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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莊錦言的公寓離F大非常的近,花品素如果住在莊錦言的房子裡,早晨可以多睡半小時再去學校上課,大二開學以後,花品素就經常借住莊錦言那裡,他回南區公寓的次數變少,一般要在周末才會回自己家。花品朴對弟弟經常留宿在莊錦言住處,剛開始還經常打電話詢問,到後來習慣了,就很少查問。花品朴不是對自己弟弟不關心,她是覺得自己弟弟一向懂事,做事很有分寸,莊錦言為人又讓她放心,所以她覺得自己弟弟住在莊錦言那裡上學方便,就不要對著個大小伙去多囉嗦。

  花品素長期留住在莊錦言這裡,在莊錦言的公寓裡,已經有了一整套的隨身用品。莊錦言對付花品素的醉酒已經很有經驗,他喜歡花品素醉倒,因為酒醉的花品素就像個乖小孩一般,隨便莊錦言擺弄。

  “渴!”倒在床上的花品素砸吧了下嘴,雙唇因為酒氣更加艷紅,微張的形狀分外性感。

  “我馬上去倒水。”莊錦言低下頭,把花品素的嘴巴含進嘴裡狠狠允吸著,直到花品素感覺呼吸有點困難,身子開始掙扎才放開。

  喘著粗氣的莊錦言在廚房倒了水,讓自己氣息平息才端進了房間,一進房間就發現,躺在床上的花品素正在和自己的褲子奮戰。

  “品素,我來脫!”莊錦言把水杯放到旁邊,幫花品素把長褲都脫了。

  “熱!”花品素又開始扯上衣。

  莊錦言慌忙再幫著花品素脫掉上衣,脫光了上下衣,花品素身上只有一條短褲了。

  身上沒了束縛了花品素,又感覺到口渴:“錦言,水。”

  “水在這裡。”莊錦言把水杯端了過來,看著花品素微翹的雙唇,不由眼色一暗,也不把杯子遞到花品素嘴邊,而是用自己嘴巴含了一口去餵花品素。

  迷迷糊糊的花品素哪裡分辨得出盛水的是什麼東西,從莊錦言嘴裡得到解渴,莊錦言只要含了水去喂,他就緊扒住不放,把莊錦言伸進他口腔的舌頭都砸吧得發麻。

  水杯里的一杯水被莊錦言用嘴巴全餵進了花品素的肚子,花品素的饑渴得到解決,可莊錦言的饑渴上來了,他緊緊得抱住花品素,一隻手撫摸著花品素的後背,一隻手按住花品素臀部緊靠向自己身體,花品素喝了酒本來就血氣上涌,莊錦言又把他的臀部緊按住用下體在那噌,花品素的欲望被莊錦言蹭了幾下後,海綿體立馬充血成硬棒抵住了莊錦言。

  緊抱住花品素的莊錦言已經沒了理智,觸摸花品素帶來的感覺讓他陶醉,不知不覺中,花品素的底褲被他扯掉,莊錦言自己的褲子拉鏈也拉了下來,兩人的欲望都被莊錦言一隻手握到一起。

  一個是酒醉,一個是色醉,兩個醉人腦袋都不是清醒,在喘息和汗水中,兩人死纏到了一起。

  第二天早上,花品素醒來後只覺得自己腰很酸,手腳發軟,掀開被子,發現自己全身光溜溜的,下身那東西有點紅腫,還有些微疼痛,大床上也只有他一個人。

  “品素,衣服在你床頭柜上。”莊錦言聽到臥室有聲音,推門走了進來,他的全身穿得非常整齊。

  “錦言,我這次酒醉得好像有點厲害。”花品素髮覺自己這次醉酒有好多後遺症,不但腰酸,手腳發軟,嘴唇還有點麻,嗯,另外那個東西還有點紅腫。

  “嗯,是的,你這次酒醉得比以前厲害,昨天你身上衣服和床單都弄髒了。”莊錦言盯著花品素露在被子外的肌膚,眼神幽深。昨天的被單都是兩人的精液。

  “我吐了啊!”花品素恍然,怪不得自己全身光溜溜的。“錦言,麻煩你了。”花品素有點不好意思,醉了酒嘔吐的人很難弄,六年多前莊錦言醉倒嘔吐,花品素一個人可沒整得過來,是在花父的幫助下才把吐得一身的莊錦言清洗乾淨。

