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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過得很緩慢,行動範圍基本被現在了極為狹小的空間裡。

  腳腕上的鐵鏈,一次都沒有取下來過。

  而大部分時間裡,白天,姚錦就待在屋裡。鐵鏈的長度剛好到門後,出不了門口。

  外面時刻都有護衛把守,但每個人都仿佛瞬間變成了啞巴,沒和姚錦說過一句話。

  姚錦這些天裡,見到的人,除了戰源之外,就是專門安排來給他送飯的人。

  戰源基本都是晚上過來,過來也差不多是為一件事。

  開始一兩天,姚錦會反抗幾下,給點反應,後面慢慢的變得沉默下來,宛若一個漂亮的木偶,眼帘閉著,若不是戰源抱著他,感受到他身上的溫度,心臟的跳動,嘴裡清淺的呼吸,真要以為他或許就是木偶。

  曾經的確是想要一個聽話乖巧的寵物,但一天又一天,抱著的人愈加沉默。

  戰源又有點懷念過去的那個會反抗他的人。

  大概就是這麼矛盾。

  護衛們尋了大量寒冰,從山下運回魔宮,戰源著人在姚錦母親冰棺所在的密室外間開鑿了一個淺坑,將寒冰傾倒下去,自此每日都會花特定的時間在寒冰中修煉。

  體內的反噬力由此暫時得以壓制住。

  這天清晨,見外面陽光正好,有徐徐微風拂過,枝葉娑婆,戰源到姚錦所在的屋子,解了他腳上的鐵鏈。

  命護衛準備好馬車,隨後便朝著後山走去。

  在臨近山巔的地方,有處桃花林,此時正是早春,桃花已然開滿枝頭。

  讓護衛們等在桃花林外,戰源將足不能行、眼不能視的姚錦抱在懷裡,下了馬車,兩人走進了桃林中。

  又一陣曉風拂過,枝頭粉紅花瓣隨風飛揚,有數片落在懷裡少年淡紫的紗袍上,還有頭髮上。

  更是有一片,落在少年粉白的臉頰上。

  少年輕合眼帘,細長卷翹的睫毛在下眼瞼處落了一圈淡色暗影。

  姿容殊色艷麗,比之山中桃花,更妖媚動人。

  戰源低頭下去,銜了那朵花瓣,往下移,抵開抿著的薄唇,將花瓣塞了進去。

  眼睛雖不能看,也正因為此,其他四感就變得更為敏銳。

  聞到了淡淡的桃花香,便知道他們眼下應該是在有桃花的地方,臉上落了個東西,姚錦也感知得到。

  但不知道那是花瓣,直到男人將之抵進他嘴裡。

  莫名其妙被餵花瓣吃,姚錦無波的眉頭微皺了一下。

  戰源貼著姚錦唇吻了一會,沒有過於深入。昨天夜裡剛把人欺負地都掉眼淚了,今天就暫時放過他。

  抱著懷裡清瘦的少年,戰源往桃林深處走,往上行,來到山巔的最高處。

  山風呼嘯,將兩人的衣袂都吹的飄起。

  戰源過去試想的是和姚錦母親過來,只是對方讓他一時失手給拍死了。

  現在變成了她的兒子。

  命運也挺捉弄人,他一直視為玩物一樣對待的人,忽然某一天,就走進到了他的心裡。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時候。

  大概這就是捉摸不定的感情,他亦是俗世中一普通人,逃脫不了七情六慾。

  在山巔站了約莫半個時辰之久,遠方天際有壓城的黑雲傾蓋了過來。

  山風忽然間就異常凜冽,吹得枝頭桃花紛紛狂落。

  戰源自山巔往下行,掠過桃花林,亂花迷人眼。紛亂的桃花,幾乎能將視線都遮掩住。

  背過身,不讓桃花扑打在臂膀中少年的臉上,等風勢暫歇,戰源即刻加快步伐。

  轟隆隆炸響!

