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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同軍,你又想變著法子騙我的銀子,你休想。”

  倩娘趕緊裹緊銀袋,不讓許同軍得逞。

  “倩娘,有些事情還是要做的穩妥些。多給雇的人塞些銀子,堵住他們的嘴,才能更好的辦事。人多嘴雜,萬一說**什麼就不好了。”

  許同軍如此暗示倩娘,她就明白了,極不情願的從頭上拔下一根嵌玉釵子,去當鋪總能當些銀子出來。

  許同軍拿著嵌玉釵子去當鋪,開口就要一百兩銀子,到最後以十兩銀子成交。

  拿到銀子的許同軍買了魚、肉,還撈了只老母雞回去給倩娘補補。

  買完東西的許同軍,順道從街上請了四個人,每個人都塞了二十個銅板,跟他們統一口徑,隨後就回了鄉里。

  中午的時候,桂枝照例去給戰元鐵送飯,將飯菜放在鍋里便離開了。

  她和戰元鐵的溝通不多,幾乎從來不說話。

  只在第一次來的時候,表明一下態度,是代替戰慄回來照顧他,算是對她好心收留的感謝。

  戰元鐵也沒什麼態度,至少她送的飯是吃的。

  桂枝怕人說閒話,所以每次都是送了飯就趕緊出來,從來不敢多逗留。

  這次,如往常一樣,桂枝送了飯就趕緊出來。

  剛走出院子,就被四個人堵住,步步緊逼,給逼回院子裡。

  桂枝以為是來搶劫的,聲音顫抖,說道:“你們想幹什麼,我們都是窮人,沒啥可讓你們搶的,求你們放過我吧。”

  說著說著,就直接跪下了,想著態度虔誠一些,能博取幾分好感。

  四個人互相對看一眼,上前抓住桂枝,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桂枝害怕急了,一邊捂緊身上的衣服,一邊向戰元鐵求救:“戰大叔,求你……”

  救我兩個字還沒喊出口,就被人封住口,一巴掌打的暈頭轉向,腦袋嗡嗡直響。

  戰元鐵沒什麼見義勇為的心思,栗子出嫁那天,被江大力夫婦聯合暴打,他都能視而不見,更何況是這個跟她沒什麼關係的人。

  戰元鐵原本以為跟自己沒什麼關係,誰知道就在那些人制住桂枝之後。

  四個人,兩兩分開,其中兩個人按住桂枝,將她扣在地上。

  另外兩個人向他走過去,等到他想反抗的時候已經晚了,抬起的拐杖被奪走,一拐杖打在傷殘的腿上,瞬間就暈了過去。

  這時,許同軍走進來了,很滿意的看著現場,點點頭道:“把這兩個jian~夫~yin~婦給我抓住,我要讓全村人都來給我評評理,看看你倆到底知不知羞。”

  許同軍向桂枝走過去,直接抬腳踹了她一下,一把揪起她的頭髮,說道:“好你個村婦,居然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敢給我戴綠帽子。這還是我親自抓到的,沒抓到的還不知道有多少個呢。”

  桂枝的臉原先埋在地上,染了不少塵灰。

  聽到許同軍的話,立刻淚如決堤,混合著淚水,成了個泥臉,“許同軍,你污衊我。我清清白白,什麼事情都沒做過。你這麼作孽,會不得好死的。”

  桂枝嫂子除了詛咒,已經說不出任何辯解的話來。

  此刻,她的心裡只有絕望,只有悔恨。

  虧她十年如一日的照顧許家一家老小,在許同軍不在家的時間裡,一肩扛起許家生活的重擔,還要時常寄銀子,供養在外地,稱是經商確實養著野妖精的許同軍。

  到最後,被公公、婆婆嫌棄,還要被丈夫污衊。

  ☆、第256章 送信

  桂枝和戰元鐵同時被人抓住,還弄出捉jian在床的證據,看著著實像那麼回事。

  不過,許同軍心裡有數,這不過是跟戰元鐵兩個女兒要錢的把柄。

  只要他們把錢給足了,就立刻把人放了。

  只要不給錢,就把事情鬧大,將兩個人沉塘,淹死算了。

  訛銀子這種事情,當然是關起門來悄悄的商量,哪能請來全村人一同鑑賞。

  剛才那麼跟桂枝說,也只是為了嚇嚇她,讓她多配合一些。

  許同軍僱傭的四個人只留下兩個,用來看管桂枝和戰元鐵。

  至於另外兩個,則被她安排去給桃子和戰慄送信,將兩個女兒叫回來,商量賠償的事情。

  至於二女兒梅子那邊,就沒有什麼通知的必要了。

  據他查實的消息,這個二女兒梅子嫁的就是個普通人家,而且在家裡根本就沒有地位,連吃肉的權利都沒有,更別說拿錢替她爹贖罪,索性也就不通知她了。

  接到消息的桃子,第一時間就將送信的人給打出去,邊打邊罵:“不要臉的東西,騙人騙到我這裡來了,眼睛瞎了哦。滾,趕緊滾,別讓我再看見你,不然我就打斷你的腿。”

  而在戰慄這邊,接到這個消息,倒是著實仔細掂量了一番,聽著像是真的。

  為了感謝小哥送信,戰慄還特意將送信的小哥招進鋪子裡,真情實意的說道:“小哥,太感謝你了,將這麼重要的消息告訴我。我也無以為報,我……”

  戰慄找了一圈,發現身上沒有帶銀袋,抱歉的說道:“小哥,你跟我去趟後院吧,我給你拿點銀子,算是我的一份心意。還得麻煩你,這件事情一定要保密。”

  送信的男子一聽,送個信居然還有銀子拿,這簡直是天下第一等美事,也沒過想就跟著戰慄進了後院。

  戰慄剛邁進後院,突然間就停下不走了,看著送信的小哥也進去院子,還沒等他站穩,就一腳踢上去,將她踢翻在地。

  戰慄怕後院的動靜,影響鋪子的生意,所以乾脆拖著送信的男子進了沈屏秋的院子。

  沈屏秋剛從屋子裡出來,正伸著懶腰,結果眼前就出了這麼個人,驚的一跳,看著戰慄說道:“這人誰啊,你又想搞什麼?”

  “一個不知死活的廢物而已,訛銀子訛到我這裡來了。”戰慄揪著送信男子的衣領,說道:“說,是誰指使你這麼幹的?”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送信男子拿了許同軍的錢,自然要按他的想法來,狡辯道:“沒人指使我,你爹跟那個女人通jian,是我們當場抓到的,證據確鑿,你抵賴不了的。你還是趕緊回去看看他,花點銀子消災吧。”

  “哦,原來是這樣啊。”

  戰慄點點頭,一副認可的樣子,轉頭就甩了那男子一個響亮的耳光,打的啪啪作響。

  “疼嗎?”

  戰慄甩了甩手,她的手有點疼,那自然是疼的。

  那男子捂著紅腫的臉頰,問道:“你憑什麼打我?我好心給你送信,你卻打人。就算你打人,你爹也是個跟人媳婦通jian的老匹夫。”

  這個答案不是戰慄想要的,搖搖頭,左右開弓,又連甩兩個耳光,然後問了同一個問題:“疼嗎?”

  “你這個瘋婆娘,你敢打老子,你有種把老子放了,老子跟你單打獨鬥。”

  送信的男子低頭,看著戰慄細小的胳膊,以為輕輕一掰就能掰斷了。

  想要抓住胳膊,反將戰慄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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