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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人很是過了一段風花雪月的日子,因為有那條界限在,兩人也是不敢越雷池一步,淺嘗輒止,這美好的日子毀就毀在陳進的一時心軟上。

  陳進躺在床上的時候悔啊,悔得腸子都青了。

  頭天晚上,又跟平常一樣,兩人抱抱親親,到最後一步的時候急剎車,只是章肅太投入了些,停的時候額頭密密布著一層汗,陳進的心頓時軟得不成樣子。

  陳進心裡很清楚,以章肅的身份,其實不用這麼委屈自己,可是他做到了,只是為了尊重,尊重陳進,尊重自己的愛人,這樣的尊重,讓陳進異常感動。

  周大夫說的話,章肅其實只是將之當做了一個藉口,這時候的男子早得十三四歲就成親,十五歲圓房生孩子的不在少數,章肅相信周大夫的話,不過是給了自己一個暫不圓房的藉口,要知道,貴為肅王殿下,也是要臉面的,總不能被人說怕老婆吧。

  看著章肅滿頭的汗,因為隱忍收縮的下顎,陳進心中的柔情一下子就洶湧地淹沒了自己的理智,他伸出手,輕輕拉住了章肅,只是心中實在緊張,不敢看他的眼睛。

  章肅愣了愣,有些猶疑,又似乎不敢相信的似的,盯著陳進的眼睛,陳進頓時惱了,娘的,俺堂堂一個兩世童子雞,能做到這一步就不錯了,你還想我怎麼樣?

  看陳進的臉上似乎撕下一塊臉皮來就能染紅布了,章肅不再猶豫,輕輕朝陳進探過身去。

  (此處省略一萬字,哇哈哈哈哈)

  事後陳進攤在床上鬱悶壞了,其實早在兩人關係定下來的時候,他就意識到自己的位置了,論生理年齡,自己剛剛脫離奶娃子的範圍,人已經玉樹臨風了,論地位,那更不用說,論性格,好吧,喜羊羊與灰太狼,論經驗,那更是一把辛酸淚,這些陳進都認了,客觀事實嘛。

  可是現在陳進後悔了,真是後悔了,不管怎麼樣,自己都應該爭取一下上下的嘛,至少比一下jj的大小,jj小的在上面。

  章肅外表看身材頎長,勁瘦有力,像獵豹一樣,身上肌肉並不突兀,卻處處能展示出無盡的力量,陳進曾經很嫉妒了一段時間,可是他沒有想到,章肅不光是身段兒完美,連jj也勝人一籌,至少勝他好幾籌,難道,皇家的人因為代代種馬,導致此處愈發進化?進化史上“用進廢退”學說的佐證?

  “野驢,大野驢!”陳進躺在床上腰酸背痛火燒火燎之餘咬牙切齒,他非常想仰天長嘯:“神,讓我重回遇見章肅的那一刻吧,我一定遠離危險。”

  事到如今,還能怎樣?陳進淚流滿面。

  下賊船?然後這樣被人議論,喂,你知道嗎,那個陳進啊,真是笑死人了,跟人比jj,沒比過人家,惱羞成怒,把人甩了。可憐陳進胡思亂想到發癲的地步了。

  陳進正在這進行思維風暴呢,章肅端著一碗湯走進來,微笑道:“阿進,湯還溫著,快些喝了吧。”

  可惜章肅笑出個花來,在現在陳進的眼裡,也跟吃飽喝足事後補償的大野狼沒什麼兩樣,沒好氣地坐起來,呲牙咧嘴一陣,章肅忙將碗放在一邊,過來幫他調了一個舒適的位置,端過碗來一勺一勺餵他。

  陳進半躺著看章肅舀了一勺湯,輕輕用嘴唇觸了觸試試溫,在微暗的燈光中,眉眼下垂,動作認真,卻又有些侷促,陳進的眼睛有些濕潤,終於,終於在一起,以後也將這麼過下去,這麼一輩子。

  作者有話要說:誰會頂風作案涅?小神經不會。

  132

  132、夜談 ...

  章肅快速收拾完東西,聊起被子自己也鑽進去,被陳進輕輕用腳踢了踢,“出去出去,脫了衣服再進來。”陳進還光著呢,被裡衣一蹭,感覺不太舒服。

  章肅笑了笑,脫了衣服,輕輕攬住陳進問道:“還痛不痛?”

  MD,咱倆換換你就知道痛不痛了,陳進想到。可是,真要承認自己被折騰得不輕,那就是變相承認章肅的種馬能力,對於男性來說,這可是天大的恭維,同為男同志的陳進再清楚不過。

  所有的雄性大概都是極在乎這方面的,從懂事起男孩子們比誰尿得遠,到長大後在公廁里偷偷打量別人,這都是比較的一種方式,要是比過了,得意洋洋,比不過,慘絕人寰。

  陳進自然不肯輕易如了這個把自己折騰了半宿的傢伙的意,裝出雲淡風輕的樣子,說道:“還行,就是懶得動。”

  章肅的嘴在陳進的臉上滑動,陳進驚道:“還來?”

  章肅沒有說話,手指輕輕在陳進的身上撫過,陳進身上每一寸肌膚他都用唇親吻過,手指所到之處,腦海中都能描繪出那裡的樣子,每觸到一處,他就在心裡想:這裡是我的,這裡也是我的。

  最後將整個人抱在懷裡,心中的滿足無以言表。

  陳進似乎感受到章肅的心情,沉默了一小會兒,笑道:“幹嘛,以後的日子多得是,用得著這樣兒?”

  章肅靜默,過了半晌低聲說道:“我自幼生在宮闈之中,長於婦人之手。”

  陳進精神一振,這是八卦到最高領導的後院兒啊,這個話題真是又危險又有趣。

  “自我出生起,母親便失寵,這在後宮內再正常不過,新人笑靨如花,舊人淚落如雨。母親卻不認命,她生了兩個兒子,不為自己,也要為自己的兒子爭,這算是為母者天性吧。”

  陳進暗中點頭。

  “盡我這三十年所見,唯有宮中最是骯髒不過,幼時一幕至今難忘,先皇寵妃因午間小憩時被驚醒,杖殺外間伺候的幾十名宮女太監,我見到那寵妃輕撫懷中白色貓兒,鮮紅的指甲在白色的絨毛中愈發醒目,地上鮮血蜿蜒,每個人都被堵了嘴,只顧掙扎,吭不得聲,那是第一次知道,人的血那麼粘稠,也能流成河流。回去後大病一場,夢中亦不得安寧,自那時起,母親也對我失望,以為我不是帝王之才。”章肅說到這裡,自嘲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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