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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蔣一白不虧有非凡的才能,摸著樹皮感受每棵樹的一同,三饒兩繞竟然真的帶寒敬之和蕭夙機走了出來。

  “果然厲害,一會兒還要麻煩蔣兄帶個暗衛進來偽裝看守魏道嗔的人,記得帶泰迪,辨認一下魏道嗔,然後再把泰迪帶出來,天馬上就要亮了,時間緊迫,蔣兄儘快吧。”寒敬之鄭重道。

  蔣一白:“……”早知道跟皇上微服沒有好事情就應該讓贏裘來,他明明只是一個與世無爭安靜如雞的史官,為何要這麼對待他!

  到了木橋上寒敬之便不需要蔣一白帶路了,他乘著夜色,三跳兩跳進了寨子,繞到自己的臥房,躲在屋頂一看,見守衛們都打著哈氣半醒不醒,豆豆還在房內辛苦的尬戲。

  “親愛的寶貝兒,過來讓我抱抱。”豆豆壓低聲線聲音渾厚道。

  “不不不,我還要吟詩!”豆豆又提高了些聲線,模仿著蕭夙機平時說話的聲音。

  “哦?美人想吟什麼?”渾厚聲音道。

  “我先吟一首《琵琶行》,潯陽江頭夜送客,楓葉荻花秋瑟瑟……”豆豆口乾舌燥,背完了一首詩,渴了口茶水,扒拉著高考必備古詩詞,想著這些詩能不能支撐到皇上和霖王回來。

  “拍拍拍。”房間裡想起了熱烈的鼓掌聲,“美人真是才華橫溢,舉世無雙!”

  “我還想再吟一首《長恨歌》,漢皇重色思傾國,御宇多年求不得……”

  寒敬之嘴角抽了抽,覺得所謂的男寵人設崩塌的更徹底了。

  他掀開窗子,將蕭夙機送到了屋內,然後自己也跳了進去,豆豆吟詩吟的都快睡著了,一見兩人的身影,精神一震。

  “可回來了……”豆豆恢復了自己的聲音,嗓子都說啞了。

  “辛苦了。”寒敬之感激道。

  蕭夙機給豆豆遞過去一塊糖,喃喃道:“朕什麼時候會那麼多的詩了,太假了。”

  豆豆翻了個白眼:“你只吃泉水煮青菜不假?皇宮裡的燒雞都是誰吃的。”

  一提到燒雞,蕭夙機興奮的抓著豆豆的手臂搖啊搖:“今天朕和愛卿去偷東西,有了重大發現!”

  豆豆吃了一驚:“難不成廚房還有燉大鵝!”真是意外之喜,皇上已經好久沒有吃到燉大鵝了,這魏道雲也是的,有燉大鵝怎麼不早端上來呢?我們也可以吃一吃啊!

  蕭夙機搖搖頭:“我們發現了魏道嗔!”

  豆豆一愣:“魏道嗔也去廚房偷東西了?”這可真是喜事,原本找這個人都找不到,誰想這嘴饞出賣了他,他一定沒想到,皇上跟他一樣嘴唇!

  “魏道嗔被魏道雲關押在密林的地下,我們是跟著送飯的僕人找去的,此事有些複雜,蔣一白已經去辦了。”寒敬之稍加解釋。

  豆豆點了點頭,在這裡自攻自受了一晚上她也累壞了,下午還花了一幅畫,真是腰酸背痛,跟皇上和霖王告退後,便回去睡覺了,好在她的房間在霖王房間的旁邊,不需要經過門外的守衛。

  蔣一白回來就直奔泰迪的房間,剛一進去便嚇了一跳,暗衛們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泰迪在一旁瑟瑟發抖,地上捆著一個氣呼呼的黃袍老道,那老道現在可太慘了,被暗衛們揍得鼻青臉腫,幾乎看不出原本的模樣了,他瞪著眼睛直哼唧,一見蔣一白眼中閃過一絲絕望。

