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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正月十五祁欣準備跟沈庭舟回陽市,徐麗新有些不樂意,畢竟離開學還早,女兒這麼早去是為了什麼她很清楚。

  可祁欣去意已決,不是她遷就沈庭舟要早走,而是沈庭舟為了遷就她已經晚走好幾天了,正常他都是過初五就走的。

  正月十七,兩個人踏上了回陽市的飛機。

  不如海市的清冷,陽市之前下過一場大雪,整個城市就跟被白色的大厚棉被包著一般,銀裝素裹,漂亮的很。

  雖然只在這裡呆了幾個月,可從下飛機開始,祁欣就覺得無比親切,就連呼吸都是那麼熟悉。

  她整個人都很放鬆,臉上有著遮都遮不住的笑容。

  沈庭舟給祁欣緊了緊圍巾,摟著她走出機場。

  小劉已經開著車等在了門口,當初跟著沈庭舟出來的,除了陶雯雯,還有那位曾經給他們布置了一場烏龍約會的小劉,現在兼職沈庭舟的司機。

  祁欣對小劉很有好感,見了面也熟絡的打招呼。將二人送回家,小劉把鑰匙交給沈庭舟,自己打車回去了。

  越離家近,心跳的越快。站在入戶門門口,兩個人都沉默不語,但細心會發現,沈庭舟拿著鑰匙開門的手微不可查地有些發抖。祁欣默默跟在他身後,低著頭也不說話,但藏在圍巾里的臉頰紅紅的,攥在大衣兜里的手心也滿是汗水。

  推開門,沈庭舟換鞋進屋脫掉外套,回身看祁欣跟進來,幫她拿出拖鞋。祁欣要脫掉鞋子,卻被沈庭舟阻止了,他輕輕捧起祁欣的腳,為她解開鞋帶,脫掉鞋子,又握著腳踝套上拖鞋,另一隻也這麼做。

  祁欣臉紅心跳的連氣都不敢喘。

  沈庭舟一粒一粒幫她解開大衣,脫下來掛在玄關,把行李拿進來,拉著祁欣的手一步步走進客廳。

  兩個人什麼都沒說,卻都在心知肚明的期待。

  客廳里游離著某種晦澀曖昧的因子,猶如粉塵一般,粒粒飽滿地在空氣中遊蕩,偶爾互相碰撞一下,能發出讓人心悸氣短的電流。

  兩個人的手心都攥出了汗,但誰也沒放開誰,他們就那麼手牽著手站在客廳,過了好半晌,才聽到沈庭舟輕咳兩聲,說:“餓了吧,我去定外賣。”

  他要伸手去拿手機,卻感覺到抓著自己的那隻手緊了緊,又鬆開了。

  沈庭舟定了外賣,期間他們還是很少溝通,有著某種尷尬的默契。

  沈庭舟在臥室收拾行李,祁欣在衛生間放置洗漱用品,整個過程里,兩個人都有些心猿意馬,耳朵支棱著去聽對方的動靜,即害怕又盼望著那個人能忽然闖進來。

  祁欣永遠都是撩閒能耐,一到真格的就慫到腿軟。

  冬季日短夜長,兩人吃過飯,天也黑了。

  一下午過的很平淡,平淡的有些過頭了,仿佛暴風雨即將到來前的寧靜。

  天黑後兩個人看了會兒電視,沈庭舟就去洗澡了,他出來的時候,看到祁欣還在沙發上聚精會神的看著GG。

  他什麼也沒說,直接擦著頭髮進了臥室,不一會兒聽到浴室再度響起嘩啦啦的水聲。

  洗過澡的祁欣,小臉蛋紅潤水嫩,她看著面前的內衣和睡衣,糾結半晌,選擇了後者。

  沈庭舟倚在床上看手機,被子剛搭在肚子的位置上,聽到開門聲,他訓聲望去,看到祁欣害羞帶怯地站在門口,身上穿著他第一次給祁欣買的短到大腿的卡通睡衣,胸脯真空卻挺翹飽滿。

  臥室的燈光特意被他調成了暗暗的暖黃色,直到這個時候,兩個人反倒不覺得緊張了。

  沈庭舟放下手機,溫柔地笑了,他伸出手,說:“害怕嗎?”

