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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醴搖了搖頭,“沒有。”因為宗門支持她,所以才沒有任何消息。對於正道宗門而言,如果覺得打不過想認慫,那麼一定會千里傳音或者派個長老來勸說且督促傅醴退讓。

  “你二師姐說了,裴雋這爛貨,搶人居然搶到了師妹頭上,活得不耐煩了嗎?”

  傅醴的二師姐也是煉虛圓滿境界,身為天賦極佳的火靈根,自是性格火爆。

  話說傅醴所在的宗門有兩位合體期的太上長老,傅醴算一個,另一位則是傅醴的師叔,她來凡間煉心的時候師叔正在閉關,“搶狐狸”這種事可能還沒傳到這位的耳朵里。

  傅醴聽了就笑,“這一場好戲,大半個修真界都在等著看熱鬧呢。”

  “誰說不是?裴雋成名這麼久,就跟所謂的關底BOSS一樣,不給你足夠的威逼利誘,他才不會真身出場呢。”

  “哦?”傅醴也來了興致,“你八卦消息真是越來越靈通啊。”

  “為了對得起你這句話,我也得多說幾句!”靖玠繪聲繪色道,“裴雋必須得坐得住,但他那些好情人未必都能沉得住氣呀……畢竟裴雋這種妖孽,有的是人樂意衝上來給他當~槍~使。”

  “也是。”傅醴點了點頭,“我進階合體期之後還沒跟人斗過法。”

  靖玠也是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尤其發現好友如此心平氣和,“我要申請旁觀!”

  “行啊。”傅醴頷首道,“你聽,這就來了一個。”

  “傅醴!你給我出來!”

  這一聲傳入凡間,凡人和低階修士全都聽不見也感覺不到什麼異常。

  但所有金丹期以上的修士都為之一震,不過也只是震動了一下而已,畢竟凡間大陣是由長尾親自操控。

  傅醴起身,一手老公一手閨蜜,身形一閃便挪移出了凡間大陣。

  面對前來為情人“討說法”的裴雋相好,傅醴還是……要先禮後兵的——因為她是正道啊。除非對方二話不說直接殺了過來,不然她都不能一言不合送對方去輪迴。

  傅醴打量著第一個出頭的紅衣美人:煉虛期圓滿。畢竟境界差太多,未必敢衝過來找她。面對高階魔修,她就更不好直接開無雙,因為長尾也要求她砍一棵至少補種一棵。

  於是傅醴還是好聲好氣道:“憑道友這個修為,必是知道裴雋搶我老公做什麼的。”

  對方點了頭,“沒錯。”

  傅醴轉向莊衍之,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老公,一會兒告訴我全身心依賴老婆是種怎麼樣的感受哈。”

  莊衍之那張美到必須要用辭藻堆砌的臉一下子就紅透了:小心臟也在砰砰亂跳。

  紅衣美人冷哼一聲,“這個模樣……難怪你捨不得。”他皺了眉,“拔劍吧。”

  眾所周知傅醴是位劍修。

  然而傅醴抬手就是一拳,直對美人面門。

  之後……別說只有金丹期的莊衍之,連煉虛期的靖玠都沒看清,不管是雙眼還是神識都沒看清。

  實在是快出了他們的反應極限。

  紅衣美人意識回籠,發現他跌坐在自己洞府的門口,鼻樑骨斷了,鮮血流了整張臉。而他的兩個親傳弟子正一臉懵逼地看著他。

  紅衣美人抬手擦了擦臉,深吸口氣,對著凡間與修真界交界剛剛他與傅醴見面的地方,遙遙一禮,“多謝前輩不殺之恩。”之後就很坦然地回府修養去了。

  對於魔修來說,打不過秒慫真是太理所應當的事情。然而再怎麼理所應當,他也不會胡亂外傳,逢人便說。

  卻說紅衣美人瞬間消失,唯一能證明他來過的……就是跌落在地的金色泛紅光的修士之血。

  靖玠隔了一會兒,直到傅醴在莊衍之懷裡蹭過三四個來回,她才幹巴巴地問,“你到了哪個境界了?”

  傅醴也不隱瞞,但並未把話說盡,“飛升之後再回來的境界吧。”

  靖玠立即撲了過來,也不管傅醴正扒在莊衍之懷裡,她牢牢抱住好友的手臂急切道,“大佬!求指點啊!”

