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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意識到這一點,她卻倒抽口氣,難不成她這么正直的一個人也有始亂終棄的一天?

  羅鳴的攻勢迅猛而強烈,尤其是近幾日的趨勢是愈演愈烈,讓劉景開始招架不住,最終,讓劉景最膽戰心驚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這日,羅鳴強勢而不容拒絕的向她告白了。

  羅鳴目光灼灼的盯著她逼迫她給出個答覆,周圍一圈隊友們吹哨瞎起鬨,也不知哪個黑心的弄了一兜玫瑰花瓣出來,紛紛揚揚的就往他倆頭上撒,整的像是結婚典禮。

  劉景眼睛睜得倍大,似乎是被這浩大場景給震住了,做不出什麼反應來,只是一顆心卻砰砰跳的差點蹦出來。周圍的隊友似乎唯恐氣氛不夠熱烈,扯著嗓子拼命的嚎——答應他!答應他!!

  羅鳴慢條斯理道:“我數三下,你不出聲,我就當你默認了。一,二,三。”

  沒等劉景反應過來,三個數就乾脆利落的數完了,不止劉景目瞪口呆,就連一旁起鬨的隊友們都嘆為觀止!還是隊長牛逼,連求個愛都這般霸氣,這是紅果果的強買強賣啊!

  劉景就這般稀里糊塗的被逼上了賊船。

  和羅鳴確定關係後的劉景,剛開始和他相處還有些彆扭,可待相處起來,慢慢的竟是越來越熟稔起來,像是無師自通一般,劉景甚至有些驚悚的發現,她了解他的喜好甚至多於她對自己的了解。關於這一點羅鳴也很驚訝,曾幾度懷疑她也是重生過來,後來又發現不是,失笑的搖搖頭,或許是他們的緣分本就天定,指不定他們是緣定三生。

  兩人相處的越來越融洽,有些生活小細節看在旁人眼裡不免驚異,才確定關係多久就能這般默契,真有些老夫老妻的意味。

  劉景不得不承認,跟羅鳴在一起她覺得很安心,仿佛一艘漂泊經年的船找到了港灣,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寧與愜意。

  確定關係短短兩個周后,羅鳴向她求婚。

  劉景遲疑,有些快了。

  羅鳴心道,他當然得先下手為強,若是讓她那所謂家勇哥的找上門上,那他到嘴的熟鴨子豈不是要飛了?想到齊家勇那個賤人,羅鳴就恨的牙痒痒,當初就是因為這個人,他才失了狂以致對她鑄下了錯事,一步錯步步錯,所以上輩子直至到死都沒換來她的片寸真心。深吸口氣,他暗下握了握拳,這輩子,他絕不會重蹈覆轍,絕不會。

  面上卻嚴肅鄭重:“末世里朝不保夕,誰也無法預料到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情,我不想在人生的最後一刻留下遺憾。劉景,請給我一個可以光明正大愛你的身份,嫁給我,好嗎?”

  劉景用力眨去眼中的濕意,她感受到自他身上傳來的誠懇真摯以及那分刻骨的眷戀,雖然她很想點頭答應,可她還是要對他說清楚。

  “可是,我有未婚夫的。”

  出乎意料,羅鳴依舊執著的看著她:“末世天下,你確定他還活著?你別急著反駁我,我只想問你,即便他還活著,你確定他還是末世前的他?末世的人心變幻如何你也看到了,你就能確定他待你的那顆心一如既往?為了一份飄渺的希望你確定要放棄眼前的幸福?劉景,請你摸摸你的心問問你自己,對我,你難道真的沒有一絲感覺?”

