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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兒嘆口氣，只好從南宮睿下手：“小五，其實我們早就找到南宮睿了，只是一直沒有告訴你。”
“他，他還好嗎？”穆襄有點複雜又有些激動的看著柳絮兒。
柳絮兒嘆口氣：“還好，只不過兩條腿廢了。”
“什麼？”穆襄坐起來就要翻身下床，“我要去看他。”
柳絮兒忙阻止：“他已經離開了。”
“離，離開了？”穆襄停下動作，呆呆的重複，有點反應不過來。
“是啊，我們按照你的意思告訴了他，所以他便離開了。”柳絮兒知道在這個時候不能再讓穆襄知道那些事情，否則她真的怕穆襄會一刀宰了趙斂，畢竟她說這件事的最終目的是要勸穆襄放棄復仇，雖然很難，但是趙斂真的不能殺。
穆襄跌回床上，慢慢的笑了：“離開了就好，離的遠遠的，誰也找不到，就安全了。”
柳絮兒摸摸穆襄的頭髮：“小五，你知道嗎？當初東儒知道的時候，也是恨不得殺了趙斂，可是最後還是沒有動手，就是因為他不願因為自己而釀成大禍，小五，既然東儒放棄了，那你？”
其實當初南宮睿只以為這些都是穆襄幫趙斂的結果，他又怎麼可能會恨穆襄。又加上失去穆襄讓他也失去了自己的靈魂，根本不知道這些都是趙斂一手策劃，又何來復仇之說。不過就算知道真相，以南宮睿的性格，怕是也真的會放棄復仇也不一定。
穆襄深知南宮睿的性格，自然知道南宮睿必然會如此選擇，忍不住咬住嘴唇：“如果我真的搞的天下大亂，夫君必然不會原諒我。”
一邊是血海深仇，一邊是自己最愛的人，這個選擇，好難！
第62章 第 17 章
趙斂疲憊的坐在龍椅上，太監總管小心的幫他倒了一杯茶：“皇上，喝杯茶潤潤喉吧！”
“你說，我是不是真的錯了？”趙斂忍不住問，七年的謀劃，最後才知道他做錯了，是不是很可笑？
“在奴才的心裡，皇上永遠是對的。”太監總管嚇了一跳，趕緊跪下說。
趙斂看了太監總管半晌，嘆口氣：“起來吧。”他也是魔怔了，怎麼會和他說這個事，可是就算他知道錯了，他也不想放開那個人啊！
小五，我真的，不能離開你了。
自此之後，趙斂下令誰也不能去擾了穆襄。穆苒原本看皇后吃了虧，便知道穆襄在趙斂心裡的位置，想著自己是趙斂的二姐，便打算去巴結一下，誰曉得碰了一鼻子灰，氣的她摔了一整套汝窯才解氣。
趙斂看了穆襄幾次，穆襄都是淡淡的，只安心養胎。柳絮兒看著穆襄這個樣子，知道他是放棄報仇了，心疼的同時，更加盡心的照顧不提。
轉眼就到了過年，柳絮兒提前幾天就回了府。除夕夜這天，穆襄讓伺候的人自個下去玩，自己一個人看著燭火，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遠遠的傳來奏樂的聲音，穆襄知道這是皇宮裡正在擺宴。
“主子，夜深了，請安歇吧。”一個宮人忙裡偷閒來到上房，勸道。
穆襄點點頭，也不說什麼，就歇下了。自從有孩子後，他就變的越來越嗜睡，剛閉上眼睛，不一會兒便睡熟了。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一個人走進來，坐在他的床前看著。他太困了，就沒當回事，繼續睡著，忽然自己的嘴上好像被覆蓋上什麼，一個滑膩膩的東西也伸進他的嘴裡，一隻手摸著他的臉頰，另一隻手已經探進衣擺里，胃裡立刻傳來一陣噁心的感覺。
