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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國英年近四十,自然不能像個小伙子似的那麼油光水滑,可也不該是這麼一副歷盡風雨的老態。

  這時,馬國英慢慢向三錦走了過去。頭頂遠離了陽光的照耀,三錦的臉上登時露出了驚訝神情——他發現馬國英的頭髮已經顯出了花白的趨勢。

  三錦此刻心裡就想:“如果我不是親眼見過,怎能相信他當年曾經是那樣的漂亮。”

  三錦打量著馬國英,馬國英也在審視著三錦。

  馬國英會老,三錦自然也不能永葆青春,只是他一貫沒心沒肺,沒有心事拖累著,所以瞧著倒還面嫩。

  “三錦,好久不見啊。”馬國英忽然開了口。

  三錦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是啊,好久不見。”

  馬國英好整以暇的跟進:“世事實在是變遷的太快,我沒想到能有這麼一天,你我會如此相遇。”

  三錦吃過糖後,覺得很是口渴:“這個……也不算相遇,不是你找我來的麼?”

  馬國英笑了一下:“你不要總是這樣說話,不講理卻又理直氣壯。難道你以為這樣子很可愛,我會永遠吃你這一套?”

  三錦從未覺得自己可愛,所以聽了這話,倒是有些錯愕。

  馬國英盯著他那雙大眼睛,語氣幾近溫柔:“我原來的確是吃你這一套。”他抬起手撫摸了三錦的面頰:“但現在不行了,我吃膩了,懂嗎?”

  三錦強抑厭惡的擋開他的手:“吃膩了就不要吃,我也沒打算讓你吃。我來是想向你求個情——嚴云農都那個樣子了,何必還要把他當漢jian抓起來呢?你和他之間也沒有深仇大恨,就手下留情放了他吧!”

  馬國英收回手來,神情依然平靜:“這就是你求情的態度?”

  三錦壓下胸中一口悶氣:“馬……馬軍長,求求你啦,給老嚴一條生路吧!”

  馬國英的眼中閃過一絲冷嘲:“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想著救嚴云農的命;我是該說你自不量力呢,還是該說你情深意重?沒想到啊,你這人一向惡劣難纏,嚴云農也是跋扈無知,這麼兩位湊在一起,倒是成了一對同生共死的鴛鴦。”

  三錦聽他說了這話,不知怎的,那感覺十分污穢:“你別把我和老嚴說的這麼難聽,我們感情好,就非要有那種關係嗎?”

  馬國英微微向他前傾了身體,口中逼問道:“你和他沒上過床?真的沒有?”

  三錦立刻紅了臉:“沒有!”

  馬國英壓低聲音笑道:“我不信哪!”

  馬國英抬起雙手握住了三錦的肩膀:“還記不記得我們上次見面,你連打了我十幾個耳光?你脾氣好大啊!”

  三錦在直覺上感到了危險:“那是你非要和我做……做那個事兒,還胡言亂語。”

  馬國英略略低下頭,抬眼盯著三錦:“今天我還想做那個事兒,還要胡言亂語,你能怎麼樣?”

  三錦聽了這話,忽然感到又噁心又可笑:“我們已經沒那麼年輕,不適合再玩這種遊戲了!你要是想干,十三四的小孩有的是,你自己找去,何必非要過來為難我?”

  馬國英用手背輕輕蹭著他的臉蛋:“你看起來像一個熟透了的果子,味道一定好得很。”

  說完他毫無預兆的揚起手,給了三錦一個非常響亮的耳光。

  三錦順著力道,一聲不吭的就向旁邊倒了下去——他斷斷續續的病了許久,身體內里已經虛透了。

  馬國英彎下腰抓住他的衣領,將人拎起來換一邊臉,又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三錦懵了,腦子裡嗡嗡響,眼淚都被打出來了。這時馬國英從腰間拔出手槍來抵到他的額角,咬牙切齒的說道:“跪好了!我的多王爺,你不是一直看我是個副官出身的下等人麼?那現在被下等人打臉的感覺如何?你給我聽話一點,否則我這就出門去打爆嚴云農的腦袋!”

  三錦不肯跪,結果被馬國英在腿上狠踹了兩腳:“還有你那個雜種兒子……宰了他們兩個,你就一個人等著蹲大牢去吧!”

  三錦委頓著跪在了馬國英面前——屈辱到了極致,心神反而有些恍惚。

  馬國英慢條斯理的解開了腰帶,將褲子向下退去,然後伸手抓住三錦的頭髮,迫使他抬頭湊近自己的胯間。

  “我記得你最喜歡玩這個,當然,是別人伺候你。可現在世道變了,你多王爺遇上了我這個得志的小副官,恐怕就要委屈一下你這張嘴了。”

  三錦的鼻尖觸到了對方下身的毛髮——粗黑蓬亂,帶著男性的體味,簡直可怕。

  馬國英又加了一句:“你可以咬我,如果你願意死在牢里的話。”

  三錦忽然掙紮起來:“你少威脅我!重慶說不會追究我們的責任,你有什麼本事把我關進牢里?”

