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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妞也不示弱地回罵:“放屁!我知道怎麼回事!”

  這件事被羊蓮蓮知道了,勸鳳妞說:“鳳妞妹妹,女人不生孩子,本來就是件理虧的事,現在你我都有車,我帶你去醫院裡檢查一下看看吧?”

  鳳妞委屈得眼淚直流說:“好吧,蓮蓮姐,我聽你的!”

  兩個人開著狗三、猴老二他們替換下來的桑塔納轎車,來到了雙城鎮醫院。

  接診的正好是那位鹿路的同學——婦產科主任。

  婦產科主任問:“你們怎麼了?看什麼病?”

  羊蓮蓮說:“俺妹妹結婚五年了不懷孕,來讓你們給檢查檢查,給診斷一下,究竟是那裡出了問題!”

  婦產科主任早已經把老同學鹿路四年之前求她給鳳妞放節育環的事忘得一乾二淨,她也已經不認識鳳妞了,讓鳳妞躺倒在床上,用B超一照說:“大門都鎖上了,還想懷孕?”

  羊蓮蓮不解地問:“醫生,什麼意思?誰家的大門鎖上了?”

  婦產科主任猛然省悟,似乎想起了什麼,直勾勾地看著羊蓮蓮問:“你是她什麼人?”

  羊蓮蓮答:“嫂子!”

  婦產科主任說:“你先出去一下吧,我再給她仔細地做個檢查!”

  羊蓮蓮遲疑了一下,走了出去。

  婦產科主任立即插上了門,命令鳳妞躺倒在床上,輕車熟路地給鳳妞注射了麻醉劑,趁鳳妞昏迷不醒之際,把那個五年之前偷偷地、違法地、放進鳳妞宮頸上的那個節育環給取了下來。

  鳳妞醒了過來,婦產科主任笑眯眯地對她說:“檢查過了,沒有什麼大事,輕微地有點輸卵管狹窄,回去洗一洗,用熱毛巾經常地熱敷幾次就好了!”

  羊蓮蓮推門走了進來問:“醫生,用不用吃藥?”

  婦產科主任說:“不用!”不知道她的心裡有沒有懺悔之意。

  ☆、第 45 章

  狗三和鳳妞爭吵完之後,神不知、鬼不覺地便溜進了小學校里。

  學校里已經放了假,只有牛葵花一個人在值班看校。

  牛葵花也分到了四條大鯉魚,正在案板上殺魚㓨魚。

  狗三躲藏在窗子旁觀看著牛葵花。

  只見她彎彎的眉毛,水靈靈的眼睛,高高的鼻子,薄薄的嘴唇,粉嘟嘟的小臉,比鴨娥、鳳妞更加美麗。

  狗三越看越愛,越愛越看。頓時便產生了奢望:“操,孬驢操的!我要是能有這麼一位老婆該有多好啊!”

  狗三的心裡波浪起伏。

  學校里靜悄悄的,黑山村也靜悄悄的。四周空無一人。

  狗三心煩氣躁,大腦熱乎乎的,渾身也熱乎乎的,他在抓耳撓腮。看著牛葵花的披肩長發,腦子裡轉動著壞點子:“怎樣才能得到牛葵花呢?”他迅速地思考著,突然狂喜:“有了,張大哥不是給了我一瓶□□嗎?那瓶水不就是給女人們喝的嗎?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我今天何不就把它拿出來試一試呢?”

  狗三摸了摸衣兜,那瓶□□果然還在。便笑眯眯地走向牛葵花問:“牛校長,你怎麼沒回家?”

  牛葵花不會㓨魚,正累得滿頭大汗,見是狗三,猶如見到了救星,停下了殺魚的刀說:“狗村長,你來得正好,累死我了,快來幫我殺魚,我去喝口水!”

  狗三心想:機會來了。急忙說:“你先洗洗手,我去給你倒水!”

  牛葵花去洗手,狗三走進屋裡,把那瓶無色無味的□□□□投放進水杯里,給水杯里倒滿了水,端了出來,遞給牛葵花說:“牛校長,你先喝水,看我的!”

