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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

  對方欲言又止,李然知曉他此刻定然感動至極,輕笑著點了點頭,幽幽說道:“你該知道,你和璃雲一樣,都是我的親人,所以我不願看到你們任何人出事,你明白……”

  親人嗎?

  這個一瞬間,厲子辛望著眼前這個笑得一臉溫情之人,也一臉釋然地笑了。

  親人,就親人吧……

  *** *** ***

  是夜,留國大軍和北燁大軍一路向北,直逼通州,西平殘軍見勢不妙,立馬拔軍撤退,如此一來,大軍挺進通州之時,此地早已成了空地,留國也就不費吹火之力便將其再次收歸囊中。

  三日後,經過雙方的最後一輪較量,通往西平的邊關之地盤龍踞也被留軍和北燁軍占領。

  至此,留國所有山河已盡數物歸原主。

  夕陽西下,李然身著銀甲站在盤龍踞的城樓上,極目遠眺,在這蒼茫天地間,頓時生出了萬千感慨。

  他想起初到此地時,整日為性命堪憂為未來打算,未曾想短短數月後,竟成了北燁的三軍統帥,乃至留國的正統之君,而身邊也多了這麼多知己好友,嬉笑怒罵間,就漸漸結下了過命的交情。

  如此可見,世事變化之快簡直令人匪夷所思,怎能不令人感嘆?

  *** *** ***

  江訣登上城樓來時,看到了一抹修長的背影。

  李然當時正默然盯著遠方那一抹晚霞深思,夕陽的餘暉將他整個人罩在其中,讓那個背影看起來朦朧得近乎夢幻。

  他一步一步走過去,從身後貼上那人的背,靜默著與他一同看盡這天地變色的瞬間。

  雖是一瞬間,卻也是永恆。

  縱使滄海桑田,斗轉星移,物是人非,一朝新人換舊人,這夕陽西下的美景,卻依舊不會為任何人或任何事而改變。

  “陳思已替你將封禪之事盡數準備妥當,你可知曉?”

  李然點了點頭,側臉望過去,說了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當年你繼位時,是什麼感受?”

  江訣聽他如此問來,輕笑一聲,說道:“那位子朕謀劃了多年,真正得到後倒也並不十分興奮,可到底是個至高無上的寶座,欣喜總有一些的。你呢,作何感想?”

  對方說這話時,一臉的自信,傲然之色仿佛從骨子裡滲出來,李然失笑般搖了搖頭,淡笑著沒有開口。

  江訣知道他對那把龍椅並不太感興趣,笑著將他摟緊些,說道:“等繼位這事一了,我們就得儘快趕回宮去,二十萬大軍留在此地守城,剩下的則退至臨關,河陽就交予文岳守著,你看如何?”

  李然想都未想,便贊同地點點頭,江訣眸色衣深,輕笑著伸出一手撫上他的小腹,再未言語。

  離開羅城,真的已經好久了……

  *** *** ***

  一干人回到河陽,封禪大禮也在三日後如期舉行。

  這一晚的留國新帝寢宮內,新制的金絲楠木龍床正在嘎吱作響,紅燭搖曳中,龍床上的金絲錦被劇烈晃動著,四周暗香繚繞,沉吟聲在室內迴蕩。

  錦被內,帝後二人正上下交疊著激烈交合。

  江訣一手扣著身下之人的腰身,一手撫著他的臉,腰上挺動得時輕時重,時緩時慢,李然伸出雙手摟著他的脖子,雙腿大張,攀在他身上,臉上是動情又享受的生動表情。

  二人臉貼臉,彼此深望,臉上有密密的汗珠直往下流,彼此交換著呼吸的熱氣,錦被下身子相連著一同晃動,親昵得連羞澀都成了多餘。

  少頃,也不知道江訣頂到了哪裡,李然如泣般呻吟起來,江訣輕聲一笑,一面挺動腰身一個勁地朝那處深戳,一面低聲問道:“就是這裡了,嗯?”