穆襄一個激靈清醒過來，果然自己的身上趴著一個人，一個男人，身上還飄著濃濃的酒味。想也沒想，忍著噁心穆襄使勁推著男人。
但是不但沒有推開男人，由於他的掙扎推拒，更是激發出了男人想要征服的欲望。
穆襄雙手被男人的一隻手抓過頭頂固定住，另一隻手摸到了穆襄胸前的那點小突起，隔著衣服反覆揉捏按壓著。
穆襄不自覺的淌下了屈辱的眼淚，他恨自己，恨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自己，恨這樣仍人宰割的自己。
男人終於放開了穆襄的嘴，扒開穆襄的衣衫，進攻穆襄的胸口，紅艷艷的果實讓男人的眼睛更加迷濛，興奮不已的將果實含在嘴裡：“小五，你真甜。”瀰漫著□□的聲音響起，竟然是趙斂。
原來今個兒晚上宮宴，趙斂喝多了酒，想著穆襄已經睡下，便來看看他，誰知看著穆襄毫無防備的睡顏，一直以來被壓制住的□□一下子涌了上來，才有了這一幕。
第63章 第 18 章
穆襄眼神暗了暗，感覺到自己腦袋下的硬物，嘴角冷冷一彎，直接側頭咬到趙斂胳膊上，趙斂一痛，條件反射的鬆開手。
就是現在，穆襄伸手從枕頭下面取出匕首，匕首發出的寒光照在穆襄的臉上，讓那張冰冷的臉更冷了一分。
趙斂還沒有反應過來，只看到寒光一閃，自己的背上已經傳來了陣陣刺痛。
“我不會殺你，但是你必須要付出代價。”穆襄湊到趙斂耳邊輕輕的說，清冷的眸子裡不含一絲感情，一隻手從趙斂背上拔出匕首，然後又狠狠的插進他的肩膀，再次拔出，再次刺下，一直刺了七八刀才住手。
溫熱的血液沾了穆襄一臉一身，此刻的他就像是從地獄回來的惡魔一樣，令人心驚膽戰。
宮人早就沖了進來，可是看著眼前的一幕，都吃驚的張大了嘴巴。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忙著去叫太醫。
穆襄將趙斂扔下地，本想整整衣服，結果肚子突然一陣下墜，刺痛立刻傳遍全身。他捂著肚子重新跌倒床上，有些顫抖，竟然提前生產了。
趙斂雖然看著可怕，但是就像穆襄說的那樣，他不會殺他，所以只不過都是一些皮肉傷。
此刻的他早已清醒過來，雖然是他的不對，但是被穆襄刺了一身，他還是有些生氣的，正在想著該怎麼懲罰穆襄，就發現穆襄有些不對勁，立刻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立刻讓人去叫早就找好的產婆過來。
太醫已經趕了過來，趙斂剛想讓太醫先去幫穆襄接生，忽然想到了什麼，阻止了太醫，一雙眼睛複雜的看著穆襄。
穆襄儘管肚子疼的厲害，但是卻清醒的很，看著趙斂的樣子，嘲諷一笑，偏過頭。
孩子，你放心，爹親一定不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皇上，再不為娘娘接生，娘娘怕是熬不過去！”太醫看著滿身是血的趙斂，小心翼翼的說。
趙斂猛然醒悟過來，看著穆襄痛苦的樣子，懊惱不已：“先不要管我，快去看看小五。”
正好產婆過來，馬上讓趙斂等人退出去。穆襄緊緊抓住產婆的手：“救孩子，不要管我，一定要救孩子。”
“娘娘放心，奴婢一定盡力為娘娘接生。”產婆是柳絮兒找來的，穆襄還是很信任的，遂點點頭。
外間，太醫們幫趙斂止了血，只有背後和肩上的傷口觸目驚心，其他的都還好。
折騰了一夜，終於在天亮的時候生了下來。穆襄還未來得及看上一眼自己的孩子，就暈過去不省人事。他本來身子就弱，就算怎麼補，從小傷了根本，也補不過來，再加上一直鬱結於心，能堅持到平安生下孩子，已經是萬幸了。
