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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準備好了,如果他不來,我們就把他請來,”風拿出一個本子,“大家快想想,到時候怎麼問,都問什麼。”風攤開一張紙,在上面記著。
“問他是不是死了,這是首先要問的。”男孩說。
“廢話!”狼心狗肺的帥白了他一眼,“不死你能把他招來?!”
二十六、準備召喚被害者
我和魚忍不住撲哧笑了。但風還是在紙上寫了下來。
“問他是怎麼死的。”最後的陽光說。
“是不是被人謀殺的。”
“是不是見過網友。”
“是不是女網友。”(原名綠草兒作者:冰 點 乙 醇)
“是不是碰上了不乾淨的東西。”我說。
他們都抬頭看著我。
“不是嗎?”我輪番看著他們,“難道錯了?”
“沒、沒。”風說著寫下了,“還有什麼?”大家互相看看。
“問他死在什麼方位,本城?”
“肯定是在本城了,我還真不相信他會出了城。”
“先問這些吧,他未必能回答得了這麼多。能不能用上還不一定呢,到時候看吧”風收起紙筆。
“風你還會這個啊?請死人。”魚說。
風笑了:“太抬舉我了!請人來幫我們做,我怎麼會。我一個同學剛拜了個道士為師,他說來幫我們。”原來如此。
我突然想起了綠草兒的託付,便問他們認不認識一個網名叫“阿酷”的人。他們都搖搖頭。
“是你的網友嗎?”男孩問。
“不,是我房東的網友,她找不到他了。”我說。
“哦,是不是也在我們的失蹤名單里啊?”狼心狗肺的帥誇張著他驚訝的表情。
大家立刻轉臉看著我。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如果他真的在失蹤名單里,我不知道綠草兒是高興還是不高興。他們幾個都在研究著那些視頻相片的相同之處,我在一邊看著,總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似的,但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勁。
“如果真的是不乾淨的東西,”被大學撞了一下頭頓了頓改口說,“你們怎麼知道他們是碰上了不乾淨的東西?不過,也沒準是搶劫或者詐騙或者其他類似的犯罪行為呢。”
“我倒希望他們是被人搶劫謀殺了。”最後的陽光嘟噥著說。
“也有可能,”狼心狗肺的帥說,“用女色誘惑,呵呵,百試不爽。”
“再這麼幸災樂禍,下一個就輪到你!”魚咬牙切齒地說。
狼心狗肺的帥滿不在乎地聳聳肩。
“如果真的是犯罪團伙,我們要叫警察 幫忙了吧?!”我說。
我可以不怕鬼,但我怕犯罪分子。
“什麼‘叫警察 幫忙’,就直接交給警察 了!你還想當英雄啊?我可不想。”狼心狗肺的帥撇撇嘴。
風說:“我覺得奇!你想,犯罪分子要的是錢,何必要他們的命呢?假如他們已經死了的話。他們去見網友,也未必會帶很多錢,犯罪分子為了那幾個錢而殺人,不值得吧?!再說,為了這幾個錢,那個女人付出的代價也大了些吧?!你們不覺得嗎?”
“那就真的是不乾淨的東西了?”互相看了半天,孔子孟子孫子說,他一直在研究著那首情詩,“不過我還是喜歡是犯罪分子乾的。”
“廢話。”最後的陽光白了他一眼。
“那,如果是不乾淨的東西,你們說,他們是怎麼招惹了她的呢?”男孩看著我們,得意的說,“這個問題你們想過嗎?”
“你想過啦?”魚不屑的看著他。
“當然。不過還沒想出個頭緒來。”男孩的話立刻引來一片白眼,他笑道,“我就是想不出來才提醒你們一起研究的啊。”
是該研究研究,可是我們互相看著,不知該從哪裡下手。
傍晚,風的同學“簡單地去愛”來了。
二十七、雪味蛋糕
傍晚,風的同學“簡單地去愛”來了。很帥很帥的一個男孩,背著一個黑色的背包。風給他做介紹,他很禮貌的笑著。然後他從包里拿出好多佛珠玉佩之類的東西,分給我們:“戴上吧,辟邪的。”
“你肯定是不乾淨的東西嗎?”最後的陽光小心翼翼地問。
“只是猜測。等晚上見了‘他’問問就知道了。”簡單的去愛回答。
“你有把握能請來啊?我是說那個鬼魂。萬一請來的不是他怎麼辦?”我把玉佩掛在脖子上,問。如果他真的有兩下子,那我一定請他去我的家裡做做法術了,我那裡才真的詭異呢。
“一般情況下,不會請來別人的,因為他的房間裡,又沒有另外的人死在那裡。不過,他如果死得太兇,就是個怨靈,帶凶氣,也許會傷害我們,大家要注意。”簡單的去愛翻看著我們整理的資料,眉頭慢慢地皺了起來。我的心也跟著緊了起來。
吃過晚飯,我們來到那個十九歲的男孩家裡。他的網名叫“雪味蛋糕”,很女生的一個名字。我們叫他“雪味”,但狼心狗肺的帥喜歡叫他“蛋糕”。為了避免他家人的反對,我們只說是想在他房間裡看看,等他出來。他的父母都在客廳里等著,也不睡,很信任我們的。這應該歸功於“不簡單”的簡單的去愛,一派胡言亂語把人都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