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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餘的黑衣人心下一驚,看著這個美得傾國傾城、這時候卻恐怖得如修羅一樣的女子,每個人都被怔住了,剛才那一刀,好狠!

  可是,讓他們更害怕的還在後頭,七七一刀劈下黑衣人的頭顱後,根本沒有半點停頓,足下用力一點,整個人如同一道驚鴻,眨眼間已經來到另兩個黑衣人面前。

  “混蛋!”“刷刷”兩聲,又是兩顆頭顱飛出,猩紅的血碰了她一臉,這張臉,美,美得慎人!

  敢傷她的男人,該死!

  這世上,誰敢傷害她的男人,她一定會讓他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

  誰讓他們傷了她的男人,誰允許他們!這群混蛋!全都該死!

  “妖……妖女!”一名黑衣人嚇得驚呼出聲,在那份寒氣涌到之際,長劍下意識提起,想要將她的刀風擋下。

  但,這時候的七七完全已經超乎了所有人想像的可怕,或許就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的內力竟在一瞬間提升到自己完全估算不到的地步,手一揚,刀風所到之處,萬物盡毀。

  黑衣人的長劍被刀風硬生生劈開,他自己也只來得及看到寒光一閃,人已經和長劍一樣,頓時被劈成兩半。

  “妖女!妖女哇!”剩下的幾名黑衣人嚇得面如土色,立即撒腿就跑。

  但,七七豈會放過他們?任何傷害楚玄遲的人,她絕對不會放過!

  寒光所到之處,鮮血染紅了半空,只是一刀,又有兩人倒在刀風之下。

  不及半刻停留,她低吼了一聲,寒月刀在她手裡成了殺人最厲害的武器,“刷”的一聲,又一個要逃跑的黑衣人被刀風在身後劈成兩半。

  死,死狀可怕之極。

  最後一名黑衣人震驚後回身,驚見不遠處就有一匹馬兒,立即一躍上馬倉皇逃跑,七七不疾不徐,冷眼看著他,手槍不知道何時回到手中,這麼遠的距離,她雲眸眯起,忽然瞳孔一收。

  “砰”的一聲,馬背上的黑衣人腦袋現出一片血花,頓時滾落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七七把槍枝收回,回身大步走到楚玄遲跟前,他依然昏迷著,唇邊都是一片泛白,她心口一痛,用力將他抱了起來,低吼了聲:“望夕。”

  望夕一聲嘶鳴,迅速來到她跟前。

  七七抱著楚玄遲一躍上馬,垂眸盯著一直怔愣在一旁完全回不過神來的赫連夜,怒道:“愣著做什麼,帶上斐荊,跟上!”

  一夾馬腹,望夕立即奔了出去。

  第483章 在不在意,只有自己知道

  赫連夜在七七的怒罵中驀地回神,看了地上那些黑衣人的屍體一眼,一個個死狀如此恐怖,哪怕是大男人一個,心裡也不免泛過一絲絲不安。

  想起剛才她的可怕,轉眼間將近十人劈開兩半,一想,便忍不住硬生生打了個寒顫。

  慕容七七……居然會有如此可怕的一面!

  可他沒敢想太多,匆忙抱起依然昏迷著的斐荊,扯過黑衣人帶來的其中一匹馬兒,迅速向七七追了過去。

  赫連夜根本追不到七七,望夕的腳力當真可怕,根本不是一般馬兒可以追到的。

  七七抱了楚玄遲一路往山林深處闖去,好不容易找了個可以安身的山洞,將楚玄遲扶了進去,才命望夕回頭去尋找赫連夜他們。

  所以等赫連夜抱著斐荊趕到的時候,七七已經在山洞那張石床上收拾好,讓楚玄遲躺了上去,還給他掛上血袋和點滴。

  這些東西赫連夜連見都沒有見過,但他很清楚,七七和仙醫沐初一樣,都是醫中高手,有她在,或許楚玄遲真的可以被救回來。

  雖然,他根本不敢抱太大的希望。

  一個受傷極重,爾後又心脈盡碎的人,真的還有可能活下去嗎?

