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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巍……”他錯愕。

  “宇耘,我真的愛你,只要你不說分手,不離開,我們可以重新開始過的。”

  “你不要這樣。我們……”

  “你不要再拒絕我,我會努力學習去愛人,也會讓你去相信愛。我愛你,真的愛你,不要再跟我說分手,這麼簡單的要求你都不能答應?”

  “我……”茫然地緊緊回抱他,低聲呢喃,“我答應你, 我答應你……”淚水已經模糊了他的視線。

  “真的?那你以後不要再不聲不響的離開了,知道嗎?”

  “嗯……”

  未來仍是一個未知數。日子這麼長,但只要抓住了現在的幸福,又何必想以後呢?

  尾聲

  藍天白雲,好一個天朗氣清的日子。

  賀宇耘和鄭巍坐上了飛往荷蘭的航班,去參加凌飛揚的婚禮。

  “你想過要婚禮嗎?”

  “沒興趣。”他閉目養神。

  “難怪,凌飛揚一直說你沒有情趣。”鄭巍搖頭。

  “什麼?”

  “沒有。”

  賀宇耘皺了皺眉,突然想起一件事,“有個問題我好奇很久了。”

  “嗯?”

  “你真的被凌飛揚上過?”他笑得很詭異。

  鄭巍面色一黑,把頭轉向窗外。

  “怎麼不說話?”

  沉默了片刻,鄭巍突然露出邪邪的表情。“想我告訴你也可以,說你愛我。”

  雖然他們的相處與一般的戀人無異,但賀宇耘只說過一句喜歡他,始終沒有跟他說過一句“我愛你”,鄭巍不知道他在堅持什麼,想盡辦法,依然哄不到他說。

  “那算了,我也不是太感興趣的。”賀宇耘嘴角微微的抽搐,怎麼又扯起這個話題。

  鄭巍低低的笑了,突然發覺他不是普通的龜毛。

  其實只要是一句喜歡也沒關係了。

  因為,

  喜歡,就是淡淡的愛!

  愛,就是深深的喜歡!

  一全書完一

  番外——床上

  『啊,唔唔…思啊啊…』

  『呀!啊,啊思…乙

  『啊啊!哈啊、哈啊…不要啊…』

  男孩纖細的身體,不斷地受到蹂躪,一隻一隻的熱棒,不停歇的在男孩的嘴裡、jú花門間進行交媾、口交、肛交,全身沾滿了白色的黏液。男人們的熱欲發著yín猥的聲音,在男孩的幽穴內進進出出。

  看到這裡,賀宇耘盯著電視機呆了一秒,腦海只有一個想法,噁心!

  因為鄭巍一直都不滿意他床上的反應,說邊放帶子邊做,可能會更有氣氛。

  哇靠,要放也放唯美,有情調的,竟然放強姦,輪jian的片子,嫌不夠刺激他的腎上腺素?

  「專心一點。』鄭巍突然加快腰部的搖晃,強烈的疼痛感猛地傳進體內。

  賀宇耘痛得皺眉,把視線投到鄭巍的身上。

  他此刻也在他的下身進進出出,似乎電視裡的聲音沒有影響他高漲的情緒。

  [專心?」拜託,聽見那些悽慘的叫聲,要怎麼專心?

  「你有點反應好不好?』他粗喘。「叫兩聲來聽聽。』

  「叫床?]賀宇耘翻了個白眼。不用了吧?

  「是!]

  「啊!啊!」隨便干叫了兩聲,算是滿足某人無聊的要求。

  他暗忖,大概烏鴉也叫得比他動聽。

  [這是那門子的叫床?』鄭巍原本被情慾掩蓋的俊眸,猛地張大。不知道是生氣還是jian笑?

