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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墓,水晶棺,白衣,風華絕世,武功第一,現在還可以用這樣完美而誘人的神態愜意無比的斜倚繩上睡覺,趙勾玉忍不住沸騰了,看來她果然是沒有想錯,這完完全全就是上天交給她的神聖任務啊!

  在繩子上看著趙勾玉臉上一會jian?笑一會自得,一會堅定一會猥*瑣,上官無塵有些遲疑,事實證明,臉總是信不過的。

  他突然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不應該那麼確定趙勾玉有幫助他復仇的資格,眼下這個看上去智商數字前邊得加負號的女人真的有那個能耐嗎?

  他開始懷疑滄笙查到的資料真實度了。

  就這樣,春風得意的某女和腹黑隱忍的某男度過了相安無事的第一個同*居之夜。

  第二天,趙勾玉起了個大早,但她還是沒有上官無塵早,牆上的繩子已經收拾了,趙勾玉嘆息著下床打算穿衣洗漱,誰知就在她擄起胳膊打算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時候,昨日服侍她沐浴的浮花浪蕊忽然進屋了。

  看著趙勾玉疑惑的神色,浮花硬著頭皮抱了抱拳,“趙大人,公子爺吩咐我們以後伺候您的起居。”

  靠,看來上官無塵是真的打算玩美少女養成遊戲了,趙勾玉神色變得嚴肅,玩就玩,誰怕誰,看看是你的張良計厲害還是我的過牆體牛碧!

  其實也不是趙勾玉胡思亂想,上官無塵的初衷雖然與她所想有些出入,但最終目的卻是一致的,他昨日深思熟慮一整夜,終於決定先看看風聲,既然他都選了趙勾玉了,就那啥雞隨雞,那啥狗隨狗吧。

  她若是沒有本事幫自己,自己就把她塑造成一個有本事幫助自己的人就好了。

  所以,一大早就看到心情愉悅的公子爺的浮華和浪蕊萬萬沒想到,被推入“火坑”的竟然會是她們兩個……

  “大人,您起了。”

  趙勾玉正在享受浮花完美的梳頭手藝,就見澈丹進屋來行了禮,她擺了擺手讓澈丹靠近說,她的頭不能動,不然會給人家浮花添麻煩的。

  對於趙勾玉的好意浮花是一丁點都感受不到,手裡攥著梳子飛快遊走,怎麼看怎麼像是在練劍。

  “大人,轎子都準備好了,您隨時可以啟程。”作為一個十分有職業道德的管家,澈丹還是很專業的,主子說過的事情她永遠是擺在第一位,不管是颳風下雨還是下刀子,都要雷打不動的為主子辦事。

  只不過她的話卻讓趙勾玉一頭霧水,“去哪兒?”她怎麼不記得自己有說過要去哪裡?

  澈丹一愣,趕忙道,“大人,你忘了嗎?今天可是去觀看比武大賽的日子啊,您前段時間……繁忙,已經耽誤了第一賽季,如今只剩最後一季了。”

  趙勾玉聽的糊裡糊塗的,自己在腦子裡捋順了捋順,約莫可能是趙太師出事的這段時間皇宮裡在舉辦這個勞什子“比武大賽”,然後作為六部之首的趙太師自然在受邀觀看之列,只是不巧的是趙太師卻在大賽開始的時候入獄了,耽誤了時間,如今只夠看終結場了。

  想明白了趙勾玉終於對著心急如焚的澈丹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你去準備吧,隨我一起入宮。”

  14富有天下

  趙太師以前進宮從來不帶任何人,她大多時候是直接去國師府和何千攻一起走,但現在的趙太師已經不是以前的趙太師,雖不知趙勾玉為何要帶著自己,但是能夠被主子這樣器重,澈丹完全忘記了這點漏洞,千恩萬謝的下去準備了。

