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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小少爺聽到這裡有些忐忑,不過是男人哪有不花心的,更何況是關天河,他繼續問道:「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竟然敢釣著您?」

  關天河聽了,想起來餘生這半個月絲毫不為所動的樣子,不禁抱怨出口:「哼!他哪是沒長眼,他的眼睛怕是長在了頭頂上。」

  張小少爺眼看著自己與關天河搭上了話,也越發的肆無忌憚起來:「不管是誰,只要您一句話,我保證給您調/教好了!」

  關天河聽了這話,諷刺一笑:「呵!他可不是你能隨意調/教的小玩意兒。」說著他還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邊的嬌嬌,這裡頭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張小少爺面色不渝,但又不敢在關天河面前顯現出來,只好伏低做小地問:「不知道這是哪家的小姐啊?竟然這麼深得關先生的寵愛。」

  關天河笑了笑,朝著吧檯喊了一聲:「餘生!過來!」

  正在擦杯子的餘生一臉懵,好好地正工作,喊自己過去幹嘛?張小少爺和嬌嬌等人也是一臉懵,這話說的好好地,怎麼叫了個調酒師過來?

  餘生聽領班說一定要聽老闆的話,心想這個算是自己臨時的老闆,還是聽話地走了過去。關天河看著餘生一步一步地走過來,黃金般的身材比,他不得不承認餘生是一個極其美麗的存在。他們不知道的是陸淵也認真地看著餘生,旋即又垂下了眼眸,看著關天河手裡的牌。

  餘生走到關天河的面前,微微彎下腰:「關先生叫我有什麼事嗎?」

  關天河用下巴點了點張小少爺,說:「他說想認識你一下。」

  餘生偏了偏頭,看著張小少爺。

  張小少爺和嬌嬌都一下子白了臉色,嬌嬌因為之前得罪了餘生而感到害怕,只要餘生在關天河的面前隨意提上一嘴自己曾經幹過什麼,那嬌嬌以後怕是都沒有活路了。張小少爺是因為自己在 關天河面前還比不上一個小小的調酒師而感到生氣!

  當餘生看著張小少爺的時候,他還不能變現出一點點的不愉快,只能勉強笑著說:「你的酒不錯。」

  餘生看著他,認真地說:「謝謝,您喜歡就好。」

  張小少爺聽完這句話,臉色不僅白,還有點綠,但還是得笑著點頭,真是餘生看了都想笑。

  餘生跟張小少爺說完話,那邊關天河又一局牌結束,他拍拍餘生的腰,說:「過來,給我抓牌。」

  餘生在關天河拍自己腰的時候,就想扭斷他的手,再聽完他的話,看著給各個紈絝抓牌的女伴,就不想扭斷他的手,而是想扭斷他的腦袋了。雖然餘生不介意作為一個侍應生給客人代抓一副牌,但是他也不想被拿著同女人比較。

  關天河見餘生半天沒有動作,不耐煩地又拍拍他的腰,說:「快點!」

  餘生抱著「自己是潛伏在這裡,還有獵物要殺」的心態,又暗中看了一眼陸淵,然後默默給關天河抓牌。

  陸淵不露聲色地看著餘生偷偷看自己還以為沒人知道的樣子,就和上次在酒吧里一模一樣。

  關天河看著餘生給他抓的牌,難得讚嘆一聲:「運氣不錯!」

  有了餘生的運氣加成,再加上他自己多年浸/淫/賭場的經驗,關天河這一局贏得是輕輕鬆鬆。他趁別人洗牌的時候,轉過頭來問陸淵:「來一局?」

  陸淵果斷拒絕:「不來,跟你們玩沒意思。」

  關天河挑挑眉,問他:「那你想和誰玩?在場怎麼多人,難道還沒個能和你玩的人?」

  陸淵掃了眾人一眼,然後看著餘生說:「就他吧。」

  在場的人都露出了古怪的神情,畢竟陸淵和關天河爭一個人還是難得一見的,所有人都等著看兩人反目成仇的場面。

  事實上,關天河並不介意好友看上了自己的人,首先除了陸淵,他還沒把誰放在眼裡,其次,能有個人讓好友看上也挺不容易的。

  於是,關天河拍拍餘生的腰,說:「去,陪陸先生玩一局。」

  對於餘生來說,被人拍腰很不舒服。但是陪陸淵一起玩玩牌什麼的,他還是很樂意的,可以更好地接觸自己的獵物,說不定還能製造點殺死獵物的機會呢!

  陸淵坐在了牌桌上,餘生坐在他的對面,當然關天河也坐在牌桌上,不過他不參與。還有一個 座位空著,全場沒有人敢和陸淵關天河同坐。

  餘生正準備洗牌,陸淵制止他,說:「玩個簡單點的,擲骰子吧,大的贏。」

  沒有餘生回答的餘地,就已有人給他們拿來了骰子。

  關天河問:「誰先來?」

  陸淵漫不經心地說:「我先來吧。」

  陸淵剛拿起桌上的那個骰子,又停了下來,開口:「有什麼彩頭嗎?」

  餘生想了想,說:「我沒錢。」

  這話倒是不假,餘生每次殺完人拿到錢,除了買武器,就是拿去揮霍了。在餘生的認知里,殺手的死亡率很高,也沒有什麼固定的居所,他奉行的一直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陸淵自己已經很有錢了,拿錢當彩頭提不起他的興趣。

  陸淵說:「那就一件事吧,你贏了,我幫你辦一件事,你輸了,你給我干一件事。」

  餘生想想,答應了,說不定自己贏了,就能提出要他的命。

  周圍人都倒吸一口氣,包括關天河,所有人都知道陸氏家主的一個承諾可是錢換不來的,真是非常讓人羨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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