  “你的衣服和床單我都洗了,哦,昨天我只幫你拿熱毛巾擦了下身子,現在你要去洗個澡不?”莊錦言嘴角上翹。

  “哦,我現在就去洗。”花品素心說,難怪自己下體有點紅,原來是被莊錦言擦試身子弄紅的,這男人做事就是手腳太重。花品素想通了自己身上一切症狀的由來,把床頭的短褲套上,掀開被子就往衛生間方向走去。

  莊錦言盯著花品素的後腰,眼睛的顏色越發的變深。

  站在淋濆頭下的花品素沒有去鏡子裡照下自己的後背,如果他去照一下的話,就會發現他的臀部接近腰際那裡,有一片紅痕,仔細觀察的話,可以清清楚楚看到,那是一個個唇印連起來才形成的。

  聽著衛生間嘩嘩的水聲,莊錦言回憶起昨天撫摸親吻的那具柔軟身體,不由連咽了幾下口水,他心裡琢磨著,等花品素身上痕跡消失後,得再帶著花品素赴一次宴才好,不然,吃過葷菜再去堅持吃素,是不利於身體健康的。

  第49章

  元旦來臨前,花品素看著雷明送來的資料,臉上有了點喜氣。

  “雷經理,不錯,你這次幹得很出色,就要主動出擊才好嘛!”

  花品素自從一年多前聘請雷明幫他調查霍嘉許和嚴副局,已經花了將近百萬經費在雷明的公司,雷明的偵探公司拿著花品素的優厚酬金,調查出來的成果卻不能讓僱主滿意,這讓雷明心裡非常不好意思,遠在英國的霍嘉許,雷明只能派人經常去查探情況,不能在異國多做手腳。對於在申市的嚴副局,雷明的膽子就大了好多,他調查跟嚴副局走得近的涉黑人員,再花錢收買涉黑人員身邊的嘍囉,讓小嘍囉對嚴副局的行蹤通風報信,終於用針孔攝像頭錄到了嚴副局違法犯罪的證據。

  “有了這個證據,對嚴副局是不是可以去舉報?”雷明有了成果,在花品素麵前說話聲音都大了。

  “不,得等等,得等契機。”想起廖盛凱開業那天晚上喝酒時,法院副院長透露的最新消息,花品素眼珠子轉了幾下,對嚴副局有了新的算計。

  “契機?”雷明知覺得眼前的年輕人說話很奧妙。

  “你再收集點這傢伙的違紀資料。”花品素還怕一棍子打不死,要多準備幾個棍子。

  “好吧,我會繼續注意他。”雷明彈了下菸灰,公司宗旨,一切以顧客意願為先。“霍嘉許春節也要回國了。”

  “等他回了國就派人盯著吧。”花品素臉色陰鬱,他決定不走法律,要自己想法報復霍嘉許,可怎麼個報復法,還沒有個具體章程。如今炎華公司在快速發展,經濟上的實力在日益增加,政治上跟著廖家混,已經開始摸到點門道,但向盤踞在京城的霍家開戰,花品素現在的綜合實力還不行。花品素一想到自己報仇之路遙遙,只能用來日方長來平靜心中的煩躁。

  花品素報仇有了點進展,元旦到廖盛凱工作室拍寫真時,心情相當不錯。

  “身上描花有什麼用,不如描龍或者老虎。”花品素光著上半身,下半身穿了條低腰褲,廖盛凱請來的美工正在花品素裸露的上半身上描人體畫。

  “這個龍和虎太搶鏡頭。”廖盛凱歪歪嘴,柔和的美人身上畫上兇惡的動物能體現什麼主題?

