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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單看著這樣的他,心底有點心疼,附近無人,她輕輕握了握他的手,說:“沒事吧?”

  徐司熠原本在想著事情,這時候手微微一暖,他低頭,就看到她擔憂的眼神。

  他其實並不是太擔憂人事變動的事情,Zita對他有知遇之恩,這幾年他一直就很擔心他的身體,如今他深度昏迷的消息被確實,他說不擔心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簡單的眼神,卻讓他心頭一暖。

  “要去嗎?”徐司熠忽然問。

  ”噯?“簡單愣住。

  徐司熠反過手來握住她的手:”Zita是我唯一說過你的存在的人,他一直讓我把你帶給他看看,要是他醒了能看到你,說不定會很開心。“他淡淡笑著,“只是這一次去美國,會有很多事情要忙,你願意去嗎?”

  簡單看著他的笑容,微微抿唇:“是很麻煩的處境嗎?美國那邊?”

  徐司熠微微扣緊她的手指,沒有說話。

  簡單卻點點頭:“我去。”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作為你的心腹,理所應當要在你身邊的,你說呢?”簡單調皮一笑。

  徐司熠笑了。

  “作為愛人,你也理所應當,去見一見我生命中另外一個重要的人。”他輕輕抱著她,在她額頭印上一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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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事

  陳秘書為他們定好了機票,因為時間很趕,所以簡單這一天很早就下班了,回家收拾了東西,等若莬回家後跟她大概說了一下,若莬只擔憂得點點頭,說:“你們小心一點,我聽顧子煜說過那邊的人不是什麼善類,照顧好自己。”

  簡單對若莬擠眉弄眼:“你們的進展好像不錯。”

  若莬笑笑,錘了她一下,說:“瞎操心。”

  第二天,陳秘書開車接他們去機場,簡單下樓,就看到徐司熠站在車前,眼睛看著某一處,像是在思考。聽到響聲,他才抬起頭,看著她。

  “昨晚沒睡好。”他接過她的行李,另外一隻手,十分自然得輕輕擦過她的眼角,簡單捂著眼睛哭喪著臉:“都是若莬,昨晚纏著我要和我一起睡,兩個人聊得太過頭了。”

  徐司熠笑著看著她,然後牽著她的手上車。

  上了飛機,兩人的手都不曾鬆開,坐在一起的時候,徐司熠習慣性得把玩著她的手指,頭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簡單的視線,慢慢從窗外的天空轉向他的側臉,他的神色略有些疲憊,大概也是一晚沒睡,她晃了晃腿,然後微微起身,一個吻輕輕落在他嘴角。

  他睜開眼,深黑如墨的眸凝視著她,問:“怎麼了?”

  “今天的早安吻。”她若有其事得說,然後坐回原位。

  徐司熠低頭,嘴角勾起一個若有似無的弧度。

  她的心疼,他不是不懂,她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從那一晚兩人正式確認關係,她對他,和以前不一樣了。

  在那之前,他感覺出來她被他吸引著,她看著他的眼神從來都是帶著愛慕和矛盾的,言行舉止也會刻意克制,但是神色卻很難掩飾。然而最近,她看著他的眼神少了那份矛盾,偶爾他趁她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看向她,會發現她看著他的目光,繾綣而溫柔,她開始會向他撒嬌,哪怕她自己沒有意識到。

  從昨天開始就是這樣,她看著他的時候,目光總是帶著些微擔憂和心疼,但是她不會很明顯地說出來。他也能猜出來,她或許是不願意讓他男人的自尊心受到干擾,所以沒有多安慰他,而是選擇給他一個吻。

  他選擇的女人,經歷過很多,因而心思更加細膩,與眾不同。

  他手掌微動,把她的手完全包裹在掌心裡,慢慢閉上眼。

  到美國已是夜晚,陳秘書給徐司熠遞上大衣,他先拿了為簡單準備的那件,手臂一動,為她披上。

  大概是一直與Zita往來的緣故,其實徐司熠一向行為作風都帶著外國人自然的紳士風度,簡單覺得很受用,便抬頭對他笑了笑。

  看著她從下往上看向他的目光,徐司熠又想起飛機上那個落在嘴角的吻,恰到好處,撩動著男人的心,想回應時她卻已經退開。但是現在兩人離得很近,她毫無防備,徐司熠低頭,吻住她。

  陳秘書默默轉過身去。

  簡單臉微熱,感受著他壓在唇上的熱度,微微撬開她的唇,給了她一個濡濕的吻。

  周圍有不少人看著他們,等他放開,她低頭在他懷裡,低聲說:“有人看著。”

  徐司熠勾起唇角,把她衣服攏好,說:“讓他們看。”

  時間不算太晚,徐司熠在下飛機的時候已經聯繫過醫院那邊,得知Zita還沒入睡,便讓陳秘書帶他們先去醫院。

  簡單有點緊張,畢竟是人生的大前輩了,還是對徐司熠而言很重要的一個人,然而徐司熠看出她的緊張,安慰她說:“Zita不嚴肅,你會喜歡他的。”

  即便徐司熠這麼說,簡單還是一直搓著手。

  到了醫院,副院長親自出來帶他們上樓,因為他是Zita的老朋友了,和徐司熠也很熟稔,見到簡單的時候還笑著誇獎簡單漂亮,徐司熠淡淡點頭,說:“射 is my lover。”

  簡單聞言,臉一熱。

  不是“girlfriend”,而是“lover”。

  副院長看向她的眼神一下就曖昧起來,還帶著祝福得和徐司熠點點頭:“射 is so beautiful。”

  簡單抿唇笑了,回了他一句謝謝。

  到了病房,徐司熠輕輕敲門,門內有一個老人的聲音,說了一句:“Erin嗎?進來。”

  開門走進去,昏暗的房間,只開了一盞床頭燈,躺在病床上的老人,頭髮已全白,面容在病中顯得蒼老而憔悴,但是目光,卻是溫和而有神的。見到他們進來,Zita伸手點開了房間的燈,目光從徐司熠,慢慢轉而落到簡單身上。

  副院長沒有多待,對Zita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徐司熠扶著簡單的腰,對Zita說:“這是簡單。”

  “您好。”簡單有點惴惴得開口。

  “真是個美麗的女孩,她就是你一直在尋找的那個人?”Zita笑了,招了招手,讓他們走近,然後順著燈光,凝視了簡單半晌,說,“眼睛很漂亮,我可以叫你簡單嗎?”

  “可以的。”他的態度很溫和,簡單心底微松,笑著點頭。

  “身體怎麼樣了?”徐司熠找了兩把椅子,在床邊坐下,Zita聞言,做出一個苦惱的動作,說:“下周的研討會要缺席了,我約了史密斯教授很久他才答應來的。”

  簡單微微笑了,徐司熠說:“這星期就別想著去別的地方了,先把身子養好。”

  “公司那邊怎麼樣了?”Zita忽然說,簡單微愣,看了一眼徐司熠,說:“我先出去買個水。”

  徐司熠還沒有說話,Zita卻已經笑著開口:“女孩,不用緊張,你是Erin生命中很重要的人,這種場合你不需要迴避,我會給你和Erin一樣多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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