  澈丹剛走,彎腰給趙勾玉修指甲的浪蕊突然丟了指甲刀不見了,還不等趙勾玉開口喊就又一陣風似的颳了回來。

  趙勾玉看著來去匆匆卻衣擺不起風波的浪蕊,皺了皺眉,沒言語。

  見此,浪蕊忍不住道,“請大人務必帶著屬下。”

  趙勾玉學著上官無塵的樣子挑了挑眉,無聲的詢問自己想要的答案。

  果然,浪蕊連個咯都不打說,“公子爺說大人去哪都可以但一定要帶著屬下和浮花其中一個。”

  趙勾玉表情神奇,“哦?你們公子爺憑什麼就認為我一定會答應?”

  他好像算計好了似的,她去哪都得帶著他的“監控器”,而且還是太陽能的,無需充電,不僅速度快質量高,還全方位立體三維,繪聲繪色。

  浪蕊面有難色,抿唇不語,此刻浮花已經梳完頭了,她已經看淡了,作為江湖上人家看一眼就顫三顫的高手,她連梳頭這種事情都做了,還有什麼不能做的,不就是當臥底玩無間道嗎,這算什麼,這太容易了。

  “浮花你說。”趙勾玉從浪蕊那裡得不到回答自然就回去問浮花了。

  浮花早就做好了準備,“屬下不知。”

  趙勾玉一笑,“不知?那我不帶你們如何?”

  “可以。”浮花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

  趙勾玉和浪蕊皆是一愣。

  浮花不緊不慢的接著道,“反正屬下不曾違抗過公子爺的命令,很好奇抗命會怎樣。”

  所以說,你這是在說我自找死路了?趙勾玉在心裡大吼大叫可是明面兒上什麼都不敢說,不知為何,她雖然表現的很有怒氣,但是心底深處卻莫名的有些甜蜜。

  這個感覺她不陌生,她不介意和美大叔玩一下你追我趕的小遊戲。

  於是,趙勾玉緩緩垂頭下去抿嘴兒輕笑,表現出一副我知錯我識相的樣子告訴人家不要再嚇唬她了,她嚇大的。

  就這樣,趙勾玉左邊澈丹右邊浮花,騎著大馬大搖大擺的朝著皇宮而去。

  而另一邊,何千攻正閒閒的靠在椅子上觀望比武場上的事態,目光追隨著一個天青色的矯健身影,她的唇邊帶著不羈的淺笑,白髮三千丈,皆隨意散在背後,黑衣雪發,不語不動間輕易的吸引著眾人艷羨的目光。

  趙勾玉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她看著那群無知的對著何千攻星星眼的少男少女們心裡有些戚戚然,他們這是不知道這娘們兒的厲害,這真真是人得貌相啊,人家那一頭白髮可不是天生的營養不良,人家那是太厲害了找不到對手給愁白的。

  趙勾玉剛剛坐下,屁*股還沒捂熱呢就聽見人群一陣喧鬧,這無非是兩個原因,第一就是出事了,第二就是來了大Boss,現在是第二種情況。

  趙勾玉隨著其他官員一起站起身低眉斂目的立在原地,三呼萬歲,然後再一次落座。

  她迅速的用眼角瞥了一眼不遠處的明黃色身影,因為是六部之首正一品太師,趙勾玉的座位離皇帝並不遠。

  她右手邊是龍寧,接著便是皇帝了。(這個問題我算了很久,左手挨右手,算起來龍寧在皇帝的左邊,沒錯吧?)