  傅醴笑著應下,“行啊。”然後她就扭頭望向某處。

  波紋閃動,傅醴的師叔現出身形,他也抬手揮了揮,“還有我。”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晚了不好意思。

  剛病好爭取不熬夜,昨晚寫了兩千字就要趴窩,今早想摸魚的,結果偏偏比較忙……這是20號的更新。

  第50章

  傅醴一拳把裴雋的相好懟回老家, 之後一扭身子,牢牢抱住莊衍之的腰, 一口氣蹭個好幾個來回,連跟師叔說話都不願意從莊衍之懷裡出來……原因對兩位高階大修士而言,簡直一目了然。

  因為莊衍之悄悄在胸前現出了一大片……體毛——哪怕隔著衣服,“蹭感”都讓傅醴戀戀不捨。

  好閨蜜靖玠是個絨毛控, 好師叔則是位老資歷鏟屎官……他們對傅醴的舉動甚為理解。

  話說傅醴深知:大師兄一直沉迷於秀恩愛,哪輩子都是。

  這輩子身為靈狐, 他性格相對要羞澀一點, 不然他能立時把一對大尾巴亮出來,與雙臂一起,不停地摩挲撫摸她。

  傅醴繼續靠在大師兄的懷裡,耐心給師叔答疑十五分鐘。

  跟意猶未盡的師叔約定好下次補課時間, 傅醴怎麼帶人來的,就怎麼帶人回去的。

  一回到家裡, 看了半天孩子的成律小哥就心急火燎地跑來剖白,“兩位小少爺哭個不停。”我真的啥都沒幹……也不知道他們為啥哭啊。

  莊衍之扶了額,什麼都沒說。

  靖玠也不客氣,自己倒茶, 就往沙發上一坐,“你們不用管我。”

  團團和卷卷聽見聲音已經從臥室里躥了出來, 一前一後地撲到了傅醴懷裡。

  相較於同胞兄弟,卷卷明顯速度更快,而團團則是力氣更大。

  團團和卷卷全都化為小狐狸, 淚痕把臉上的毛都潤濕了……但尾巴也濕了一大塊,這是怎麼回事?

  傅醴好奇地問大師兄,“哭就哭吧,怎麼還咬著尾巴哭?”

  莊衍之拿著毛巾給兒子擦尾巴,“尾巴上咱們兩個的味道最大。咬尾巴聞尾巴,就好像咱們還在他們身邊,他們多少能……自我安慰一點。別看他們小,直接很厲害的。剛剛禮禮你帶我出門,他們能知道不對勁兒。你拍戲試鏡,他們跟著成律是不是從來不這樣?”

  兒子們一直聰明乖巧,說話又流利,很容易讓傅醴這個當媽的忘記兩個小傢伙還不滿兩歲。而且這次好像也是他們頭一次哭。

  傅醴心疼壞了,端著兒子們的小臉,親了好半天,直到兩個小傢伙毛都亂了且破涕而笑,她才問大師兄,“以後出門打架最好也帶娃上嗎?”

  團團和卷卷齊齊扭頭望向他們的父親,聲音又軟又糯地央求,“爸爸……”

  莊衍之果斷地點了頭,“出門時,我會看著他們。”潛台詞就是儘量不拖禮禮你的後腿。

  傅醴更是無可無不可,“娃們見見世面也好。”

  莊衍之揉揉兩個兒子,“反正也看不出什麼門道。”

  團團和卷卷洗過臉換過衣服,從大臥室里出來的時候,靖玠就笑,“哄好了呀。”又看看莊衍之父子三個,“我的終極夢想之一坐擁忠犬!”

  傅醴輕咳一聲,“我看你愛的不是忠犬,是忠犬的……毛。”她閨蜜一直以來都愛“小狼狗”,與大師兄這種區別還是非常大的,“對了,你那個小男友好像挺不錯的。”

  靖玠連忙點頭,“你也看出來了!米米的天賦還成,我想他要是像回事兒,到時候就帶他回去。”

  傅醴便乾脆道:“撿日不如撞日,你把人叫來,我幫你看看。對了,一會兒我公公也來吃晚飯。”

  “他肯定樂意得不得了,不知道我身份,就記著我是你表姐。”

  “這個圈子混混也好,十分鍛鍊心智。”傅醴笑道,“咱們這樣的人,甚至有志於修煉的那些年輕人,官~場~也是能不沾都不沾。”

  靖玠甚為贊同,“咱們這樣的修士就該離民望民心這些人道修士最看重的東西……越遠越好。”

  傅醴跟靖玠閒扯了一會兒,就準備下廚了。她這邊剛洗了個手,靖玠的小男友就拎著大包小包的食材到了。

  這小伙子在出門前,不忘向他的經紀人報備,順便秀一下恩愛。

  經紀人高興壞了,回了一句:少年,我看好你!這麼粗的大腿不抱,人幹事?!

  靖玠的小男友出身於小康之家,不屑於賣肉換資源,因此出道五年,有些成績但是不溫不火。他會跟靖玠“搞在一起”,源於他好心照顧同門師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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