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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過客廳,廚房裡有歡快的笑談生傳出,他那顆瀕臨醉死的灰冷之心,頓時火熱的跳動起來。

  廚房暖黃色的燈光之下,路路手裡拿著碗和筷子正在打雞蛋,一旁的顧明珠翻著食譜,兩人正在討論做菜經。顧明珠的兒子容易蹲在媽媽腳下,在擺弄一隻鋼鐵俠的玩具。

  “你起了呀。”路欣楠看到丈夫出現在廚房門口,眼神熱切的盯著身旁好友的背影,她甜甜的笑起來。

  方非池避開顧明珠轉身投來的眼神,“恩”了一聲,對地上的容易招招手,“過來!”。

  容易立馬屁顛屁顛的滾過去,縱身飛撲,被方非池抱的舉高起來,尖聲快樂的叫。

  “你們今天怎麼想起過來了?”方非池和容易玩鬧,仿若不經意的問顧明珠。

  顧明珠一手撐著流理台,指尖在食譜上滑來滑去的,漫不經心的答他:“你老婆都快被你給養死了,我當然得來看看。”

  方非池臉色暗了暗,看向路欣楠,路路溫柔的對他笑。

  容易抱著方非池的頭,蹂躪他的兩隻耳朵,“Wallace,上個月我爸爸帶我去歐洲看球了!我給你帶了禮物回來!”

  方非池樂了,用頭和他撞撞,“算我沒白疼你,禮物在哪兒呢?”

  容易指指客廳,方非池抱著他往外走。

  “非池,”路欣楠叫他,“你待會兒要出去麼?還是在家裡吃晚飯呢?”

  “在家裡吃。”方非池毫不猶豫。

  五、終身大事

  晚餐很愉快,容易嘰嘰喳喳的給路欣楠和方非池講容宅的趣事:容老爺子是如何的童趣、爺爺奶奶們有多疼他、他每天給他的二叔容岩找多少麻煩,氣的他直跳腳、還有他最愛的爸爸容磊,是如何的英明神武、無所不能。

  晚餐過後,路欣楠帶著乾兒子上樓玩,留顧明珠和方非池在樓下聊天。

  容易拿著路欣楠給他買的NDS掌機,高興的上躥下跳怪叫。路欣楠攔著他,“噓!小聲點!你媽媽在和Wallace說話呢。”

  容易蹦到路欣楠懷裡,“那我們也下去說話叭!我要給Wallace看這個!讓他教我玩!”

  “不行,”路欣楠搖頭,“他們在聊很重要的事情,容易去會打擾到他們。”

  “什麼事情呀?”容易好奇,還有什麼事情比打遊戲更重要啊?

  路欣楠笑的有些涼,她把小容易摟在懷裡,長長的嘆了口氣,“姨媽的終身大事……”

  容易小手在鋼鐵俠的胸肌和後背上捏啊捏的,困惑的抬頭問:“你不是已經和Wallace結婚了嗎姨媽?”

  路欣楠“噗嗤”笑了,“哎呀,姨媽忘記容易長大了,已經聽得懂這些了。”

  她把NDS打開,教了一會兒遊戲小天才立馬學會,接過去歡天喜地的玩。

  時間過的好漫長,路欣楠盯著緊閉的房門,每一秒對她而言都是折磨。

  終於顧明珠上來找容易,說要回家去了。方非池跟在後面,理所當然的要送他們。

  “容磊就快來了,不麻煩你。”顧明珠明艷艷的笑,“容易過來,我們出去等爸爸。”

