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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餘明說的順毛擼,景澤還是記住了的。

  “好的,我記住了,master。”景澤在米國看到過類似的管家,所以對此景澤做起來並不陌生。

  慕岩很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對景澤說道:“不錯,很上道嘛~你的手,什麼時候好?”

  “差不多一周,稍微注意一點就還好。”景澤隨意地看了看自己綁著繃帶的手指,然後隨意地說道。

  慕岩摸了摸下頜,然後說道:“這周我們吃外賣。不過你要去樓下拿外賣,不能讓他們進來。”

  景澤點了點頭,笑著答應了。

  “一周後,這個房子裡面所有的家務,都是你的職責所在。”

  “並且要負責我的一日三餐,我這個人不怎麼忌口,就是不喜歡一個星期都吃重複的東西。”

  “還有,每天早上九點,如果我沒有起床,你需要去叫醒我。”

  慕岩一條一條地說出來,景澤有一種拿本子記下來的衝動。

  “喔,我每天下午要用英式下午茶,正。規。的。”

  難得逮著這麼一個米國出身,氣質優良的英倫管家,慕岩覺得自己如果不物盡其用,簡直是暴殄天物。

  也算是,自己照顧他手指的,一點小報酬了。

  這樣想著,慕岩全身心都很愉悅,完全沒有任何一點心理負擔。

  景澤一直都溫和地點頭答應,看起來,慕大影帝確實如餘明所說,有點麻煩。

  不過景澤一個人在國外生活了很久,這些事情,並不是很難。

  在這種,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氛圍下,景澤和慕岩簽訂了一系列不平等的條約,而這些,才是同居生活的第一天。

  餘明出了慕岩家很久,才緩過神來。想了一下剛才和景澤的對話,餘明覺得自己似乎遺漏了什麼重要的信息。

  “他這麼麻煩的人,我很懷疑,以後會不會有人願意和他在一起生活。”

  “我願意的。”

  “我知道你喜歡他,你是他的迷弟嘛。我說的是那種那種,你懂的。”

  “嗯,我說的就是那種那……慕岩?”

  餘明猛地一拍大腿,天了,我發現了什麼?景小澤對慕大影帝心懷不軌?

  雖然,對慕大影帝心懷不軌的人很多,但是能夠那麼靠近慕大影帝的,能夠住到慕大影帝的房子裡的,能夠每天對著慕岩那張帥的慘絕人寰的臉的,只有景小澤一個人了。

  餘明感覺到自己腦子裡面開始想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了。

  餘明:景小澤,我覺得你和慕魔頭很般配!我內心是支持你的!(~ ̄▽ ̄)~

  Fighting!

  作者有話要說:  我其實很萌這個梗…角色扮演什麼的賽高~~

  記得收藏評論一波喔~

  ☆、同居日常

  同居的第一天晚上,景澤就遇到了難題。

  洗澡。

  原本景澤打算將就一下,只要稍微注意一點就好,奈何去二樓找慕岩借浴室的時候遇到了阻礙。

  一層的浴室景澤不方便打掃,只能找慕岩了。

  “你要洗澡?”慕岩讓景澤進了房。

  “對,一層的浴室,我打算手指好了之後再打掃。”景澤去浴室看過,不髒,就是灰塵比較多。

  “所以,你打算自己洗?”慕岩的眼神又固定在了景澤的傷上。

  “我昨天晚上也是自己洗的,稍微注意一點,不會有事的。”景澤溫和地解釋道。

  “那我看著,如果你把手弄濕了,我就幫你洗。”

  慕岩的回答幾乎沒有多想半秒鐘。

  景澤的臉瞬間就紅了。這是第一次,景澤有了想要拒絕慕岩的意思。

  “還是說,你現在就要我幫你洗?景小澤?”慕岩的語氣愈發曖昧了,景澤不可抑制地咽了一口口水。

  “我的心臟受不了。”

  “呵,景小澤,你怎麼這麼老實呢?”

  真是,越看就越覺得很可愛。

  一人退一步的結果是,等景澤進了浴缸,慕岩再進浴室。

  景澤脫下衣服之後,飛快地進了浴缸,滿腦門都是汗。

  慕岩都不用景澤叫他,就已經進了浴室。

  景澤背對著慕岩的方向,沒有看見慕岩微微暗了一下的眼神。

  景澤的肩膀並不寬闊,但是背後的蝴蝶骨很漂亮,慕岩看過很多女明星的蝴蝶骨,那些都有一種一觸即碎的嬌弱感。

  而景澤的蝴蝶骨,因為有肌肉附著在之上,顯得有稜角而不失美感,雖然白皙卻並不嬌嫩,反而很有力度。

  特別是,景澤現在的皮膚呈現出微微粉紅的顏色。

  很漂亮的背影。慕岩在心中默默評價。

  浴室很大,慕岩給自己弄了一把椅子,坐在離浴缸不遠處。

  “你的手經常受傷嗎?”慕岩看過景澤的手,不像是經常有傷的手。

  “以前經常,不過我都會用特效藥。”景澤想了一下,然後回答道。

  “祛疤的?”慕岩似乎只是在和景澤閒話家常一般,漫不經心地和景澤聊著。

  “嗯,之前在米國的時候找到的一種藥,特別有效。你看我手上連繭子都很少。”景澤不自覺地抬起了手,自己看了一眼。

  慕岩看見水滴順著景澤的手臂往下流,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一絲絲水痕。

  景澤的手確實很漂亮,所以慕岩也沒有想到景澤割破手指還會演奏的事情。

  “你以前,經常這麼練習?”

  “嗯,我十歲才開始接觸樂器,比很多人都晚。所以要多練習。”景澤似乎自然而然地覺得,這樣的聯繫方式並沒有什麼問題。

  慕岩的神色微凝。即便是傷到流血了,他的潛意識中似乎也覺得沒有什麼不妥。

  “可是你,似乎十三歲就進了聖勃利安?”慕岩查過景澤,他也不避諱景澤知道。

  “嗯,那三年,我在米國的寄宿學校,他們都叫我音痴。”景澤說話的音調很淡,沒有什麼懷念的語氣,也沒有什麼情緒上的波動。

  “為什麼?”慕岩的聲音一直從景澤的身後傳來,景澤的耳朵動了動。

  “因為我那時候幾乎每天晚上,都會練習。”景澤只是當做尋常事一般說出來,慕岩的身體僵了僵。

  “每天晚上?”慕岩重複了一遍。

  “差不多吧,那個時候我們學校有一個鬼故事:無人的鋼琴房中,傳出來的琴聲。似乎還有人因此寫了一篇名小說呢。”景澤的語氣終於有了一點懷念的意味,慕岩跟著放鬆了下來。

  似乎,鋼琴,不會讓手指受到太多傷害,吧。

  “這麼賣力練習,是為了進聖勃利安?”慕岩知道景澤十三歲進入了聖勃利安,卻不知道太多的細節。

  現在氣氛正好,而且景澤的神經原本因為自己在浴室而緊繃,現在反而緩和了下來。

  “聖勃利安可難進了。好多三五歲就開始練習的少年天才,都不很難進。而且,被罵哭的特別多。”景澤像是想起了聖勃利安的傳統,有些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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