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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在門口從他的褲兜里摸鑰匙的時候刑鋒都差點忍不住了。

  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就可以感覺到身邊的人因為酒精燃燒而變高的體溫,喬慧臣又一直因為怕癢似的扭著身子咭咭地笑,熱氣一陣陣地噴到他脖子上,這個樣子他都沒反應的話那他不是聖人而是性無能!

  月黑風高夜,私奔偷情時。

  在這無燈的樓梯間,刑鋒差一點就想把喬慧臣往牆邊粗魯地一推,直接在這兒把他就地正法算數。

  不過還好,他還有那麼一點點所謂的殘存的理智。所以,他咬了咬牙,很盡力地把滿懷綺思暫時拋諸腦後,以最快的速度扭開了門把喬慧臣拖了進去。

  “呼……終於到家了……”這樣感嘆著的人不是刑鋒,反而是喬慧臣。他長長地吐了口氣,終於不再走貓步,而是搖搖晃晃地走向浴室。

  “想吐嗎?”刑鋒連忙趕上來扶住他。

  喬慧臣搖頭。“我要洗臉睡覺……”

  真有他的,醉成這樣還記得睡覺之前要洗臉,生活習慣養成得真好。

  刑鋒把他安置在床上坐下,“那我去給你拿。”說著進去打了盆熱水出來,擰了熱毛巾給他洗臉擦手。

  喬慧臣就一直乖乖地坐在床沿,明明眼睛發困得厲害,但也沒有象別的男人那樣倒頭就呼呼大睡,而是勉強地睜著,等他替他把臉啊手的都洗乾淨了,才打了個呵欠,睡意朦朧地問道:“我可以睡了嗎?”

  “乖,脫了衣服再睡。”男人笑得象只看見了小白兔的狼外婆。明明恨不得一口把他吞下去,卻還要裝出一副綠色無公害的樣子。

  “哦……”

  喬慧臣閉著眼睛就開始慢慢脫衣服。

  其實脫衣這種行為,現實生活里大多數人做出來都和‘媚惑’兩個字是扯不上關係的。但可能是因為現在這樣做的人是自己喜歡的人,刑鋒一顆心還是忍不住呯呯跳起來,眼珠居然無法錯開,就那麼直直地盯著他。

  喝了太多的酒,手指已經開始不受大腦控制。看著他不太靈活的動作,半天才扯開一個鈕扣,刑鋒就覺得這人還真有勾引自己的本錢。說起來他也不是沒有遇到過脫衣脫得特別有美感的人,但怎麼現在的反應卻反而比當初還要來得更洶湧呢?

  喬慧臣渾然不知眼前的人口水都快要滴成串,偶爾懶洋洋地睜開眼,又下意識地沖他笑一下……

  “我來!”男人立刻就昏了頭,迫不及待地開始伸手幫忙。那個什麼,助人為快樂之本……該出手時就出手……

  喬慧臣那幾乎是與生俱來的警惕心此刻已經隨著熟悉的環境和過多的酒精給趕到爪哇國去了,既然有人主動侍候自己,那他也就樂得放鬆,趁勢一倒便歪在了床上。

  “……喬慧臣?”正在脫衣服的男人停下動作,很小心地輕聲喚了他一句。但這種明顯並不是想把他喚醒而更象是催眠的呼喚,只換來喬慧臣微不可辨仿佛小貓叫聲的一聲‘唔……’。

  都說酒醉三分醒,看喬慧臣還擔憂著被搶劫就知道,他腦子裡還沒有完全失去辯別是非的能力。所以不等他完全睡著是不行的。

  趁著這個時間,刑鋒馬上回家了一趟把上次買好的杜蕾斯取了過來。(這孩子多壞啊,連犯罪工具都準備好了。)

  等他回來的時候喬慧臣已經把頭埋在枕頭裡,基本上已經對外界沒有什麼感應能力了。

  看著睡在床上的人,男人的心呯呯亂跳起來,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快地唱著歌,所有的聲音匯集在一起就變成了聲勢浩大的交響曲:“吃了他、吃了他……”反反覆覆在腦中迴響著。

  喬慧臣,我也不想出此下策。但誰叫你的個性那麼龜毛呢,明天早上我再好好向你陪罪吧。男人這麼想著,算是對自己的良心有所交待。然後他不再猶豫,非常利落地甩掉皮鞋便跟著壓了上去。

  第20章

  如果只是輕如羽毛般若有若無的淺吻,那即使被吻遍全身以喬慧臣此刻遲鈍的神經末梢大概也是不會有任何感覺的。但一百來斤的體重,就算被手肘承受了大半的力道那餘下的重量還是壓得他很不舒服地扭動起來,皺著眉頭不滿地發出了哼哼聲。

  覺得他彆扭的樣子很可愛,刑鋒忍耐地暫停了一下動作把身子挪開了一點。這樣俯身看著他,看見他額頭有一層薄薄的汗,臉色也比平常要好很多。明明很怕把他驚醒,但刑鋒卻還是忍不住輕輕親了他一下。