  李然眼底一赧,口中的呻吟越發戰慄,撩得江訣心頭亂跳,繼而再難自製,含著對方的唇舌激烈吮吸起來,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道:“有了孩子後,你這裡好似越發敏感了……”

  “閉嘴……”

  李然低聲斥他,江訣腰上深深一戳,立刻激得他拔尖了聲音輕叫一聲,十指深深掐進對方背肌里。

  “都這麼久了,怎麼還怎麼害羞?”

  江訣一面吮著他的眉眼,一面輕聲低語,眸中深情滿溢,腰上動得深淺輕重不一,李然攀著他,不時抬腰迎合,他那幽處早已一片濕熱,熱液汩汩而下,吞吐著緊緊裹著對方,江訣離開時,他就纏著不放,進去時又敞開來迎接,吸人魂魄般,間或被頂到一處,他就覺得幽處一麻,如電流直擊頭皮,渾身戰慄,非常有感覺。

  這份新生的快感,自然又盡數傳遞給了身上那人,江訣被他痙攣著身子一吸一纏,心頭差點一個停跳,在那紅燭搖曳中,他一面情動之極地以唇舌描摹著對方的眉眼,一面深深占領著那個幽深之地。

  “衡之……”

  李然摟著他的頭,戰慄著輕聲叫喚,江訣輕輕應他一聲,將另一手也伸進錦被內,兩條手臂撈起對方筆直修長的雙腿,手掌包住他的臀,間或緩緩揉捏,間或將其扳開朝自己欲 望上深深一按,李然被他一激,赤紅著身子緊緊摟著他,沉吟聲如鯁在喉。

  “別……”

  許是對方太過激動,入得實在是深了,李然低低抗拒一聲,江訣粗喘著含糊不清地說道:“再一會……就一會……”

  對方情動之極,快感當然是十成十的,卻隱隱都是無法負荷的極致難耐,李然輕叫著抖著腰身閃躲,卻被那個滾燙如鐵的粗長傢伙越發撐開充滿。

  正是那個東西,在開拓著他,讓他如此難耐,又如此快樂。

  江訣的一會是做不得數的,李然到後來覺得腦子裡幾乎是空白一片,只留下深深被進入的感覺,還有那個大傢伙進進出出的畫面。

  耳邊是肉體相撞的水漬聲,龍榻也一個勁地嘎吱作響,幾乎有些不堪負荷。

  他睜開迷濛的雙眼,盯上對方的視線,江訣貼近了盯著他,似乎是看出了他心中的隱憂,輕聲說道:“沒事,它很結實……”

  如此一說,親密羞澀的感覺就變得越發強烈。

  正是這個男人在他體內,給他帶來了如此劇烈的快感。

  這樣的認識,讓他下意識伸出手去摸上了對方的眉眼,江訣輕笑著含住他的青蔥十指,粗喘著將自己埋得越發深入,讓對方因為他譜出更加優美動人的旋律,擊在他心頭,刺激得他心頭狂跳。

  這一切,就都是愛了……

  歸去之日

  龍榻在一陣劇烈的晃動後終於停止了響動,李然在長久的痙攣後鬆了腰身整個人癱軟下去,江訣粗喘著伏在他身上,久久才從這激烈到令人腿軟心顫的交合中還過力來,燭火搖擺間,他一面緩緩啄著對方精緻之極的眉眼,一面享受著高 潮的余暈。

  一切,如此幸福而繾綣……

  “夠了,出去……”

  李然推了推身上那人,江訣猶若未聞地埋在他頸窩裡從下往上地輕舔著,嘴裡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句什麼,聲音啞在嗓子裡,聽不大清楚。

  “別這樣……”

  毫無疑問,對方新一輪的撩撥已經開始,而在李然推拒的間隙里,埋在他體內那個粗長的傢伙已然興奮無比,將那幽處再次滿滿地撐了開來。

  李然眼底一紅,霍地睜開眼裡,瞪向那個罪魁禍首,眸中全是難以置信的羞憤。

  江訣一臉無辜地望著他,兩手已經將他修長的雙腿撈進了臂彎里,掌心揉捏著他渾圓的臀瓣,腰上附以深深一挺,啞聲問道:“怎麼,不喜歡?”

