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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陽首當其衝,拖著根鐵棍二話不說上來就照幾個人腦袋上掄。

  “我遲哥也是你們這群雜碎能動的?都他媽嫌家裡最近冷清想辦場喪事讓你們媽哭喪是吧?”

  懷裡的人被嚇到往他身上貼得更緊,徐遲皺眉拉著那人衣領把人摜摔到牆邊上,還嫌惡的撣了撣他靠過的地方。

  李陽先發制人打趴了幾個走到徐遲身邊討好的給他點了根煙,“遲哥,這幫不長眼怎麼處置?”

  “收拾收拾算了,不過——”他指指劉偉強,“辦了這傻狗。”

  “得嘞,你先去包間,剩下的交給我好了,犯不著髒了你的手。”

  被他扔開那人撞到牆上雖痛得小臉一皺,聽到他的安排不禁喜上心頭,他不放過劉偉強是不是因為劉偉強剛想對自己不軌,看來他也不是對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的嘛。

  徐遲抽身離開,這一切都只是場小插曲,要怪就怪劉偉強嘴賤,企圖肖想方言早。

  進了包間將近一個小時,李陽還沒回來,徐遲隱隱瞥眉,李陽辦事效率越來越低了。

  “不好了遲哥,陽哥被人扣了!”

  剛跟著李陽留下的人中跑回一個,咋咋呼呼就喊。

  回到方才那個包間,燈火通明,李陽一夥抱頭蹲在牆角,沙發上坐了幾個西裝革履的人物,劉偉強那幾個除卻被開了瓢的都拘謹站在一邊。

  “就是你挑頭打我們的人?”

  徐遲一進門,一留著撇小鬍子的男人開口就問。

  “人我沒打,狗倒是打了幾隻。”

  李陽見他來了,氣勢大增,當即起身站到了身後,何況房裡那個大boss也在,諒那幫傻狗也奈何不了他們。

  “年紀不大,倒是挺狂的,你老子沒教你做人要謙遜?聽說你還要辦了強子?”

  有人開始抹汗了,見過作死的沒見過作的這麼狠的。

  “誰知道呢,我老子不坐你邊上呢嘛,你問問?”

  小鬍子當即額頭冒虛汗了,敬畏的看著主位那人,“徐,徐先生,那邊那位是貴公子?”

  “嗯,見笑了,我還真沒教過他謙遜,徐家向來奉行睚眥必報。”

  小鬍子控制不住想跪,徐家父子感情不和向來很少在人前同時出現。認識徐遠凡的大有人在,可徐遲卻很少有人知道,特別是道上那邊的,徐遲基本不插手,那些新興起的幫派壓根認不得這位太子爺。

  他今晚也是仗著徐遠凡在場耍下威風才管劉偉強那點破事的,誰知正撞槍口上了。

  前面抹汗的陸淮,默默又換了張手帕,那兩父子平時見面就懟,但有外人招惹的時候絕對一致對外。

  徐遲站著,骨子裡的傲氣顯露無疑,哂笑著看向劉偉強,“雖說打狗看主人,可你這主人也不怎麼樣。”說著去看小鬍子,後者立馬精明的捨車保帥。

  “不勞徐少爺出手,我自會管教那幾個不長眼的狗東西。”

  徐遲懶得再費口舌,尤其不想再對著徐遠凡,帶著李陽一夥走人。

  “徐先生你看這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了,我手下那幾個不長眼,您看……”到底護短,小鬍子試圖向徐遠凡求情。

  殊不知論起護短,眼前這尊才是翹楚。“就按我家那小子說的去辦吧,身為老子總不能打他臉不是。”

  劉偉強求救無門,被拖出去時兩眼一翻暈了,他的後門是守不住了。

  小鬍子很有自知自明,徐遠凡執意要做,他自然不會再攔。

  “對了,徐先生,聽說前段時間徐少爺被人下黑手了?”

  “是有這麼一回事,對方有點能耐,一時半會還捉不住他的小尾巴。”

  能撞了徐家人相安無事,司機寧願被打殘也不透露一星半點,說明幕後黑手不止一點能耐。

  小鬍子神秘兮兮往徐遠凡側了點,“聽說祁化龍回來了,您說會不會是他……”

  小鬍子故意說一半留一半,讓徐遠凡自個揣摩。

  “那倒是有可能,這段時間你多盯著點,他會防我,未必會防你。”

  小鬍子當即滿口答應,能搭上徐家這條大船,他就高枕無憂了。

  祁化龍和徐家結怨已深,幾年前不敵徐家夾著尾巴灰溜溜跑路了,這次捲土重來,肯定憋了大招的。

  徐遠凡倒不太放眼裡,他生來高傲運籌帷幄,祁化龍那點本事,和徐遲鬥鬥還差不多。

  說白了,在他眼裡,祁化龍和他兒子一個等級。

  不過就像陸淮說的,敵人在暗我在明的,不如借這個機會讓徐遲磨練成長,徐氏好接手,徐家卻難當。

  第三十三章 新仇舊怨2

  “婷婷,過來。”一道沙啞的男聲響起,被喚為婷婷的女人自覺把衣服脫了,跪爬到男人跟前,嬌聲嬌氣喊了聲,“龍爺。”

  “嗯,你只要乖乖的,你的仇我會幫你報的。”

  男人拽著婷婷頭髮,摁趴在地毯上,迫使她腰臀高抬,入了進去。

  婷婷將臉埋在臂彎,臉上是別人看不見的恨意。如果不是那個人當初趕盡殺絕,她何必委屈自己陪這個和她爸爸一個年紀的男人。

  ……

  距離上次三人聚一起少說也有個把月了,莫涯無奈的看著遠遠坐在沙發邊上置氣的江一白,還有另一邊不為所動的徐遲。

  “我說你們兩個,從小到大的交情,何必搞得這麼僵,來,久違碰一杯,今晚我們哥三個不醉不歸。一白,坐過來點。”

  江一白不情不願晃蕩過來,敷衍的沖徐遲舉了舉杯一口喝完杯中的酒。

  “不想喝就別勉強,沒刀架你脖子上。”

  徐遲一句話惹得江一白頓時摔了酒杯,口氣也沖了起來。

  “我就是看不慣你怎麼的!你自己看看你過的那叫什麼日子!”

  “什麼日子?不就醉生夢死嘛。”

  “呵呵,我看是荒yín無度吧!”

  “那又怎樣,礙著誰了?”

  “徐遲,你自己問問自己的心,你是真想過這種日子的嗎?就算言早走了,你這麼作賤自己的心給誰看!”

  徐遲抄起沙發邊上的外套,起身欲走,經過江一白身邊時語氣冷冷,“這是最後一次,以後別在我面前提他。”

  莫涯一個頭兩個大,但看那兩誰也不讓誰的樣子,也來了火氣。“你們到底還要為那個男人吵多久,每次都這樣,是不是徹底鬧翻你們才開心。”

  徐遲不回話,莫涯說話間他已走到了門口,江一白喊他,“我拜託我哥找過他,就快能確定他所在地了,你……”

  “不需要,別做這種多餘的事。”找回來又能怎樣,要跑的人怎麼都能找到方法跑。

  步出大街,才發現下雪了,飄飄灑灑,地上積了一層,不少商家提前掛了紅燈籠,遠遠望去一片喜慶。

  手機里是陸淮發來的信息,通知他晚上七點去名家酒店舉行的宴會。不用說,又是一場相親宴,以往他都不會理會,今天莫名想去湊個熱鬧,到停車場提了車往名家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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