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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敗敗感覺手指觸處滑膩濕潤,便撤了手,換上小兄弟緩慢地頂了進去。

  小玉閉上雙眼,調動全身內力沉於小腹處順著幾條經脈逆時針運轉,下面肌肉也隨著內力運行的節奏逐漸收緊。這邊教主才動了沒幾下,兩人貼合之處忽然緊得出奇,差點沒把自己的魂兒都抽走,正是這一瞬間的失神,讓他險些破功一泄千里——今兒老婆比以往更興奮更投入,我也得多賣點力氣……不然以後還怎麼昂首挺胸?這念頭一閃即過,教主只覺下面又硬挺上幾分,便挺進得有深有淺,一剛一柔;小玉也順著丈夫的節奏包裹得有張有弛,一收一放。

  顯然,小玉並不打算輕易放過丈夫,她把雙腿略略收緊,在完全吞沒丈夫的那一刻,放出兩道灼熱真氣,順著自己兩腿穿梭,精準無比地掃過丈夫的兩顆顫動著的小球……而後小腹處積攢的內力再猛地一抽……教主還在哼唧著“媳婦兒,快斷了……誒?”可惜他話沒說完,就只得截然而止,他的身體竟在毫無先兆之下噴薄而出。

  小玉挺起上身,勾住丈夫的脖子,咬著他耳朵,還帶著點兒喘息說道,“你不是想咱們再生個兒子嗎?不把你榨乾,孩子怎麼出來呢?”

  小敗敗此刻猶在洶湧餘韻之中,身體還在陣陣蘇麻中輕輕顫抖,甚至他的注意力一時無法從下半身那兒收回來,只機械地回答了一個字:“好。”其實教主控制力異常出色,高~潮來襲雙臂依然力道不減,才沒把媳婦兒摔下去……教主的體力遠遠優於普通男子,但在妻子的“全力施為”之下,他泄了三回便老老實實地倒在床上再不想動彈了。

  雖然疲憊但很慡快——是那種難以盡述的酣暢淋漓。妻子主動地枕在了自己的手臂上,烏溜溜的大眼睛盯住自己,教主一扯嘴角,在妻子額頭上落下一吻,心想:五柄寶劍換來這麼一夜,值了!

  這心思若是被小玉知曉,非得評價一句“男人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不可。

  廂房裡明珠托著下巴,有些鬱悶,“今兒爹娘叫得聲音這麼大。”

  坐在她床頭的小鳳臉頰微紅:“岳父岳母難得睡得這麼早。”

  明珠掀開被子,披上衣服,直奔時空屋子走去,“我忍不住了。”

  時空果然也沒睡,正趴在床上暴~力破拆九連環,明珠揪著弟弟的臉蛋頗為氣憤,“你……你害得娘賣~身~救子!”

  時空沉默半晌,才誠懇道,“我會努力盡孝……”

  清早,見到滿面春風的父親和一如以往的母親,明珠瞧著她爹給她娘夾菜的殷勤勁兒,跟小鳳吐槽道,“供求關係一望便知啊。”

  小鳳不語,也夾了些小菜放進明珠眼前的小碟子。

  后座有傷,只能站著吃飯,頗感寂寞的時空則心想:水家妹妹快來吧。

  晚上教主有應酬,全是男人的場合話題肯定比較“葷”。某位兄弟迷上了一位頭牌,喝酒時還念念不忘,“琢磨著一會兒怎麼狠狠~干~她。”

  教主一笑:“這話要是跟我媳婦說,一準兒挨一嘴巴。”

  眾人心道:跟您媳婦一個脾氣的女人太少了啊。

  教主笑容愈深:“一想起我媳婦兒那脾氣,我就渾身來勁。”

  眾人心道:跟您一個脾氣的男人也不多哇。

  小敗敗歸家,洗去一身酒氣踏進臥房,就見小玉歪在軟枕之上,羅衫半解,身前有兩個小碗,一碗溫水,一碗冰塊。

  教主深吸一口氣,腿間的小兄弟已經迫不及待地抬起頭來。

  小敗敗對自己的灼熱內力十分敏感,可以說是功~法所致,而今兒單是瞧了一眼“冰火~九重天”的布置,便已挑起欲望,小玉心中十分滿意,端起那盛著溫水的小碗,又摸出個小藥瓶,調侃道,“先上藥還是……”

  ——還用說嗎?

  夜裡過得舒慡無比,白天教主折騰兒子也花樣百出,時空居然完整地扛了下來。教主欣慰於兒子的天賦尤其是這份堅韌,他一興奮,再次加碼,時空吃得苦又添了幾分。直到一個多月後,小玉在丈夫面前伸了腕子,“摸摸。”

  喜脈,確定無疑。得知喜訊的教主抱著老婆一蹦老高,結果夫妻倆的頭頂先後重重吻上了房頂。小玉撇嘴捶老公:“傻死了。”教主嘿嘿直笑,看老婆怎麼看怎麼順眼;自己四十多歲還威猛猶勝當年,也值得好好顯擺一回啦。

  小敗敗照顧小玉自然無微不至,但這一胎顯然比明珠時空都折騰太多了:小玉孕吐相當嚴重。不僅吃東西吐,連嗅到味道重些的東西也要乾嘔。幾天下來,小玉便只能向丈夫擺擺手,厭怏怏地趴在床上閉目養神了。小敗敗看老婆這幅模樣實在心疼壞了,端著碗白粥一臉愁容,“換個口味?”

