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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俺知道錯……”許錐兒話沒說完,就被他男人一把推在床上,抓住了裙帶。

  這是要驗他的正身,許錐兒明白,兩手緊緊揪著床單,淒楚地別開臉。

  大爺和秦二虎不一樣,他是慢慢地扯,慢慢地剝,可能也是怕看,到最後那一寸,遲遲不敢往下拽,是許錐兒幫他的,牽著他的手,狠心往下一退。

  大爺一點聲音都沒有,許錐兒卻委屈地哭了:“老大,你休了俺吧,”他抽噎著,“俺沒想騙你,俺……俺是到最後捨不得你了……”

  大爺不知道是怎麼想的,莽撞地盯著他的胯下,盯著盯著,忽然把他翻過去,掐著屁股往兩邊掰開,許錐兒長這麼大,頭一回被人看了屁股眼兒,一哆嗦,本能地拿手去遮,一隻不大的白手橫在眼前,大爺陡地鬆了勁兒,瘸著腿退幾步,打開門走了。

  這一宿,許錐兒是自己睡的,邊睡邊掉眼淚,渾渾噩噩睡到日上三竿,被窗外大姨們的話音兒擾醒:“……可憐哦,還是個黃花大閨女……”

  “聽人說,土匪窩裡都是輪著來……十幾二十個大小伙子……”

  許錐兒愣愣瞪著窗欞,他知道她們說的是他,那樣糟踐人的話,她們咋能瞎說呢,他攥緊被子,聽外頭又說:“……所以老太太不讓大爺近她身呢,萬一在山上染了什麼髒病,過給大爺就遭了。”

  “哦喲,人家夫妻倆屋裡的事兒,咱們哪能看得住。”

  “就看這幾天,”她們啪啪的,像是在摘扁豆,“沈家二姑娘知道吧,外號小玉環那個,聽說已經說給大爺了……”

  許錐兒攥被子的手鬆了,轉個臉,看著瓶兒里耷拉了頭的雞冠花,她們再說啥,他都聽不見了,耳朵里只有往常大爺叫他的聲兒:丫兒……丫兒!

  他一頭載到被子上,嗚嗚地,嚎啕大哭,外頭的話音兒立刻止了,只剩下啪啪的,摘豆角的聲音。

  這一整天,許錐兒都不知道要幹些啥,二奶奶、三奶奶都來看過,老太太沒來,但讓人送了東西,他一直茫然著,腦子裡亂糟糟的,想著要走了該帶些什麼,尋思到太陽落了山才發現,他啥都沒有,孤零零的,只有一條騙人的身子。

  活該!他蹲在地上,把自己摟緊了,恨恨地想。

  26(想發圖發現長頸鹿還沒好,有沒有能用的轉圖網站或者工具?

  晚上大爺來的時候,許錐兒已經睡了,聽見門響,揉著眼睛坐起來,黑乎乎看見一個瘸腿的人影,壓著嗓子教訓門外的大娘:“……我哪兒睡你們還管,滾!”

  說完,他輕輕插上門,躡手躡腳地進屋,解下大褂扔在椅子上,然後到臉盆架那兒,往身上撣了點香粉。

  許錐兒趕緊躺下,裝睡,不一會兒,大爺就上床了,和他是兩個被窩,帶著一身清慡的皂角香。他沒說話,許錐兒也不敢說,睜眼瞪著黑洞洞的床頂,瞪著瞪著,眼睛又濕了,他偷偷拿手擦,然後把臉埋進被子。

  很靜,屋外有蟲叫,眼淚順著下巴流到脖領里,一點點滲進乾燥的被褥,大爺忽然翻了個身,一隻手,又熱又寬,倏地伸到他被窩裡來。

  許錐兒愣住了,沒動彈,那隻手找啊找,在他溫熱的前胸上找到沾著淚的小手,一攥,攥到手心裡。

  過去許錐兒也這麼攥過他,可沒這麼用力,那時候他倆一個是男人,一個是女人,現在不行了,他沒臉再讓他攥著——許錐兒膽怯地收起胳膊,把手縮回去。

  一剎那,床板狠狠晃了一下,接著,被子翻起來,許錐兒還沒來得及反應,身上就多了個人,他男人,騎馬似地跨著他,頎長的後背把被子拱得滾圓。

  “丫兒!”老大切切地叫,很輕,像是怕人聽,許錐兒聞著他身上乾淨的皂角味兒,和過去一樣,乖乖地應他:“哎。”

