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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卿啊,你附耳過來,別讓它聽了去。”蕭夙機神經兮兮的四處打量,沖寒敬之招了招手。

  “……”寒敬之立刻謹慎的四處查探,甚至動用了至純的內力,究竟是什麼陰謀?別讓誰聽去?昏君果然早有準備,安插了埋伏,難道是自己靠近才會觸動的埋伏?

  可是……房梁沒人,床下沒人,窗外沒人,內室沒人,難不成此人武功遠高於自己,竟然連內力都試探不出!寒敬之不由出了一身冷汗。

  可現在還沒到撕破臉的時候,他穩了穩心神,咬牙湊了上去,附身傾耳。

  蕭夙機將手掌環成一圈,做成個桶狀貼在自己嘴巴上,對著霖王的耳朵,用氣聲道:“愛卿啊,朕這屋子裡有邪祟!”

  “什麼!”寒敬之頓時有些懵逼。

  蕭夙機著急的沖他擺了擺手,一把摟過寒敬之的脖子,將嘴巴貼到霖王耳邊:“別吵吵!別讓它聽見了!朕想讓你來念兩段咒語,拿著寶劍鎮鎮宅!”

  溫熱的氣息噴到寒敬之耳邊,蘇蘇-痒痒的,仿佛刮撓在人心尖的小羽毛,美酒佳肴豢養出的小皇帝身上有種奇異的清新的味道,和他們這些征戰沙場的糙漢子不一樣,寒敬之心裡有種怪異的感覺。

  “事不宜遲,愛卿快開始吧!”蕭夙機說罷,直起了身子,與寒敬之拉開了距離,霖王竟然覺得有些遺憾。

  “怎麼……開始?”寒敬之還沒在狀況中,他不知道皇上為什麼叫他來鎮宅,更何況皇宮大內怎麼會有鬼呢,就算有鬼也該是國師來處理此事,他什麼時候要兼顧驅鬼的職責了?

  “朕從小人書里摘抄了兩段咒語,愛卿照著多念幾遍。”蕭夙機從床墊底下抽出一張紙條,遞給寒敬之。

  【我是一條天狗啊!我把全宇宙都吞了!我是X光線!我是全宇宙的總能量!】

  寒敬之看完,嘴角微微抽搐,面上再次出現一絲裂痕。

  “不知聖上從哪兒找出的咒語?”

  “這是太師從異域人手裡取得的小人書,被朕偷了來,朕見這句晦澀難懂,大概就是咒語吧!”蕭夙機認真道。

  “皇上覺得臣這麼做合適麼?”臣是一代親王,掌管敬陽軍的大將軍,早些年汴州第一大才子。

  “朕覺得不能再合適了!”畢竟是四大神獸之首,非常可靠!

  作者有話要說:  豆豆: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原創小說作者,我真的不想穿到盜版耽美同人文里去。

  ps:咒語是郭沫若的詩,emmmm新文化運動發起的新詩改革,顛覆舊詩的套路,歷史意義大於文學意義。

  我的新文求預收《三界電影學院》甜寵搞笑繼續!

  奉京有個雙一流電影學院,招收的是三界的學生,妖鬼神人全都有,為了避免麻煩,學校把大門上前兩個字馬賽克了。

  人魚阮嬰懷揣著明星夢報考了三界電影學院,開學一進宿舍,一隻大布偶貓正蹲在他的床上舔毛,嚇得阮嬰魂不附體。

  後來布偶貓變成一個188大帥哥,沖他一伸手:“去食堂麼?”

  阮嬰扒住門框哆哆嗦嗦:“我我我…不吃魚!”

  PS:1.學生之間彼此不知道物種,人類不知道學校有妖鬼神。2.各種妖鬼神人出沒,搞笑甜寵日常。小水泡子人魚受X富二代貓妖攻

  第2章 整個人宛如智障!