  容易聽到爸爸來了,歡呼一聲,屁顛屁顛的跑在前面下樓。方非池看著他小小的背影,嘆了口氣。

  “你們不用送了,我走了。”顧明珠和路欣楠擁抱,走過方非池身邊時,丟下一個意味深刻的眼神,路欣楠注意到方非池整個身體線條都是一顫,低眉順眼要多聽話有多聽話的樣子。

  六、說,停下

  當晚方非池沒有出去。

  第二天,他換了手機號碼,從此路欣楠再也沒聽到他和那群狐朋狗友通電話。

  他開始回公司上班,把被梁飛凡打擊的亂七八糟的宏基,一點點搬回正常運行軌道,而後經營的比以前更好。

  一晃半年過去,方非池朝九晚五,一下班就回家,偶爾的帶上路欣楠出去應酬,有時候一個人在外面晚了,一定打電話回家,再也不會徹夜不歸的鬼混。

  路欣楠把設計公司全權交給FAY打理,安安心心做她的家庭主婦。除了方非池工作上有聚餐,每個中午她都去宏基,有時送愛心便當,有時兩人在公司附近共進午餐。下午方非池回公司,她就去買菜,晚上做好飯菜等他回來。

  夜晚總是有些心神難安的,方非池常常在臨睡前來臥室,陪她看會兒電視,道了晚安,他回書房去睡。

  路欣楠沒有再進一步逼他。

  直到容易打來電話委屈的問,Wallace為什麼這麼久不來找他玩。

  方非池掛了電話後臉色很難看,放下筷子拿起外套和車鑰匙就要出門。路欣楠拉住他,他一把甩開,“你和顧明珠有什麼約定我不管,別把我和小石頭牽扯進去!路欣楠——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是你在中間動手腳!”

  “你講點道理好不好?”路欣楠心平氣和,“前一句才把我和明珠歸為共犯,怎麼後面又成了我一個人動手腳了?”

  方非池摔了手裡的外套在沙發上,發怒了:“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你忘記她。”路欣楠這個時刻分寸不讓,“方非池,我不奢望你愛我,我只希望你忘記顧明珠——她沒有任何東西值得你眷戀。從你們認識起她就愛容磊,她為容磊辛苦生下小石頭,為了容磊獨自等待六年,還為了容磊利用你——”

  “——閉嘴,”方非池的神色是路欣楠從未見過的冷,“不關你的事。”

  “你胡說,”路欣楠還是溫溫柔柔的,“我和你是一家人,顧明珠又不是。”

  方非池對著這樣的路欣楠根本發不了火,甩袖轉身就走。

  “非池,”路欣楠幽幽的說,“不要走。”

  “路氏旗下的娛樂場所,沒有人敢讓你進門,你不要去丟這個臉了。非路氏旗下的,只要你進一家,我就叫爸爸派人去砸掉一家。”

  “如果你出C市,我就去找明珠,我想她一定會有辦法幫我找你回來的。”

  她的最後一句話,成功的阻止了方非池離開的腳步。

  “路欣楠,”方非池面色如冰,“我們離婚。”

  路欣楠搖頭,“我不會放開你的。非池,你多愛明珠,明珠多愛石頭,我就有多愛你。明珠一輩子只愛容磊一個人,做什麼事都是為了他,現在她如願以償嫁給了容磊,多幸福。你呢,你愛她那麼多年,卻從不敢告訴她,結果你得到了什麼——一段不情不願的婚姻,一個你不愛的我。”

  “看了明珠和你各自的下場,你說我是會學明珠那樣堅定不移的愛一個人呢,還是學你,默默的放開,一個人痛苦?”

  方非池怒極冷笑,一步一步的走過來,逼近她,呼吸之氣撫在她臉上,滾燙滾燙,“你,在挑釁我?!”