  之後的事就有些不可說了,大爺扒了他的褲子,兩手貼著皮肉,把他被眼淚打濕的裡衣往上剝,沒等剝脫呢,就猴急地抓著那片沒二兩肉的小胸脯,一擰一擰地揉。

  揉得太久太厲害,許錐兒不得不握著他的腕子,蹭著床單叫:“老大……別揉俺了,”他以為他拿他當姑娘過乾癮呢,“俺沒有,揉不出來……”

  大爺喘著粗氣放開他,兩手橫在胸前,像是在解扣,許錐兒說不清他倆在幹啥,反正是不要臉的事,可他願意,自己把揉皺的小衫脫到一邊,軟綿綿躺好,不知羞的,等著大爺來碰。

  大爺沒碰,而是俯身和他摟到一處,熱燙燙光溜溜的,大腿夾著大腿,胳膊別著胳膊,許錐兒覺得自己要化了,閉著眼可勁兒地顫,他要給老大當假女人了,沒人知道他們躲在被窩裡偷摸幹這事兒,他們作孽呢!

  “哎呀!”許錐兒小聲哼哼,是大爺一隻手伸到下頭,用指頭根兒把他不懂事的小東西夾住了,“你揪俺小雞兒幹啥,”他嚇了一跳,蹬著腿亂扭,“你別揪俺小雞兒!”

  “你騙我,”大爺說話了,衝著他的耳朵眼兒,嗓子啞著,“你長著這個,還摟著和我親嘴兒!”

  許錐兒要辯解,老大卻不讓,明知道他長著那東西,還是老鷹叼兔子似的,一歪頭,把他的嘴叼住了。許錐兒一個連寡婦牆根都沒聽過的傻孩子,上頭被他吃著舌頭,下頭被他揪著小雞兒,沒一會兒,就哆嗦得五迷三道。

  “俺倆……”他可憐地岔著腿,眼看要攀不住了似的,滑膩地墜在大爺脖子上,“俺倆是不是……干髒事兒了?”

  大爺沒答他,托著他的屁股,把他兩條腿往自己腰上纏,可能是出了汗,纏不住,他就兩手包住許錐兒的屁股蛋,伸著指頭往裡夠,一起三五根,一碰著,許錐兒就叫:“你咋也摳俺,摳得俺癢……”

  他這個“也”,大爺很在意,一在意,就下了狠心,伸手到床頭去翻,再回來,把什麼油乎乎的東西抹到許錐兒的屁股fèng里,這回手指再摳,就不是癢了,是蟲子鑽花那樣,粘噠噠地溜進溜出。

  兩個大娘在窗子底下盯梢兒,正東倒西歪地犯困,屋裡突然傳出一聲慘叫,是大奶奶,她倆趕緊直起腰,聽裡頭抽抽搭搭地求饒:“老大,俺不了,俺疼……俺屁股疼!”

  27(可能不夠肉?不過盡力了,晚安

  兩個大娘在窗子底下盯梢兒,正東倒西歪地犯困,屋裡突然傳出一聲慘叫,是大奶奶,她倆趕緊直起腰,聽裡頭抽抽搭搭地求饒:“老大,俺不了,俺疼……俺屁股疼!”

  她倆詫異地對看一眼:“這是……弄上了?”

  “怎麼辦?”其中一個很慌張,“老太太要是知道……”

  另一個讓她悄聲,豎著耳朵往裡聽,屋裡靜了,抽噎的聲音小下去,噥噥的,像是大爺喘著粗氣在哄人。

  “哎我說,不對勁兒啊,”一個拽另一個的袖管,“大奶奶不是讓一幫土匪糟踏了嗎,怎麼像是……”她犯疑地嘀咕,“才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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