  霖王真的就照做了,拿起蕭夙機給的紙條,手握尚方寶劍,寒敬之青筋跳起,臉漲的通紅,磕磕絆絆道:“我是……我是一隻……皇上,臣默念可好?”

  蕭夙機有些失望,略遺憾道:“愛卿真的不能大聲喊出來震懾他麼?”

  寒敬之冷靜的胡說八道:“和邪祟交流靠的是意念,而不是音量。”

  蕭夙機思索一下,畢竟大侄子才是神獸之首,說的應該是真的,不然朕每天睡在寢宮,有時候還偷藏雞腿半夜啃,有時候還看著小黃書嚕嚕嚕,邪祟就沒有跟朕說過話,大概是因為朕沒有文化,不,沒有意念。

  “那朕給愛卿打節奏,愛卿在心裡跟著朕的節奏念。啪啪啪啪啪啪啪!”蕭夙機配合的拍起了手。

  寒敬之:“……”真想用劍捅死你。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皇上居然真的拍起來了。

  “啪啪啪啪啪”

  快放我回家!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這就是謀權篡位的報應麼?

  寒敬之終於在蕭夙機心滿意足的笑容下走出了皇帝的寢宮,剛出門,迎上了王國福那張驚訝的大臉,王國福雙腿哆嗦,強扯出一絲微笑,但表情難看極了。霖王走出來了,難不成死的是皇上?媽耶……自己是第一個見證弒君的小可憐麼?霖王會怎麼辦?殺了自己還是……

  吧嗒。

  王國福看到自己手裡的銀錠愣了,居然是收買自己!也對,自己畢竟是皇上體己的人,說話還有些信服力,霖王收買了自己,將來繼位的聖旨和名-頭都好辦了,原來我已經要侍奉新-主了,還有點不習慣呢。

  雖然對皇上還是有一絲輕微的不舍,但是宮廷廝殺真的不是他能左右的啊!只能在新主面前好好表現一下,防止霖王卸磨殺驢吧,王國福想到此地,清了清嗓子,膝蓋一軟,高聲道:“皇上!”

  “哎!找朕何事?”蕭夙機正在房內吃水晶糕,聽到王國福扯著嗓子尖叫,他嘴裡塞著糕含糊的回應了一聲,實在是朕太餓了,不方便挪開屁股,不然真想看看,外面發生了何事。

  “沒……沒沒沒!”王國福懵了,兩個人都沒死?這是怎麼回事?說好的埋伏呢!說好的弒君呢!

  “王公公你跟我來,我問你點兒事兒。”寒敬之嚴肅的拉起王國福的手,將他扯到了假山後面,在王國福可憐巴巴的眼神下,長嘆了一口氣。

  “霖王您……何事?”剛才管霖王叫皇上那一幕,霖王是察覺到了吧?會不會覺得自己已經上了叛亂的賊船?可皇上既然沒死,就算再不是東西,我也不能叛亂啊!

  “我問你,皇上最近有沒有發生什麼事?”這暴君今日行徑如此詭異,絕對不正常,看起來倒也不像是裝模作樣,但整個人宛如智-障一般。

  “沒……沒有啊。”除了更愛吃零食和烤鴨,不愛看奏摺和典籍,時不時讓自己偷弄幾本男男春-宮圖以外,好像也沒什麼特別了吧?

  “那皇上是不是得了什麼病?”寒敬之已經不能問的再明顯了,就差說一句,皇上別是傻了吧。

  “呃……病倒是沒有,不過……”王國福眯著眼睛回憶。

  “不過什麼?”寒敬之緊張。

  “前段時間皇上不是滅了幾個貪官嘛,那幾個貪官的女眷他都沒處極刑,而是帶到了宮裡來,玩了一個奇怪的遊戲,讓那些女子依次討好他,誰能取得他的歡心,他就放過誰,為了公平起見,皇上甚至蒙上了自己的眼睛。”王國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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