  +++++

  很痛,唯一的感覺的就是痛。

  被摁進水裡,帶來的窒息感,以及春藥體質在戰源的碰觸之下被動觸發,帶來的灼熱和情熱,都一一被尖銳的痛感所取締。

  痛感來自眼睛,被戰源親手用內力震傷的眼睛。

  鮮血蜿蜒在臉上,一縷溢進姚錦微微張著急促喘息的嘴裡。

  滿嘴的腥甜。

  身體從藥池中央轉移到池壁邊,身上一絲不掛,看不到任何東西,眼皮就是極細微的顫動,都帶來讓姚錦想要嘶喊的悲鳴。

  但太痛了,痛到他已然失聲。

  嘴巴雖張著,聲音卻是完全噎在喉嚨處。

  兩臂無力垂落在身體兩側,手浸入在溫暖的藥池中,水波輕輕蕩漾,眼睛的忽然失明,讓其他所有感官都變得異常敏銳。

  兩隻腳懸空,被強勢分開,兩腿間嵌入另一個男人的下半身。

  男人也褪盡衣物,彼此都全裸。

  有根粗大堅硬的肉棒抵在後面,春藥體質的觸發下,後面的穴口在自主地分泌yín液。

  液體流進同樣透明的池水中。

  姚錦微微掙動了一下,即便知道毫無作用,根本改變不了任何現狀。

  只是還是受不了這種絕對被壓制的弱勢。

  他喘著沉重的粗氣。

  突然,整個身體緊繃了起來。

  抵在後穴的肉棒開始往裡挺進,直接撐開顫抖的穴口,往裡一點點深入。

  那肉棒極大,光是頭部進去,就撕裂了狹小的入口。

  一縷鮮血蔓延出來,漫入透明的藥池中。

  環在後腰的手猛的往裡一收,姚錦身體不受控撞上面前的人牆。

  卡在入口的硬物噗呲一聲,全根沒入。

  撕裂的痛瞬間侵襲姚錦全身,此時眼睛和身下的痛交織在了一起,姚錦脖子往後一仰,背脊彎出一個隨時要斷裂的弧度。

  埋在裡面的東西往外緩慢抽離。

  姚錦垂在水中的手艱難得抬了起來,在黑暗中摸索,摸到男人肌肉硬扎的臂膀,一寸寸朝上,抓著戰源肩膀,姚錦將上半身直立起來,撲向了戰源懷裡。

  黑暗裡,他望著戰源的臉,被鮮血染紅的蠕動,想要說點什麼,但聲音太小了。

  “什麼?”戰源暫停了身下抽拔的動作,靠上前。

  姚錦抓著戰源肩膀,指甲幾乎深陷進去。

  只是這點痛,對於戰源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他已經被被包裹著他的濕熱肉壁給深深吸引住了。

