋了。”謝陵不自覺的將雙臂架在眼前人的肩上。

  亓御不可置否,得知都藍對謝陵的心思後,他確實是起了殺心,礙於都藍還有用處,退而求次的折磨其解解恨。

  額間相貼,溫熱升騰到發燙。亓御略揚嘴角:“嗯?套近乎套上癮了?”

  “怎麼?席間,我覺得你挺受用這幾句宇文歲這幾句表兄的。”謝陵蹙眉。

  勿論新醋陳醋,皆酸的直教人壞掉一副好牙口。

  “你可要想好了,我對表弟可見不得多好。”亓御笑意不減。

  謝陵啞然,他這話倒是實在,他的表弟還在賓堂廢墟不知道出沒出來。

  “走罷,”亓御瞥了眼謝陵身上的水漬,“這杯酒你還真敢接。”

  他就是見不得慕容矢同謝陵套近乎,一時興起想靠他近些,順帶想法子讓謝陵離開賓堂。

  “妒夫者皆近悍夫,不敢不接。”謝陵被牽著前行之餘,沉思一言。

  亓御偏頭淡然自笑,“萬幸我非女子,不然攝政王能借著七出能休我七回。”

  謝陵垂首看著二人十指相扣,鄭重聲明:“你的話,一回我都捨不得。”

  慕容矢的賓堂炸的蹊蹺,但在場的人物皆是狡兔三窟的本性,北突厥來使一離席,皆紛紛坐不住了。

  因而驚天雷爆炸之時,一行人已然挪到了賓堂大門。待雷聲炸起,四座譁然逃離廢墟。

  借著爆炸,三方人人馬廝殺混戰。

  原本身邊攜帶百十精銳的都侈頓時就不夠惜命了,慕容矢與宇文豈的人馬數量至多,他的人手根本就不夠看!

  慕容矢看著坍塌的賓堂,眼色濃郁難化,王淵澄明明說了不會殃及他的人!可現在他的人被炸傷的最多!

  宇文豈憑藉自身實力過硬,將都侈與慕容矢兩路吞併,宇文歲身手不凡,於混戰里鞭笞中都侈,當場取下都侈首級。

  不敵強敵的慕容矢錯信外人,終淪為階下囚。

  一回到宇文部,宇文豈便直奔亓御而去。

  先一步回來的亓御安置好謝陵守株待兔,等著宇文豈回來。

  “亓御表弟你一早便知賓堂危險!你我到底還有絲血脈連著!你可知,我兄弟二人逃不出,是何後果!”宇文豈忿然作色,且心有餘悸。

  對於宇文豈的憤怒,亓御不甚了了:“二表兄實不相瞞,我也是到了賓堂才發覺,更何況,二表兄不應當先想想慕容矢哪裡來的火.藥嗎?”

  宇文豈一愣,疑心隨之而來:“難道,我宇文部有內鬼?還是,你們中原有人故意作祟?”

  亓御沉思,“二表兄還是好好審審慕容矢罷。”

  言罷,亓御作別宇文豈。

  “等等!北突厥來使,亓御表弟認識?”宇文豈果真是城府森然,點滴不漏。

  “二表兄放心,北突厥不會是二表兄問鼎的絆腳石。”亓御面色生冷,眸中濃濃警告。

  宇文豈沉吟不語,看來北突厥‘來使’身上是做不得文章了。否則,亓御就要成為他一步登天的阻礙了。

  行過宇文部的木製長廊,廊邊灌木翠色星屑點點滴滴。虬枝蔓蔓,蜿蜒盤旋,盡頭林立數株花枝。旁逸斜出的枝丫後,儼然是雅靜居所。

  此處正是亓御生母未出閣時的香居,本就檻花籠鶴的女兒居,現下更是門窗緊閉,周遭靜悄悄。

  直到一道頎長的身姿推開房門,驚起水聲陣陣。

  來人長腿越過立屏,水汽瀰漫間瞧見脂白如玉,呆滯不動。

  “你…你怎麼直接進來了…”慌忙沒入水中的謝陵雙頰如火似楓。

  亓御眸色凝重,腦海風馳電掣的反覆回想方才的綺麗光景。

  “……你是自己出來?還是…我也進去…?”

  謝陵側首思索,“你先…先出去,我整理好了,再出去…”

  亓御粲然一笑,“抱歉,妒夫皆近悍夫,”他一手解了自己的革帶,邊繼續道:“謝陵,方才的話我權作你選了後者。”

  轉眼間,他人便衣衫褪去一半。謝陵眼見著他要褪去中衣,慌忙叫停,“我這就出來!”

  亓御冷哼:“晚了。”

  無人暖和的錦被冰涼刺骨,亓御怕凍著謝陵,自薦為暖墊。

  錦衾發熱,謝陵心如油煎,面色如血。

  亓御好整以暇:“你要是懂的話,在下,我也沒有意見。”

  謝陵呼吸一滯,反口咬了某人的頸側,以示報復。

  磁沉沙啞的聲音驀然響起,“到底,想好了?”

  “……”謝陵沉默一息,納悶道:“亓御表兄,你是坐懷不亂的君子嗎?”

  作者有話要說:

  順便說下,筆者是個寫寫閒文的人,基本不混網站,不太懂各個網站的規矩,晉江規矩不清楚筆者很抱歉,文辭措辭不嚴謹是筆者之誤,但本章節並不越界,不懂規矩,原則也是要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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