  “恩,並且我十分樂意承受後果……”路欣楠喃喃,主動送上粉嫩唇瓣,貼上他因憤怒而泛著白的唇。

  方非池下意識的仰頭避開她,往後退,跌坐沙發里。路欣楠毫不遲疑的貼近,趴在他身上緊緊摟住他,柔軟的身子緩而熱的摩擦著他,方非池雙手抓住她的肩把她往後推,無奈她雙臂水蛇般纏著他的脖子,一推一扯之間,除了她胸前兩團綿軟一擠一壓磨蹭的他更加起火之外,兩人之間的距離反而貼的更近。

  方非池盛怒之下雄性荷爾蒙狂飆,加上已經禁慾數月,怎麼能耐得住一具溫軟芳香的美好身體撩撥。他喉頭髮出恐怖的低吼,一手擒住路欣楠的纖細腰身,摟住了猛的一挺,她被他壓在了身下。

  “路、路!”方非池猩紅著眼睛,“說‘停下’,快點……”

  “呵呵……”路欣楠仍舊緊纏著他的脖子,在他身下表情難耐的喘著氣呻吟,“我很高興,你叫的是我的名字……”她抬起沒被他壓住的那條腿,勾上他腰間,膝蓋內側磨著他的腰眼,緩緩用力,揉。

  腰眼一陣又一陣的蘇麻,方非池情不自禁的閉眼呻吟一聲,內心天人交戰。

  “非池……”身下儼然是一個動了情的妖女,“要我……”

  那魅惑的尾音,裊裊繞繞鑽進他耳里,和腰間盤著的雪嫩大腿、脖子上纏著的白皙雙臂、身下半遮半露的粉色身軀齊力,摧毀了方非池的最後一道防線。

  你可以對著我明騷(三)

  七、

  夜色昏沉,偌大的客廳里,有曖昧火熱的喘息聲糾纏著男人的低吼和女人媚聲低呼聲。

  米白色的義大利進口真皮沙發上,一具精健的高大男軀壓制著一個黑髮如瀑的**女人,男人結實的身體線條如豹般流暢有力,古銅色的肌膚上密密滲著汗珠,從肌肉僨張的背部滑過,融在身下女人如羊脂般的細膩肌膚上。

  他高大,遮擋之下,只能看到身下女人那兩條雪白的胳膊,和同樣雪白細膩的纖細長腿,蛇般盤在他腰間,極成反差的兩種膚色纏繞一處,香艷刺激。

  方非池紅了眼,幾乎是用蹂躪的力道在要著身下的女人,她克制而破碎的哭聲縈繞在耳邊,他漸漸不舍、心疼,慢下來、溫柔下來,她卻睜著星子般的眸,邊哭著邊求他,再深一點……

  方非池陷入一個魔魘,一個他當做好友數十年的女子,一個旁觀了他刻骨銘心愛情數十年的女子,忽然在自己身下盛開成一朵火辣妖艷的花,意欲食人般纏著他要。

  那件他自從遇到顧明珠之後,再無心細嘗的事情,在這個混亂的夜晚忽然鋪天蓋地的來了感覺。他一次又一次的要著身下的人,最初她急切而生澀,他憤怒而野蠻,到後來,她隨著他的節奏細細的呻吟起來,臉色潮紅的在他身下顫慄

  。

  “舒服麼?”他狠狠吸著她雪白的聳起,啞聲問,“要不要再舒服一點?”

  路欣楠狂亂的搖頭,又點頭,嘴裡一直喊著他的名,狂亂而熱情。方非池探下手去,在兩人結合的地方按壓,她小腹之中那些被他的粗大堵住的液體,隨著他這股力道,往她身體更深處涌去。尖銳的漲痛襲來,路欣楠狀似痛苦的皺眉

  喘,卻絞的更緊。方非池感覺強烈,挺入的更深,享受著她的絲滑緊緻,他大口大口的喘氣,食指與拇指曲起,狠狠按捻她正吞吐著他粗大的兩瓣柔嫩前端那點凸起。

  路欣楠尖聲叫出來,意志全無的抽搐,細長四肢緊緊捲住他,方非池被她纏繞的措手不及,腰眼一麻,深埋她身體內的堅硬,一跳一跳的顫抖起來,他大吼一聲,死死抵住她,悉數射進她身體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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