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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的心是暖的，這已足已。
“師兄……”
不管夢弒月做什麼，四海不歸都沒有一絲反應。
現在的他，也許真想把自己冰封起來，身心一起牢牢封鎖著。
不管夢弒月有多努力，四海不歸依舊一動不動地坐在那兒。
她只想用自己的溫暖融化他，即使最後自己傷痕累累，也在所不惜。
最終，夢弒月站了起來，來到四海不歸的跟前。
她想讓他看看，自己的渴望。
可，四海不歸星眸緊鎖，連看她一眼都不願意。
“出去。”他終於開口了。
話語沒有想像中的冷，卻不帶一絲的情感。
感受到她想靠近自己，他蹙了蹙眉，一臉淡定。
“我不想傷害你。”
夢弒月竟被他這不輕不重的話，怔愣住了。
她止住了腳步，不敢再往前一步。
似乎，她害怕的不是他傷害到自己。
而是怕，他要離開，永遠地離開她的身旁。
兩個人，就現在的姿勢，不知道僵持了多久。
夢弒月才回應過來，她輕吐了兩個字：“師……兄。”
“回去吧，今生今世，我們都是不可能的。”
“如果，你還當我是你的師兄，請尊重我的決定。”
看著四海不歸那冰封地一張臉，似乎剛才的話，不出自他口中那般。
夢弒月搖搖頭，聲音也大了起來。
“不會的，只要我真心相愛，區區一個夢蒼雲沒什麼好怕。”
“即使是女皇陛下，我也不怕。”
“師兄，我們走吧，離開這兒。”
“我帶你的紫川，離開了夢族，夢世恆也不能把我們怎麼樣。”
夢弒月的話不假，只要四海不歸原意，他們馬上離開。
她的所有的成就都可以不要，就是不能沒了他。
“我會給你幸福，不管去到哪兒，我都不會讓你受苦。”
“師兄，請你相信我。”
夢弒月一甩，脫掉自己僅剩的襲褲，只想讓四海不歸看清楚，自己需要的是什麼。
“你對我有情，我怎麼能感受不到。”看著他緊閉的眼眸，她繼續說道。
“我對你，從來不是你想的那樣。”四海不歸輕嘆了一口氣。
斂了斂神，他本不覺得這麼話，要跟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說。
只是不想讓她再去做一些傷害蒼雲的事情，他想還是有必要讓她放手。
若是她再執迷不悟，下一次，兩個人只能是兵戎相見。
“我愛的人是蒼雲，她是我這輩子唯一愛的女子。”
四海不歸的聲音雖不凌厲，卻已經刺穿了夢弒月的心。
他竟然在自己面前承認，他愛的是夢蒼雲。
第2089章 不甘心
“師兄，你別說了，我不相信，一點都不相信。”夢弒月怒吼了聲。
她雖光著身子，神情卻依舊自若。
“你昨晚對我是有反應，你以為你現在這樣說，我就會相信嗎？”
“哈哈……”
“真可笑，四海不歸，我沒想到，你既然有如此大的能耐，竟還要矇騙自己的心。”
這是夢弒月第一次連名帶姓地叫他，似乎，她的冷冽不比他少。
但，她是真有些看不起四海不歸，還是因為她不想承認這個事實？
他說的話，讓人找不到不相信的理由。
也許，她現在的憤怒，只想掩飾些什麼。
四海不歸卻再一次，緊抿薄唇，不再說話。
要說的，他已經說了很多。
“哈哈……”夢弒月再一次狂笑起來。
“如果你說你對我無情，那為什麼不敢睜大眼眸看我一眼。”
“你在怕，是不是？你怕自己的身體出賣你自己？”
“口上說的話，都不一定是真實的，但，身體的反應卻會出賣你。”
夢弒月一瞬不瞬地看著眼前這個男子，口中全是不屑的話語。
“四海不歸，你真敢睜開眼，看看我嗎？”
“哈哈……”
“還是說，你在怕？”
她閉了閉雙眸，倒吸了一口涼氣，才再一次睜開眼。
“你要我相信你的話，是不是應該，睜開眼看看我。”
“如果你對我的身體沒反應，我便相信你。”
夢弒月不斷地挑釁，只是為了證明這一切。
也許，在此時此刻，她已經可以接受任何的結果。
從小到大，她想要的東西，不可能得不到。
即使要用盡所有的手段，她也在所不惜。
只是因為她對四海不歸的憐惜，她才會做出這麼多，連自己都不相信的事情。
總有一天，她要他心甘情願地留在自己身旁。
在夢弒月猝不及防之際，四海不歸緊鎖的墨眸瞬間打開。
只可惜，看著這個她引以為傲的身體，他絲毫沒有動靜，就連氣息都依舊沉著。
既然，一定要他這樣做，她才會死心，他也無所謂。
也許，現在看著四海不歸眼裡的只是一件物品，再沒有其他。
“師……”夢弒月輕吐了聲。
剛才的她真的有些氣憤，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樣。
只是，現在被他大刺刺地看著自己，她還是表現出了幾分羞澀。
這是師兄，第一次這麼端詳自己的身子，再淡定的夢弒月也瞬間不淡定起來。
可，她很快就發現，那不是自己想要的模樣。
四海依舊像一座冰山那般，只是這一次是張開了眼眸。
可，她在他的眼中，完成看不到衝動，氣息竟連一絲絲的起伏都沒有。
不管四海不歸有多不在意，可他心裡感覺自己對不起夢蒼雲。
時間每多過一刻，他的心便多一份愧疚。
蒼雲，對不起……
只是短短的時間，在四海不歸的心中就像過了很久那般。
在快發狂的瞬間，他重新閉上了雙眸。
“你可以回去了。”四海不歸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
也許，心裡已經得到了答案，可，夢弒月還是不甘心。
戀了他這麼多年，現在讓她放棄，怎麼可以！
第2090章 都是那個女人
夢弒月拼了命向前，衝破了四海不歸給她的最後一層障礙，直接朝他的身上撲去。
可，四海不歸卻不會讓她得逞。
在她倒下來的一瞬間，他以常人看不清的速度離開了床沿。
夢弒月撲了個空，更何況，為了接近他，她用了八成的力道，衝破那一層障礙。
現在的她，已經受了很重的內傷。
新傷加舊傷，她沒有吐血，已經是很了不起的事情。
感受到四海不歸出門，她用力最後的力氣怒吼了聲：“別忘了，答應過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