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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一白氣結,“要去你去,自己惹的禍自己擔!”

  一直沒說話的莫涯抬眼看了看半死不活的徐遲,訂婚宴半途走人之後就一直賴在江家,對方言早的事也絕口不提了,怎麼看都有些不正常。

  “阿遲,你和他之間發生什麼事了?”

  這也是江一白想問的,忙附和著問,“對啊對啊,你和小言言到底怎麼了,不是說小別勝新婚,你怎麼腦子一抽要去娶別的女人?”

  “沒有什麼,就是突然覺得沒意思了。”

  江一白呸了一聲,這話鬼才信。“你要真覺得沒意思肯放手,何必一直跟舅舅對著幹不點頭。”

  徐遲苦笑,不放手又能怎麼辦,他連老婆孩子都有了,總不能真去破壞他家庭吧。

  至於訂婚宴,只是因為陸淮轉告他,方言早要離開d市了。徐遲犟著一口氣想看看方言早是不是真不要他了,他希冀著方言早會出現在訂婚宴上,阻止那荒謬的聯姻。可是他賭輸了,方言早沒有出現,強忍著撐到中場就再也忍不下去,從那令人作嘔的宴會上落荒而逃。

  連徐遲不答,明顯不願多說的樣子,江一白便不再追問這件事,反正作的人是他,最後難受的也是他。

  莫涯也轉了話頭,“那秦家那女人你打算怎麼辦?”

  “不怎麼辦,她想守活寡就讓她耗著。”

  江一白又想炸毛,莫涯攔住,心裡有了計較,看來這是非他出馬收拾殘局不可了。“我聽說秦家那位在國外有個男友,至今沒斷乾淨,不如我去找他回來吧。”

  江一白驚訝,“真的假的,那她不是一腳踏兩船,挺大膽啊,敢給徐家戴綠帽。”

  莫涯嘴邊帶了點淡淡的笑意,捏了下江一白臉頰的嫩肉,惡趣味看著那白皙的臉上多出兩個鮮紅的指印才停手。“她還不夠格給這位祖宗戴綠帽,能給他戴綠帽的,一直就只有那一個人不是嗎。”

  說完拿起車鑰匙走了出去,不給江一白反撲的機會,過了手癮就開溜。

  到了門口不出意外的被秦家小姐攔住了,目的明確要找徐遲算帳,訂婚宴半路落跑讓她淪為笑柄,雖說如願以償踏進了徐家門檻,可這口氣總咽不下去。

  莫涯掃了她一眼眼底的嘲諷好不遮掩,“秦小姐,做人要知進退,你再這麼纏著不放,後面發生什麼我就不敢保證了。”

  秦家小姐臉色微微鬆動了下隨即又扳起臉來,這事明顯她占理,徐遲都不能拿她怎樣何況只是徐遲一個跟班。“一個外人少插手我們的事,你讓徐遲出來。”

  是的,她把莫涯只看作徐遲的一個小跟班而已,要是今天出來的是江一白她還會客氣點,畢竟是徐遲表弟而且江一白的哥哥也是個角色,但莫涯算什麼,莫家雖有錢,可也比不上有權有勢的徐江兩家,以後自己入主徐家,莫涯還不是得乖乖叫自己一聲嫂子。