“他，他還好嗎？”穆襄有點複雜又有些激動的看著柳絮兒。
柳絮兒嘆口氣：“還好，只不過兩條腿廢了。”
“什麼？”穆襄坐起來就要翻身下床，“我要去看他。”
柳絮兒忙阻止：“他已經離開了。”
“離，離開了？”穆襄停下動作，呆呆的重複，有點反應不過來。
“是啊，我們按照你的意思告訴了他，所以他便離開了。”柳絮兒知道在這個時候不能再讓穆襄知道那些事情，否則她真的怕穆襄會一刀宰了趙斂，畢竟她說這件事的最終目的是要勸穆襄放棄復仇，雖然很難，但是趙斂真的不能殺。
穆襄跌回床上，慢慢的笑了：“離開了就好，離的遠遠的，誰也找不到，就安全了。”
柳絮兒摸摸穆襄的頭髮：“小五，你知道嗎？當初東儒知道的時候，也是恨不得殺了趙斂，可是最後還是沒有動手，就是因為他不願因為自己而釀成大禍，小五，既然東儒放棄了，那你？”
其實當初南宮睿只以為這些都是穆襄幫趙斂的結果，他又怎麼可能會恨穆襄。又加上失去穆襄讓他也失去了自己的靈魂，根本不知道這些都是趙斂一手策劃，又何來復仇之說。不過就算知道真相，以南宮睿的性格，怕是也真的會放棄復仇也不一定。
穆襄深知南宮睿的性格，自然知道南宮睿必然會如此選擇，忍不住咬住嘴唇：“如果我真的搞的天下大亂，夫君必然不會原諒我。”
一邊是血海深仇，一邊是自己最愛的人，這個選擇，好難！
第62章 第 17 章
趙斂疲憊的坐在龍椅上，太監總管小心的幫他倒了一杯茶：“皇上，喝杯茶潤潤喉吧！”
“你說，我是不是真的錯了？”趙斂忍不住問，七年的謀劃，最後才知道他做錯了，是不是很可笑？
“在奴才的心裡，皇上永遠是對的。”太監總管嚇了一跳，趕緊跪下說。
趙斂看了太監總管半晌，嘆口氣：“起來吧。”他也是魔怔了，怎麼會和他說這個事，可是就算他知道錯了，他也不想放開那個人啊！
小五，我真的，不能離開你了。
自此之後，趙斂下令誰也不能去擾了穆襄。穆苒原本看皇后吃了虧，便知道穆襄在趙斂心裡的位置，想著自己是趙斂的二姐，便打算去巴結一下，誰曉得碰了一鼻子灰，氣的她摔了一整套汝窯才解氣。
趙斂看了穆襄幾次，穆襄都是淡淡的，只安心養胎。柳絮兒看著穆襄這個樣子，知道他是放棄報仇了，心疼的同時，更加盡心的照顧不提。
轉眼就到了過年，柳絮兒提前幾天就回了府。除夕夜這天，穆襄讓伺候的人自個下去玩，自己一個人看著燭火，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遠遠的傳來奏樂的聲音，穆襄知道這是皇宮裡正在擺宴。
“主子，夜深了，請安歇吧。”一個宮人忙裡偷閒來到上房，勸道。
穆襄點點頭，也不說什麼，就歇下了。自從有孩子後，他就變的越來越嗜睡，剛閉上眼睛，不一會兒便睡熟了。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一個人走進來，坐在他的床前看著。他太困了，就沒當回事，繼續睡著，忽然自己的嘴上好像被覆蓋上什麼，一個滑膩膩的東西也伸進他的嘴裡，一隻手摸著他的臉頰，另一隻手已經探進衣擺里，胃裡立刻傳來一陣噁心的感覺。
穆襄一個激靈清醒過來，果然自己的身上趴著一個人，一個男人，身上還飄著濃濃的酒味。想也沒想，忍著噁心穆襄使勁推著男人。
但是不但沒有推開男人，由於他的掙扎推拒，更是激發出了男人想要征服的欲望。
