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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是肺炎,咽炎,腦膜炎?”蕭夙機難得被勾起了好奇心,豆豆總是說些稀奇古怪的新鮮東西,都說是在外面的世界看到的,原來皇宮外面這麼好啊,這些朕都沒聽說過。

  “就是你最好不要得的病。”豆豆將蕭夙機塞回被裡,重新給他蓋得嚴嚴實實,然後將蕭夙機換下的衣服交給洗衣坊的宮女,自己繼續坐在蕭夙工具機邊打哈欠。

  霖王殿下一大早代批完奏摺就火急火燎的往蕭夙機的房間趕。

  是的,十分可悲的代批奏摺,拿著王爺的工資幹著皇帝的工作,一晚上把蕭夙機積攢了幾天的奏摺都給批完了,還要各種找人幫忙辦事兒,累得幾乎都不會寫字了。

  蔣一白就是被著重培養的一個人,作為一個單純的太史令,蔣一白萬萬沒想到,大理寺的案子他要去搭把手,皇宮的修繕他得幫忙看著,城郊貧民的撥款施粥他也要盯著,一切都因為霖王殿下害怕負責官員不盡心盡力,找一個自己信得著的人監督才放心。

  太史令大人的眼眶都要跌出來了,還有比把霖王殿下娶回去當皇后更賺的事情麼?這人不是自己找來密謀篡位的,是找來折騰自己折騰朋友的。

  不僅蔣一白苦哈哈的幹活,連贏裘也沒閒著,前幾日剛從偷屍體的愧疚中走出來,覺得天光正好,陽光明媚,萬里無雲,正適合和丞相大人一起切磋學習,飲酒賞花,下棋吟詩,結果就被寒敬之安排去整頓皇宮所有在籍人員了,似乎是要把隱藏在皇宮裡的蛀蟲一隻只剷除掉。

  但也正因為霖王殿下代批奏摺,最近的批示都十分合丞相大人的意,裴鈺總算沒有哭唧唧的要出版下本書,而是難得的露出了欣慰的笑臉,笑的贏裘大統領小心肝一顫一顫,立馬偷偷買了好幾冊《大祁》系列回家仔細學習。

  寒敬之止住王國福想要通傳的聲音,自己輕輕推開皇上寢宮的房門,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他還從沒有這麼在意過一個人,自從認清了自己的心意,知道對皇上動心,似乎這種感情變得愈加強烈,強烈的他都無法控制,每天只要不看到蕭夙機的臉,必然吃不好飯睡不好覺,總是擔心皇上又被jian人所害,孤苦伶仃,甚至做夢都會嚇醒,然後再多派十多個暗衛守著皇上。

  暗衛們心裡苦哈哈,再派下去可就沒有在王府給你燒紙了,這樣何時才能買下地府,讓我們死後也去下面作威作福?

  “怎麼樣了?”霖王蹲在皇上床邊,輕輕摸了摸蕭夙機的額頭,還是有些熱,眼睛是緊閉著,但是似乎睡得不踏實。

  豆豆拍了拍霖王的肩膀,用手比劃了一個出去談談的姿勢。

  霖王會意,躡手躡腳的又跟著豆豆出去了。等到了牆角,確定不會打擾到皇上休息,豆豆才有些擔憂的對寒敬之道:“方才太后娘娘來過了。”

  寒敬之一愣:“哦?”要不是豆豆提起,他都快忘記皇上還有一個母妃,一直待在尼姑庵裡面,常年不回宮中居住,許是看破紅塵立地成佛了。

  “太后娘娘只看了皇上一眼,便走了,連關心一句都沒有。”豆豆老實的將當時的情景原原本本的複述一遍,這完全不是一個母親對孩子該有的態度,即便是在她的原著里,太后也是疼愛著蕭夙機的,只不過自己太過懦弱。

  寒敬之也皺了皺眉,不由得想起了球妃臨走前所說的話。

  先帝曾找得道高僧算過命,命中本無子,先帝也準備放棄了,可回去後便聽說太后娘娘懷了身孕,之後就生下了皇上,你說皇上……真的是名正言順的繼承人麼?

