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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看起來好像並沒有任何的事情。

  白瑾瑜看著他沒有任何的反應,想著時隔七年,這點酒對他來說肯定不算什麼,擔憂他自然是沒有任何的必要。也沒有管他,繼續吃著自己面前的食物。

  劇組的人差不多都喝高了,陸陸續續的離開了,林盛醉的厲害也被人送走了。

  最後剩下了沈倫、白瑾瑜、江銘佑三個人。

  沈倫也喝了一點酒,說著:“瑾瑜,我喝了酒,待會你幫我送江總回去一下,謝謝了,我先走了。”

  白瑾瑜拒絕的話還沒有說出口,沈倫已經離開了。

  看了一眼臉上爬上潮紅的人,道:“我幫你叫代駕。”

  “我要你送我。”

  “我沒空。”

  江銘佑也有些喝高了,轉頭看著白瑾瑜,白瑾瑜的模樣在他眼眸中出現了幻影,用力甩了一下腦袋:“你不送我,我不回去。”

  白瑾瑜氣憤的直咬牙,什麼時候遇到了這樣的無奈了。

  “好啊,那你就呆在這裡。”

  “你捨得?”

  白瑾瑜沒有接話,愣了一下才說著:“怎麼捨不得?”

  “你還真狠心,要是你喝醉了,我一定送你回去。”

  “但現在問題不是我喝醉了。”

  爭論一番之後,白瑾瑜狠狠咬唇,自己為什麼要和一個喝醉的人爭論這些。

  最終,白瑾瑜還是妥協了,送江銘佑回去。

  看著坐在副駕駛坐上已經醉的不行的人,問著:“你住哪裡?”她知道他沒有住在江家別墅。

  江銘佑真的是後勁上來,頭痛的很,輕搖晃了一下腦袋,努力掙扎了很久才緩緩睜開了眼睛,說著:“御景城。”

  白瑾瑜看著他現在這個樣子也很是心疼,明知道自己不能夠喝太多了還逞強。

  送他到了御景城,看著這個樣子也不可能自己走回去,伸手推了一下他,“你住在哪一棟。”

  “A棟—xx”

  白瑾瑜嘀咕了一句:“真是麻煩,不能夠喝還逞強。”說著便推開車門下車,沒有注意到江銘佑嘴角上揚。

  費了好大的勁才將江銘佑送回了家,直接將他放在了沙發上。本準備起身的人手臂上卻傳來了一道力量將她人一扯,因為重心不穩的原因直直的摔在了江銘佑的身上,好巧不巧的是兩片唇瓣吻在了一起。

  驀地,白瑾瑜瞳孔放大,反應過來,連忙推著他,但是後背被一隻強有力的力量禁錮住了。

  白瑾瑜突然明白了什麼,立即吼道:“江銘佑,你居然騙我。”

  江銘佑睜開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人,“我沒有騙你。”

  “你根本沒有喝醉。”

  “我喝醉了,你把我喚醒了。”

  白瑾瑜只覺得荒謬,他在說些什麼。

  “你放開我。”

  “瑾瑜。”江銘佑是有些醉意,但並不是大醉,喚著她的名字時也帶著一絲醉意但卻極其的好聽,“瑾瑜,別推開我,好嗎?”

  七年時間,二千多個日夜裡,他沒有一刻不想念她的。

  “我想你。”

  聽著江銘佑的話,白瑾瑜軟了下來,放棄了掙扎。

  她何嘗不想他,或許是自己的初戀、第一次付出了感情,所以就再也收不回來了。

  至此多年也無法割捨。

  在白瑾瑜失神之中,江銘佑溫潤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一點一點的親吻著她,仿佛像是在舔舐著什麼稀世珍寶一樣。

  脖子上傳來觸感將白瑾瑜喚醒,立即道:“不要,不行。”他們之間不可以再做那樣的事情,白瑾瑜使勁渾身的力氣將他推開,踉蹌之際跌坐在了地上,江銘佑也從沙發上爬了起來。

  白瑾瑜慌忙的從地上爬起來,卻被江銘佑強勢的抱住,“瑾瑜,我們都是成年人,為什麼你還不能夠面對你自己的心?你就想這樣一直彼此折磨嗎?”

  被他牢牢的禁錮無法動彈,白瑾瑜痛苦的閉上了眼睛,若是沒有他的母親,她可以大膽的承認自己的心,但就是因為方黎曼,她害怕再次受到傷害。

  因為被傷害過一次,這一次她不確定他是否還能夠保護自己。

  她和別的女人一樣都渴望被保護,而不是遍體鱗傷。

  江銘佑感受到白瑾瑜不再掙扎,將她的身子扳正面對自己,深情的說著:“我知道你在顧慮,這一次你再給我們彼此一次機會,我一定會保護好你,行嗎?”

  ☆、第299章 搞定岳母比什麼都重要

  白瑾瑜沒有任何的反應,一雙漂亮的眸子淡漠的看著江銘佑。

  江銘佑見白瑾瑜無動於衷,繼續說著:“瑾瑜,給我們彼此一次機會,行嗎?”

  白瑾瑜眼眸中泛起了淚花,緩緩開口道:“我們已經不可能了,繼續浪費時間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

  “你撒謊。”江銘佑因為喝醉的緣故情緒高漲,“你撒謊,不可能的,你的眼神騙不了我,你對我一定還有感情。”

  有又如何?他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你喝醉了,好好休息。”白瑾瑜反手扶著他的手臂想讓他躺下,卻被江銘佑用力撇開,大吼道:“我沒醉。”

  白瑾瑜被他這麼一吼連退了好幾步。

  “我沒醉,為什麼你就是不肯好好看清楚你自己的心?”

  他要她怎樣看清?是看清方黎曼對自己的傷害,還是看清楚他們之間是一輩子也不可能的。

  “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白瑾瑜拿過自己的包,快速朝玄關處走去,擺動幅度的一隻手卻被握住,人被用力一扯壓在了牆壁上,白瑾瑜的心被狠狠顫抖著,熟悉的氣味縈繞在鼻翼之間,低吼道:“這樣有意思嗎?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你母親是不會答應完美在一起的,這樣糾纏又是何必呢!”

  “婚姻是我們自己的與他人無關,不是嗎?”

  一句話讓白瑾瑜啞語。

  “你不說話也代表你承認了。”

  白瑾瑜明亮的眸子中閃過詫異之色,伸手推著江銘佑,“我不說話並不代表我認同,如果我不說話讓你誤會了,那我聲明一次,兩個人的婚姻是兩家人的事情,並且,我對你再也沒有任何的感情。”

  他怎麼會相信她此時說的話,將她緊緊攬入懷中,知道七年前的事情在她心中落下了傷疤才導致她不敢再踏出這一步,低喃著:“瑾瑜,七年時間我們都沒有開始新的戀情,不是在等待彼此是為了什麼。”

  “現在只要將手交給我,我一定會給你幸福。”

  他空頭的表白讓他沒有底,不知能否觸動白瑾瑜心底的城池。

  面對難纏的人,白瑾瑜表示很無奈,也沒有再繼續推著他。

  而一直保持這樣的姿勢,過了好半會兒白瑾瑜感受到自己肩頭上的重量越來越重了,推了推他,“江銘佑。”

  靠在他身上的人沒了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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