  賀宇耘不在意地扯扯嘴角。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

  電視機沒有間斷過哭叫聲,咒罵聲,呻吟聲,幾乎令人抓狂。

  「喂,關掉電視機。』他終於受不了地開聲。

  「嗯?」鄭巍僅是挑動了下劍眉,完全沒有停止沖剌的動作。

  「如果你想培養我的[性趣],拜託下次就找只jian點的片子…我對……』話還沒說完,電視機突然傳來尖叫聲,原來男孩被幾個大漢壓在樹上,強迫性地與狼狗進行獸交。

  [停下來……』輪jian都算了,獸jian都有?什麼世界……他有性慾,可沒獸慾。

  「等下再關掉吧。』

  「我是叫你停下來。」

  「啊?』鄭巍滿臉困惑,但依然沒有停止律動。

  「我要去吐。]

  「什麼?』他蹙眉。

  「你速戰速決。』鄭巍眼神冷了下來,雖然沒有出聲,但已經露出不悅了。

  「你可以射了嗎?]

  「你……』鄭巍咬牙。

  同一時間,賀宇耘驚訝地回望他,因為鄭巍的欲望竟然在沒有達到高潮的情況下軟去……

  「我還沒見過,比你在床上表現的更糟糕的人。』鄭巍淡淡地哼了一聲。俐落地躬身滑出他的體內,走去關掉電視機。

  「你沒事吧?』賀宇坐了起來,望著他的背影,突然升起一股罪惡感。竟然害他雄風不振……

  「放心,我不是陽痿,是沒『性致』。』他點燃菸蒂,斜睨著他,「你不是要去吐的嗎?還不去?]賀豐耘聳聳肩,向浴室走去。還懂得諷刺人,應該沒問題了,雖然他的表情還有點下慡。

  鄭巍倚在門檻邊,看著他乾嘔的舉動,看個A片,還會作嘔,大概沒有哪個男人比他更誇張。他一直在想,他究竟是性冷感,還是不喜歡被人上?或許應該要他去看看醫生。想及此,他已經脫口而出。

  「我幫你安排了一個醫生。』

  「我沒病。』頓了頓,用冷水潑了潑臉,[心臟科醫生就不必了。』

  「不是心臟科?』

  [不是看心臟病,我更沒必要去看?』

  「我覺得你有必要去看醫生。』鄭巍拈掉菸頭。

  「為什麼?』他挑眉。

  「我想讓醫生判斷你是不是性冷感。』

  賀宇耘沒有應聲,突然使勁的洗自己的手,很用力的擦,似乎要把自己的手擦掉一層皮才安心。屋內又沈默了jian幾分鐘,賀宇耘終於抬起頭。

  「我不是冶感,正常男人有的欲望我也有。』他以冰冶的音調說到。

  醫生說,所謂的性冷感,是指性刺激時,無法達到高潮,或是喪失性慾及對性活動缺乏興趣者。

  如果硬要說他冶感,這樣的症狀也只符合後面那一半,頂多算是半個冶感。

  而且他又不更於沒有性慾和缺乏興趣,只是不太投入而已。

  「你這還不算?怎麼樣才算?』

  「不喜歡就找其他人,不然就將就一點。』

  「找其他人?將就一點?』鄭巍簡直不可思議,心不覺寒了。這種話你也說得出,你有沒有在意過我?或者是……你還沒愛上我。』

  賀宇耘怔了怔,體溫漸漸冷了下來。

  如果沒有,當初就不會因他的要求留下,如果沒有,就根本不會相他在一起,他似乎一點也不了解?

  「沒話好說?』

  聞言,賀宇耘握緊了拳頭,心開始往下沈。閉眼越過他。

  鄭巍動也不動地任他擦身而過,看也看不看他,心灰意懶地將目光投射到牆上。

  「你這樣的行為態度會有多少人受得了?』

  「那個多少人也包括你?]賀宇耘停下腳步,背對著他說:「既然這麼受不了就走啊,沒人會阻止你。」

  這種時候,他竟然還可以落井下石,果然是賀宇耘會做的事情。鄭巍已經完全給他惹毛了。

  「媽的!』鄭巍低咒了一句,抄起外套,就甩門而去。

  兩小時後。

  嘀嘀嘀……手機特殊的鈴聲在安靜的室內顯得格外刺耳。

  「餵?』賀宇耘打開手機。

  「…]