  如果,她真見識過莫涯的手段,今天就不會這麼狂了,不久之後她跪倒在莫涯腳邊求他收手,後者淡漠繞過她,連點餘光都沒看她,只當沒她這個人。

  第二十九章 心念明滅皆為你2

  夜幕籠罩,許多見不得人的骯髒事都在夜色掩護下鋪展開來。

  賭場包間內,幾名女人衣著清涼三三兩兩圍在男人身邊侍候,方言早不發一語遠遠坐在角落隱在黑暗中,臉色煞白。

  擎威帶著他到了町洲將近一個月了,每日光帶著他混跡風月場所,比這些更荒唐的也看得不少,可他還是習慣不了,不過較之剛接觸時反應小了許多。

  剛開始看到那些白花花的軀體在眼前糾纏時,每次都會吐得比喝了酒的擎威還厲害,光是看上一眼就覺得胃部痙攣。

  起先他會試圖跟擎威談條件,比如呆在住處不出去,再比如等在門口不進去,擎威卻不給他這種機會,每日尋歡作樂必揪著人一起去。

  房內男人在賭撲克大小,都是東方面孔,女人中就比較雜了,什麼地方的都有。

  其中一名圍在擎威跟前的東方女人試探性的問擎威,“威哥,你帶來那位小兄弟怎麼每次都縮在角落呀,一點都不合群。”

  擎威獰笑著捏了把女人臉蛋,不懷好意往她臉上吐了口煙霧,“怎么小X貨看上他了?”

  女人當即媚笑嗔怪著捶了下擎威胸口,聲音柔的像條蛇般纏人。“說什麼呢威哥,人家心裡可就裝你一個,只是再怎麼說那也是你帶來的人,怠慢了我們老闆又得怪罪了。”

  女人說的也不算假話,擎威一個月前來到這三不管地帶,出手闊綽不少夜店老闆都盯上這條大魚了。町洲是座獨立的小島,魚蛇混雜墮落的天堂,所有的不合理在這都是尋常,不管是人是鬼什麼膚色人種,在這有錢你就能橫著走。

  擎威看了眼牌底,大手一推把面前的籌碼全推出去了,“跟。”做完這些才往方言早在的角落看了眼,說起來還真要感謝這小子,讓自己活的那麼逍遙,那邊定期會打錢進來,他完全不用操心錢,而那邊也只有一個條件,染黑這小子。

  讓一個男人墮落那不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只需要染上賭和女人,再正經的人也好不了。

  想罷腳尖踢了踢方才說話的女人,“去,好好伺候那位小爺,錢少不了你。”

  女人本就覬覦方言早,白白淨淨斯斯文文的氣質,不知比圍著打轉這幫臭男人要強多少倍,何況又能慡又有錢拿,這種好買賣傻子才會放過。

  女人扭著水蛇腰就往方言早的角落摸過去,無骨一般纏坐在他身上,方言早頭皮發麻,這種事不管發生幾次他依舊適應不了,仿佛懷裡坐了個燙手山芋立即就把女人推開來,女人哎呀一聲跌坐在地,方言早後知後覺自己反應太大了,稍帶歉意的說了句對不起。

  混跡這種場所的女人,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壓根沒把方言早這點小刁難放在眼裡,軟著身子又往上爬,方言早噌的站起來,窘迫的留了句,“我去上廁所!”飛快的逃開了。

  女人見沒戲了,訕訕回到擎威身邊,假裝發怒實則撒嬌的怨道,“那人怎麼回事啊,跟柳下惠似的坐懷不亂。”

  擎威不理會她的小脾氣,剛贏了一局心情正好,一把把人拖進懷裡一頓亂親,“那你還每回上趕去招他,怎麼,嫌老子弄得不夠狠?”

  女人咽了咽口水瞄了眼擎威褲襠,那桿槍倒是真材實料的。

  這點擎威很自信,再說了,徐遠凡手底下的,有哪個是慫包?

  方言早在洗手間呆了約莫一刻鐘才出來,一出來見擎威打量著他,臉上是一貫的譏諷,撇過頭快速回到角落的位子上坐好,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方言早走動的時候擎威視線落到他腰上,吧嗒了下嘴,少爺的心頭好,他還真想試試什麼滋味,但那邊沒鬆口他不敢輕舉妄動。

  畢竟臨走前陸淮警告過他,他以後回去還想活命的話,最好別沾手,當然,外界的人惹了就不歸他管了。

  心思回到牌桌上,又開了幾輪,其中一個輸得多了一把摔了牌罵罵咧咧,“不來了不來了,他媽輸的都是老子,家底都他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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