  重物移開,喬慧臣漸漸平靜下來。

  他仰面躺著,舒緩綿長的氣息,帶著一點酒氣,讓近在咫尺的刑鋒也有了一點微醺的感覺。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吧,他覺得今晚喬慧臣容顏格外秀雅,嘴唇也紅得誘人,忍不住就一親再親。因為心中清楚這種甜頭在喬慧臣清醒的時候是絕對嘗不到的,所以男人僅有的那麼一絲犯罪感此刻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也被完全拋到腦後,專心品嘗起他的味道來。

  很輕易地就把舌尖探進了他溫熱的嘴裡,剛開始的時候還不敢太深入,力度也不敢太大,只是小心地、試探地舔著他的口腔。但闖入的異物讓喬慧臣迷糊中仍然覺得有點疑惑,皺著眉頭下意識地吸了兩下想辨清這是什麼東西。雖然覺得並不好吃很快就不再繼續分辨下去,反而退縮地躲避著,但這種短暫的、並不算回應的無意識反應卻還是讓男人興奮得頭髮都幾乎要豎起來,不但立刻更加大力地吮吸翻攪,右手也很勤奮地在他身上點燃火引。

  若單論手感的話,男人的胸部其實也沒有什麼好摸的。但刑鋒的手就是執著地在那裡流連不去,仿佛該處有吸力似的吸附住了。他手指很用力地搓揉著他的胸口。下身一陣火熱,兩人下肢的糾纏摩擦更是助長了這種火熱的感覺。等不及進入他體內便就這樣隔著內褲便頂撞起來,聽著喬慧臣發出的含糊呻吟,明知他這幾聲呻吟其實是被打擾的不滿多過愛撫帶來的快感,但刑鋒還是覺得脊背上猛然竄起一股顫慄感。

  泄了。

  男人簡直不敢相信一向持久耐戰的自己就只是聽他這麼哼哼便達到了高潮,但小腹冰涼濕滑的觸感卻又提醒他這的確是事實。

  太丟臉了……

  有點狼狽地看了看昏睡中的喬慧臣,暗自慶幸他沒有看到這一幕。但同時也有了點惱羞成怒的意思:不信收拾不了你……

  新的慾念重新聚集起來,這次來得更洶湧更猛烈,光是體外摩擦是絕對止不了渴的,但是男人拼命忍耐著,先用一種迫不及待到近乎急色的態度把手伸進了喬慧臣身上唯一的屏障下,搓揉套弄起來。

  --是有一點討他歡心的意思。想讓他舒服,這樣的話,如果明天早上喬慧臣大發脾氣自己也會更加理直氣壯一點吧。

  那麼敏感的地方被人握住,喬慧臣仿佛感覺到了什麼,本能地就扭動起來,也不知是因為被打擾了睡眠還是為了自保,生氣地彈了一下腿。自然,他是踢不到刑鋒的,男人反而覺得他發脾氣的樣子很可愛,很孩子氣,一邊不懷好意地低哄著他說:“乖……會很舒服的。”一邊很有技巧地加速了手上的動作。

  可想而知,喬慧臣這種在性事上有如一張白紙的人,當然不是男人的對手。男人那低沉悅耳的聲音很能起到安撫作用,他情緒漸漸平穩,眉頭微微皺著,仿佛覺得很痛苦,又象是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被弄到後來,就閉著眼微張著嘴粗重地喘息起來。

  男人看著他面孔微紅神魂迷醉的樣子就覺得一股慾火直衝腦門,很難想像平常那么正經斯文的人在床上卻有著這麼嫵媚的一面。男人覺得不行了,再忍下去自己只怕就先要爆炸了,立刻加快摩擦速度,儘快讓喬慧臣在自己手上呻吟著宣洩了出來。

  那人高潮過後軟綿綿無力的樣子實在是很誘人,男人湊上去堵住他的嘴狠狠親吻。在這種時候,平時努力隱藏著的攻擊性都撕掉面具完全暴露出來,仿佛這樣接吻並不足夠,他帶著一點兇狠地噬咬著他的脖子,一邊急不可待地將手滑到了後面,就著手上濕滑的液體旋轉著按摩穴口想令他放鬆。

  因為指尖時不時地侵入,喬慧臣又彆扭地扭動起來,想要避開這種即使在睡夢中也感覺得到的侵略感,但這種扭動就現在的情形來說無異於火上澆油,完全是在挑戰刑鋒的忍耐力。

  男人低低地詛咒了一句,很努力地抽身起來抓過了放在床頭的潤滑劑,一使力就擠出了大半管。

  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男人用僅存的一點兒理智和為數不多的耐心為知下的人做著放鬆步驟。漸漸地,可以容納三根手指了,男人覺得再不行動的話自己就要被慾火燒死,立刻擺好了姿勢準備入港。

  就在這個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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