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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殺了主人。我便殺了你。”蒼瞿突然就開始發狂,舉著劍向司柬刺來。

  “哼!你主人都不是我的對手,你一個操控的白痴哪裡會是我的對手。”司柬反手就是一掌。

  蒼瞿被拍出老遠。口吐鮮血。

  他又轉身看著章時初:“哼,當日若非你們對本王使炸,本王怎麼會需要做裝死逃跑這種孬事,現在章時初,與我正面較量一番吧。”

  兩個高手大戰,破壞力那不是一般的,只見兩人身影翻飛,粉塵飛揚,宴上的桌椅多是不能倖免於四分五裂的命運。

  好不容易見他們分開時,就看到他們在空中對了一掌,雙雙退後,各自都吐了一口鮮血。

  沈風裳著急地上前扶著時初:“怎麼樣,傷得重不重。”

  章時初呸地一聲,吐掉了嘴裡多餘的血腥道:“無事,沒想到成王的實力也不俗。”然後拍了拍她的手開玩笑道:“上次還真的若非夫人你有先見之明,為夫還真沒那個全身而退的本事。”

  沈風裳此時可沒心情回應他的玩笑,只擰著眉想著對策,看了看周圍的人,不是被敲暈的,就是被施了術的,真是一個可用的都沒有,突然她眼尖地看到了一帝糾著臉的蒼瞿。

  當下開心地上前,扶著他起來便道:“蒼瞿,可是要為你主人報仇。”

  “自然是要,報仇,不死不休。”蒼瞿認真地應道。

  “那好,看你功夫該是不錯,那司柬的功夫跟時初相差不多,你若跟時初合力,定能勝他。”沈風裳開始慫勇他。

  “可是,以多欺少,勝之不武。”蒼瞿突然早出這句話來。

  沈風裳撫額:“什麼勝之不武,他是你仇人,你武功不如他,若是單打獨鬥,你永遠不能為你主人報仇,還要死在他手下,你覺得那樣比較好。”

  蒼瞿搖頭:“不好,殺了他報了仇,我才能死。”

  “那就是了,贏了他就好,什麼勝之不武,殺了他才是主要的。”沈風裳不斷地鼓勵他,越說越來勁。

  最後思想簡單的蒼瞿還是點頭同意了。起身站到了時初的身邊,等著一起出手。

  沈風裳得意地沖時初道:“不要手下留情,也不要覺得勝之不武,你們這不是在公平比武,而是為了活命!”

  時初咧嘴而笑,就覺得她說的有道理,然後沖蒼瞿道:“準備好了嗎。”

  “嗯!可以開始了。”蒼瞿話才落,時初便以閃電般的速度衝到了司柬的身邊,下手的的力度絲毫不留一絲餘地,而蒼瞿也跟著上來,兩人一左一右的配合著。

  司柬怒喝:“蒼瞿,你竟然敢聯合他來攻擊我。”

  “你殺了主人,我為主人報仇,殺了你才是我要做的。”蒼瞿耿直回聲,然後,新一場的打鬥便開始持續著,兩人對一人,若再輸那就說不過去了。

  所以最後司柬敗下陣來時,時初是用穿透了他琵琶骨,才見他頹然倒地,司柬不甘心地瞪眼看她。且他心裡很情況,這一切的一切,章時初只是一半的功夫,打敗自己最大功勞的應是那個姓沈的女人,這個一開始眼裡都只有自己的女人,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落到如此田地,當下秉著最後一層功力,向她一掌拍來,時初急得直接用身體護住她,硬是挨了一掌。

  後又反手給了他一掌,終於司柬倒地不再有聲息,而時初又吐了一口血。

  下術之人一死,那些女眷就開始清醒過來,一個人迷濛地看著四周,顯然不是很清楚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他們醒來聽到的第一句話便是章時初說的。

  章時初擁著沈風裳:“你們都給我聽好了,我章時初的夫人,只會是沈風裳,不管她能不能為我生一個兒子,我章家的血脈,不消任何人操心。”

  沈風裳沒想到他會如是說,只納納道:“時初,你!”

  “呵!你生產時損了身子,姜太醫在我回來時,就已經悄悄跟我說過,只是那又如何,我章家,又不是什麼名門望族,有兒子爺就將養著,沒兒子爺自己賺的銀子還怕沒人花嗎,待我百年後,帶不走的東西都留給我閨女就好。”

  沈風裳突然眼裡染了淚花,她好感恩,上天給了自己這樣一個夫婿,時初曾說過,娶了自己是他上輩子休來的,她倒覺得,自己能嫁給他,才是幾輩子修來的。

  (完)

  第二百八十五章番外離京

  六年時光一晃而過,高聳的山間,將軍府的馬車在緩慢的行駛著,沈風裳一身青灰色男裝打扮,舉著茶杯問道:“時初,咱不去髓雲谷嗎?”

  “不去,我帶你出去轉轉,順便視察一下我們的產業!”時初坐在她邊上,奪下她手裡的杯子攬她入懷。

  沈風裳順勢窩在他的懷裡,不解道:“既然是出去轉轉為什麼不把朵兒帶上,還把宜康丟給子默,不讓他跟朵兒一起學武?”沈風裳不明白,他為何大費周章的把宜康給帶出來,又想著法不讓他跟朵兒接觸。

  “裳兒,自古青梅竹馬最容易產生感情,我們家朵兒可不能被那小子給騙走!”將軍不,現在應該叫王爺了,皇上可是給他封了王的。他的朵兒可不是誰都配的上的。

  沈風裳失笑:“時初怕朵兒跟宜康一起長大會日久生情?你是看不上宜康?”

  “看不看得上,他還小我們還看不出品行,但只有一點,他是皇子,就配不上我們家閨女。”時初實話實說,皇家人薄倖,歷代都如此,哪怕當今聖上深愛沈宣宜,他也沒法除她外不納其她妃子。

  “時初,我知道你的擔心,但為什麼你還要把宜康給帶出宮?”不想朵兒跟宜康相處,為何不當初就不帶宜康。

  時初有一下沒一下把玩著她的辮角:“我知道你對沈宣宜有承諾,放不下她的孩子,宮裡,皇上保護的再好,教育方面那也是帝王家的教育,一有人挑唆,難免就有了奪嫡之心,讓他遠離宮門才是萬全之策。”

  “你的意思是不讓他有奪嫡之心,又有自保之力,所以才把他丟給子墨?不讓她跟朵兒相處還有一個擔心是怕你有兵權,若他日真娶了朵兒,會讓人有忌憚之心麼!”沈風裳略一沉吟,便道出了其中的關鍵。

  時初輕笑:“我家裳兒果然聰慧,一點就通!”

  “不是我聰慧,你都說那麼明顯了,我要再不知,那真的是笨了。”對於他的誇獎,沈風裳一點都沒有得意忘形。

  正說著,那車一個剎車,沈風裳在時初懷裡卻紋絲未動,時初抬眼冷聲問道:“何事?”

  車夫恭敬的回應:“回王爺,有人攔車!”

  “來著何人!”時初以內力講聲音放大,震的對方馬匹都躁動起來。

  對方好不容易控制好馬,才恭聲道:“回王爺,我等奉太子之命,請王爺回宮,太子殿下已向皇上請命,願拜王爺為師。”

  時初一聽,冷笑兩聲:“回去報告太子殿下,他的師父,本王不願當,朝野上下能人輩出,還請皇上太子另請高明。車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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