  “這……這就是黃粱老道!”泰迪瑟縮著,指著地上的老道手指顫抖。

  鬥地主黑洞暗衛匯報導:“王爺預料的不錯,果然有人對泰迪下手,這人已經被泰迪認出來了,就是教霍托趕屍之法的黃粱老道。”

  蔣一白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不由得斥道:“你說你是不是腦子不好使,刺殺這種活就不能派個人來麼?你自己暴露了還被抓了算怎麼回事兒?”他和寒敬之都是一個想法,並不想和魏道雲徹底鬧翻,不然必定是一場血戰,難保不會損兵折將,誰想這黃粱老道輕易就暴露了,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把人送回去,也不是那麼回事兒。

  看來計劃不得不變了。

  “來兩個人,跟我去密林把魏道嗔帶出來。”蔣一白疲憊道。

  “你們竟然知道魏道嗔!”黃粱老道頓時倒吸一口冷氣,睜大被打的烏黑的雙眼。

  “我們還知道更多呢,你個垃圾!”蔣一白不耐煩的踢了踢他,沒有本事還想干暗殺,誰招了這種手下也是倒霉。

  “你們果然來者不善!”黃粱老道咬牙切齒。

  “今夜看來不太平了,通知王爺及早做準備。”蔣一白吩咐道,然後帶著人往密林衝去。

  寒敬之剛哄著蕭夙機睡下,腦子裡還琢磨著明天怎麼和魏道雲周旋,一聽到這個消息好懸沒氣吐血。

  自己!親自!刺殺!

  寒敬之揉了揉眉心,對方的智商低到打亂了他的計劃,現在黃粱老道被捕,魏道雲一定會儘快得到消息,蔣一白雖然現在去救魏道嗔了,不知道撐不撐的住。

  “好久沒有大開殺戒了……”寒敬之自言自語道,不由得攥緊了拳頭。

  蔣一白頭一次把輕功運用的這麼快,他覺得丹田一陣陣的發疼,內力已經用到了極致,身後的暗衛們都快要跟不上了,跑的氣喘吁吁,臉色蒼白。

  雖然是很趕時間,但是我們完全不用這麼驚慌啊!難道你不知道我們王爺已經在地府立了足,掌握了至高的法術,甚至還能調動鬼兵鬼將,分分鐘將魏道雲打垮,沒看我們都很輕鬆麼?

  好在蔣一白路記得熟,沒有走錯一次便到了石獅子處,他按著寒敬之教的方法,將石門打開,一個飛躍就跳進了地牢。

  魏道嗔吃完了飯正在睡覺,夢中還懷抱著溫香軟玉,吃著山珍海味,突然被一個人抓住了頭髮,扯著他就往外拽。

  魏道嗔的頭皮好懸被拽下來,一時驚嚇,又加上那人動手粗暴,一路上在石階磕磕絆絆,好懸被背過氣去。

  “你你你是誰啊?”魏道嗔抓住蔣一白的胳膊。

  蔣一白皺了皺眉,覺得他甚是費事,於是揮手一掌拍在了魏道嗔的後頸,魏道嗔抽搐一下,暈了過去。

  常年的折磨讓魏道嗔沒了人形,瘦的皮包骨,倒是十分輕巧,蔣一白拎著他,扔給了暗衛們。

  暗衛們原先一直在門口趴著,突然一個巨臭無比的東西就飛了過來,就像大團的臭雞蛋!於是暗衛們立刻四散奔逃,讓魏道嗔結實的摔在了地上。

  蔣一白:“……”

  魏道嗔徹底休克過去。

  蔣一白將魏道嗔拎到泰迪面前,指了指地上軟成一團的魏道嗔:“這人就是魏道嗔。”

  泰迪趕忙搖頭:“不是啊,魏道嗔跟魏道雲長得很像的。”

  蔣一白皺了皺眉:“你再確認一下。”

  泰迪扒開魏道嗔凌亂枯糙的頭髮,仔仔細細看了看他的臉:“像是挺像,但是魏道嗔不可能這麼瘦,他跟魏道雲一模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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