  “描花不是更女人嗎?”花品素仰著頭,半閉著眼忍受著美工筆在他臀部腰際那裡細細描繪,涼涼的美工筆尖碰著肌膚,有種蘇癢,花品素緊繃著身子才能堅持不躲開。

  “放心,不會像女人的。”廖盛凱在旁邊不停按著快門,會拍得像個男人,不過是不是比女人還妖孽,他就不保證了。

  身上的繪畫描好後,花品素被廖盛凱指揮著穿著低腰牛仔褲拍了一個系列,又被勒令脫了褲子,只圍了條浴巾拍了一組,到最後被廖盛凱的工作人員當頭澆了盆水,渾身濕漉漉的花品素又被閃光閃了一陣,當花品素的上下門牙開始磕碰時,廖盛凱宣布折騰結束。“啊且!”花品素連打幾個噴嚏,現在可是一月份,室內空調溫度開得再高,溫水從頭頂澆濕,時間長了也會冷得哆嗦。

  “品素!快穿上羽絨服。”莊錦言趕到廖盛凱的工作室時,拍攝工作已經近尾聲,見到花品素打哆嗦,莊錦言一邊為花品素披上羽絨服,一邊拿責備的目光去譴責廖盛凱,可惜廖盛凱光顧著看原片,對莊錦言的譴責一點都沒有感覺。

  “廖大哥,怎麼樣啊,效果如何?”花品素裹著羽絨服,揉著鼻子追問廖盛凱。

  “不錯!相當不錯!”廖盛凱抬起頭,朝花品素呲著牙直笑。

  “相當不錯?”花品素看著廖盛凱的模樣狐疑,他怎麼感覺廖盛凱有點不安好心的味道。

  “過兩天來看效果。”

  “現在不好看原片?”花品素走到廖盛凱身邊,盯著他手中高解析度的相機。

  “得後期處理,不然效果不行。”廖盛凱把相機收了起來。

  “過兩天我要上課了,只能傍晚來。”再過兩天元旦假期就結束了,花品素白天得上課,廖盛凱的工作室到了下午五點就打烊了,廖衙內敬業精神不夠大。

  “我來拿吧。”莊錦言用一條干毛巾把花品素的短髮擦乾。

  “嗯,不好的原片都毀掉!”花品素加重語氣,意思是凡是娘的寫真通通不要。

  “知道,不會留下你不滿意的寫真。”莊錦言對花品素太了解了,知道花品素最忌諱什麼。

  廖盛凱斜著眼睛看著一搭一腔的兩個人,感覺這兩個人說話有時太旁若無人。

  過了兩天,花品素在莊錦言的住處看到了自己的寫真,寫真上的花品素和男子漢氣概是一點都搭不上邊。

  “廖盛凱騙我,把我拍得比女人都妖。”花品素看自己的寫真看得火大。

  “我也說拍得不好,只留了一張背影給廖盛凱當樣片。”莊錦言嘴裡說著花品素的寫真不好,眼睛卻盯著相片一眨不眨,為把這些寫真全拿回來,莊錦言和廖盛凱粗著脖子吼了半天。

  “留了哪張背影給廖盛凱?”花品素尋找是背影的寫真照片。

  “諾,就這張。”莊錦言遞給花品素的那張寫真是被淋了水後拍攝的,鏡頭正對著花品素背部拍的,畫面上只有花品素精緻的側臉,腰際松松垮垮圍了條浴巾,沾著水珠的皮膚泛著幽幽的光澤,修長的身材在光線的折射下,有種不分性別的誘惑。

  “這張也不好。”花品素覺得不分性別的性感也不好,像人妖。

  “這張看不到你的臉啊。”莊錦言滿意花品素的所有寫真,可他不想讓任何人看到和發現,廖盛凱和莊錦言爭了半天,莊錦言才把這張看不到花品素五官的寫真留在工作室,給廖盛凱的工作室當樣片。

  “別人認不出我來嗎?”如果照片上不是花品素自己,花品素肯定會認為這些寫真拍得相當不錯,照片上的人堪稱尤物,可花品素要的是男子氣概啊,這些寫真跟花品素的需求相差太遠了。

  “一定認不出!”莊錦言說話語氣肯定,不過這裡面不包括他,因為寫真中輪廓優美的後背,不知道已經給他親吻過多少次了,莊錦言閉著眼都能描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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