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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場景一(兩人默默無語,唯有眼神交匯):

  老李:為啥不想把臉上的傷疤去掉?

  小安哼:沒錢。

  老李冷笑:胡說,那老頭對你這麼好,我看他倒貼都願意。

  小安翻眼:我不想整行了吧!

  老李連聲質問:為啥?

  小安眼白一亮:為了氣你。

  老李磨牙:……你果然在報復我!

  小安驚叫:哎你幹什麼!扒我褲子幹嘛哎……啊……

  場景二(兩人剛做完…運動):

  李哲天心滿意足的躺在床上,手很自然的包在安涯的屁股上,摸來摸去,很是愜意。

  安涯扶著腰怒視李哲天,破口大罵,“丫吃槍藥了啊!”

  李哲天眯了一隻眼睛,笑眯眯的望著氣急敗壞的人,“是啊,不然怎麼有‘炮彈’餵養你?”

  安涯臉紅,怒,“你說話越來越下流了!”

  李哲天邪魅一笑,“那你可要儘快習慣了,我升級的很快。”

  安涯……

  場景三(浴室中):

  李哲天抱著安涯坐在溫水裡,手沾著沐浴露在安涯後背上劃拉。

  安涯怕癢,縮了縮脖子,“哎你幹嘛呢,癢死了。”

  李哲天手環抱住安涯,下巴擱在安涯的肩膀上,“安涯,那一個月我天天都在等著你跑來給我懺悔,一開始我想,若是你三天之內回來,我就干你一夜,後來你沒來,我就想,如果你在十天內回來,我就干你三天,可是,你一個月都沒回來,你說我要干你多……”

  安涯急忙打斷老李,扭頭瞪眼,“你除了下流還會什麼?”

  老李笑得特jian詐,“干你一個月。”

  “滾!”

  “從現在開始。”

  “什麼?”

  “干你。”

  “啊……混蛋你往裡擠了什麼!”

  “沐浴露。”

  “哇呀呀……太多了不要……啊嗚嗚……”

  “多嗎,才650毫升。”

  “……”

  在老李拉著小安子滾床單滾的天昏地暗的時候,陳波和肖舞也沒閒著。

  肖舞放棄了某局副局長的空閒職位,向組織申請了退役,拿到了一大筆撫恤金,拽著陳波出國瀟灑去了,反正陳波給肖舞吃得死死的,除了在床上,根本沒有翻身的機會。

  這邊忙活的不行,靳公子也跟著插了一腳。

  也不知道他怎麼把季爺哄得這麼開心,愣是跟李哲天撕破了臉,揚言誰要再給李哲天供應毒品就是跟他老季過不去。

  要是擱前幾年,老李還黑得很徹底的時候,就算靳世龍說破大天估計季爺也不能買他的帳,可這幾年老李忙著洗白,捨棄了很多要命的產業,比如說軍火。

  老季有點按捺不住了。

  誰叫老李年輕的時候得罪人呢。

  這不,貨有點吃緊了,老李終於從床上爬下來了。

  安涯鬆了口氣。

  李哲天掉回頭來補充了一句,“一個月不道歉的事到此為止,下個月咱們算算你辜負我心意的帳,你抽空練練瑜伽,別到時閃了腰。”

  安涯:噗……

  李哲天帶著小丘去跟季爺談判,可能是老李最近在床上忙活的多了,眼神有點迷茫,神態比較慵懶,看起來稍微比以往傲慢了一些。

  結果沒說幾句,季爺站起來就掀了桌子,拔了黑洞洞的槍口對著李哲天。

  老李也不驚訝,圈著手微笑著問老季,“你敢開槍嗎?”

  那股傲氣和自信,是別人永遠無法觸及的。

  季爺鐵青著臉,半天沒搭腔。

  局散了之後,靳世龍問季爺,“季爺,為什麼不開槍!”

  季爺狠狠踹了那小子一下,“李哲天是什麼人,他要是死在我手上,明天你就可以給我收屍了!”

  老季雖然喜歡趁虛而入,但不會幹傻事。

  那話絕對不是他謙虛,而是真的,李哲天雖然淡出黑道,但他的勢力都收攏起來,隱藏在地下,一旦爆發,後果將是難以預見的。

  就像雄鷹,平時收起翅膀站在枝頭瞭望,可一旦雄起,整個天空都是它的。

  靳世龍暗中磨牙,想盡辦法挑起兩幫的鬥爭。

  不過,就算他不從中作梗,李哲天跟季爺也得掐一場。

  以前這兩幫就沒事火併一下下,掙掙碼頭,搶搶地盤啥的,那時候老李忙著漂白也就退一步海闊天空了,現在觸及利益了,李哲天還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息事寧人,沒睡醒吧!

  這不,李哲天剛從海上運來幾噸的毒品就給季爺的人扣下了。

  雙方互報家門之後,就撲棱撲棱的掐了起來。

  還是說老李牛叉啊,雖然這幾年不組織大型活動了,但對手下弟兄們的操練還是很抓緊的,你看,人老季一百多號人打老李十幾個人,居然才撐了十五分鐘。

  第一次,大家都沒動真格的,切磋切磋,意思意思。

  老李的人傷了幾個,老季的稍微有點慘,掛了好幾個,剩下的都缺胳膊少腿了。

  沒辦法,老李的手下槍法可准了,光往骨頭上打,一子彈上去,保准你用什麼鋼板都接不上,完全粉碎了!

