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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孫恤怕淨玉衝過去傷到淨玉便往右側移了一步擋住了淨玉,有些不耐煩的看向嘉福冷聲打斷她說到:“我與你之間的事情你最清楚,你非要我與你說明白?”

  不知坊間如何傳說的他與這位郡主濃情蜜意快到了嫁娶的地步?他和她見面次數甚至這麼些年來也統共不超過五次,不,三次!是三次,絕對不超過三次,和她甚至連話都未曾說過十句,至於她來的信他拆都未拆悉數退回。

  怎麼就與她濃情蜜意到了要娶要嫁的地步了?

  長孫恤又繼續說:“至於我與玉兒,是我喜歡愛慕她在先,我管天下人怎麼看,我喜歡的人是她,何須他人怎麼說,我知道她是什麼人便好。還有,不是她配不上我,是我怕自己配不上她。這些我都與你說清楚以後莫要再拿此事做文章,否則,我便不會手下留情!”

  說罷轉頭,冷聲吩咐:“西風,送客!”

  西風如搗蒜般的點了點頭,怎麼公子今日話這麼多,平日裡不都是能動手的絕不廢話嗎?

  畢竟眼前的人是個郡主,殺了她也不好交代,西風趕忙請郡主走。

  嘉福不再說話只是定定的看著長孫恤與趙淨玉,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對狗男女一樣,哪裡還有半分的怯懦與柔弱,恨不得這兩個人立時猝死在她眼前。

  淨玉此時轉過身來,瞪著自己的眼睛看向嘉福。

  嘉福終是離去,背影之中也有些不甘之意表露。

  長孫恤咳了幾聲,趙淨玉清了清嗓子。

  長孫恤看淨玉一眼,淨玉看長孫恤一眼。

  二人同時開口道:

  “你和她什麼關係?”

  “說了不要惹事的!”

  趙淨玉上前踮起腳尖捂著他的嘴:“不要說我,你今日讓我很是生氣!一開始看你那眼神還以為你要說我呢~以為你不幫我,還有你和她什麼關係,怎麼還偷偷摸摸的不讓我看到!”

  長孫恤拿下她的手,她的手有些冰冷,長孫恤索性將那隻手也拉過來放在自己的手中,他寬大溫暖的手包裹著她的手。

  二人一同往風苑走去,只聽他醇厚的聲音反問道:“我還沒幫你啊?”

  趙淨玉想了想,他確實是一直站在她這一邊的,聽嘉福問他時,淨玉嚇出一身冷汗來,畢竟以前的她確實是個不怎麼討人喜歡的人,還有她與肖藎的事情實在是鬧得太大,已經沒什麼名聲可言了,雖然知道長孫恤定然知曉,可還是不願他人當面來揭開。

  還好他是站在她這邊的。

  於是淨玉靠在長孫恤手臂上說到:“嗯,但你今日表現的非常好。”

  長孫恤胳膊用了些力將淨玉的頭甩出去,問到:“你怎麼又惹事了?”

  淨玉說到:“我嫉妒她!我吃醋!我就是看不慣她這般做作的模樣!要不是嫌打她我的手也會疼,我真的想‘啪啪’給她幾個耳光,才能解我的氣!你不知此人之陰險,我之所以有如今的臭名聲一半是自己的確不怎麼好這一點我無人可怨,還有一半便是此人與我那十二妹妹的功勞,此二人總是能讓我一戰成名!”

  長孫恤握緊了她的手道:“我就是想你吃醋你嫉妒,但你的機會不多,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他話音剛落便聽到一個小男孩清脆動聽的聲音叫到:“父親!”

  作者有話要說:

  為了考試順利,明天再有一更,我就斷更幾天了啊……哈哈哈哈

  我滾去複習了,拜拜~

  第79章 畫中人

  淨玉猛地看向聽得無比自然的長孫恤,心中的醋意又一次生了起來!

  長孫恤略帶玩味的看著淨玉的反應。

  那小男孩走近,淨玉看了看他,竟是有幾分自己的模樣,特別是那雙眼睛,又大又亮晶瑩清澈的

  像極了她,心中怒火稍稍平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孩子是她和長孫恤的呢~

  不過,這孩子到底是誰?

  長孫恤什麼時候冒出來個孩子?長孫恤和誰生出來的?記得以前他說過一人,對,是叫穀雨的一個姑娘,他還說要介紹她與穀雨認識!難不成他真的金屋藏嬌還有個除她之外的紅顏知己不成!剛還說除了她以外不要別的紅顏知己。

  唉,這世上的男人啊!

  長孫恤看著她疾速變化的表情,笑了起來。

  只聽小男孩道:“父親,穀雨要生了,西風也不見了,您也不見了,沒想到您倒是出來了!”