  他搖了搖頭,暫時掃清腦子裡的胡思亂想,繼續問道:“皇上是什麼反應?”

  “皇上的反應也很平淡,只說十年前太后沒收了他的泰迪,問是來歸還泰迪的麼?”豆豆答道。

  寒敬之:“……泰迪是何物?”

  “哦,一種狗,日天日地的小妖精。”豆豆興奮,因為她也養過一隻泰迪,叫蘿蔔丁,十分可愛,她嘗嘗在微博曬蘿蔔丁的照片。

  “這本王倒是沒聽說過,不過皇上怎麼突然記起十年前的事情了?”寒敬之也是心存疑惑。

  “對啊,奇怪的就是,皇上近幾年做過的事都記不太清楚了,怎麼想起以前的事情了?”豆豆也很匪夷所思,雖然她相信,大馬哈魚為了攻受談戀愛什麼都幹得出來!特別瘋狂有病!

  “本王這次就是想帶皇上見見恩師,順便……看看皇上的身子。”還有一件事寒敬之沒說,那就是查查太后的娘家人,雖然有些近親隨著進京升官了,但是老一輩的還留在當地,並不算雞犬升天,因為太后不是會爭取利益的人,況且出身於漁戶人家,貧寒之女,只因長得貌美如花又生了兒子,才有機會當上太后的。

  “也好,皇上也該出去散散心了。”豆豆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皇上醒了!”有宮女跑出來想找豆豆,忽見霖王殿下還在,只得喏喏的小叫一聲,又縮回去了。

  霖王一聽蕭夙機醒了,趕忙往房間裡趕。

  蕭夙機這幾日總是醒醒睡睡,此時又被熱醒,把脖子從被子裡伸出來,身子也一拱一拱的想往外爬。

  豆豆手疾眼快的按住了被褥。

  蕭夙機哀怨的看了她一眼,吧嗒伸手來一根手指,能有一寸皮膚涼快也是好的。

  “皇上,臣來了。”寒敬之捏了捏蕭夙機的手指,放到嘴唇邊摩擦,掛在他身上的寒氣讓蕭夙機感覺相當舒服,一拱一拱的想往他身上蹭,寒敬之便順手將他裹著被抱了起來。

  “愛卿……我們何時出宮?”蕭夙機窩在被子裡,語氣可憐巴巴。

  “等你病好了。”寒敬之輕輕拍了拍蕭夙機的後背,用手臂墊著蕭夙機的腦袋。

  “我已經好了。”蕭夙機一本正經說假話。

  “恩,如果梁太醫說你好了的話。”寒敬之不為所動,親自為蕭夙機的額頭蓋上了毛巾,然後將失望的蕭夙機放回床上,一邊給他講以往的趣事,一邊哄蕭夙機睡覺。

  “我小時候也不喜歡寫作業,更不喜歡練武,那時候父王很忙,我上課十分倦怠,先生讓作詩,我便隨意作了一首,手被打的拿不住筷子,父王也不管我,後來就不敢不聽課了。”寒敬之回憶道,現在想來,也多虧邱老先生不吝賜教,不然他當初汴州第一才子的名號估摸就被後來的裴鈺給搶了。

  蕭夙機十分震驚:“愛卿也被打過。”

  “當然,小時候經常被打,我父王畢竟是武將。”寒敬之坦然。

  “幸虧朕不能生孩子。”蕭夙機長出一口氣。

  “恩?”寒敬之一愣,話題轉的有點快,他還沒跟上。

  “不然一定萬分可憐,愛卿上次敢打我屁股,我一定保護不了他。”真是心有餘悸,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家-暴。

  寒敬之:“……”小心眼兒居然能記到現在。

  “還有呢?你小時候挨打的事,我愛聽。”蕭夙機眨巴著眼睛,充滿著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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