穆襄雙手被男人的一隻手抓過頭頂固定住，另一隻手摸到了穆襄胸前的那點小突起，隔著衣服反覆揉捏按壓著。
穆襄不自覺的淌下了屈辱的眼淚，他恨自己，恨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自己，恨這樣仍人宰割的自己。
男人終於放開了穆襄的嘴，扒開穆襄的衣衫，進攻穆襄的胸口，紅艷艷的果實讓男人的眼睛更加迷濛，興奮不已的將果實含在嘴裡：“小五，你真甜。”瀰漫著□□的聲音響起，竟然是趙斂。
原來今個兒晚上宮宴，趙斂喝多了酒，想著穆襄已經睡下，便來看看他，誰知看著穆襄毫無防備的睡顏，一直以來被壓制住的□□一下子涌了上來，才有了這一幕。
第63章 第 18 章
穆襄眼神暗了暗，感覺到自己腦袋下的硬物，嘴角冷冷一彎，直接側頭咬到趙斂胳膊上，趙斂一痛，條件反射的鬆開手。
就是現在，穆襄伸手從枕頭下面取出匕首，匕首發出的寒光照在穆襄的臉上，讓那張冰冷的臉更冷了一分。
趙斂還沒有反應過來，只看到寒光一閃，自己的背上已經傳來了陣陣刺痛。
“我不會殺你，但是你必須要付出代價。”穆襄湊到趙斂耳邊輕輕的說，清冷的眸子裡不含一絲感情，一隻手從趙斂背上拔出匕首，然後又狠狠的插進他的肩膀，再次拔出，再次刺下，一直刺了七八刀才住手。
溫熱的血液沾了穆襄一臉一身，此刻的他就像是從地獄回來的惡魔一樣，令人心驚膽戰。
宮人早就沖了進來，可是看著眼前的一幕，都吃驚的張大了嘴巴。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忙著去叫太醫。
穆襄將趙斂扔下地，本想整整衣服，結果肚子突然一陣下墜，刺痛立刻傳遍全身。他捂著肚子重新跌倒床上，有些顫抖，竟然提前生產了。
趙斂雖然看著可怕，但是就像穆襄說的那樣，他不會殺他，所以只不過都是一些皮肉傷。
此刻的他早已清醒過來，雖然是他的不對，但是被穆襄刺了一身，他還是有些生氣的，正在想著該怎麼懲罰穆襄，就發現穆襄有些不對勁，立刻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立刻讓人去叫早就找好的產婆過來。
太醫已經趕了過來，趙斂剛想讓太醫先去幫穆襄接生，忽然想到了什麼，阻止了太醫，一雙眼睛複雜的看著穆襄。
穆襄儘管肚子疼的厲害，但是卻清醒的很，看著趙斂的樣子，嘲諷一笑，偏過頭。
孩子，你放心，爹親一定不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皇上，再不為娘娘接生，娘娘怕是熬不過去！”太醫看著滿身是血的趙斂，小心翼翼的說。
趙斂猛然醒悟過來，看著穆襄痛苦的樣子，懊惱不已：“先不要管我，快去看看小五。”
正好產婆過來，馬上讓趙斂等人退出去。穆襄緊緊抓住產婆的手：“救孩子，不要管我，一定要救孩子。”
“娘娘放心，奴婢一定盡力為娘娘接生。”產婆是柳絮兒找來的，穆襄還是很信任的，遂點點頭。
外間，太醫們幫趙斂止了血，只有背後和肩上的傷口觸目驚心，其他的都還好。
折騰了一夜，終於在天亮的時候生了下來。穆襄還未來得及看上一眼自己的孩子，就暈過去不省人事。他本來身子就弱，就算怎麼補，從小傷了根本，也補不過來，再加上一直鬱結於心，能堅持到平安生下孩子，已經是萬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