  狗三接過菜刀,一邊㓨魚,一邊偷偷地看著牛葵花。

  牛葵花端起水杯,咕嘟、咕嘟地把一杯水喝了個精光。

  狗三殺完了魚,洗完了手,坐在沙發上。一邊喝水,一邊看著牛葵花。

  牛葵花喝下那杯□□之後,雙頰慢慢地變紅,水靈靈的眼睛裡綻放出迷茫、朦朧、性感十足的柔情。似憂似喜,似怨似嗔,似愛似戀。慢慢地、慢慢地、迷迷糊糊地、迷迷糊糊地倒在了狗三的懷抱里。

  狗三見已經得手,迅速地把牛葵花的衣褲扒了下來,讓牛葵花躺倒在沙發上,迫不及待地開始了犯罪。

  牛葵花遭受到狗三的摧殘,卻依然毫無知覺,似睡非睡、似夢非夢地朦朧著……

  她的□□開始流血。

  狗三是個斵輪老手,急忙掏出手絹,把牛葵花的下體擦拭得乾乾淨淨,幫助牛葵花穿上了衣服。

  這時,他的電話響了,熊老大、猴老二、貓四又在催他去打麻將。他便把門關好,走出了學校。

  晚上,鳳妞躺在他的懷抱里對他說:“今天,我和蓮蓮嫂子去醫院做檢查了!”

  狗三問:“什麼情況?”

  鳳妞說:“一切正常!”

  狗三說:“還正常呢,結婚都五年了,連個蛋都沒下!”

  鳳妞撒嬌地說:“那就再試試嗎!”

  狗三一下子把她推開說:“去!去!去!白浪費種子!”翻轉身體呼呼大睡。

  鳳妞委屈地暗暗落淚,一直到天亮。

  明天就是臘月三十了,鳳妞把所有的髒衣服都泡進了大盆里,辭舊迎新,不能讓骯髒的東西帶到新的一年裡去呀!

  狗三還在呼呼大睡,每天都是這樣,不到早晨九點不起床。

  鳳妞把狗上穿的衣服拿了下來,又給他準備了一身新衣服,正要往盆里洗,不料想,一塊手絹從褲兜里滑了出來。

  鳳妞撿起手絹,一股處女紅的腥膻鑽入鼻孔。她把手絹抖開,上面沾滿了斑斑血跡。放在鼻翼下嗅了嗅,心裡布滿了疑團:“這個手絹上怎麼有血?這血是那裡的?這個手絹是從那裡來的?”

  鳳妞沒有往好處想,但也沒有往那方面想,拿著手絹呆呆地出神。

  狗三坐立起來,看到鳳妞手裡的那塊手絹,赤身裸體跳了下來,一把奪了過去:“操,孬驢操的!你……你在幹什麼?”

  鳳妞說:“這麼髒的東西,在洗!那上面的血是怎麼回事?”

  狗三支支吾吾地說:“是……是……我的鼻子出血了!”

  鳳妞說:“給我!”

  狗三問:“操,你要它幹什麼?”

  鳳妞問:“你嫌不嫌髒?那些血跡不得洗去?”

  狗三說:“不用洗!”

  鳳妞盯視著狗三問:“奇了怪了,一塊血手絹也成了寶貝?”

  狗三急忙撒了個謊說:“我的鼻子被他們打破了,留著它,這就是個罪證!”

  鳳妞信以為真,便去洗衣做飯。

  牛葵花醒了過來,身子剛剛站起,□□便嘩的一下子流出來一些東西。

  她脫下褲子一看,不是月經,而是一些粘糊糊、白稠稠的東西。擔心地想:壞了,有病了?這是些什麼東西?我的月經才剛剛過去了一個多星期,怎麼這麼多的髒東西?是白帶?又不像白帶!是月經又不是月經。到底怎麼回事?我真的有病了?這時,她的□□感到隱隱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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