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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得他在考慮,回到北京見著自己父母后,是否向他父母全盤托出,然後一家人聯手制定下一步的工作計劃。

  甚至還深得讓他在幻想,他和小東西之間,未來可以做些什麼呢?

  是不是可以一起牽著手,漫步在大理的街頭,是不是可以不再擔心挨打然後自然地叫陳漠一聲「寶貝兒」,是不是可以天天的,隨時隨地的,不受約束的互相親吻,是不是可以……

  李浬仁的想法很多。

  不過他最沒想到的是,竟是陳漠先吻了他,他對陳漠的愛意得到如此大的回應,讓他對生活充滿了期待。

  可他仔細一想,自己是不是太慫了?難怪陳漠當時說了那樣的話,笑他膽子小。

  李浬仁:「……」

  最終被小東西鄙視了,怎麼辦?

  李浬仁翻了個身,被窩裡暖暖的,陳漠就是個小太陽,散發著無窮無盡的熱量。

  李浬仁覺得陳漠已經主動了,那他碰一碰小東西應該是安全的,於是他主動地抱住了小東西,把他拉入自己懷裡。

  陳漠呢喃了幾句,繼續睡得死死的。

  李浬仁看著陳漠沒有反抗,抱得更加安心,過了沒多久,自己也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時,李浬仁發現陳漠已經醒了,正老老實實地讓他抱著,背對著他在看搞笑視頻,時不時憋著笑,整張床都跟著抖。

  李浬仁聲音沙啞:「醒那麼早?」

  陳漠頭都懶得回:「還早呢,都快到中午了!」

  「那怎麼不起來?」李浬仁慵懶地靠著陳漠的背,真想就這樣一直抱著,抱到天荒地老。

  「不是不忍心打擾你麼?」陳漠轉過頭來看了一眼,「你勒得我快喘不過氣來了!鬆開點!」

  李浬仁笑了笑,鬆了鬆手,又捨不得放開,繼續輕輕抱著:「小東西,你還記得昨晚上你做了什麼麼?」

  陳漠抖了一下,立刻轉過身去:「不記得了!失憶了!」

  李浬仁追著笑:「要不要我幫你回憶回憶?」

  「不用!」陳漠嗓門響亮,他越緊張,越是會扯著嗓子講話,「過去就過去了,還回憶做什麼?倒是你,還要睡多久啊?」

  「我想賴床賴到陸天一和嚴琰他倆過來,」李浬仁懶洋洋地說,「讓他們好好看看。」

  陳漠:「……」

  「看什麼?有什麼好看的?」

  「讓他們看看我倆多親密啊。」

  「嘁!」陳漠嫌棄了一下,把手機往床頭櫃一放,騰地翻身起床,「快起來刷牙洗臉!」

  李浬仁看著陳漠微紅著臉噌噌地跑了出去,更覺得小東西可愛了,小東西剛才是害羞了呢。

  陸天一和嚴琰吃完中午飯後要直接前往桂林市區,嚴琰是晚上的飛機,陸天一先送嚴琰去機場坐飛機,他在桂林市住一晚,明天接著出發回廣州。

  明天已經是年三十,各家各戶從今天開始已經在打掃衛生。

  李浬仁和陳漠帶著三隻大黃狗,把嚴琰他們送到村頭後,就直接回家幫家裡搞衛生。

  一開始陳母覺得特別不好意思,畢竟李浬仁是客人,而且還是陳漠的真正的老闆,陳漠已經交代清楚了,他這個「陳總」的身份到底是怎麼回事,還被家裡人訓了一頓,說是委屈了李浬仁。

  不過李浬仁沒什麼架子,他雖然沒幹過什麼粗活,但是主動幹活的意願很強烈,加上個子高,最後被分配在了擦窗組。

  「累麼?」

  陳漠把家裡的地拖了一遍後,走過來問李浬仁。

  「不累,」李浬仁抹了把額頭上的汗,今天陽光明媚,他幹活賣力,脫了外套還是起了一層薄汗,「這種感覺挺好的。」

  「什麼感覺啊?」

  「就是一家人一起勞動準備過年的感覺,」李浬仁蹲下身子,把髒兮兮的抹布放進黑漆漆的水裡搓了搓,「以前我回到家裡時,活兒都被我爸媽提前做好了,過年的環節除了吃飯還是吃飯。」

  李浬仁莞爾:「有點單調。」

  陳漠看到李浬仁手上戴著一個超貴的手錶和之前他送的手鍊,都快沾到水了,他蹲下身子伸手拉了下李浬仁的手腕:「那等下你來貼窗花吧,我姐和我媽剪的。」

  「她們還會這個?」李浬仁驚訝,「這種傳統手藝不簡單啊。」

  「當然。」陳漠有點自豪。

  待李浬仁把窗戶玻璃擦乾淨,陳漠拿來剪好的窗花。

  窗花用大紅色的紙剪成,顯得非常喜氣。

  「有魚的,有花的,還有福字,」陳漠一張一張地攤開,準備塗上漿糊,「還有一張花開富貴!你帶回家去貼唄?我讓我媽特意給你剪的。」

  這張花開富貴跟之前的月餅有異曲同工之妙,在花團錦簇中間一個巨大的「富」字,跟月餅上的「貴」字剛好能湊一對富貴cp。

  李浬仁小心翼翼地收好花開富貴,又跟著陳漠在每一面窗戶上貼上窗花,家裡頭過年的氣氛漸漸濃郁起來了。

  「怎麼不掛點大紅燈籠?」李浬仁覺著還是少了些什麼東西。

  「啊,」陳漠拿著手機拍了幾張照片發給嚴琰,「那東西不實用啊,家裡有燈了。」

  「可燈籠氣氛更濃。」

  陳漠忙說:「哎,燈籠做起來麻煩多了,家裡人不愛做,買的話也浪費錢。」

  李浬仁不幹了,他家四合院年年掛出來的燈籠都有一個鐵桶那麼大,他自己有了,他的陳漠也必須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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