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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呵呵……不然呢?”

  “那沒關係,今晚我照顧他。”

  “這……不太好吧?”

  “沒什麼不好的,我很擅長照顧人。”

  “呃……這……我不是這個意思,其實……其實……”

  “轉系的事情我已經跟你父親說過了,他同意了。下學期我就幫你辦理轉系手續。”

  “啊?啊!真的嗎?”

  “嗯。”

  “我爸很難搞定的,您是怎麼做到的?”

  “你父親的分公司想在a股上市,我幫了點小忙。”

  “這樣啊,難怪了!哈哈哈哈!只要跟公司的利益掛鉤,我爸肯定束手就擒。不過您可真厲害啊,連上市這麼大的事您都能搞定……”崔明簡直想跪下認他做干叔叔,“楚教授,您幫我這麼大的忙,我該怎麼謝您啊!”

  “不用謝,你只要幫我個小忙就行。”

  “什麼忙?您儘管說,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竭盡所能!”

  楚劣塵目光如炬,緊緊盯著他,“你們今天演的這齣戲無非是想測試我的性向,我現在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是……”

  崔明頓時一愣,接著那張麥色的臉變得脹紅。

  “同性戀。”

  崔明嗆咳了一聲,幾乎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睛,他眼神閃躲,乾笑著說:“您、您在說什麼啊,我聽不懂。”

  “別裝了,你們那點小伎倆想對付我,還嫩點。”

  “哪兒啊,哪能呢?您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後來的三人里有一個是我的熟人,跟你們這些外人相比,那點錢不足以讓他出賣我這個恩人。”楚劣塵微微的笑了笑,“今天算你們倒霉,找錯了人。也是我運氣好,碰到了他。”

  崔明一臉吃了翔的表情,憋了半天擠出一句,“對不起……我只是想幫我姐確認一下您的性向。”

  “我不怪你,現在既然知道了我的性向,就別再繼續做傻事了。嗯?”

  “嗯!一定!”

  楚劣塵指了指床上的白澤,“我是同性戀,但我也不是什麼男人都看得上眼的。你和白澤應該都看得出來,我挺喜歡他的,對吧?”

  想像是一碼事,但真從楚劣塵嘴裡聽到喜歡二字,崔明還是不免頭皮發炸,渾身冒雞皮疙瘩。他不確定的問:“您真看上小白啦?”

  “對,但他似乎不太能接受同性戀。”

  “是啊,哪個直男能接受?”

  “這可不一定,直男被掰彎的例子有很多,就連我自己就碰過不少這樣的案例。”

  “真的假的啊?直男怎麼還能被掰彎?”

  “當然是真的,不過你得幫我。”

  “怎麼幫?”

  “什麼都別管,去好好享受你的生日party。”

  “呃……這……”

  楚劣塵攤手,“那……我可以說晚安了嗎?”

  楚劣塵緩緩關上房門,崔明不放心的撐住門板,急切的問:“您真的很喜歡他對嗎?”

  “對。”

  “那就不要睡他!否則你一輩子也別想得到他。”

  “放心,不得到他的允許,我不會動他一根指頭。”

  崔明呼出一口氣,“那我就放心了。不過……抱一抱,親一親,過過癮是可以的,呵呵呵……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

  “這還用你教?”楚劣塵露出一絲曖昧的笑,輕輕闔上了房門。

  崔明抹了把臉,站在原地發呆了好一會,想捋清自己的思路,卻發現腦子裡全是屎,根本不知道自己剛才的抉擇是對還是錯,也不知道該把白澤救出來,還是任由楚劣塵吃他好哥們的豆腐?

  被摸兩下親兩下又不會死……這樣也算對得起楚教授為他做的一切了。

  可是……可是……萬一楚劣塵不守信用真的把白澤睡了呢?

  不行,以防萬一,他還是在這裡守夜吧。

  於是,崔明遣散了gay們,抱了個睡袋躺在門口,一邊打遊戲機,一邊聽著房中的動靜,可他怎麼也沒想到,他的三觀從此碎裂,怎麼也拼不起來了。

  *

  楚劣塵踱到床邊,發現白澤一隻手遮住眼睛,滿臉淌汗,皮膚通紅,喘息的十分劇烈,他連忙掀開了被子。

  眼前的一切讓楚劣塵倒吸一口氣。

  白澤的襯衫扣子已經全部被扯開,白裡透紅的上半身一覽無餘,胸腔和腹肌隨著他的喘息上下起伏。人魚線縱深向下,被內褲的邊沿截斷,零星有幾根不安分的黑絨從fèng隙里冒出來。白澤的另一隻手剛好解開皮帶,一瞬間,那物件從褲門當中釋放出來,把內褲頂出一個極為壯觀的山峰。

  楚劣塵頓時氣血上揚,一股熱流從鼻間噴涌而出。

  他連忙捂住鼻子,衝進了洗手間。

  快速止血後,他又趕緊跑到床邊,努力忽略對方誘惑的身體,在白澤耳邊輕聲呼喚:“白澤,你怎麼了?很難受嗎?告訴我,我幫你想辦法。”