  馬國英手上用勁,幾乎要把三錦的頭髮薅下來:“我關不得你,我還殺不了嚴云農和你的雜種兒子?況且我就是關了你,你又能怎麼樣?你到南京政府告狀去?”說完他用手槍猛砸了三錦的腦袋:“快點!少廢話!”

  馬國英的器官垂伏在腿間,遠不像主人那麼亢奮暴躁。

  馬國英一手揪住三錦的頭髮,一手按住三錦的後腦勺。三錦閉上眼睛,嘴唇就觸到了那冰涼柔軟的器官。

  因為知道馬國英不會輕易放過自己,所以他在極度的反感中皺起眉頭,輕輕張開了嘴。

  當那器官半軟半硬的滑入口中時,他開始控制不住的作嘔,可因接連幾日都沒有正經吃飯,所以也嘔不出什麼來。馬國英左右開弓的打了他的臉,然後捏住他的下頜,迫使他重新開口。

  “用你的舌頭……”馬國英低頭看著自己那粗黑的性器在三錦的唇間進進出出:“別再假正經了,我還不知道你是什麼貨色?只要你肯聽我的話,好處多著呢!可如果你一定要委委屈屈的和我擺王爺架子,那……我說過,我是小人得志;你也說過,我是下賤坯子。”

  三錦哽咽了一聲,開始盡力去吮吸對方的陽物。

  他那火熱的口腔和柔軟的舌頭讓馬國英在銷魂之餘,又想出了新的法子:“脫掉上衣,自己脫!”

  三錦到了這般地步,頭腦都木然了,馬國英說什麼,他便做什麼。抬手將西裝同襯衫的衣扣盡數解了開,馬國英彎腰伸手,把他的領帶也一把扯了下去。

  馬國英扯過三錦的手,讓他自己撫摸胸口辱頭;然後就伸雙手捧住三錦的腦袋,挺身用力深插了兩下。三錦咳了兩聲,淚水順著眼角流下去,兩隻手也落在了膝蓋上。

  馬國英抽身而出,讓三錦把褲子也脫下去。

  三錦已經站不起身,雙手撐地低下頭,只是趕不及的喘息著。馬國英見他仿佛是真不行了,就蹲下來把他推到,然後不由分說的解開他的褲子向下直退到腳踝處。將人扯起來重新跪好,他把性器再一次頂入三錦的口中。這回他的動作快了許多,一下一下杵進對方的喉嚨里,噎的三錦渾身顫抖,只剩下了呼吸的力氣。到了最後關頭,他狠命的抓住三錦的頭髮,將精液全部射進了對方的嘴裡。

  捏著三錦的下巴讓他仰起臉,馬國英後退半步,然後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咽下去。”

  三錦大睜著雙眼,沒有反應。

  良久,馬國英看到三錦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

  馬國英鬆開了手。

  三錦垂下頭,余精從他的嘴角緩緩流下來,最後滴在了大腿上。

  馬國英的心情很好,愉快到了痛快的程度。

  “繼續摸……”他輕聲道:“現在輪到你舒服了,不過你要自己來,要摸得好看一點,讓我看了高興。”

  三錦抬手捂住了一側辱頭,另一隻手則握住了自己腿間那萎靡著的器官。

  他的動作很機械,儘管撫弄了許久,可是身體毫無反應。

  馬國英作為一名旁觀者,這時候就撥開了他的雙手,然後捏住他一側辱頭,使勁一擰——一直擰著,不肯放手。

  三錦疼的喊出了聲,弓起腰來握住馬國英的手臂。可馬國英就是不放手,直到手指有些酸痛了,才鬆了開來。

  接著換另一側,繼續擰,簡直要把那嫣紅的一點生生擰下來。三錦的身體戰慄著,嘴裡發出了無意義的呻吟,臉上滿是淚水。

  最後,馬國英把手伸向了三錦的下身。

  三錦驟然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那聲音穿透牆壁,是酷刑之下才能發出的哀號。

  馬國英折磨著三錦,心情從愉快轉為悲傷。

  當三錦伏在地上發出走腔變調的哭喊之時,他的眼前閃現了許多年前的一幕幕場景——在天津,在土旗,在馬家屯,在林西;仿佛兩個人是相好過的,可怎麼就沒有生出感情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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