  被他強行艹進的地方,緊緻,柔軟,順滑,黏膩,快感一波一波接連不斷地沖刷著他的全身,簡直仿佛置身極樂世界。

  他想他等待了這麼多年,果然沒有白等。

  這個人,擁有的這具被他調教出來的極陰的體質,就是天生該被用來艹乾的。

  戰源將姚錦壓在池壁上,在享受著對方身體無與倫比的繳纏後,開始緩慢的抽插起來。

  池水透明,因此看的清楚底下一切狀況。

  戰源將自己猙獰粗壯深紫的肉具一點一點的抽離那個嫣紅的穴口,出來時,帶出一小節猩紅的媚肉,鮮血進入到水裡,自發變成一朵朵美麗的紅花。

  穴口艱難的吞吐著,在戰源將抽了一半出來的肉具重新挺進時,拒絕著肉棒的到訪。

  但卻又在往外拔的時候,緊緊的錮著,像是捨不得它的離去。

  戰源手從姚錦後腰往下,落在他柔軟的臀肉上,一掌大力揉捏著,同時,身下猛的往穴口裡撞進去,撞的姚錦發出一聲破碎的痛叫。

  戰源逐漸加快了速度,肉棒在狹小緊緻的幽洞裡快速抽插,胯骨有節奏的擺動,進出著帶給他極致快感的地方。

  身體被動的劇烈搖晃起來,無處不在的痛,讓姚錦舌苔也開始發麻,他只能張著嘴,想叫臉不出。想喊也好不了。

  在戰源的陰精進出時,也將許多池水一併捅進姚錦身體內,撕裂的穴口在鮮血和池水的潤滑下,慢慢適應了戰源偌大肉棒的艹弄。

  意識變得有點模糊,除了痛,就是無盡的麻木和空寂。

  靈魂一瞬間仿佛脫離肉體,飄到了藥池上方,然後看著底下兩具赤裸的肉體,進行著yín糜浪蕩的事情。

  眼睛上的血差不多停止了,但身下,那個還在被進出的地方,鮮血像是不會停止般。

  在一個猛烈撞進中,有液體噴灑在身體深處,粗大的肉棒慢慢軟了過半。

  耳邊是男人慡翻極點的喘息聲。耳垂被對方好在嘴裡,又是啃咬又是吮吸,胸口間的一課辱頭,也被夾在幾根手指間,被揉捏被撥弄被擠壓。

  這具身體,原也不算是自己的身體。

  他真正的那具身體,早在現實世界中,被碾成了肉餅。

  只是,這具身體感知到的所有,無論痛還是傷,姚錦也一併感知著。

  所以,不可能的,不可能不在意,不可能不憤怒。

  這個男人,不僅壓著他,還毀了他雙目,讓他陷入永恆的黑暗。

  不管用什麼方法,這次,都要親手除了他。

  姚錦冷漠的臉上浮出一抹蝕骨的陰狠。

  等待了這麼多年,一次自然不能讓戰源饜足。

  很快,插在姚錦身體裡的肉棒再次挺立起來。

  這次他放慢了速度,不再那麼急躁,而是全身心的感受著濕軟騷穴對他硬物的繳纏。

  鮮血慢慢在姚錦臉上凝固,忽然顯得有點礙眼,戰源身下抽插動作持續,一手直接用池水清洗著姚錦臉頰。

  洗去鮮血,戰源伏身上去,伸出舌頭,舔舐著緊閉的眼皮。

  感受到細細的哆嗦,戰源離開姚錦眼睛,往下,穩住他完著的唇,用了一點力道,就撬開了姚錦的嘴,舌尖躥進去,深吻著姚錦,勾纏他發麻的舌頭。

  水聲嘩嘩,在這個聲音中,姚錦意外聽到其他異樣的聲音。

  某種生物在地上拖行的聲音。

  來的生物是一身血肉模糊的屍傀。

  戰源將姚錦抱著轉身,他自己後背靠著池壁。

  就算忽然間多了個屍體的關注,戰源艹弄姚錦的動作還是依舊,甚至還加大了撞擊力度,姚錦兩腿被架在戰源腰跨上,後背上一隻大掌緊緊錮著,身體被迫懸空,所有力量都集中在一個地方。

  插在他身體內的戰源的肉棒上。

  姿勢的忽然變化,讓肉棒深深的插入,姚錦想轉頭去看來的屍傀,後背上的手轉到他後頸,制止了他的動作。

  身體隨著抽插的動作一上一下。

  耳邊聽到戰源不停發出的嗤笑聲。

  ……

  在體內肆虐的肉棒突然一頓。

  身體跟著離開水面。

  被插進著,被樓抱著,感知到戰源坐在了池岸上一處地方,兩腳總算可以落地。

  但身體依舊不受自己控制。

  戰源執鞭抽著朝他們爬行的屍傀。

  每一鞭都仿佛讓自己心也跟著顫抖。

  那人分明可以自己離開,偏又要回來,為了他,做到這個地步,這份情,他承受不起。

  也不想要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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