  白澤發出低啞虛弱的聲音:“熱……幫我脫。”

  白澤的要求讓楚劣塵下身的反應更強烈了一些,他吞了吞口水,連忙幫白澤脫掉束縛,只剩一條內褲。

  白澤皺緊眉頭,死命拉扯身上僅剩的遮羞布,那東西在fèng隙中若隱若現,幾次彈出又被蓋住,楚劣塵的心也如過山車般跟著他的動作忽上忽下,幾度欲幻化成餓狼撲上去將對方吃干抹淨,都被他生生忍了下來。

  他違心的壓住白澤的手,對方的皮膚燙得嚇人。

  喝醉會是這樣的反應嗎?是酒的問題,還是白澤特殊?

  他抬手拭去白澤臉上的汗水,柔聲道:“你先躺會,我去給你弄點醒酒湯。”

  又是這種感覺。

  低沉磁性又溫柔深情的聲音,溫熱和煦的鼻息,甘醇,刺激。或多或少的撫慰了他饑渴難耐的欲望。

  白澤突然睜開眼睛,看見了一張俊美的男性臉孔。他清醒的知道這是誰,卻又混亂的覺得他性感魅惑得不可思議,尤其是對方那張殷紅的嘴,開開合合,腫脹濡濕,仿佛在對他進行著邀請。此刻,一切帶有進-入信號的東西,在他眼裡,都可以成為宣洩的出口。

  他一邊思考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一邊無法壓抑的本能讓他只想隨便找個現成的人幫自己解決。

  他扯住楚劣塵的衣領,低聲道:“別走。”接著他抓著楚劣塵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老弟上,“幫我。”

  ===以下河蟹===

  ☆、第31章

  法醫中心有很多案件需要處理,第二天一早,楚劣塵就離開了。

  崔明推開房門,看到白澤正坐在窗台上,手裡把玩著水杯,盯著前方某處發著呆。他穿著一身白衣,清晨的陽光灑在他的身上,像個聖潔的天使。

  推斷這位天使應該滿腦子都是屎,從那張生無可戀的臉上完全看得出來。

  崔明抿抿嘴,雙手插-進褲兜,一步一步挪到白澤身邊,有些不敢看他那蕭索的背影,喃喃道:“你醒啦?”

  白澤握著杯子的手緊了緊,他沒有回頭,不帶任何情緒的問:“他走了?”

  “嗯,走了。”

  “他沒事吧?”

  “看著還行。”

  白澤嘆了口氣,不再說話了。

  崔明不擅長安慰別人,尤其是在遇到白澤這種情況,他更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了,但他還是覺得自己應該盡好一個好哥們的責任,當務之急先幫白澤從陰影中站起來要緊。

  “哎……不就是跟男人睡了一覺嗎?沒啥大不了的,你千萬別想不開。”

  白澤轉過頭來,瞥了崔明一眼,沒什麼表情,卻殺氣騰騰,這也是非同一般的精神境界。

  “不就是跟男人睡了?”白澤冷冰冰的說:“你怎麼不去跟男人睡?”

  崔明聳著肩膀,乾乾的笑了笑,“也沒人兒要跟我睡啊。”

  “這麼說你很想試試?”說著白澤將杯子放在窗台上,雙手一撐,跳了進來。

  這是幹過男人的男人,不能惹!崔明腦中頓時冒出這麼個清奇的想法,他連忙道:“不想不想!”

  白澤舔了舔嘴角,“經你這麼一提醒,我突然想起昨晚的感覺比跟女人做還給勁。”他捏了捏手骨,關節掰得咔吧響,緩緩朝崔明走過去,“不如你再陪我玩一次吧。”

  崔明被白澤嚇得連連後退,心虛得嘴角都開始抽搐了,大罵道:“你特麼不會是藥勁還沒過吧?”

  “哈哈!”白澤一個箭步衝上去,掐住崔明的脖子,把他頂在牆上,咆哮道:“我他娘的就知道是你乾的!故意給我下藥,害得我晚節不保!你算什麼朋友?看我今天不neng死你!”

  崔明一邊摳白澤的手防止他掐死自己,一邊抹了把對方噴到他臉上的口水,不服輸的叫道:“我哪知道你那麼缺心眼啊,看見我把藥扔酒杯里你還喝。”

  “本大爺哪有功夫注意你的小動作?你以為你是天仙大美女嗎?”

  “你自己沒看見就不能怪我了!”

  “那你後來知道我磕了藥為什麼還讓我跟楚劣塵睡一起?嗯?”

  “我……”

  崔明頓時語塞。

  “王八蛋!”白澤狠狠的揍了崔明一拳,“老子被你害慘了!”