  劉景徹底被擊敗,尤其是他最後那句擲地有聲的質問,讓她幾乎無所遁形,她無法再欺騙自己,更無法再欺騙他人,她對他真的是有種莫名的心動在,不同於對齊家勇的那份友情中夾雜著感激,感激中又夾雜著幾許親情的意味,那是一種全新的,令她怦然心動的,令她沉迷其中的,令她無法自拔的特殊感情。她知道她輸在了羅鳴手上,因為羅鳴在她生命中的出現令她明白,她的愛情到了。

  婚禮簡單卻不失隆重,當被人狠灌了一圈酒的羅鳴終於得以回房抱新娘子時,沒人知道此時此刻他的心底是多麼的歡呼雀躍,雀躍的讓他幾欲落淚。上輩子的孽終於在這輩子的緣中開花結果,若此次重生只是個虛無的夢境的話,那就讓他這輩子都不要醒。

  抱著她,剛開始他尚能自制的輕輕的親吻著,可不消片刻功夫懷裡的溫香軟玉就激的他渾身炙熱如火,親吻的力度逐漸加大,推到她在床上,他迫不及待的去撕扯雙方的衣物,恨不得即刻就令她見識見識他強悍的一面。

  劉景沒見過這等架勢,與齊家勇雖說是訂了婚也老婆老公的叫著,可私下也就打情罵俏牽個小手罷了,與羅鳴確定男女關係之後,雖他不老實的總愛動手動腳,可也只限於親個小嘴罷了,如今見他光脫脫的赤著肌肉虬結的男性軀體,帶著種要將她生吞活剝意味的眼神伏在她身體之上,那種強烈的男性威壓撲面而來,女性的警惕的神經頓時被挑了起來,她僵硬著手腳不由得有些害怕的瑟瑟。

  “別怕,我的動作會放的很輕。”意識到她的緊張害怕,他極力將眼裡的侵略意味強壓了下,儘量換做無害的柔色看著她,殊不知看在劉景眼裡,亦如那哄騙小紅帽的狼外婆。

  不過劉景也知道自個躲不過,也就聽話的配合他,攬著他的脖子,任他細密的親吻,熟稔的挑

  逗,最後任他緩慢卻霸道的侵入。

  他剛開始緩慢的廝磨,直到感到身下的女人由開始的無意識扭腰抗拒閃躲到漸漸的無意識迎合,他方鬆了口氣,開始慢慢加大力度,待身下女人能完全適應了他,他終於開始放開手腳大開大合,開疆拓土!

  這一夜,當他終於心滿意足收手時,低頭一看,方心疼的發現原來懷裡人早已倦怠的沉沉昏睡過去。

  攬著她,他也無限饜足的進入了夢鄉,這一夜,他和她同時被一個光怪陸離的夢侵擾著。夢裡的他身披龍袍榮登九五,可奇怪的那個人那張臉並非是他,可他卻有種直覺,那就是他。夢裡的她帶著一雙兒女在海棠樹下玩耍嬉戲,轉而場景又變,一幕幕有如走馬觀花,雖然那張臉也不是她的,可她也依舊能確定那就是她。當他夢到他捧著紫檀盒子含笑駕崩,她夢到她手驀然垂落時,夢境戛然而止!

  大清早的兩人氣喘吁吁的從床上起身,等兩人稍緩過了神,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的神色中見到了震撼!

  “張佳子清?”

  “四……爺?!”

  這個清晨無疑是混亂的,恢復了前世記憶的兩人在確定了對方身份後反而相顧無言了,尤其是那恢復了兩世記憶的羅鳴,內心糾結如狂。他甚至都被自己給搞糊塗了,他究竟是大清朝的胤禛還是轉世的羅鳴,身為羅鳴他糾結,好不容易重生一回正在歡喜抱著美人歸了,誰料自個原來還有個上上輩子,更糾結的是上上輩子他和這個女人也有糾纏,他糾結,他不知她究竟愛的是他羅鳴還是上輩子的胤禛。身為胤禛,他同樣也很糾結,轉世的身體是那個年羹堯的模樣,怕是沒有哪個能比這個更令他嘔心的了!一想到要帶著這個身體與她糾纏,他焉能不抓狂?想來也是當初那個高僧的道行不夠,降頭雖解,可怎麼那年羹堯的影子卻還在?!豈有此理!

  羅鳴一個人分倆角的糾結著,後來幾近要崩潰,再這麼想下去,他非得要精神分裂不可。

  對此劉景也糊塗了,四爺是羅鳴,羅鳴是四爺,四爺和羅鳴等於一個人?!蒼天,別這麼玩她好不,她也要瘋了,她也不知自個究竟嫁的是四爺還是羅鳴,她甚至也不知道她心裡在意的究竟是羅鳴還是四爺!再這般下去,她也得精分!

