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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醒來後,寶恩已經做好了早飯,我看著她,她向我笑笑,似乎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對我說:快點洗漱哦,吃飯啦。我點點頭。

  早飯後,相東打來電話說建設局的領導要來視察工程,我忙說:我馬上就過去,你在酒店定位子,晚上請建設局的人吃飯。我邊說邊拿包走了。

  在去公司的路上,張經理打來電話笑著說:夏總,好消息,徐州已被警方抓到了,我們的損失可以回來了。我聽了很高興,惡有惡報,真是應承了這句話,我笑著說:這真是好消息,還有一個好消息張經理,建設局來視察,好好干,我待會兒就去你工程處,以後我們的路會更好走。

  張經理聽了很驚喜說:是,夏總。掛掉電話就朝公司走去,陽光很好,今天會有個好運氣。

  晚上,為了事業,應酬了建設局的領導,我喝了很多的酒,生平從未比這再多的酒,頭腦極暈,走路也走不成道,相東也喝了不少,直接蹲在花壇邊就吐了,謝鈺芳把相東拉上了車,我被沈佳帶著,上車前,謝鈺芳對沈佳說:你要把宥軒送回家,我會給寶恩打電話的,你明白的。說完就上車走了。

  沈佳打了車,我被她拉上了車卻發瘋似的說以前,什麼我偷偷回國來找你,可你卻訂婚了,我回了韓國,卻又出了車禍差點殘廢,若不是寶恩的爺爺,哪有我的今天,說著說著我就笑了,也哭了,我拿出錢包里的她的照片給她看,夕陽下,古槐旁,你在笑,我看著它,八年來不知道流了多少次淚,說著說著我就昏睡過去了。

  醒來後的世界卻成了另一番模樣,山河倒流,日月無光,等到了那一天,我才知道我的心裡到底愛著誰,我才找到我的幸福在哪裡,只是這一切都太晚了,原來人真的很低微卑賤,在失去之後才懂得珍惜,只是,寶恩,你人在哪裡呢?

  ☆、第十七章:幸福、愛,很簡單,卻很痛心

  醒來的時候已是中午,頭昏昏沉沉的,相當的難受,猶如將一塊巨石綁在了頭上一樣,走出房間,整個客廳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我敲了敲寶恩的房間,卻沒人回應,就自覺打開了寶恩的房門,裡面空無一人,心裡恨納悶,寶恩很少出去玩,怎麼回不在家中?無奈,搖搖頭向客廳走去。

  來到客廳,正想朝陽台走去,茶几上的一張雪白的紙映入眼帘,內心碰然一種,突生一種不好的預感。我忙拿過那張白的不能再白得紙,上面是寶恩的字

  宥軒:

  宥軒,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想我已經離開這座城市了,我喜歡中國,就像我深深的喜歡你一樣。十二三歲的時候和你相知相識,其實我那個時候就很喜歡你了,真的很喜歡你了。

  我知道你心裡一直有傷,我很心痛,因為你的憂傷,我曾經無數次幻想過撫平你的傷口,只是七年過去了,我沒有做到。

  那晚,我看你和她在辦公司,心就像是被硫酸泊到一樣,疼痛到天崩地裂,可我愛你,不想你看到我心裡的傷,硬是一抹微笑對著你,這笑落在我心裡,真的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昨晚,你喝醉了,回到床上,你的錢包掉在了地上,照片露了出來,我看到了那張很久的照片,照片的邊緣早已發舊,我想你肯定常常去撫摸。

  我愛你,但我不強留你在我身邊,你幸福是我愛你的目地,無論這幸福是誰給你,只要你幸福就好。

  我走了,不要來找我,我也不知道去哪兒?或許有一天我會回來的

  永遠愛你的寶恩

  手裡那著這封信,心裡很悶,很疼,差一點就流出了淚,我努力控制著自己,思考著七年來發生的事情,腦袋一片混沌,就像剛剛開天闢地時一樣,渾濁不堪。

  來到公司,沈佳站在辦公司門口微笑著看著我,這笑還像一樣的甜美,只是看在眼裡,心裡卻多了一絲陌生,雖然就站在我面前,可為什麼感覺那麼遠呢?

  我走到她面前,聲音很低很無力的說:寶恩看到你的照片,離家出走了。沈佳頓時止住了微笑,我沒有看她,徑直走進了辦公室。

  坐在辦公室,卻不知道為什麼,就像椅子上有釘子一樣,坐立不安。我離開了辦公室,開著車直接回了曲水。車開的很快,腦袋裡總覺的有什麼東西纏著自己,車再快,風再大,也吹不掉,擺脫不掉。

  回到曲水,母親坐在客廳看電視。見我回來便問:寶恩跟你回來了嘛?我低下頭,不知道怎麼說,想了半天,硬著頭皮說了一句:沒有。

  看我回答的吃力與不適,母親關掉了電視,說:發生什麼事了?我欲言又止,可不知道怎麼說,母親生氣了,拍著桌子大聲說道:說話啊。

  我跪在母親面前說:媽,寶恩離家出走了。母親聽到,猶如受到驚雷鴻嚇一般,直接攤在了椅子的靠背上,我忙上前拉母親,母親卻推開了我,緊緊閉著眼睛,說:唉,作孽啊。

  我跪在地上,低下了頭說:媽,兒子對不起您。母親睜開了眼睛,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兒啊,你沒有對不起娘,你對不起的是寶恩啊。娘累了,要休息了,你回去吧。

  母親說完,起身便去駐著拐杖上樓了,看著母親的身影,單薄而又孤寂。

  回到江寧已是深夜,心身疲憊的回到家中,打開的房門的一科,先看的是客廳的沙發,以前寶恩常常等我等得在沙發上睡著了,而今,沙發上空無一人,甚至連寶恩的東西都沒有。本以為寶恩會回來,卻沒有。再打開寶恩的房門,被子整齊的放在床頭,依舊沒有動過的痕跡。

  我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撥通了寶恩的手機,只是手機顯示已經關機了,扔掉電話,坐在窗前看著城市美麗的街燈,而今卻也顯出了淒涼的痕跡,一個人安靜的坐著,欣賞美景,固然很好,可也多了一份孤獨。

  第二天,我沒有去上班,沈佳給我打電話,我說:我心情不好,自己出去散散步。說晚就關掉了自己,不知不覺就到了郊外的依窗水源得農家樂,走進了那座湖中央的水廳,那也是一個下午,寶恩看著我一直熟睡了一個下午,那個時候心裡很輕鬆,很輕鬆,似乎這麼多年來最放鬆的一次了。而今,站在涼亭中,也只剩下嘆息聲了。

  黃昏之際,開著車,漫無目的行駛再城市的街道上,燈火瀰漫,一片生機活力的景象,只是我心傷悲,卻不知該何去所從。

  將車停在馬路邊,行走在昏黃黯淡的街燈下,一點精神也沒有,一天沒吃東西,卻一點也不飢餓。抬頭看著四周,各種店鋪比比皆是。

  繼續低著頭向前走,卻傳來了輕音樂的聲音,抬頭看看,一家叫做幸福茶吧的點就在眼前,店不大,卻很有古樸典雅的氛圍。我走進去,找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店內只有一個人,老闆娘很年輕,著裝也顯示了活力的感覺,走到我身邊微笑著說:先生,您要喝點什麼?

  我抬頭看著她,微笑了一下說:隨便來壺茶吧。

  老闆娘很快就給我上了一壺茶,倒了半杯說:先生,請嘗一下。

  我舉起茶杯,並沒有聞,猛然喝了一口,卻都噴了出來,說著:好苦,這是什麼茶,太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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