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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幹嘛一定要出去?”

  “我十八歲的生日就這麼一次,我不要就這麼度過。”

  謝明江只得叫百惠帶上烤好的蛋糕,開車往南開,南邊鄰城的海和A市比其實大同小異,坐半個多小時的快艇可以到臨近一處仿佛心型的小島,那島太小太小,上面除了點植物,別無其他,但不知道哪天就會被淹了,於是去的人還算不少。

  謝明江本來不覺得男孩兒會喜歡這樣的地方,不過譚以星對一些特別少女心的東西也不排斥,還蠻感興趣的樣子,雖然他除了外貌比較柔和之外,其他就沒有和少女沾邊兒的地方。

  果然,譚以星一瘸一扭地被他和百惠架上島,環顧了一圈:“這地方有什麼可看的,玩土嗎?還是這裡的落日特別美?”

  謝明江就後悔了,不過開快艇的師傅馬上就解釋到:“因為這個小島是心型的,表白的好地方吶,就算不是情侶,也會願意上來看一看。”

  那兩個人馬上就發作了,剛才不屑一顧的現在就拿著手機拍過來拍過去,謝明江嫌臊似的僵著臉,隨便和那個師傅閒扯幾句,師傅聽他訂了間建在水上的半露天式西餐廳,笑道:“如果不是我了解情況,還以為你是專門來求婚的。”

  那間西餐廳規格可以,還占據了一個相對安靜,看落日視野較佳的海灣,不過到晚餐時間終於下起了雨,落日沒得看了,只能回賓館吃,吃完回到房間,謝明江叫百惠自己去玩,囑咐了番,進屋,發現譚以星已經趴到落地窗旁邊向外看,見謝明江回來了,怨念道:“她是不是蒸桑拿去了,為什麼不帶我?”

  謝明江把他送窗邊抱到床頭:“你能去嘛,紗布會濕的。”

  “那我干蒸呢?”

  謝明江覺得他有點可笑,但又很可愛,不動聲色地解著他棉布白襯衣的扣子,譚以星臉上突然有一點紅暈,然後慢慢昂起脖子,喉結上下滑動。

  謝明江湊近親了下,又親了下,就像奪去他的呼吸,譚以星憋粉了整張臉,按住謝明江的脖子,也親他的額頭,親完嗓子都啞了,他憋了好久的話,終於可以提醒謝明江:“謝明江,生日過完了。你答應我的,還給不給我?”

  謝明江問:“還去干蒸嗎?”

  譚以星搖搖頭。

  謝明江等了一會兒,突然把他扛起來,抱到浴室,一面幫他脫衣服,一面打開熱水,譚以星始終坐在狹窄光溜的邊兒上,不肯滑到水裡似的,幾次伸手要解謝明江的襯衣紐扣,謝明江卻突然抓住他的手,放在胸口。

  半天,又抓住那雙手捧著自己的臉。

  譚以星很奇怪,謝明江雖然臉色沒有變化,臉上的溫度卻非常燙,跟發燒了似的。

  也感到一種莫名的氣氛,譚以星又焦急又緊張,怕謝明江開口說點什麼,可謝明江卻突然從西裝褲口袋裡摸出一個硬如石頭的小東西,放到他手裡,很嚴肅地說:“不是什麼好東西,但你戴上了,以後就什麼都要聽我的,什麼都歸我管,什麼都我說了算,你別覺得你小,我還能陪著你過家家。”

  譚以星拿起來看了看,鏈子很好很新,但銀色的鈴鐺已經不那麼亮了,有點年代:“這是……?”

  “我媽給我的。”謝明江說著說著突然別開目光,“不過我從來沒戴過,鏈子也是新配的,原來的不見了。你聽見我剛才的話了吧,所以還是要認真考——”

  說話間,譚以星已經把鏈子掛在脖子上:“那你呢?你會對我好的吧?”

  謝明江擰了下眉,但最後還是很輕地說:“當然。”

  作者有話要說:  後面到我微博看,我微博阿裴阿裴阿裴裴

  第48章 撒嬌男人也好命

  第二天日上三竿了,譚以星還賴在床上不肯起來,謝明江早已經沒了人影,估計很是神清氣爽,出去溜達去了,百惠把盛著馬卡龍、水果沙拉和牛奶的托盤端到門口:“阿星,我能進來嗎?”

  “哦,可以,來吧。”譚以星伸出手,胳膊就那麼招了一下,又疼的縮進被中,昨晚謝明江這個擦粉進棺材——死要面子的男人,剛開始表現得很是禁慾和不屑一顧,後半夜跟個重型卡車似的,壓著他做了一遍又一遍,剛開始譚以星很配合很喜歡,後面連話都說不出來,底下那個地方士氣萎靡,撥一下都疼,真想咬謝明江一口,問問他:“你不累嗎?”

  勉強支起半個身子,被子滑到腰間,百惠見他身上斑斑駁駁,怪說昨天夜裡老是覺得有動靜,按道理她就喝了幾杯,不會有幻聽,果然。

  百惠挺不好意思地側著頭,撈過件衣服給譚以星披上,譚以星大快朵頤,邊吃邊道:“餓死我了,我就是生生被餓醒的,昨天半夜其實我就餓了。”

  百惠:“那你怎麼不說啊?”

  譚以醒閉著嘴,欲哭無淚,他說了,當時被情潮滅頂的謝明江緊緊摟在懷裡,還努力地貼著對方耳朵:“謝明江,我餓了。”

  不過謝明江顯然想歪了,以足已勒死他的緊度把他鎖進胸口,呼吸立刻粗重起來,動情地低喃:“別急,馬上給你。”

  譚以星很想大吼,結果被謝明江頂的連話都說不出來,最後意識模糊,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百惠見他神色鬱悶,但兩隻耳朵發紅,眼睛裡還有一點水汽,那紅色從耳朵直到頸窩:“啊,這個——”

  手指著譚以星胸口的鈴鐺:“這不是先生的嘛,送給你了?”

  譚以星低頭看了眼。

  百惠很慎重地說:“這是他母親給他唯一的遺物,那時他要從日本回來,神宮寺先生說要他給你送點什麼可以戴在身邊的,討個吉利,看中這顆鈴鐺,不過先生不肯給,還叫我專門幫他收在書櫃裡。他說這是他討老婆用的,不給外人。”

  譚以星很甜蜜,挺不好意思,和百惠微紅著臉對望一會兒,突然假意感興趣地問:“那他最後送我什麼了?”

  “什麼也沒送。”百惠略感尷尬,“先生當時說你和他半毛錢關係也沒有。”

  譚以星馬上氣的跳腳:“啊,他這是什麼人啊!”

  正說著,房內響起腳步聲,謝明江回來了,手裡還提著個袋子,百惠馬上站起來,謝明江示意她:“你先出去一會兒。”

  待臥室只剩兩個人了,他挨著床邊坐下,譚以星看見他,又有點不好意思,又氣他,微微把臉一偏,偷偷用餘光瞄他。

  謝明江覺得他昨天晚上很可愛很乖很純,今天半點脾氣也不想發作,難得用手撓了下譚以星下巴:“雖然說你腳踝扭傷了,但都這個點鐘,起碼應該起來活動下身體。”

  這他都不懂嘛?譚以星血氣上涌,臉上紅彤彤:“昨天我只是腳扭傷,托你的福,我今天下半身癱瘓了,到哪兒活動。”

  說完看謝明江,平時這個態度必然遭他白眼,可今天謝明江只是抿著嘴,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簡直好像在笑,坐的離譚以星更近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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