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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回去吧,已經很晚了。”青年催促道。

  喻遠白整理了一下衣服,推開車門走出后座,拉開駕駛座的門,再次進入車內,發動汽車。駛出停車場。

  在黑色奧迪看不到的柱子後面,一束被揉爛的玫瑰凋零在地上。

  秦城城郊一座別墅小區里,阮辛程獨自躺在床上,他的腦海里不斷浮現著兩個小時前,在西紅柿台停車場中看到的那一幕。

  清俊的青年被那位全民男神一把拉進車內。而後,汽車便開始有韻律的震動起來起來……

  阮辛程勾起嘴角:怪不得藉口那麼多,原來他看中的寶貝早已被他人竊取。

  阮辛程翻了個身,撫摸著一旁的冰冷:“還是你聽話。”

  “不要著急,再等一段時間。讓他來陪你好不好?”

  ——————

  “這是什麼?”喻遠白一臉疑惑的看著陳厚德。

  “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喻遠白拿起桌上的文件袋,打開封口,裡面裝著一疊照片。他一張張翻看著,照片很明顯是偷拍的,有很多熟悉的面孔,大都是演藝圈叫的上名的藝人,照片上顯示著他們正在吸毒。

  “知道這是從哪來的嗎?”

  喻遠白緊緊皺著眉頭:“從哪來的?”

  “蘭伯特心理診所!”

  喻遠白坐正了身體:“你確定?”他繼續翻了翻,果然在其中一張照片上看到了診所的招牌。

  “當然!”原來自從知道蘭伯特冒充瓊斯教授的學生後,陳厚德便調查了診所的主治醫生。發現這位主治醫生根本沒有去過米國,甚至連從業資格證都是買的。

  “我就自己假裝成病人前去探查了一番,發現那些出入診所的明星們,根本不像在心理方面有疾病。我就好奇呀,這又不是拍戲,假醫生假病人的有必要這麼遮遮掩掩嗎?正好我有個做私家偵探的米國朋友來華國旅遊,我就拜託他幫我調查了一下,然後就有了你手上這些資料。”陳厚德一臉興奮,對自己取得的成果頗為得意。

  “你太冒險了。”喻遠白拿起一張照片,“你知道這個人是誰嗎?”

  陳厚德看了一眼:“好像是個什麼實業的老總,沒想到這些做企業的老總也吸毒,也不怕敗光自己的資產。”

  “固侖實業的總裁。”喻遠白說道,“但他還有另一個身份,大毒梟葉承的得力助手。”

  陳厚德一臉驚訝:“你說真的?”雖然他遠在米國,但是對於大毒梟葉承還是聽說過的。

  喻遠白嚴肅道:“當然是真的,你忘了我父親是做什麼的了?”喻遠白的父親喻建業曾經是秦城市公安局副局長,正是分管緝毒的。

  “不會吧?”陳厚德在桌上那堆照片中翻了翻,找出一張推到喻遠白面前,“你看看這張照片,是不是有什麼地方不對?”

  看到照片上的內容,喻遠白頓時皺起了眉頭。照片上,那位在道上叱吒風雲的狼毛,正衝著一個儒雅男人90度彎腰,態度極其謙卑。沙發上的男人,一手夾煙一手隨意搭在沙發上,表情放鬆而傲慢,正是阮辛程。

  陳厚德不由將心中的推測說出了出來:“如果這人真的是葉承的助手,怎麼會向阮辛程做出這種姿態呢?”而在另一張照片上,狼毛正摟著一位知名影后吞雲吐霧。相較而言,影后的圈內地位比阮辛程更高。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凝重,他們或許在不經意中發現了一個了不得的秘密。

  喻遠白將桌上的資料收拾起來:“這件事你不要繼續插手,我會把這些東西交給警方。”喻遠白想了一下,說道,“你那位偵探朋友最好也讓他儘快回米國,最好在短期內都不要再來華國。”

  “有這麼嚴重嗎?”

  “非常嚴重!”喻遠白強調道,“這個診所問題很大,不是我們能碰的。”

  喻遠白沒有說出口的是,從偷拍到的照片來看。狼毛多次出現在蘭伯特診所,這本身就是一個很反常的現象,結合主治醫生蘭伯特的不正常行為。幾乎可以肯定,這是葉承犯罪集團在娛樂圈的一個窩點。而狼毛居然會向一個藝人低頭,顯然阮辛程的身份並不簡單,甚至很有可能是葉承在在娛樂圈的代言人。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預收文,《娛樂圈第一紀檢委》喜歡的可以收藏一下。

  文案

  杜雙白前世挺慘的,所以重生後他立馬甩了渣男重返校園,準備好好學習繼承家業。哪料天不遂人願……

  杜雙白鄙夷:弊絕風清、返樸還淳?那還是娛樂圈?

  系統電流滋滋:干不干?

  杜雙白投降:好好好聽你的。

  於是杜大少只好偽裝成各種身份,潛伏進娛樂圈,揭露、化解圈中黑幕潛規則。

  某日,知名網紅爆料:某X姓花瓶男星面癱僵硬毫無演技,到底誰給封的影帝?

  花瓶影帝謝天淵:…………

  盯著第N次出現的“登陸失敗”,杜大少掀桌:粉絲行為偶像買單!系統!扣他生命值!

  系統委屈巴巴:……(這個真不行。)

  正當杜大少被追捧為娛樂圈第一紀檢委時,他發現一個驚天大秘密……

  杜雙白怒摔系統:去**的系統,老子不幹了!

  第61章 第 61 章

  61.

  下周就要進組拍攝《月滿西樓》了,為了配合劇情拍攝,諶柏茂剃了個平頭,將整張臉完整的露了出來。

  上元雅居二樓主臥,激情過後,喻遠白撫摸著青年短短的發茬,眼神悠遠不知道在想什麼。

  諶柏茂拍開頭上的大手:“你擼貓呢?”

  喻遠白回過神,他將被拍開的手移到愛人腰部:“阮辛程有繼續糾纏你嗎?”

  “沒有,現在我們就是最普通的朋友。”諶柏茂的語氣帶著些失落。

  自從知曉抑鬱症是假的後,諶柏茂便沒有了顧忌,他找了個機會將阮辛程約了出來。當他戳穿阮辛程裝病的事實後,對方並沒有什麼過激反應,而是用很平和的語氣說“雖然兩人做不成戀人,希望還可以做朋友”,這正是諶柏茂所希望的。但他也知道,經過這場事,他們是不可能恢復到前世那種親密無間。雖然很可惜那段真摯的友情,但他沒有任何辦法去挽回。他也曾想過告訴阮辛程自己就是梁歌,且不論對方是否相信,如果阮辛程信了,也只會使兩人的相處更加尷尬。

  “給你派兩個保鏢好不好?”喻遠白突然說道。

  那天和陳厚德分開後,他去找了一個人——邱豐。他父親喻建業曾經的下屬,如今是緝毒隊大隊長,葉承犯罪集團的負責人之一。見面後,喻遠白把資料交給了邱豐,並將自己的分析和懷疑告訴了對方。阮辛程和蘭伯特診所的信息,邱豐很重視。但是並沒有和喻遠白多說什麼。只是讓他多加注意,但

  諶柏茂眯著眼,懶洋洋道:“怎麼突然想到給我安排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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