  而左手邊坐著龍寧,右手邊坐著何千攻兩位美人的,卻是一位中年懶散婦女,女帝的眼圈有些青黑,顯然是縱慾過度的表現,是啊,有其女必有其母,瞄了一眼和自己並排著的龍寧,還真有些不敢相信這樣的美人是女帝生出來的。

  雖然隱約可見女帝年輕時的美好風姿,但是如今已經發福了的女帝陛下真的是毫無美感可言的,尤其是在兩個美女的對比之下,更顯劣勢。

  趙勾玉在心裡慢慢嘆息,她坐在龍寧的旁邊,也就是說,她和何千攻之間隔了兩個人,但是,龍家母女倆在何千攻面前卻好像不存在一樣,她似笑非笑的桃花眼仿佛X光,一下一下將趙勾玉剝光,即便隔了兩個人也是全不弱勢。

  趙勾玉打了個寒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浮花見了,冷冷的瞪了何千攻一眼,似無意的擺弄了一下手裡的龍泉劍。

  何千攻恩賜般的遞給浮花一個若有所思的笑眼,見浮花一臉漠然毫無反應後興味更深,卻也不再放肆打量趙勾玉,淡淡然然的順勢和女帝從容的聊了起來。

  趙勾玉暗自點頭,高手就是高手,高手過招都是看不見的,她們的內力那就是外掛,你啥也見不著人家都已經通全關了。

  這邊趙勾玉在胡思亂想,那邊比武場上再一次起了騷動,這次是第一種情況,出事了。

  出事兒的是一名青衣男子,因為離得太遠,趙勾玉只能看見他的一個輪廓,只見他身材修長挺拔,約莫二十一二歲,臉上一副永遠也睡不醒的樣子,這讓她想起在太師府見過的一株不知名的花,紅彤彤的花冠低垂著,像是凋謝了,卻實際上開的正艷。

  表面上看上去懶惰無狀,實際上艷壓群芳無可比擬。

  這就如同眼前這個男子給趙勾玉的感覺一樣,雖然看上去散漫失儀,實際上認真起來,實力不可小覷。

  是啊,一個可以站在女尊世界比武台上的男子,絕對不會是簡單人物。

  “臣水之痕,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恭敬地雙膝跪地行了大禮,水之痕依舊是一副慵懶的模樣,雖說語氣抑揚頓挫無可挑剔,卻始終四處帶著一股子隨意的氣息,奇異的是居然不惹人討厭,反而讓人覺得舒服親切。

  女帝見著水之痕眼睛都直了,立刻殷勤道,“水愛卿快快請起,方才比武場上喧譁為何啊?”

  說到這得介紹一下這個有意思的世界了,這裡並非多國爭雄之地,這個大陸就這麼一個國家,稱之為明朝,但此明朝非彼明朝,同字不同治。

  雖然只有一個國家,卻分開管理,就好像是煮花生米和炸花生米,一國兩制嘛。

  這分開的兩部分一部分就是趙勾玉任職的這一方,另一部分在極北之地,千年冰封,由北公爵治理,其實也不過是二品爵爺罷了,要不是那地方太冷了沒人願意去,還輪不到一個土霸王稱爵呢。

  趙勾玉搖頭晃腦的將腦子裡有用的信息過濾了一下,找到了一點關於眼前這位水大人的信息。

  水大人,這朝廷上下能稱之為水大人的,而且還是男人的,就只有一個。

  戶部尚書水之痕。

  江南水家,富有天下,這樣有背景的男子在朝為官,而且還是管財務的,完全無可厚非。

  人家祖上都是做買賣的,怎麼做最省錢怎麼做最賺錢再清楚不過,你懷疑水之痕的能力那就是懷疑水家的勢力。

  這連龍家人都猶豫三分的事,誰敢?

  話說這水之痕還是她手下的直屬官員呢,趙勾玉神色曖昧的撩撥著眼前淡定、從容的敘述方才比武者雞毛蒜皮爭端的人,多虧了澈丹管家這一路來嘰嘰喳喳不辭勞苦的給她備案,不然她還真是要被這個說起話來跟羊叫似的美男給雷到。

  這是那個什麼什麼哥嗎?

  不是的!!!!!

  水之痕說話雖然像羊叫,但是人家那是數羊那種,不想某哥,是唱羊,那是質的區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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