  “這會兒吃不下。”小玉翻個身,有氣無力道,“弄碗陽春麵試試吧。”

  小敗敗起身就要出去,小玉伸出雙臂扣住丈夫的腰身,“抱抱。”嗯,聞老公身上的味道還挺舒服。

  孩子他爹把粥碗一扔,俯身把老婆撈到懷裡,拍著她後背慢慢晃動,“媳婦兒吃苦了。”

  小玉閉著眼睛不說話。

  看著妻子這幅模樣,小敗敗胃口都抽著疼,一手抱住她,另一手用內力替妻子梳理氣血。

  小玉如今是全家人的焦點,儘管作為當事人她一點兒也不想要這個待遇。小敗敗也只去教里晃一圈兒,公務都帶回家來處理,其餘時間全部陪護。閨女兒子小女婿師弟弟妹……甚至連秦楚二位公子都帶著家眷登門探望,看著眾人臉上明晃晃的憂色,小玉覺得自己這輩子人緣還真不錯。三娘也得了消息前來,見了瘦了一圈的小玉嚇了一跳……小玉終於在眾人的連番安慰中忍耐不下去了,扯著嘴角道,“老娘還沒咽氣呢。”你們都是來奔喪嗎?!

  教主飛速現身勸解暴躁的妻子,小玉聽著丈夫的甜言蜜語忽然想吃點兒水果沙拉,而且吃了之後,也沒想吐……她很快開始享用第二碗——沒辦法,這些天實在是餓慘了。

  教主坐在妻子身邊,用他那絕妙劍法削著水果:“早知道我就不攔著他們來看你了。”

  其後,一切順利,直到分娩的那天。只可惜肚裡的娃忒大了點兒,小玉難產了……聽到產婆急匆匆地跑出來通報,教主腦袋“嗡”地一下像是炸開一樣,疼得無法思考,他震飛所有試圖阻攔的人,咬著牙一頭衝進了產房。

  小玉正掙命呢,忽然看見臉色蒼白雙眼卻幾乎冒出火來的小敗敗,差點把嘴裡含著的參片生吞下去。

  教主直撲過來,抓著小玉的雙手開始拼命灌注內力——陰寒內力可是有相當不錯的止痛和止血效果。說穿了,難產主要就是孩子腦袋太大和親媽盆骨開得不夠大這二者間的矛盾,有孩子他爹的內力助陣,小玉把心一橫,靠著逍遙派神功,硬生生地把自己骨盆多掰開了一點,正好讓孩子的腦袋鑽了出來。

  說起來一句話的事兒,可掰開自己骨頭的疼法讓小玉眼前一黑一白,隨後便覺得眾人的各種驚呼忽近忽遠,明明震得耳朵生疼卻偏偏聽不太懂明白大家在說些什麼,眼前也跟著陣陣模糊,直到一句“生啦”她覺得可以解脫了,這才心滿意足地昏了過去。

  再一睜眼,發覺屋裡已點起油燈,小玉揉著太陽穴問,“我昏了多久?”

  耳邊傳來再熟悉不過的聲音:“一天了。”

  這麼一算,現在肯定是半夜了,小玉滿嘴苦味,心知孩子他爹已給自己嘴~對~嘴餵過藥,這才循聲望去,卻險些從床上驚起來:這還是我睡了快二十年的老公咩?怎麼憔悴成這樣了!?

  教主摸摸自己的臉,倒是挺坦然:“嚇的。”說著,額頭輕輕頂在小玉臉頰上,“咱們再也不生了。看你流了那麼多血,我手腳都軟了……”

  其實不讓男人進產房就是怕留下心理陰影,對著老婆再也硬不起來。小玉勾著小敗敗的脖子道:“生孩子哪能不吃點苦頭?對了,把兒子抱過來我瞧瞧。”

  小兒子果然圓潤——不富態也不至於難產,小玉左捏捏右揉揉也不見小傢伙哼唧一聲,倒是個皮實孩子。把小兒子放回悠車,小玉把自己生掰骨盆的事跡跟丈夫一說,小敗敗當即下手仔細檢查,結論一點都不意外:確實錯位,需要矯正……倒是不難恢復,但是康復過程可不讓人愉悅——調整筋骨錯位真的很疼。

  小玉放下心事抱著丈夫睡得很香,可教主卻心疼得一夜沒怎麼合眼。

  小玉喝著藥湯子補養因失血而損失的元氣,而教主每天兩次用心按摩筋骨,還有下麵皮肉撕裂也是他親自上藥……如此一個多月下來,小玉精神抖擻、渾身利落地出現在家人面前,眾人因她痊癒而欣慰喜悅過後,就都變成了滿眼的期待,小玉二話沒說,扭頭去了廚房燜了盆紅燒豬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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