  李哲天拿起電話的時候,早已猜到了結局。

  小丘的聲音從話筒傳來,一點都沒有因為勝利而欣喜若狂,相反,鎮定的不像他這個年紀的人,“天哥,貨已拿到,咱們弟兄全都回來了。”

  李哲天微笑,“很好,注意下靳世龍,讓他幫幫咱們的‘忙’。”

  小丘應下,掛了電話。

  李哲天扔下手機,對雙手被吊在天護板干坐在自己兇器上不動的人說,“敢偷懶?”

  安涯被堵了嘴,氣得大聲哼哼,“¥%……”(變態!)

  李哲天笑,“我喜歡。”

  安涯……

  所有人都知道,X市東臨大海,西靠青山,絕對是個適合人類居住的好地方,季爺也這麼認為,不過他老人家看中的可不是環境,而是港口碼頭。

  毒品不可能從地里挖出來,只能從東南亞運過來,運輸工具主要是靠輪船,可憐的Y市沒有碼頭,這可讓季爺憋屈死了,只能走旱路加空投,運費直接飆升。

  問題是老李看著自家的碼頭,誰都不讓靠,老季也挺煩。

  這不,靳世龍跑來說他有辦法整倒李哲天,老季這才放心大膽的跟老李死掐。

  為了錢,死個把弟兄算什麼!

  靳世龍偷偷告訴季爺,李哲天手中有個寶貝,就是安涯。

  季爺說,“那個安涯不就是像趙小飛嗎,你還有點新鮮的沒。”

  靳世龍jian笑,“當然有了,那個安涯特別重情義,他有個發小叫陳波,只要把陳波弄到手,安涯肯定過來救,到時候抓著安涯,就不怕李哲天不就範。”

  季爺也跟著笑,笑得比小靳老jian巨猾多了,“靳公子啊,到時候碼頭到手,我還不得把人放回去,等那小子回去之後,李哲天沒了顧忌,還不得跟我拼命?”

  靳世龍急了,“姓李的可是老大,怎麼能出爾反爾?”

  季爺哼,“道上的事,你還是不懂。”

  出爾反爾,你綁架勒索的手段就正大光明了嗎,也不怕道上的人恥笑!

  老季跟李哲天鬧這麼場,也就是想分兩個碼頭使使,減少一下運輸成本,道上的規矩都是先斗上幾場,然後再坐下來喝喝茶,商量一下提成和分配。

  靳世龍以為自己說話季爺能聽,卻沒想到老季也在拿靳世龍做敢死隊。

  這事要是談成了,沒事。

  要是談不成,死了的弟兄可就要找靳世龍索命了。

  到時候把挑撥離間的靳公子往老李手裡一交,還能當做順水人情,人家季爺也混著大半輩子,靳世龍老把人當傻子,把自己當孔明,也不看看時代。

  不過,老季覺得靳世龍也是可造之材,能在正派人家裡頭長成這麼扭曲的性格,真不容易。

  時間過去了倆月,老季和老李打了三架。

  除了其中一次被偷襲成功外,其他兩次都是以壓倒性的優勢獲勝的。

  老李家一共掛了十幾個,老季家的都有點慘不忍睹了,一下子消滅了一百多過剩人口。

  按理說,兩幫該坐下來商量下後面的事。

  李哲天來是來了,茶也喝了,可口氣不是一般的強硬,不但把季爺的請求全部打了回去,而且還說,你們死了人,我一分錢都不賠,想要碼頭,門都沒有。

  誰叫你沒事跑來搶地盤的!

  這下可把季爺閃壞了,你說我要求並不高啊,我死了這麼多弟兄,每年就租你碼頭四個月,還給你三成分紅,這都不願意,也太欺負人了!

  李哲天笑著走了,有種你就打,我正好給社會肅清一下不安分因素,做做貢獻。

  季爺氣得眼睛都綠了,抓著靳世龍就問,“你說那個安涯的姘頭是誰?!”

  靳世龍忙說,“陳波!”

  季爺咬著老牙,“你帶著人,去把那人給我弄來!”

  靳世龍心花怒放,忙不迭的去了。

  陳波和肖舞剛從國外回來就被人盯梢,肖舞幹了這麼多年臥底,直覺準的離奇,他察覺出來者不善,以為是自己以前惹到的仇家。

  肖舞把陳波拉倒人多顯眼的地方,狀似接吻其實低聲跟陳波交代,“後面有人跟蹤,你從巷子後面走,我引開他們。”

  陳波抓緊肖舞的手,低喝,“不行,太危險了!”

  肖舞輕笑,“你忘了,我可是警察,會反追蹤的,他們抓不到我的。”

  陳波說什麼也不願意,肖舞怕連累陳波,硬是把人甩掉了。

  可是,肖舞估計錯了,那些人沖的不是他,而是陳波。

  等到肖舞脫了身才發現,陳波不見了。

  陳波此時正在靳世龍的手裡,當他看到昔日的‘狐朋狗友’正是綁架自己的兇手時,不禁大怒,“靳世龍,你忘了你答應放過我的嗎!”

  靳世龍上去一腳踹在陳波臉上,狠狠的碾著,“這次,可不是我不放過你。”

  旁邊的人一擁而上,結結實實揍了陳波一頓。

  抓到了陳波,靳世龍放出消息,美滋滋的等待安涯的上鉤。

  到時候,趁機下手滅了李哲天!

  李哲天這天回來,摸著正在玩遊戲的人的腦袋,“安涯,若是讓你選擇,你會選我,還是陳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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