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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當心禾關上房門後,轉身便被雲殃吻住了,柔軟的唇覆上了他的唇,強行將酒餵入了他的口中,心禾愣了愣一把推開了雲殃。

  心禾:「咳……咳咳……你瘋了?」

  擦著嘴角流下的酒,心禾憤恨的瞪著雲殃,隨後卻覺得身子一軟,整個人靠在了雲殃的身上。

  心禾緊緊抓著雲殃,有些無力的道:「你……你給我喝了什麼?」

  雲殃卻將他攔腰抱起,隨後輕輕放在了床上:「只是在酒里放了些……放了些東西。」

  想了想,雲殃還是沒敢把合歡露說出來,要是被心禾知道,恐怕會一直同自己置氣。

  看著雲殃伸手要解自己的衣帶,心禾厲聲道:「你要做什麼?」

  雲殃卻是輕撫著他的臉,對上那雙充滿怒氣的眼眸道:「我此次前來,並非想要將你明媒正娶。」

  心禾愣了愣:「你這是什麼意思?」

  雲殃沉默半響,吐出兩個字:「搶親。」

  心禾愣了愣,這才發現原來雲殃早就知道殷玄並沒有真的打算聯姻。

  心禾:「你帶來的根本不是宋郁初?」

  雲殃卻搖搖頭:「哥的確是來了,不然那殷玄也不可能這麼輕易就答應。」

  偏殿的廂房內,宋郁初睜了睜眼,雖然是被夙辭抱在懷裡,但卻並沒有因為是坐著而感到不適,反倒是久違的有一種在現世想賴床的感覺。

  發現懷裡的人醒了,夙辭抱住宋郁初的雙臂這才鬆了松,感受到有人摸了摸自己的臉,宋郁初仰了仰頭。

  夙辭:「可歇息好了?」

  宋郁初帶著些許呢喃淡淡的嗯了一聲,睡眼惺忪的看著他。

  他該不會就這麼一直抱著我沒動過吧?

  外面天色已黑,屋內沒有點燈,轎子裡更是漆黑一片,夙辭看不清宋郁初臉上神情,不過卻還是能感覺到他在看自己。

  夙辭輕笑:「為何這般看著我?」

  宋郁初只覺得自己有些累,仿佛就是讓他睡上一天一夜也不夠。

  他強撐起身子坐了起來,淡淡道:「沒事。」

  這麼會這麼累?

  夙辭似乎也察覺出了他的異樣,擔心的詢問:「可是身子不舒服?」

  宋郁初卻搖搖頭:「可能是睡太久了。」

  說完便起身出了轎子,想透透氣。

  月色透過門窗照進了屋裡,微弱的光線似乎讓宋郁初清醒了些,夙辭有些擔心的看著他,握住了他的手,卻發現他體內的靈力竟然再次的躁動了起來。

  夙辭皺起了眉頭,有些不悅:「你這些年,到底吸食了多少自己的血?」

  宋郁初仿佛做賊心虛一般,迅速抽回了手。

  忽然,屋外傳來了腳步聲,由遠及近,宋郁初立馬道:「有人來了,先躲起來。」

  宋郁初坐在轎子裡,聽見房門被推開,腳步聲停在了轎門前,轎外的人對守門的人擺了擺手,其餘人便關上上門出去了。

  殷玄看著面前的轎子,淡淡開口道:「出來吧!」

  等了許久都沒有動靜,便又道:「聽聞宋公子也是名門之後,竟不知,也是個膽小鼠輩。」說完,便拔劍刺向了轎內。

  宋郁初偏頭躲過了劍鋒,不禁皺起了眉頭,他既然會對自己出手,卻又為何不衝著要害?

  轎子裡突然傳來了一陣笑聲,殷玄愣了愣,抽回了劍,便看到宋郁初掀開轎門走了出來。

  因為剛才那一劍,宋郁初的臉上被劃破了一點,殷玄見狀,看了看劍鋒上的血跡,用手蹭下來一點,正準備放入口中,宋郁初卻突然道:「慢!」

  殷玄抬眸看他,挑了挑眉,只見宋郁初又接著道:「不知殷窟主有沒有聽說過,欲食聖靈活藥者,必死,這句話?」

  殷玄卻是冷笑一聲,只當宋郁初是在糊弄他:「你是不是真的聖靈活藥,還需試上一試才知道,別以為那小子隨便找個人來,我就會真的相信。」

  看著殷玄又要將血放入口中,宋郁初立馬拔高了聲音:「殷窟主真是好膽識,竟是敢拿自己的性命來以身試險,既如此,我便實話告訴你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雲殃算是被宋郁初跟夙辭帶歪了,孺子可教

  第55章 一下,還不夠

  殷玄:「實話?哼,你倒是說來聽聽。」

  只見宋郁初笑得意味深長,照應在眼眸中的月色,漸漸變得凌厲:「喝了我的血,真的會死,見血封喉,可怕的很呢!」

  宋郁初的話音剛落,殷玄便感覺劍風在耳邊呼嘯而過,他愣了愣,側過頭便看到一把白色長劍冒著寒光架在他的脖子上。

  殷玄看著那把劍微微皺眉,對身後的人道:「你是……夙辭?」

  宋郁初見他臉上出現的驚訝之色,笑著擺了擺手:「我不是說了嗎?想吸食我的血,可是會死的。」

  殷玄看了眼宋郁初,又回頭看了眼夙辭,堂堂窟主的氣勢,一點不見弱,反倒對夙辭道:「想不到堂堂璃塵仙尊,竟也會跟這魔界之人聯手來對付老夫,不知這傳出去,三這世人將會如何看你。」

  「他可不是跟我聯手。」宋郁初說著頓了頓又道:「你身後那位璃塵仙尊啊!也不過是對人家的□□有非分之想,想把我占為己有的人罷了。」

  宋郁初說著,還不忘沖夙辭挑了挑眉,夙辭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跟著附和:「我確實是想將他占為己有,所以殷窟主,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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