  祁欣搖搖頭,上前兩步將自己的手放在那寬大厚重的掌心裡,面上帶著幾分羞赧。

  她借著沈庭舟手臂的力量慢慢爬上床,跪在床上看了看沈庭舟,對方依舊在微笑著,仿佛害怕嚇到她一般,那笑容寵溺柔和,將他整個人的線條都拉平了不少。

  祁欣看著沈庭舟,能有一分鐘,在對方將要開口說話的時候,直接一胯腿,坐到了對方的身上。

  作者有話要說:  拉燈黨是不對的,但不拉燈是不行的,下一章盡人事聽天命。

  嗯嗯,就這樣

  ☆、不可說

  祁欣上前一跨, 沈庭舟順勢直起身摟住對方腰肢,雖然隔著被子, 但沈庭舟卻看到撩起的睡衣,裡面什麼都沒有。

  他一下子呼吸急促起來,說:“你頭上的傷行不行?醫生說要養一個月。”

  “那你還要等嗎?”祁欣摟著他的脖子, 慢慢將唇湊到沈庭舟耳邊,用唇瓣摸索他的耳垂,聲音羞澀中帶著魅惑,如海妖一般。

  沈庭舟貼著她的頸側深深嗅了一口, 啞聲說:“你說呢。”他說完還挺了挺, 祁欣感覺硌得慌。

  沈庭舟大手順著小腿一路上行,光滑細嫩的皮膚讓他整個人都亢奮了起來。

  他如同一隻飢餓以久的狼一般, 尋覓多年終於尋到了這塊鮮嫩多汁的肉,他僅有的一點理智,在吻到祁欣的那一刻就煙消雲散了。

  他挺身一翻, 直接把人壓到自己身下, 幫著祁欣褪去小熊睡衣, 沈庭舟光是看著就能瘋狂起來。

  窗外突然颳起了大風,原本裹著白雪的樹枝被狂風一股腦的吹散一地,細嫩光/裸的枝條在風中搖擺顫抖。

  風曾經溫柔地撫摸親吻它, 體貼地為它掃去枝頭殘葉,但這一刻,風卻是那麼的亢奮,那麼的瘋狂。它舔舐席捲著細嫩樹枝的每一個角落, 換著方位在樹枝上肆虐,如陷入瘋魔的信徒,狂熱卻虔誠地愛撫著這隻枝條,只希望它能經受住考驗,來年開春能綻開更加鮮艷奪目的嫩葉花朵。

  小小的樹枝在暴風中掙扎,在樹幹吱吱呀呀不堪重負的呻/吟聲里,承受著,卻也體驗出另一種不可說的美妙滋味,枝條上甚至凝結出了晶瑩露水,源源不斷,越積越多。

  時針不停擺動,風聲時大時小,透過窗欞fèng隙四散溢出,擠出婉轉黏膩的旖旎聲音。

  “寶貝兒,疼嗎?”沈庭舟頂著汗濕的頭髮,啄著祁欣額角,啞著聲音問。

  祁欣喘著氣,目光渙散半天才找到焦距,紅著臉說:“你這話……問的是不是晚了點。”

  “對不起,我實在……控制不住。”沈庭舟也在呼哧呼哧喘著,剛經歷了一場燦爛煙花綻放,他現在極度亢奮,還沒辦法恢復平靜。

  沈庭舟退出來摘掉套/子,看到那上面沾著的絲絲血跡,心疼的同時卻又無比幸福滿足。欣欣是她的了,真真正正是它的了,這種感覺腳踏實地,他就跟坐擁了江山似的,此刻都能睥睨天下了。

  “你再盯著它,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沒見過了。”祁欣拽了個被角把自己蓋上,雖然一身的汗,但她實在不好意思那麼敞開晾著,很羞。

  沈庭舟隨手丟進垃圾桶,一個餓虎撲食壓到祁欣身上,狠狠狠狠在她鎖骨位置嘬了個大糙莓,興奮且堅定的說:“你是我的了。”

  祁欣推開胸口那顆大腦袋,在他頭髮上抓了抓說:“早晚都是你的,但是你能不能先下來,好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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