  七七沒有說任何話,赫連夜也不敢問,只看著她在楚玄遲身邊忙忙碌碌的,他也把斐荊抱到角落裡,收拾了個地方讓他躺了下去。

  也不知道七公主給斐荊吃了什麼藥,他傷口上雖然還在滲著黑血,但顏色明顯比之前要鮮紅許多。

  赫連夜撕下自己的衣角打算給斐荊包紮傷口,卻聽到七七沉聲道:“我還要給他放血清毒,別給他包紮,你回剛才過來的路上,將我們留下來的足跡毀去,快!”

  “好。”她根本連頭都沒回,赫連夜也不敢耽擱,走出山洞一躍上馬,便迅速往來時的路趕去。

  也不知道在外頭耗費了多少工夫,等赫連夜回來的時候,頓時被山洞裡頭的一切驚呆了一雙眼眸。

  只見洞中燃了一堆火,將整個山洞照得亮如白晝,一旁的石桌上擺滿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至於石床上的楚玄遲,他身上的髒衣裳已經被退了下來,傷口有一些被處理過,纏上了紗布,七七坐在石床邊,依然在給他處理傷口。

  傷得這麼重,被猛獸抓傷的傷口已經開始潰爛,七七得要用手術刀將潰爛的肉刮下來,才能給他縫針上藥。

  現在,她正在和他腹中那道傷口作戰,看她一雙眼眸,雖然因為她低垂頭顱看得不太真切,但不難看出她的心痛和不安。

  至於斐荊,雖然身上衣裳還在,但手臂的傷已經包紮過了。

  聽到赫連夜回來的腳步聲,七七連頭都沒抬,便從天地鐲里取了一套被褥放在地上:“把他收拾乾淨,讓他睡在裡頭,別受涼,否則夜裡會發高燒。”

  說罷,便不再理會他們,依然小心翼翼處理楚玄遲的傷。

  傷真的很重,潰爛的肉太多,連縫線都困難,她從來沒見過這麼可怕的傷口。

  哪怕是在過去執行任務時兄弟受了傷,遲了一兩日沒及時處理,傷口也不至於潰爛成這樣。

  他這幾日根本沒有好好處理過傷口,又把自己一身的真氣全都灌入到她體內,剛才在戰鬥的時候連最後一點內力都散盡了,這樣的傷哪怕好了,心脈短時間內也好不起來,不養個一年半載根本不能完全痊癒。

  她居然讓他折騰成這樣!

  心裡不是不難過,一雙眼眸也酸澀得很,眼淚仿佛隨時會掉下來,但當她給他清理傷口的時候,那雙眼眸還是清明的,就算想哭也只能忍下。

  這時候若是哭了,誰來給他處理傷口?

  赫連夜沒有多說,把被褥抱了過去,將角落的一方清理了一下,再把斐荊身上的髒衣裳褪下,將他抱在被褥上。

  斐荊手背上有一銀針,連接著一根透明的管子,管子上頭還有一包藥水,和楚玄遲現在一樣。

  赫連夜沒敢動這東西,把樹枝往地上一插,依然把那袋藥水掛在上頭,才給斐荊把被子拉上,只露出手臂,好讓袋子裡的藥水慢慢滲透到他的體內去。

  做完這一切再回頭看七七時,才看到她正為楚玄遲縫合腹部的傷口,傷得太重,看她縫合起來難度很大,他想幫忙,卻發現自己這時什麼忙都幫不上。

  好不容易把那道傷口縫上,七七才在傷口上撒了藥粉,之後給他拿紗布包紮上,處理完腹部的傷,便又去處理其他傷口。

  差不多一個時辰之後,才把楚玄遲身上那些重要的傷清理完,七七鬆了一口氣,到現在已經心痛到不知道心痛是什麼滋味了,她只盼著他醒來,至於那顆心痛不痛,已經由不得她自己來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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