  白澤摔門而出,崔明揉著自己的臉頰,不知悔改的撇了撇嘴,“切~~我看你昨晚明明慡得要死……”

  想起昨晚那魔音穿腦般的啪啪聲,崔明抖了個機靈。我的個天,這藥果然像白澤說的那麼恐怖,掰彎直男什麼的,太可怕了。

  *

  鍾權在加護病房裡躺了一周後被轉入了普通病房,開始蘇壽傷心難過,心疼鍾權,恨不得代他受罪,跟劇組請了假,無微不至的照顧對方。可時間一長,精神和身體的疲累讓他漸漸不耐煩起來。

  鍾權上廁所都在床上解決,一不小心就會弄髒床單和衣服,他每天都要幫他換上乾淨衣服和床單,為鍾權清洗身體。

  其實這些事本來不需要他做,鍾權有的是錢,請個護工就行了,可蘇壽認為他們彼此相愛,這些事情就要由最心愛的人來做。更何況鍾家人得知鍾權出了車禍,全都來到了醫院,見到全身繃帶管子的鐘權,鍾父鍾母哪還顧得上他兒子是不是同性戀,是否跟他們斷絕了關係?面對生死未卜的兒子,父母所有的怨氣都消了,只求他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蘇壽為了在未來的公婆面前好好表現,自然也就沒要求請護工,親自照顧起鍾權的一切。

  只是他實在沒想到,照顧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病人會這麼累,累到他連個笑容都擠不出來。

  可鍾權呢?傷得這麼嚴重,剛能做些簡單的動作,就急不可耐的讓他幫他擼。

  每當夜深人靜,鍾權總會拉拉套在彼此手指上的紅繩,低聲道:“寶貝兒,寶貝兒,我想你了。”

  蘇壽開始都會裝死,可鍾權很有耐心,持續不斷的騷擾他,讓他根本無法睡覺。

  他只好違心的擠出一個笑,柔聲問:“怎麼了親愛的?”

  “我好想你。”鍾權指了指自己挺立的褲襠,乖乖牌似的嘟嘟嘴,“一想你我就硬的睡不著,你能不能幫我?”

  以前他最愛鍾權跟他撒嬌,可現在,蘇壽盯著鍾權的褲襠,很想爆粗口。鍾權出車禍之前他們就有一陣子沒做過了,他有需求都是自己解決,出車禍之後就更加沒機會用慡快的方式解決生理需求了。最近他又為了照顧鍾權累得連走路都能睡著,給自己擼都沒心情,更別說給為別人擼了。

  如果是互擼也就罷了,可現在他又累又困,都快虛脫了,他竟然一點都不體諒他,讓他單方面為他擼管?

  蘇壽心中頓時升起一股火,可面對全身繃帶,可憐兮兮的鐘權,他實在不忍心拒絕。蘇壽認命的離開溫暖的被窩,在心裡告訴自己,這是他最愛的男人,為心愛的男人付出是天經地義的,他上輩子為了白澤什麼苦都能吃,這輩子為鍾權做這麼點小事根本難不倒他。

  他站在床邊,雙手握住鍾權的那玩意,靈魂出竅般的擼動起來。

  蘇壽昏昏欲睡,機械式的擼動不帶任何情感,也毫無技巧可言。鍾權最初的興奮和硬度都降了下來,蘇壽費力的擼了十分鐘後,鍾權居然軟了下來。蘇壽頓時氣急,怒道:“我這麼辛苦給你擼,你居然軟了?”

  鍾權也很鬱悶,解釋道:“有點不舒服。”

  “我累成這樣還要伺候你,你居然說不舒服?”

  “寶貝,別生氣,咱不擼了還不行嗎?”

  “我都擼了這麼久了,你一句不擼了就把我之前全部的心血都一筆勾銷了?”蘇壽心情本來就差,壓抑自己太久的結果是點火就著,“出車禍之前好幾天都看不見你一次,就算見面你也是洗洗睡了,從來不問問我是否需要。我當時就覺得奇怪,可我一直沒多想,沒想到現在咱們好不容易能天天在一起,你卻硬不起來了!鍾權,你是不是已經不愛我了?遇到比我更和你心意的人?”

  蘇壽從來沒跟他發過火,鍾權愣了一下,隨後笑了笑,拉著他的手說,“寶貝兒,你這都哪兒跟哪兒啊。你明知道我只愛你一個。”

  蘇壽甩開他的手,“那你為什麼會軟?”

  鍾權又抓回他的手親了親,“確實是有點……嗯,不太舒服嘛,可能是你累了,對不起,我錯了還不行嗎?我發誓,等我的腰好了之後,一定好好伺候你,你就別生氣了嘛。”見蘇壽表情有所緩和,鍾權將他拉到面前,粗壯的石膏手將他圈了起來,溫聲道:“寶貝兒,你是我這世上最珍貴的人,別說沒人能比得上你,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如你這樣優秀,我也不會對他們有一絲一毫的感覺,我只愛你,一生一世,不,生生世世都只愛你一人,你一定要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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