  他將身子放低了與對方肌膚唇舌相貼,一面啞聲低問,一面渾身緊繃著又重重一挺,呼吸間全是熱氣,李然被他頂得張了嘴一陣輕吟,繼而紅著臉側了頭,幽處緊緊幾個收縮,吞吞吐吐間,將那個罪魁禍首攪得越發興奮難耐。

  江訣輕聲一笑,繼而側臉追過去,對上身下那人的視線,啄了啄他輪廓姣好的唇瓣,一邊深挺,鍥而不捨地低聲問道:“喜歡嗎?”

  李然臉上一熱,脖子被對方頂得高高仰起,同時也將唇舌送了過去,江訣順勢含住他,只稍稍深吻片刻,便粗喘著退了出來,挺動著與他唇舌輕觸,雖然想要更多,但因著呼吸不順的緣故,只能淺嘗則止,如此一來,反而撩得彼此越發心癢難耐,乃至心頭亂顫。

  幾個大力的挺動後,江訣漸漸加快了腰上的頻率,雙手則有技巧地包著對方的臀瓣搓揉按捏,李然早已顧不得羞恥,伸出手去摟上他的脖子,身子則隨著對方腰上的動作前後晃動,呻吟聲時斷時續,如泣如訴,撩得江訣幾乎想吞了他。

  江訣的視線里,身下這人晶瑩剔透得猶如白玉一般,雙頰一片嫣紅,額上的汗珠簌簌往下流,眉眼間隱隱都是平日無法見到的媚態。

  而這樣的景致,只有他一人可以獨享!

  如此,還讓他如何自製?

  伴著腰上激烈的挺動,他一點點地情動之極地以唇描摹著身下這人的眉眼,眸中深情波紋涌動如潮,直將李然看得閉了眼,熱液也隨之從小腹汩汩往下淌去,幾乎不受任何理智控制。

  江訣的欲 望一被潤澤,立馬變得愈發龍精虎猛,直將那幽處撐開到一個再難負荷的極致,李然難耐之極地揪住他,戰慄得幾乎渾身都在顫動,江訣一邊繃緊了全身肌肉激烈晃動,一邊情難自禁地咬上對方的喉結,喉間的喘息聲一聲重過一聲。

  紅燭搖曳間,金絲楠木的龍床響得似要散架一般,很是煎熬。

  江訣渾身繃緊著拼命進攻,李然就如那暴雨中的一葉扁舟,只能在那狂風巨浪里緊緊攀著對方無助搖擺,呻吟聲幾近哭泣。

  錦被在劇烈晃動中漸漸從二人身上滑了下來,直至完全滑落,底下兩具糾纏的身子便盡數露了出來,燭火的紅光里,他二人緊緊交纏著劇烈晃動,腰部以下緊緊連著,一人蜷著腳趾夾緊雙腿攀在另一人身上,另一人則繃緊了肌理大力挺動腰身,辱白色的液體沿著二人結合之處流下來,滴滴答答地落在那金絲錦被上,繼而就見一人伸出手去,拉著另一人的手探到二人交合處,輕聲說道:“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許是覺得這行為太過放狼,身下那人被激得渾身一顫,收縮了幽處一陣纏攪,如此一來,倒讓身上那人越發興奮難耐,繼而就見他將身子盡數壓了下去,雙手托著身下那人的臀瓣一陣深按,繃緊了渾身的肌肉大力晃動起來,每每都激得對方輕叫著破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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