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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們兩個可能嗎？
跟輕慢的乘肅不同，古旗紅在感情方面一直抱著嚴謹的態度，他覺得愛情應該是溫暖又長久的，戀愛應該是與婚姻相近的。
乘肅顯然不會是跟他想法一致的人。
古旗紅又翻了個身：反正陳姨也快回來，平纏也恢復的差不多了，到時候不用像現在這樣整日見面，應該會好很多。
隔天上午古旗紅健身回來，看到乘肅和一位波浪長發的性感美女從一家酒店走出來，兩人舉止親密，面上掛著燦爛的笑容，臨別前女人還抱了抱乘肅，乘肅寵溺地笑著不知道說了什麼。
古旗紅受到的衝擊比想像中大多了。
古旗紅覺得心中有一股火在燃燒，回到家重重把門關上，古旗紅又走到門口，把門的密碼給改了。
剛把長發美女送上車，乘夫人就來了電話。
“餵。”乘肅。
“阿絹回去了嗎？”
“恩，剛上車。”
“好，我給你姨夫回個消息，他們為什麼吵架？”
“經過一條十字路口的時候，小姨說她記得是往東走，姨夫說導航上是往南，兩人就吵了起來。”
“最後往南還正確了？”
“恩。”
“這脾氣跟你姥爺一個模子。”乘夫人臨了加一句，“還好我比較像你姥姥。”
“……”三個小時零五分鐘的光陰，就因為這種無聊的事浪費了。
乘肅按門鈴沒人開，輸密碼顯示錯誤，剛要再按，門就被打開了。
以為是昨天的事讓古旗紅心有防備，乘肅沒問古旗紅為什麼會換密碼。
“我以為你今天不會來了。”乘肅若無其事的態度讓古旗紅不慡。
“恩？”
“……剛剛路過波瀾酒店時看到你了。”
“哦，你怎麼往那邊去了？”乘肅，“旁邊站站，你擋到我看球賽了。”
“……”
古旗紅想問乘肅酒店門口的女人是誰，他們兩個什麼關係，可怎麼也問不出口。
干坐到一邊，古旗紅時不時地瞟乘肅一眼。
“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乘肅，“你這焦躁不堪欲言又止的樣子，很影響我的心情。”
“酒店門口那個跟你一起的女人是誰啊？”古旗紅還是沒能忍住。
“……波浪長發的那個？”
“恩。”
“我小姨。”
古旗紅瞠目：“啊？”
“怎麼了？”
“沒，就是……她看起來很年輕。”
“雖然看著年輕，但她已經四十了。怎麼？”乘肅笑了笑，“以為我另結新歡，嫉妒了嗎？”
“怎可能？”一語中的。
——
因緣巧合下古帆得知江南之前在加拿大拍到的曲蜒流轉到了乘肅手裡，而江北與乘風也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順著這條線古帆查到乘肅之前便與江南有聯絡，並在背地裡給了她不小的支持。
古帆有一種被愚弄的感覺，感情的事不能勉強也就算了，江南方面乘肅是把他當傻子了嗎？
盛怒之下，古帆找人接連砸了乘肅手下的五家私店。
店鋪經理問乘肅要不要起訴，對方是古家人，他們也不敢擅自拿主意，乘肅說按正常程序走就可以了。
能讓古帆發瘋的原因有很多，乘肅沒興趣去一個個了解。
八卦消息無論在哪個圈裡傳得都是最快的，乘肅手下五家店一夜被古帆砸得稀巴爛的消息不脛而走，現在不說眾人皆知，也差不多了。
古旗紅聽說這件事後問乘肅怎麼回事，乘肅讓他去問古帆，古旗紅說古帆不肯說，現在正被古明關禁閉。
乘肅說他也不清楚，即使清楚也不會想說。
兩頭碰釘子，古旗紅懶得再多管閒事。
陳姨終於回來了，三個月沒見，乘肅挺想她的。
喜氣洋洋地給乘肅張羅了一大桌好吃的，陳姨看乘肅還是這麼有精神放心多了。
乘肅問陳姨在家呆的怎麼樣，陳姨說累是累了點，但心裡高興，她女兒給她生的外孫女別提有多可愛了。
“……”可愛嗎？
乘肅看過陳姨給他發來的她外孫女的照片，剛出生的嬰兒，除了丑，乘肅看不出有其它的特點。
第18章 第十八章
晚上鍾海樓羅思前過來蹭飯，對陳姨一番甜言蜜語後，羅思前問乘肅哪裡得罪古帆了，他為什麼忽然砸了他那麼多店。
乘肅說他做的得罪他的事太多了，不知道這次是哪一件點著的。
“……”
“你最近跟古旗紅走的很近嗎？”鍾海樓笑了笑問。
“怎麼了？”
“昨天在網上看到了一段關於你們的小視頻。”
“光天化日，你倆夠甜蜜的啊。”羅思前把手機拿出來點開頁面，乘肅接過看了看，是孔雀閣二人相互餵食的片段，角度來看應該是離他挺遠的客人拍的：“你們要是羨慕，我現在就可以跟你們一起再去趟孔雀閣，做同樣的事情。”
鍾海樓：“不用了。”
羅思前：“我怕消化不良。”
“不過老實說，你們到底什麼關係？”羅思前。
“在陳姨回來以前是親密的飼養與被飼養的關係。”
“不是吧。”羅思前，“這男的還真是秀外慧中。”
“那是形容女人的詞吧。”鍾海樓，“回來以後呢？”
“……”不知道。
古旗紅本以為陳姨回來以後，他們的聯繫減少，他會少糾結些，但當真如此時古旗紅心情反而更加複雜。
被古明關了一個禮拜禁閉，古帆出來時，古旗紅已經把他惹的亂子處理好了。主要也就是賠償的問題，而賠償無論是對乘肅還是古旗紅來說都不是問題。
一個禮拜的禁閉不僅沒使古帆得到反省，反而激起了他的逆反心理，古帆出來後第一天下午就招了更多人去乘肅的酒吧鬧事。
有了上次的教訓，酒吧也做好了這方面的準備，保安跟尋釁者對峙起來。經理給乘肅打了個電話，乘肅正在這附近，聽到說他過去看看。
乘肅來到酒吧時客人已經被清了出去，看到為首的古帆，乘肅讓他先把人散了，他也會讓保安出去。
“我們好好談談吧。”乘肅說。
“……”再見乘肅，古帆發現自己遠沒有想像中的冷靜。
閒雜人等離開，偌大的酒吧只剩下乘肅和古帆兩人。古帆跟乘肅之間，先沉不住氣的永遠是古帆：“為什麼要幫江南？你明知道我多討厭那種利慾薰心的女人。”
“……當時古旗紅毀了平纏，想給他和古家製造些麻煩。”
“我也是古家的一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