  所以,兩人成婚一日後,默契的分居了,他們得好好想一想,好好的理一理,這究竟是腫麼一個剪不斷理還亂?

  眾隊友無不目瞪口呆,閃婚的兩人一夜間就要閃離了?莫不是夫妻生活不和諧?

  當然閃離大家覺得是不可能的,至多只是覺得兩口子可能是鬧彆扭了,估計冷戰個兩三天就好了。

  可令他們想不到的是,兩人分居了整整一月。雖是分居,可兩人神色卻無異,吃飯也同在一個桌,互給對方夾著菜看起來親密極了,在外出作戰的時候,兩人相互擔心著對方,那樣的情深意重連瞎子都能看的出來。對此,大家萬分不解,這兩人究竟是鬧得那般?

  沒令大夥糾結過久,第二月時,兩人又開始同居了,甚至親密更甚以往,對此兩人的對外的解釋是,無他,想通了而已。

  對此,大夥攤手表示無法理解這對精分夫妻。

  劉景和羅鳴的確是想的清楚,無論是劉景也好,張子清也好,羅鳴也好,四爺也好,他們彼此在意的鐘愛的都是對方這個人,只要是他/她,這就夠了,糾結再多也是枉然,只會浪費相處的光陰。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經歷過前世的他們比誰都理解這句話的涵義。

  因為羅鳴重生,所以有好幾次重大的危急都被他提前預知巧妙的躲了過去,因為羅鳴有了前世胤禛的記憶,所以他更懂了御人之道,身上的威壓也日益加重,讓他的隊友們也更加的敬畏。

  而劉景的空間自然是不會再藏著掖著,對於羅鳴她此刻自然是全然信任的,她將秘密告之他,希望可以將空間最大化利用。

  對此,帶著兩世記憶的羅鳴意味深長的看著她,直將她看的渾身發毛。

  待基地里也相繼出現了數個空間異能的人後,羅鳴就將她的空間告之他的小隊,小隊的人自然是歡呼雀躍,尤其是見著從空間裡拿出來的兩大袋大米以及新鮮的豬肉蔬菜後,頓時沸騰了,直嚷嚷隊長和隊長夫人不夠意思,好東西不早點拿出來跟弟兄們分享。羅鳴冷哼一聲後,頓時鴉雀無聲,無不靜悄悄的趕緊點的搬大米肉菜到廚房,悶聲發大財。

  有了空間,食物不愁,因為空間裡的大片土地肥沃喜人,裡面的糧食有瓜果蔬菜有,甚至弘昀當初還在裡頭養了許多國外的動物,如此一來肉也不愁,有凝氣決在,她和羅鳴提升功力這武力值也不愁,關鍵是凝氣決這個太逆天,自然不宜給其他人來練,這個時候她就無比懷念當初的煉器爐,有這逆天神器在,那她就還能有什麼好愁的?空間裡有一份弘昀留給她的信,看過之後她知道了,那煉器爐當初被弘昀給拿來運送這空間了,怕早就煙消雲散,連渣滓都不剩了。

  在過了兩年後,突然有一日,空間滴滴傳來要重金屬元素的提示,劉景心頭一顫,這是……煉器爐重組的標誌?

  不由說,吩咐羅鳴趕緊點的去搜羅去,別說重金屬了,它哪怕要天上的月亮她都想辦法弄艘宇宙飛船上天個它撈去!

  不負眾望,煉器爐在吞噬足夠多的重金屬後終於重組成功!自此,本就聞名遐邇的金剛小隊更加上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無數異能者哪怕是削了腦袋也想往金剛小隊裡擠,哪怕是在裡頭打雜他們都甘之如飴,畢竟對於他們來講那金剛小隊就是神般的存在,聽人說哪怕是個廢物,只要在金剛小隊待上個一個月,那都能成為一出手掃到一大片神般的存在!更遑論金剛小隊吃香的喝辣的,對人家小隊來說物資從來不是個事,人家吃的喝的怕是比之末世前都不遑多讓!沒聽人家說嗎,金剛小隊小小的一場慶祝都能擺上個滿漢全席,單單這一點,能不令人急赤白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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