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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還拖長語調數著數,數到二的時候門從裡面被大力打開甩在了牆上。

  “徐遲你心裡不痛快能不能別報復在我身上。”方言早從回房後就翻來覆去越想越憋屈,老婆孩子都有了還招惹他做什麼。

  他的話被徐遲理解為讓他留下,是件為難他的事。

  “不能,我不痛快你就得陪著我不痛快。”

  徐遲個子比他高大,站得近了,極具攻擊性,兩人一嗆聲,方言早氣勢上就輸了一大截。

  “還有,你欠徐遠凡的錢我已經還了,所以我現在是你的債主,兼你的上司。方言早,現在給你個討好上司的機會,這關係到你的薪水。”

  “什麼上司?”這人怎麼想一出是一出,方言早暗嘆實在跟不上他的腦迴路。

  “以後你就是我的生活以及工作助理,工資抵債,不接受異議。”

  “……”既然沒得談了,那他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這事就這麼定了。下個話題,為什麼不吃飯?”

  方言早心中悽然,加上空腹有些低血糖,腦子轉的特別慢,順著話就回了。“因為不想吃。”

  “不想吃?我不介意餵你點別的。”

  徐遲返身去客廳把購物袋拎進來一股腦倒在床上,痞笑著勾唇。“請你吃口香糖,過來挑一個。”

  方言早這下知道床上那一大堆是什麼了,曾經易北年塞了個小方塊騙他是口香糖,徐遲親口告訴過他“口香糖”指的是byt。

  “徐遲,能不能不要這樣……”

  “不要?也可以,看來你喜歡真刀實槍的干。”

  方言早面紅耳赤,徐遲總是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以此作弄他樂此不疲。

  徐遲眼裡燃起的火光他很熟悉,大學期間,那把火燒灼得他身心發燙。

  方言早垂死掙扎試圖喚醒徐遲的理智。“你冷靜點,大白天的別亂來!”

  “過來,那麼久沒做了,別讓我發火,你會好受點。”

  方言早說服不了自己的自尊,做不到束手就擒,當徐遲走向他時,他選擇了最糟的應對方法。

  他對徐遲動手了,想趁對方不備給他一拳讓他清醒一下,徐遲動作更快扼住了他的手腕,嗤笑他的不自量力。

  “給過你選擇,是你逼我動粗的,那我也不必手下留情了。”

  雙手被擒在背後壓倒在床上的時候,方言早不得不認命,訓練了那麼久,對上徐遲他仍是沒有勝算。

  徐遲摁著他,單手扯開領帶,把他雙手縛緊。一手撈起他的腰促使他跪起身子,雙手被綁著,方言早只能用臉抵床支撐著身體。

  身後人的手圈著他的腰,撩起他的衣擺摸了進去,在他小腹處流連,然後俯在他耳邊低語,“你練的這點東西想對付我還早著呢,但增強了你的體力,利於……滿足我。”

  ……

  方言早趴在床上,徐遲進浴室前把他手解開了,他艱難的把手從背上伸回來,揉了揉發麻的手腕探身從散落一地的衣物里找到手機看時間。

  徐遲竟然綁著他的雙手,為所欲為的進行了兩個多小時。

  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水聲,聽得方言早心亂如麻,徐遲從他身上離開時面帶不悅的告訴他,“下次還不學乖,就不單是綁著手那麼簡單了。”

  徐遲沖洗乾淨後浴缸的水也放滿了,扯了條浴巾松松垮垮圍在腰際,回到床前單膝跪在床邊彎腰把方言早抱了起來。

  方言早無力的推拒了下,力道不痛不癢,直到溫熱的水包圍酸軟的身體,才鬆了口氣。

  再繼續的話他的骨頭就得散架了。

  魘足後的男人顯得純良無害,放方言早一個人在浴缸里泡著,折身出去換了新的床單被套,再回去妥貼給人洗乾擦淨搬回床上細心蓋好被子,接著套上衣服出去弄吃的。

  考慮到剛開葷,他做了幾個清淡的菜色,一一擺放在餐盤內,端到房裡投餵。

  床上的某隻懨懨欲睡,此刻食物對他沒什麼吸引力。

  他想睡,徐遲偏把他搖醒了,固執的餵了一小碗粥和幾口菜後才放他睡去。

  方言早精疲力盡,頂著徐遲火辣直白的眼光也能很快沉睡。

  徐遲替他掖了掖被子,遮住滿身春光以及他在他身上失控的證明。

  夢中的他仍皺著眉,徐遲自覺過火了,伸手將他眉心的溝壑撫平,輕輕在他唇上印下一吻才退出房間。

  清洗好碗筷,江一白久違的主動打電話找他,不知誰跟他透露了方言早的消息,在電話那頭嚷著追問方言早的行蹤。

  徐遲腦子轉了轉,很快明白過來他和徐晚晚串通一氣了。

  “一白,這件事上你別跟著徐晚晚瞎攪和,我跟方言早什麼情況你應該清楚,別再把她往溝裡帶了。”

  那頭不以為然譏笑出聲,“我不清楚,你能娶妻生子,他就不能和別人談個戀愛?”

  “不能,他的一切都由我說了算。”

  這話一出隔著電話都能感受到江一白的怒火,他的聲量驟然拔高,徐遲淡定把手機拿的離耳朵遠點。

  “你這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言早不是你的私有物,你該尊重他的想法!”

  尊重他?讓他再跑一次?想都別想!徐遲直接掛斷電話,世界恢復清靜。

  第四十四章 特別對待的人

  方言早的手機在床頭柜上響個不停都沒能把他吵醒,徐遲拿起來看了看,來電的是個陌生號碼,本不打算接,架不住對方一直打。

  “喂,哪位?”

  “我他媽是你老子,你快拿錢來救我,我知道你躲在d市!”

  “什麼錢?”

  “少廢話,準備好兩百萬,我今天就要,不然那些人會殺了我的!”

  徐遲蹙眉,這聲音他有點耳熟,再聯合他說的話,不難猜出是方言早那個賭鬼老爸。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那人還是死性不改。

  心疼床上那傻子,也不知道替他爸背了多少債,失蹤兩年他爸估計都沒找過他,欠了債就來伸手要錢。

  兩百萬,對於徐遲來說輕而易舉,對方言早來說,是天文數字。

  就他知道的,高中時的二十萬,退學事件他又給了方令二十萬,條件是要方令打消給方言早退學的念頭並離方言早遠點別打擾他學業。兩年前徐遠凡給他填了一百萬,然後是現在,開口就要兩百萬。

  徐遲無聲拿著手機,方令還在口不擇言罵罵咧咧,他扭頭看了眼床上安睡的方言早,出聲打斷喋喋不休的方令。

  “把債權人信息給我,這事我會去處理。”

  方令以為這事沒那麼順利,怎麼說也是兩百萬,但是債主說了,只要能把方言早叫來債就一筆勾銷,所以他準備了滿肚子的長篇大論,勢必要把方言早引出來。

  怎料對方一下同意了,而且聽口氣很淡定,像是壓根沒把兩百萬當回事,方令心下疑慮覺得兒子有些不同,但哪裡不同,他說不出來,反正兩年多沒見人,有變化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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