  「餵?』他再問了一聲。

  「是我!』沈默幾秒後,話筒傳來鄭巍磁性的嗓音。

  「什麼事?』

  「我回去了別墅。』

  「喔。』

  「……』電話的另一端又一陣沈默。

  「你想說什麼?』賀宇耘揉了揉太陽穴。

  「我還是很生氣,不知道要怎樣才可以氣消……如果你在三十分鐘趕到來別墅,我就原諒你……』

  賀宇耘愣了一下,這是什麼爛要求?外面正是半夜,開車到別墅,最快也要五十分鐘,他簡直是強人所難。

  『餵……你還在不在?』

  『我在。』賀宇耘低哼。

  『你來不來?』

  [你不用原諒我了。』有時候理智真的是扼殺浪漫的兇手。

  [這是什麼意思?』鄭巍低沈的聲線,即使隔著電話也聽到他的哼聲。

  『因為我去了,』他停頓了一下,『你高興,我不高興。』

  說罷,就關掉手機。

  冷戰

  隨意把手機扔在床上。

  賀宇耘回望了一眼空寂的大門,心口傳來一陣陣剠痛……

  空蕩的房間只有他紊亂的呼吸。

  搖了搖頭,不知道為什麼每次想說些jian聽的話,總是事與願違,狗口吐不出象牙,是不是指他這些?

  或者這種時候是最需要冷靜吧。

  其實,一開始與他相遇,就不在他頊期當中,兩人意外的牽扯,更是他預料不到。或許是他處理事情太過理智,以至於讓鄭巍覺得他對他的感情很淡,淡到讓他感受不到他的熱情。

  不說愛,不代表不愛。只是他的冷靜,很難會令他有熱戀中情侶那種天長地久,海枯石爛的浪漫情懷。如果你問他愛他有多深?這個問題值得思考。因為現在他們分手了,他會感到難過遺憾,但不至於生不如死。

  所以他的愛有多深呢?他也不清楚。

  畢竟愛情不是他人生的全部,因為他不是一個浪漫的人。

  賀宇耘閉上眼,躺回床上。讓煩亂的思緒沉回夢中。

  兩個月後。

  剛出機場。天色微暗。

  賀宇耘低頭看了下腕錶。

  五點多。

  馬路上已經亮起街燈。

  坐上計程車,也不知道去哪才好,因為他還不曉得鄭巍氣完沒有?還是回父親那裡吧。

  而且他剛下機,雖然手上的行李不多。但是給鄭巍知道,他在冷戰期間還跑出國,不宰了他才奇怪。

  賀宇耘忽然想笑,但嘴角卻扯不起。自那天不歡而散之後,鄭巍一直沒聯絡過他,而他只是被動地等著,等了十幾天,結果是一條短訊一句留言一通電話也沒有。

  看來這次鄭巍是真的動怒。或許他根本不想理他,剛好母親那邊有點事,他也只好匆忙出國,也沒告訴鄭巍。

  心情頓覺苦澀,怨惱起自己為什麼會這樣被動和不積極。接下來,應該怎麼辦?難道繼續等?不過他開始想念他了。

  賀宇耘透過玻璃看著外面飛快略過的街景。

  突然,他的視線停在熟悉的建築物上,前面的路段不就是中信集團。這麼晚了,不知道鄭巍走了沒有?他也好久沒有回去。

  「司機,我在前面下車。』

  ###

  「咖啡也沖不好,要不要滾回基層從頭學起?」由總裁辦公室傳出一把陰鬱諷刺的聲音。

  在辦公室外的人無奈地搖頭,這樣的狀況每天都會上演,持續接近快兩個月,再這樣下去,他們有飯碗不保的可能。

  眾人再給剛出來的秘書,投去同情的一眼,表示愛莫能助。

  這次強烈的颱風尾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結束?唉…大家同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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