  淨玉猛地將自己的手從長孫恤的手中抽出來,說到:“騙子!你們男人真的是沒一個好東西!”

  小男孩不滿意道:“先……父親是好人,這位小姐姐可莫要亂說。”

  趙淨玉走上前,捏了捏小男孩的臉蛋說到:“你懂什麼,就憑他不告訴我有了你和穀雨他就是個騙子!”

  信兒撥弄著她的手,不想她捏自己的臉蛋。

  長孫恤開口道:“信兒,她不是外人。”

  那被叫做信兒的小男孩看了她一眼點點頭道:“小姐姐,你誤會了,我不是先生的兒子,是先生說暫且在外人面前叫他父親,我方才以為你是外人。”信兒又抬頭望向長孫恤問:“那先生這個小姐姐是你什麼?”

  長孫恤道:“你問她!”

  信兒圓溜溜的大眼睛望向淨玉,淨玉問他:“那你先告訴我穀雨是他的什麼?”

  信兒聽得有些糊塗,仔細想了想,方說到:“穀雨是西風哥哥養的狗,先生常說穀雨看他的眼神像一個人……難道說的是姐姐?”

  還未待淨玉說話,信兒便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到:“這麼看來,還確實是有幾分相似!”

  淨玉捏著他的臉蛋說到:“莫要跟你家先生學,他就不是個好的,莫要將你帶壞了!”

  長孫恤向前走去說到:“走吧,一同去見見你一直都想見見的穀雨吧!”

  虧她一直以為穀雨是個絕世美人引得長孫恤金屋藏嬌,甚至連與那穀雨見面時的場景淨玉都已經想好,首先必須要拿出她公主的威儀來,在氣勢上先勝過那穀雨,甚至連想說的話,說話時的語氣她都想好,誰想,穀雨竟是只狗!

  那長孫恤是說她像,像一隻狗!

  她這麼端莊美麗活潑開朗的公主殿下竟像一隻狗!這叫她如何忍得?

  於是公主殿下一個疾步上前在長孫恤受傷好的差不多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又驚又疼的長孫恤一聲悶哼。

  信兒看到這一幕正咧著他那掉了兩顆門牙的嘴笑著,活像個小老頭。

  長孫恤一把揪過來趙淨玉,像將她拎在手中一般道:“你真以為我不會對你動手?”

  看上去有些威嚴冷厲。

  不過,真是俊!

  趙淨玉看的有些出神道:“嗯,你能對我怎麼樣?”

  長孫恤將她拉到自己身前在她耳旁說到:“我不僅要動手還要動腳,到時候可莫要求饒!”

  信兒不知這兩個人到底在幹嘛,看起來有些劍拔弩張的意味 ,剛想著要不要上前救救那個好看的小姐姐時,就聽見那小姐姐的笑聲傳出:“嘖嘖嘖,閣下今日真是讓淨玉知曉什麼叫知人知面不知心,人面獸心,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一轉頭看到緊盯著她們的信兒,讓趙淨玉的臉有些發燙,於是她問到:“小信兒,你知道人面獸心是什麼意思嗎?”

  信兒生在之家,聽得她問,便也答道:“《列子·皇帝》篇說到,夏桀、殷紂、魯醒、楚穆,狀貌七竅皆同於人,而有禽獸之心。信兒想此便是人面獸心之意。”

  淨玉點頭又搖頭,指了指還掂著她的長孫恤道:“說的便是他。”

  長孫恤對信兒說到:“那你可知口是心非是何意?”

  信兒想了想說到:“《新論·辯惑》中說,如非其人,口是心非者,雖寸斷支解,而道猶不出也。《抱朴子·微旨》中說,口是心非,背向異詞。想來是口上說的和心中所想的不是相同便是口是心非之意。”

  長孫恤點頭道:“說的不錯。”拿起另一隻手指了指趙淨玉說到:“說的便是她。”

  趙淨玉搖頭道:“非也非也,我就喜歡你人面獸心啊!”

  長孫恤放下她,說到:“最近有些沉。”

  信兒有些看不懂這兩個人,為了避免他們再次考他學問,他還是先走一步,去看看小狗們。

  於是跑過那二人,回頭道:“先生,你和這位小姐姐快些來,信兒先過去看看。”

  長孫恤擺手,又對淨玉說到:“不過就喜歡你沉!”

  趙靜玉哈哈大笑起來,引得信兒頻頻回望。

  趙淨玉笑過後正色起來問到:“你的好友,當然不是方才那個紅顏知己。”長孫恤面帶笑意聽她繼續說:“那姜如思,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是說他和你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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